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他三年金丝雀,才发现我只是个替身,后来我逃了,他却追我到天涯海角

小春日和1206 2023-07-03 13:46:46

我发现包养我三年的金主只把我当替身。

他有一个忘不掉的白月光。

他总喜欢让我打扮得高贵性感,因为这很像他的白月光。

每每这时,他总是会环着我的腰身,对我格外亲昵。

我不想当任何人的替身,所以我逃了。

三个月后,他却一脸阴沉地把我堵在房里。

“逃?你这辈子都别想!”

1

我看着高大落地镜中的自己,一袭黑纱长裙,高开叉使得一双笔直白皙的双腿若隐若现。

黑长的波浪卷发及腰,精致的妆容加持雾面红唇使我看起来高贵又迷人。

可……也只是看起来。

没人比我更清楚的知道在这盛装下面藏着怎样一个肮脏的灵魂。

房间不远处传来“哒、哒、哒”的声响,是黑色皮鞋踩在瓷砖上发出的声音,脚步声匀称,来人很从容。

我慢慢闭上了双眼,双手交缠在一起,指尖泛白,在手心掐出了红印。

这是我被霍渊包养的第三年,不为什么,仗着我喜欢他罢了……

三年前,我还只是霍氏集团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职工,每天朝九晚六的上班工作。

而霍渊是霍氏集团的总裁,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结婚对象,我也不例外。可我对他也就仅仅是钦佩而已,就像少女仰望神明,遥不可及,仅此而已。

可不知什么时候,事情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是我应酬被灌酒时他的挺身而出、是我在雨夜打不到车时他顺路的送我回家,是我为表达感谢花半个月工资买的领带夹他一直戴着,是我在公司低血糖晕倒他送我去医院……

公司谣言四起,可并没有平息的趋势,就连同事都对我友好了很多。

我没办法不胡思乱想,于是心中便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霍渊会不会喜欢我。

我想,他如果向我告白,我肯定不会拒绝。

可是没有,一次都没有。

明明对别人不这样,明明一切都有迹可循,可仿佛我们的关系就到那了。

最后是我先忍不住,我去找他了,我问他是不是喜欢我,我期待着他的回答,他说是。

我等着霍渊接下来要说的话,可他接下来说的话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听。

不是喜欢我吗?难道喜欢不要在一起吗?

我不记得那天是怎么走出公司的,只是回想起那天,全身都在抖。

霍渊说:我喜欢你,所以对你和对别人不太一样,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如果你确定喜欢我,就别和我谈感情。

我起初只是单纯的以为,资本家的世界没有“感情”二字,再加上身份悬殊和家世差距,我承认,我根本就配不上霍渊。

而霍渊也清醒的很,对你好、喜欢你、和你在一起,但绝对不会娶你。

但这还是喜欢吗?新鲜感吧,我想。

可是我错了,彻彻底底地错了。

直到今天,霍渊带我回了他自己的家,我很惊喜也很开心,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了。

可是天不遂人愿,为什么偏偏要让我看到那些照片。

相册里满是另一个女人的照片,而我也和相片上的女孩长得极其相似。尤其是现在,我这幅高贵又性感的打扮当真是像极了。

那一刻我才彻底明白过来,什么喜欢我,通通骗人的不是吗?为什么总是把我打扮的高贵性感,我以为这是霍渊喜欢的风格,可这是相片中那个女人喜欢的风格啊……

霍渊说我带耳钉好看,我很怕疼,但还是去打了耳钉。

我陪他去纹身,他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纹了“SY”两个字母,我怕他疼,不想让他纹,但心里也是高兴的,因为那是我名字的缩写——沈云。

可现在看来,是那个女人的名字缩写不是吗?她叫林思意。

直到开门声响起,我才回过神来,挣开了紧闭的双眼,透过镜子我看到了霍渊正在朝我走来。

他从身后环住了我的腰,眼神落在我泛红耳垂上,皱眉道:“怎么没带我送你的珍珠耳环?”

我吸了一口气,没回答,他又开口:“下次记得带,乖。”

说完便抬头,迷离的眼神带着醉人的欲望,眼神交汇的刹那,我垂下眼眸躲开了。

霍渊呼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脖颈,我不禁咬唇嘶了一声,脖颈间的白嫩瞬间变得鲜红。

他附在我耳边低沉:“今晚很美。”

我吞咽了一口气,透过镜子,回视着他,露出了一个自信又极具讽刺的笑,“很像她。”

“是吗?”

霍渊在听到我说出的这句话时,很明显愣了一下。

和他在一起的三年来,我很难在他脸上见到其他表情,刚才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霍渊除了明显的愣神外,还露出了一丝淡然的悲伤。

多讽刺啊,‘吾爱吾妻生生世世’,这句话写在相册的第一张相片上。

霍渊伸出修长的手指把我耳边的碎发挽到了耳后,又轻触我的脸庞,我偏头想躲开他的触摸,但却被他捏紧了下巴,动弹不得。

他附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冷冽,似又带着威胁:“你是在质问我吗?”

听到霍渊的话后,我顿时哑然失声,是啊,我有什么立场呢?不过就是一个被包养的情人罢了。

三年前,霍渊就说的明明白白,别和他谈感情,所以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罢了,现在沦落到这个结局也是我自作自受。

2

从霍家出来后,我一个人打车回了公寓,一进门,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脚踝上传来的疼痛远不及心尖上的刺痛。

我扫视了房子一圈,心想是时候该离开了,是时候结束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了。

很少有人知道我其实是个孤儿,据院长说,大概是刚出生因病弱就被抛弃的那种,后来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临近毕业那年却又被检查出了心脏有问题。

我不怕死,本来就是一个人孤零零的来,自己再一个人孤零零的走,没什么牵挂,也挺好的。

都说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可能是老天怜悯我,也可能是老天见厄运击溃不了我的心智,所以在我身体快撑不住的那几天,医院通知我说匹配到了合适的心脏。

手术恢复后,我就异常的惜命,恨不得把一天当做两天过。因为成绩优异,毕业后就直接进入了霍氏集团工作,哪怕只是实习生,工资也非常可观。

可三年不到,正处于事业上升期的我选择了和霍渊在一起,辞去了这份高新工作,并搬进了他的公寓里,往后三年,基本可以说是全靠霍渊在养着了。

我用人生中最美丽的三年,谈了一场会分手的恋爱。

说实话,挺可悲的,我自嘲似的笑了一声,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湿热的泪珠顺着脸颊掉落,瞬间变得冰凉,我胡乱摸了一把脸,开始整理心情。

我从小就一个人摸爬滚打惯了,所以自愈能力还是很强的。等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就找出了三年前刚搬进公寓时带来的行李箱,收拾好一切后就离开了公寓。

人在最失意的时候总是会碰到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

我提着行李箱出了小区,迎面就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撞在了一起,我下意识想开口道歉,就听到了对面女人的骂声。

“哪个不长眼的,眼瞎了往你姑奶奶身上撞,我这衣服好几千呢,撞坏了你赔吗!”

我心情不爽,懒得与她计较刚才到底是谁撞了谁,于是拉着行李箱就往前走。

可那女人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扭头皱眉看向她,竟觉得她有些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

女人松开了抓着我衣袖的手,抱起了手臂似笑非笑道:“哟,我当是谁呢,沈经理这是被霍总给甩了?”

看到女人这副嘴脸,我到记起了她是谁,李琳,我跟她是同学,上学时我俩就一直不对付,毕业后又进了同一家公司同一个岗位实习,就彻底成了竞争对手了。

我和霍渊纠缠的的那段时间,公司里的风言风语她可没少煽风点火,后来听说她和公司高层乱搞就被开除了,能在这里碰到她我倒是挺意外的。

“沈经理这是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了?”李琳环抱着双手,嘴都要咧到耳后根去了,“我倒是想沈经理想的紧呐,攀附高层这一套沈经理该是比我炉火纯青啊,怎么自己到先被甩了?”说完,她还掩嘴笑了两声。

看着她这幅模样,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叹气道:“你可跟我学点好吧。”

说完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原地只留李琳一个人气急败坏的跺脚。

许是不服气,我走了没多远,就听见李琳在身后大喊:“沈经理离开也是好事,不然人家霍总结婚了,你可就是名副其实的小三了。”

听到这句话,我脚步一顿。

霍渊要结婚了,可笑啊,我轻笑两声,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离开了。

3

三个月后,我经营的咖啡馆终于要开始营业了,因为是第一天,开业活动加上宣传确实很累人。

晚上打烊后,我和前台小郭一起整理今天的营业额,累了一天加上又是个细活,小郭不禁抱怨道:“可要累死了,什么时候能实现财富自由啊。”

我回她:“好好工作,总有一天可以的。”

“云姐,你这鸡汤跟没说一样。”小郭撇撇嘴开玩笑道:“要是能被哪个大佬看上就好了啊。”

正巧电视上插播了一条新闻,小郭惊喜道:“云姐你看,临市的总裁,帅气年轻又多金,只可惜竟然结婚了。”

我顺着小郭手指的方向撇了一眼,就这一眼,我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呆呆的望着。

小郭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来。

“云姐,你怎么了?”

我匆匆回了句:“没事。小郭,今天就到这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弄。”

“太晚了,你回去小心点。”

小郭走后,我并没有继续整理,而是看着那条新闻一遍遍的重复播放直到眼睛发涩,我才摁了电源键。

我努力呼出一口气,心脏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我从来都不是那种会吃回头草的人,可为何会这般难受。

锁了店门,我往地下车库的方向走去,可没走多久,就眼前一黑,意识也变得模糊了起来,只隐约听到有人说了一句:“回临市。”

声音好耳熟,是……霍渊的!

我挣扎着想睁开眼睛可双眼就像被黏住了一般,严丝合缝。

再次挣开眼睛,我头痛欲裂,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眼前却是一副陌生的环境,可隐约又觉得有点印象,我好像来过这里。

一个可怕的想法涌入了脑海,这里的摆件陈设好像霍家。再加上昨晚相似的声音,我基本可以断定是霍渊绑架了我。

我心里后悔着,早知道霍渊气性这么大,三个月前分手的时候,我就不该删他那一巴掌。

但也不至于心眼这么小,竟绑架报复我吧。

我正想的出神,房门就被打开了,霍渊挺拔的身姿走了进来,只见他神情倦怠,一脸不苟言笑,竟看的让人害怕起来。

“三个月,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这是霍渊说的第一句话。

第二句:“还以为你能多有能耐,跑到天涯海北的让我找不到。”

他是懂得讽刺人的,可我回他:“跑?为什么要跑?”

“分手时说的明明白白、彻彻底底,我只是换了个地方生活,心里早就放下了。至于去哪?南极北极还是霍总家对面,全看我心情。”

“好一个明明白白、彻彻底底!”霍渊咬牙切齿的向我走近,我瑟缩的向后躲直到身后碰到了墙壁。

霍渊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迫使我仰头看着他。

还真是奇了怪了,往前数三年,他大多是沉着冷静的,偶尔因工作会疲惫些,可自从涉及到了那个女人,悲伤的、狠厉的全让我受了。

“想跟我撇的清清楚楚,这辈子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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