产后康复师坦白:面对宝妈们的香软,装瞎的我有时真的难控制自己

讲故事的老哥 2024-08-08 14:27:48

我是一名月入百万的产后康复师。

工作就是给那些产妇按摩以及做按摩和疏导,当然这其中也包括身体疏导。

那天午夜十分,一个声音娇媚无比的女人联系到了我,让我给她疏解一下疲劳。

等我赶到约定的地点时,却发现那里被布置成了一个停尸房。

房门打开的刹那,我吓得腿都软了。

一个女人赤裸着身体正在……

1.

“哎呀,小康,你这身体真是一天比一天好了,说吧,背着姐吃啥了,这都三个多小时了,你可真能折腾……”

“姐,是您调教的好,有时间您还找我,您产后身子虚,我帮您再调理调理身子。”

“行,没问题,你小子……”

半夜十一点,我服务完了最后一名客户,拄着盲人拐杖扶了扶腰,准备回去洗洗睡觉。

我是一名盲人产后康复师,这份工作的主要内容,就是为那些生育过后的女人做产后按摩和心理及其身体上的疏导。

这些年,我凭借着一套熟练的按摩手法,以及一个过硬的身体素质,成为众多产妇的首选。

要知道那些产妇,怀孕的时候各种营养品吃着,生产后大多会雌性激素分泌过盛。

而她们找上我,也不过是借着产后康复的由头,来解决一下生理需求罢了。

回到家,我点开银行卡的APP,手机到账五万元整。

看到那一串美妙的数字,我得意的轻笑了一声。

虽然过程恶心了心,但结果终归是好的。

那些女人虽然长相身材怪恶心的,但出手的确大方。

因为雇主大都是一些产后孤独寂寞的已婚妇女,所以那松垮的皮肤实在是让我提不起兴趣。

尤其是每次做线下订单伏在那些女人身上时,我恨不得自己是真瞎。

但人总不能为了快活,不要钱吧?

当然,这并不妨碍那些女人对我的满意度。

因为对于她们来说,我不仅年轻腰好长得帅,而且还是一个‘瞎子’。

所以她们对我尤为放心,毕竟出轨一个‘瞎子’,风险是极低的。

不过,她们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的‘瞎’,是装的。

而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可以接到更多的订单,以及能够更加肆无忌惮的享受女人。

这天午夜十二点,我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2.

“喂,谁啊?”

我有些暴躁。

“你好,请问是康老师吗?我想找您做治疗。”

对面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

我怔了一下,脑子霎时清醒了几分,听这语气,像是客户,我立刻把声音放软了些:

“是我,您想要什么服务呢?”

“我因为刚生产完不久,浑身酸软无力,所以想请您来家里帮我做个按摩。”

这声音媚的让人酥了骨头。

我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脑子瞬间彻底清醒了。

“没问题。”

我一口应了下来。

“我们约在明天上午可以吗?”我问她。

对面迟疑了一下道:“康老师能现在过来嘛?我现在的状态就不太好。”

现在?

我看了一下时间,午夜十二时四分。

正在我纠结之时,对面又传来了一道娇俏的声音:

“康老师,人家现在感觉气短胸闷,浑身不舒服,你快过来帮帮我吧。”

声音柔弱魅惑。

我感觉一股电流从头到脚穿过我的身体。

我吞了下口水道:

“没问题,我半个小时就到。”

我起床简单洗漱收拾了一下,就打车去了雇主家。

一路上,我脑子里不断浮现出电话里刚刚传出的娇媚声。

3.

车子一路开到了偏僻的郊外,在一个小诊所的门口停下。

门是开着的,里面站了一个胡子拉茬、踩着拖鞋的男人。

看到我下车,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出来接我,而是直直的站在那里。

我瞬间了然,他这是在试探我。

于是,我连忙装作一个真正盲人的模样,用拐杖摸索了两下,就朝屋里走去。

一进诊所,我就闻到了一股巨大的消毒水味儿。

不过想到人家是开诊所的,有消毒水味儿也正常。

当我走进屋,那人才出了声:

“是康老师吗?”

“您好,我是周小姐预约的产后康复师。”

我故意扬着嗓子说话。

那男人见状这才朝我走了过来:“我是周小玲的继父。”

我透过墨镜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男人,面色沧桑,大概得有五十多岁了。

随后我从口袋里掏出相关证件:“这是我的证件。”

那男人接过证件,用狐疑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番:“你真是盲人?”

我摘下墨镜,里面是翻白的眼球。

那个男人见此踩着拖鞋把我往屋里引:

“你莫怪,因为是生人,我总得打听清楚,你也不用客气,叫我周哥就行。”

“没关系,谢谢周哥。”

我迈着小心翼翼的步伐跟着那个男人进了诊所,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里的布局。

诊所很小,一眼就能看到底。

而且这诊所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想必生意也不好。

进了屋,男人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手里,跟我介绍起了他家里的情况:

“我继女今年25岁,是个苦命的丫头,半年前怀着孩子跟她丈夫离了婚。前阵子坐完月子后,得了产后抑郁症,再加上月子期间也落下了病根,所以就请您过来给她做做治疗。”

产后抑郁症?

听到这个,我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刚刚从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不像是产后抑郁症患者能说出来话啊?

我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与其寒暄了两句:

“周哥你放心,我一定尽力。”

随后他便引着我来到了一个小病房门口。

因为拉着门帘,所以从这里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我继女就在里面躺着。”

让一个生产后的女人住在这里?

4.

疑惑之际,我被男人引着进了病房。

他伸手一把扯开了门帘,在看到床上躺着的人的那一刻,我差点以为是自己误入了某个异空间。

整个病房里就放了一张床,房顶正上方吊了一盏白炽灯,一具赤裸的身体躺在白色的床单上。

笔直的长腿、纤细的腰身、全身一丝不挂……

这确定是诊所,不是停尸房?

我心下震惊,腿一软,手里的盲人拐杖也啪嚓一声摔在地上。

旁边的男人扶了我一把,那双看起来老实憨厚的眸子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康老师,你怎么了?老盯着病床做什么?”

我听的毛骨悚然,憋了口气,强装镇定的扯出了一抹微笑:

“周哥,我眼睛不方便,对你家的格局也不熟悉,还请周哥扶我一下,免得惊扰到您女儿。”

“原来是这样,那康老师可扶稳了。”

听到我这样说,那男人又恢复了刚刚平和的语气。

我庆幸自己锤炼多年的演技一流,没有暴露出一丝慌乱。

一边走,我一边用手推了推墨镜,想看的更仔细些。

床上的那个女人,躺在那里纹丝不动。

这状态,怎么感觉不像是活人?

我悬着一颗心,来到了床边。

“康老师,我女儿就在床上躺着,她最近情绪不稳定,所以我给她打了针镇定剂,她这会儿说不了话,您先帮她按摩按摩放松一下吧。”

“好的。”

我看着床上闭眼躺着的女人,心惊胆战的吞了下口水。

这女人全身透着一股不正常的冷白,不知道是白炽灯照射着的原因,还是……

我戴上手套,拿出精油,在手心搓热,几乎是在接触到她皮肤的刹那,我就确定:这女人已经死了,而且死的透透的。

但是还没有闻到尸臭,所以应该是刚死没多久。

意识这个问题的我感觉心脏都骤停了几秒。

那个男人就站在我旁边,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的动作,我按摩的动作瞬间僵硬了两分。

趁着他眨眼的功夫,我用手往脖颈处悄悄移了几寸,想再探探她的气息。

不料,我的小动被那个男人精准的捕捉到了。

“康老师,你干什么呢?”

那个周哥说着说着,一下便靠了过来。

就在我眼皮底下,他将整张脸全都凑在了我面前。

我伸出去的手猛地缩了回去,假装没有看见:

“周哥,我发现您闺女有些体寒,这应该是产后后遗症,您有时间,可一定要带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啊。”

我用余光偷偷看着那个男人动作,他眯了眯眼睛,冷然开口道:

“除了体寒,康老师觉得我继女还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吗?”

“哈哈,周先生,我只是个康复师,您才是医师,有什么病痛,您肯定比我专业啊。”

我手上按摩的动作不停,半开玩笑的回了他一句。

只是我还在说着,忽然,那个男人就搬动了下床上的那具尸体。

我愣了一下,压制住心中的恐惧,随后立即温声道:

“周小姐,我正在给您按摩,您就先不要乱动了。”

旁边的男人见状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5.

我庆幸自己今天反应很机敏,如果我要是表现出很慌张的意思,说不定今天就会交代在这里了。

而且现在既然确定了这个女人已死了,我得想办法报警才行。

于是,为了让男人放松警惕,我主动与他唠起了嗑:

“周哥,这诊所是您自己开的吗?”

“嗯,祖上传下来的。”男人不紧不慢的回道。

“是嘛,那您这是医学世家啊。”

“算不上。”

我听出了他话里话外的不耐烦,于是大着胆子把话题转移到了她女儿身上:

“对了周哥,我多问一句,您女儿是怎么得上产后抑郁症的?您跟我说说,一会儿我试试看能不能给她做做心理疏导。”

这次,对面的男人沉默了几秒道:

“她怀孕期间,她母亲去世了,后来丈夫又出轨,导致得了产后抑郁症,心情一直郁郁寡欢。”

“原来是这样。”

我叹了口气,佯装无奈的摇了摇头,大手则趁机在能让人吃痛的穴位用力按了几下。

床上的女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身上也没有出血的地方。

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伤口。

可是如果没有伤口,那她是怎么死的?

而且,看她继父这个样子,似乎是知道她已经死了。

不久前听电话的时候,声筒里明明传出的是一个娇媚的女声,那人又是谁?

是床上的这个女人没死之前发出的声音?

还是说,这诊所里有第四个人?

想到这里,我瞬间脊背发凉,透过病房的玻璃,我感觉外面有一双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暗戳戳的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据我来时的观察,这个诊所很小,只有一个坐诊室,一个病房和一个关着门的小房间以及一个厕所。

坐诊室也就是大厅,来得时候里面并没有人。

那就只有厕所和那个小病房里有可能藏人了。

又按了大约十分钟,我觉着时间差不多了,于是直起腰身道:

“周哥,能麻烦您帮我再倒杯水吗?我有些渴了。”

刚刚路过诊听的时候,我观察到那个饮水机里已经没有水了。

换上新的水桶的时间,够我操作了。

“好,你稍等我一下。”

那个男人应了一声,随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门关上的刹那,我迅速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6.

不料下一秒,门却从外面被砰的一声打开。

那个男人手里拿了一瓶矿泉水闯了进来。

正当我想转过头看一眼时。

忽然一把冰冷的杀猪刀就一下子横在了我的脑袋后面。

那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手机,随后移开视线,看向了我,嘴角挂着一抹瘆人的微笑。

“康老师,你不是看不到吗?拿手机做什么?”

我用余光透过一侧的镜子轻轻瞥了一眼,发现那把刀只要再往前一寸,我的脑袋今天就搬家了。

我悄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肉,让自己冷静下来,温声解释道:

“手机刚刚震动了一下,我以为是来了新的单子。不怕您笑话,我最近比较缺钱,所以怕回复晚了被同行抢走。”

“是这样吗?”

“当然了,不然我能干什么?”我扯着一抹难堪的笑容不敢再瞥镜子。

因为我看到那个男人也在用那一双阴森的眸子盯着镜子。

仿佛只要我再稍稍瞥一眼,他就能立刻‘抓住我’。

说完,那个周哥弯腰捡起了我的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随后点开了一条语音:解放路那边有一个线下的单子,谁要接,不接我可接了啊。

是同行的发来的消息。

听完语音,那男人冲我笑了笑,我后脑勺的杀猪刀也悄然退去。

他把手机塞进了他自己的兜里,拍了拍我的肩膀:

“手机坏了,我赔你个新的,而且你放心好了,只要你能把我继女的病治疗好,我按行业的三倍价钱给你。”

“哎,好,谢谢周哥。”

我装作欢喜样子的应着,心里却慌得快抖成筛子了。

幸好我的手机有分身功能,不然那把杀猪刀估计现在已经插进我的心脏了。

“喝水吧,康老师。”

我手里塞进来一瓶矿泉水。

我扯出一抹笑容僵硬的应了一声。

天杀得,谁知道他根本没用饮水机。

喝了几口水,我继续帮床上的女人按着摩,无数个疑问在心里漂浮而过。

正想着,我脑子一顿猛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那个男人说,这是她的继女。

那会不会……

我推了一下镜框,眯着眼睛看向这个女人的下体。

难不成,伤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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