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初恋得癌症,只剩下90天,他要离婚陪她到最后,我:成全你们

珩刖故事 2024-12-05 16:35:15

结婚两年的丈夫,竟然在医院的病床上被我撞见他与别的女子纠缠不清。

只见那女子身着病号服,缩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我一眼便认出,她正是他昔日的初恋女友。

“医生说她患了脑癌,生命仅剩三个月,我想陪她度过这段艰难时光。”

丈夫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我未有片刻迟疑,果断提出离婚。

“你们尽管双宿双飞去吧,离我远些,免得遭雷劈时误伤了我。”我冷冷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01

我叫毛熙婷,今年三十岁,在法院担任书记员一职。

近日,丈夫周崴已连续六天驾车送我上班,作为中学教师的他,每天清晨的时间宝贵,却甘愿为我牺牲,我一开始倒是特别感动,以为这木讷之人终于开窍,却不料今天我就察觉异常。

原来,他送我抵达单位后并未立即返回工作岗位,反而径直步入相邻的市人民医院。

莫非他身患重病却瞒着我?想到此处,我心中一紧,我们相恋三年,结婚两年,感情深厚,若他真有不幸,我恐怕难以独活。

于是,我悄然尾随他步入医院,乘电梯直达住院部十二层——脑肿瘤病区。

然而,接下来所见之景,令我恨不能亲手了结他。

病床上,一位年轻女子正与周崴紧紧相拥,我一眼认出,她正是周崴的前任女友赵音静。

多年前,她在他俩订婚后投入富二代怀抱,被周崴抓个正着,导致婚约解除,周崴也因此成为亲友间的笑柄,直到我出现,才抚平他内心的创伤。

如今,这赵音静怎么会出现?

“熙婷,你怎么……跟踪我?”

周崴非但不解释,反倒责备我疑神疑鬼,我心中的疑惑瞬时转化为怒火。

“你在我面前拥抱别的女人,倒问我怎么了?”我质问他。

“赵音静她病了,恶性脑干肿瘤,医生说只剩三个月,她无亲无故,朋友也都忙,我想陪陪她,有什么问题?”

周崴理直气壮,仿佛赵音静的病情成了他公然出轨的挡箭牌和指责我无情的武器。

“熙婷,别怪周哥,要怪就怪我吧,我这身子不争气,临死前只想再见见曾经爱过的人,你别多想。”

赵音静楚楚可怜,泪水涟涟,周崴则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我只觉得无比恶心。

“周崴,我国实行一夫一妻制,我是你合法妻子,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打算让我允许你在外面养小三?”

我竭力保持冷静,试图讲清道理。

“或者,你想离婚,与这位命悬一线的旧情人重温旧梦?”我目光犀利,此刻,我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毛熙婷!你怎么这么冷酷无情?我都说了,我只是出于同情,想陪赵音静度过最后的日子,你稍微有点同情心,就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周崴态度坚决,甚至搬出同情心来指责我,而赵音静则因“不要脸”一词哭得更凶,周崴愈发愤怒。

“睁只眼闭只眼?分明是你不要脸,还装无辜!”

我毫不示弱,他竟拿我母亲早逝之事来侮辱我,只为袒护这个曾深深伤害过他的女人。

“是,我母亲走得早,但她生前教导我要正直,不属于我的东西不去觊觎,属于我的绝不容他人染指,这就是她的处世之道。别拿那些道德绑架来压我,没用!”

我心寒至极,已无心再争执。

“好,她病重,她最大,我们离婚。”

周崴提及母亲,显然忘记婚时对我父亲许下的誓言,要一生一世呵护我,永不背叛。

“你……熙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就三个月……”

面对离婚二字,周崴慌了神,而赵音静适时头疼发作,周崴急忙呼叫医生,我不屑再看这场戏,转身走出病房。

“宝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轻抚腹部,那里孕育着我们期盼两年的小生命,然而此刻,这孩子的到来却显得如此不合时宜。

02

“喂,王主任,我想请一周假。”

我毛熙婷行事向来果决,决定一旦做出,连医院大门都未出,便已安排妥当。

心痛是必然的,毕竟这是我们期盼已久的孩子,但我更不愿让孩子承受有一个愚蠢自私的父亲。

躺在手术台上,那位妇产科医生惊讶万分,就在几天前,她告诉我怀孕的好消息,我还兴奋地说要将报告单精心包装,待下月周崴生日时作为惊喜礼物赠送。

而现在,我却找她要求终止妊娠。

“为什么?你们不是一直期待这个孩子吗?”她问。

“因为孩子的爸爸选择了别人,放弃了我们,我不能让他来到这个世界受苦。”

我流下自事发以来的第一滴眼泪,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

手术灯刺眼,我强忍剧痛完成了流产手术,只能对宝宝说一声抱歉。

我宁愿在错误未酿成大祸前,亲手终结它。

一周后,我与周崴在民政局相见,他竟带着赵音静,两人手牵手,如同一对即将领证的新婚夫妇。

“你想清楚了吗?真要离婚?三个月后,我们还可以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生活,你只需付出一点点同情心而已。”

周崴语气焦急,显然未曾料到我并非说气话,已下定决心离婚,即便走到这一步,他仍认为是我不够宽容毁掉了婚姻。

“你错了,我选择离婚,是因为一切都回不去了。当你拥抱其他女人的那一刻,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都注定了这个结局。”

我平静地回应,眼神中无一丝留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证件,只求速战速决。

“好!你别后悔!房子、车子都是我的婚前财产,你别想分走!”

周崴咬牙切齿,我则泰然处之。

拿到离婚证后,我递给他一个小瓶子,那是我赠予他的离婚礼物。

看到瓶中那团小小的血肉,周崴脸色骤变,跌坐在地。

他知道,我一直渴望有个孩子,曾经,我们也憧憬着未来三口之家的温馨画面。

如今,我笑不出来了,他也不再闹腾,往昔的岁月静好,已成泡影。

我瞥了一眼赵音静,她上前搀扶几乎站不稳的周崴,轻声安慰。

她的言语间,我听出了别样的意味。

“送你们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别等到厄运和疾病真正降临,才后悔莫及。”

我最后一次看向他们,转身决然离去。

听说,他们在同一处民政局,一边办理离婚手续,一边迅速与对方结婚,上演了一场世间最戏剧化的婚变。

不知这是否符合周崴的心意,但无疑,赵音静的目的已然达成。

我衷心希望,这辈子与他们再无瓜葛。

离婚后,我搬回母亲留下的小屋,开始了独居生活。

没有公婆需要侍奉,不必再听他们说我“不下蛋”,无需照顾男人,无需特意抽空整理凌乱的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在与轻松。

对于周崴和赵音静的消息,我一律屏蔽,无论谁来询问,我都回答不知,同样,无论谁谈及他们的近况,我都请他闭口不谈。

本以为可以就此平静度日,不料一年后,这对冤家似阴魂不散,再次闯入我的生活。

那本是一桩普通的离婚诉讼案,我按部就班履行书记员职责,岂料原被告走进法庭的那一刻,我几乎惊掉下巴。

瞧瞧,这不正是我那满口甜言蜜语却霉运连连的前任丈夫,还有那位擅长编造病情的“病患”情人么?这才短短一年光景,竟已闹得上法院了。

“我坚决要求离婚!这女人,当初装模作样说自己身患重病,命不久矣,博取我的怜悯。婚后我才察觉,什么脑癌晚期、命悬一线、无药可救,全是子虚乌有。”

前夫现场出示了一堆证据:那些所谓的诊断报告、CT影像、住院记录,甚至病危通知单,据说都出自赵音静那位身为护士的表姐之手,纯属伪造。

“她不仅装病骗婚,还借口自己无家可归,哄骗我把车房悉数过户给她。”

“她彻头彻尾是个骗子!”

听着周崴的控诉,小娇妻在庭上哭得如梨花遇雨,仍是那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周哥,我这么做,全因对你爱得太深,渴望拥有你啊!”

“当初,你为了娶我,不惜在众人面前诋毁辱骂你的妻子,甚至狠心舍弃你们尚未出世的孩子,你也曾深爱过我,对吧?”

触及痛点,周崴的表情仿佛要立刻冲过去将这恶妇碎尸万段,他双目圆瞪,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

而坐在审判席上的我,突然被cue到,顿感乌云罩顶。

此刻,这对互相撕咬的男女,谁都不敢抬眼看我。

这场庭审并未分出胜负,或许后续还需调解,或许直接宣判,无论结局如何,我压根不想关心。

因为我已申请对此案保持距离。

庭审结束后,周崴在法院门口苦等我至深夜,声称要向我道歉。

我明确回应:不接受任何道歉,同样拒绝他提出的共进晚餐的要求。这辈子,只求他别再出现在我视线内,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依旧向往爱情,那种纯净无暇、全情投入的爱情。只是,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他——那个试图破镜重圆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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