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犯贪狼,是克夫的命。养父闻此,立刻将我送进宫。昏君配妖妃,我和皇帝开始了相爱相杀的日子
1
大端的绝代佳人阿鸢要入宫了,而阿鸢和我是姐妹。
早在十几年前,大端丞相徐国谦就暗中挑选有灵性的小姑娘做养女,以期将来将养女送给当权者,给自己的仕途铺路。
十岁那年,他收养了无家可归的我,还带我去卜了一卦,我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给巫者的时候,巫者说我命犯贪狼,是个克夫的命。我以为徐国谦会抛弃我,可他意外地留下了我。几年后,他又从人贩子手中买下了阿鸢。
我是府中不受宠的养女。而姿色出众的阿鸢最得他的欢心,他请来帝都最好的乐师们精心教她跳舞唱歌。
大端二十年的时候,十皇子顾昀谨刚满十八,徐国谦邀他来府中赏花,就在那天,徐国谦命人将我打扮的十分美艳,让我给府中的客人们献舞。
那晚,月色正浓,我刚轻盈地踏上舞台,就瞥见一个身着蓝紫色袍子的男子坐在首座,那男子眉眼间尽是桀骜和华贵之气。我翩翩起舞时,他眼里闪着细碎的光,那束光一直追随着我。
一曲舞完,他轻捶十二骨玉扇道:“徐大人的女儿果然艳绝无双,难怪要藏在府中。”就在此时,轻风乍起,风吹起他的发带来,煞是好看。
我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一愣神对上他灼灼的目光后,只觉两颊发烫。下一刻我惊慌失措地退了下去,悄悄躲在屏风后面,听见徐国谦说了句:“女大不中留,殿下要是喜欢,可收了做侍女,也比待在我府中强多了。”
男子听闻此话,拔高了声音道:“徐大人要是能割爱,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捂着脸羞赧地笑了,如此我便成为了十皇子顾昀谨的侍妾了。再后来他登基,我又成为了宛妃。
刚入主皇宫那年,顾昀谨对我很好,会在下雪的时候带我去城楼看烟火,也会微服带我去城中闹市游玩。慢慢的,后宫中的女人多了起来。比我小的,比我容貌更美艳的。他也没遗忘我,会时不时陪我在寝殿里坐坐。
直到几年前的祭天大典,在泰山之巅,他被混在人群中叛臣所伤,再也不能人道了。
这又让我想起小时候巫者所说的,我命犯贪狼,是天生的克夫命。
从这以后,顾昀谨性情大变,只要后宫哪个女子对他不忠,或是有出墙的心,他便命人即刻将她们杖毙,或者赐毒酒一杯。
每次他这样做了,总会到我宫里抱着我痛苦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残暴,我克制不了自己。”而我会端给他一碗我亲自熬制的补汤,安静地等着他喝完。
渐渐的,他习惯了剥夺人的性命,并且乐此不疲。他也不爱来我宫里了。
自从顾昀谨与我离心后,徐国谦总是时不时来我这里明里暗里打探,最后起了要将阿鸢送入宫内的心思。
当初徐国谦之所以会将我这个有克夫命的人送给顾昀谨,是因为在众多皇子中,他最不看好的就是顾昀谨了。
可惜天命所归,顾昀谨注定是大端的王。
第二天,就有画师给顾昀谨呈上了阿鸢的画像。阿鸢那倾城倾国之色,不论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向往之。
当天夜里,顾昀谨来了我这里。
他的眼角上多了一些皱纹,却并没有妨碍他的英姿。他抱着我说:“孤一直忙着政事,冷落了你,你可别怪孤啊。”
我心知道他心思,却装作不知道,男人最喜欢蠢蠢笨笨的女人,于是我轻摇头道:“臣妾从未怪过陛下。”
衣衫滑落,他轻轻替我拢好:“宛梦还是那样善解人意,徐丞相说你平日太孤独了,他要将你妹妹阿鸢送进宫来与你做伴,你可同意?”
我起身行了一礼道:“那臣妾谢陛下了。我明日就去徐府告诉阿鸢妹妹去。”
自从他顾昀谨泰山遇刺后,他喜欢什么不直接说,一定要拐个弯说是我想要的,再等着我去谢恩。我一度怀疑他是换了一个人。
2
徐府内,我刚屏退宫婢正要小憩一会儿。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猛地推开,阿鸢神情慌张地站在门口,即使这样她还是那么美。
“宛梦,我不能入宫侍奉陛下。”说完,她捂着脸小声哭了起来。
看她的样子,我想起那个平日里与她来往甚密的乐师,顿时心中了然。
虽与她只是名义上的姐妹,我仍是倒吸一口凉气。我见过宫里太多不忠女人的下场了。
我无奈地抚着额头,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那可是陛下,想想有多少人因为通奸被诛了九族。”
阿鸢闻言脸色苍白,浑身瘫软跪在地上,“咚咚”狠狠地朝我磕了几个头:“宛梦,哦,不,宛妃娘娘,求你一定要救救我。”
“你以前不是说自己是天生的皇贵妃的命吗?怎么转眼上了别的男人的床了。”我嘲讽着说道。这个女人真是贪心,贪恋权贵,又想要爱情。
阿鸢哭的花枝乱颤:“我现在不想入宫了。”
她的哭声让我心烦,我放下手,冲着她大吼道:“哭什么哭。你失去了清白之身,别说陛下,就连徐国谦也容不下你了。”
阿鸢吓得立即止住哭泣,紧紧攥着手,抿着嘴任由泪水糊了一脸。
缓了片刻,我抬起她精致的下巴说道:“我救你可以,但是你要为我做一件事。至于什么事,我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刚要踏出徐府时,身后传来一句怒喝:“宛梦,你对阿鸢做了什么?”
我转过来看向徐国谦,不明所以:“父亲,您说什么呢?。”
“你就这么容不得阿鸢入宫吗?阿鸢都哭成那样了。”
我闻言淡淡地说:“也好,父亲大人你早晚也要知道这件事,阿鸢已不是清白之身。你也是知道陛下手段的,不如想想怎么应付陛下才好。”
徐国谦听了这话,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刚回宫,宫人们就来禀报丽妃秦红妆来过一趟。我心中顿如擂鼓,这女人不是善茬,她才入宫一年,后宫内因她而死的女人都多达上百个了。
我一向与她井水不犯河水。只要有她的地方我总会回避,她此番来找我,不知她要掀起何种妖风来。
第二日辰时,秦红妆又来了,如今她圣宠正浓,一袭绣着金色牡丹的衣裳,将她的魅惑衬托的更深。
落座后,她高傲地看了我一眼:“宛梦,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何来找你?”
我低眉顺眼道:“妾身不知,还请妹妹明示。”
秦红妆轻笑几声:“你不记得我了,我可记得你。”
我心中一惊,猛地抬头看她,她那涂着血红胭脂的嘴,看起来那样狰狞。
她头凑向我,眼中泛着精光,一字一顿地说:“你就是那个邪教的天女。”
我顿时脑海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都扭曲了起来。我以为谁都不会知道这个秘密的。
秦红妆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翘起兰花指遮在嘴边,嗤嗤地笑起来。
生死在此一刻,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丽妃娘娘,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秦红妆的眼神陡然变的狠厉起来:“你知道我是如何知道你的身份的吗?”
“小时候父亲为了升官发财,到处求神问佛,后来他听说天全教灵验,带着我们全家去祭拜,我在那里喝过一种名叫去病的神汤,是天全教教主女儿熬制的。就在前几天,陛下从你这里带了一壶清凉汤,我一喝便尝了出来,我叫父亲去查了你的底细。果然你就是天全教教主的女儿。”
“你这是污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咬紧牙关死不承认。
她放缓声音,站起身道:“如果我跟陛下说,他有一个邪教出身的妃子,他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紧紧攥着手帕,无力地低下头来,顾昀谨这个人疑心很重。要是他知道这事,定然不会放过我。
“你的目的是什么?”
秦红妆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我:“我要你们邪教的驻颜药。你把药方给我,我们相安无事,如若不然,就凭你欺骗陛下,到时死的人可不止你一个。我给你半个月时间考虑。”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秦红妆已经走了。
中午快用膳的时候,顾昀谨却来了,得了准信的他愈发的神清气爽了。
“宛梦,前些时日各地上供来了一些稀奇物什,你去库房亲自挑选,看中什么拿什么。”
我勉强地笑了笑,顺势躺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的龙诞香说道:“陛下,我什么都不要,有你就好。”
他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怔了怔才回道:“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伸出手去,摸在他胸口的位置。我有些困惑,我离他这么近,却感觉如此遥远。当年在徐府我跳舞的时候,他离我那么远,甚至还不认识他,却觉得他是我的。
时间改变了很多东西。
他握着我的手,轻轻地亲吻了一下:“等你妹妹入宫,我会好好待你们的。”
那一夜,我又梦到他在泰山遇刺后,气息奄奄地回了帝都,众太医说他无救了,我从那个小盒子里拿出药来,喂给他吃了下去。
3
隔日,阿鸢受到特许进宫来陪我,我们在庭院里喝茶,香炉里的轻烟缭绕。
阿鸢紧张地盯着我道:“宛妃娘娘,我马上要入宫伺候陛下了,你可有什么对策?”
我盯了她半盏茶的功夫,道:“那你呢,有什么好的办法?”
她四下里看了看,没人后才小心翼翼地说:“父亲说了,他要悄悄弄死那个人,来个死无对证。想必现在那个人已经死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我心中一凉,她竟如此狠毒,那可是她爱过的男人啊,让她入宫难保不是引狼入室。我定了定神,再看向她,只觉得她美丽的容颜分外狰狞。
她陪了我一天,掌灯十分,顾昀谨来了,他的朝服还未换下,可见他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见到美人。
不过这样也好,看着藏在床下的鸽子,我要来一招蒙混过关计。
用过膳,三人坐在庭院里赏花,远处隐隐约约飘来一阵梦溪花的花香。
顾昀谨的眼神此时紧紧粘在阿鸢身上,阿鸢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显得娇媚无比。那嫩出水的皮肤,细细的腰身,无不散发着美人的香气。
我心酸地看着这一幕,想当初他也是这么看我的。男人的心长不了,我稳了稳情绪,拿出后宫女人的修养。
“哎呀,陛下,我忘了今日离琴宫的萧美人约我去赏月,这该如何是好?”
顾昀谨闻言喜上眉梢,抬头看了看半轮残月道:“如此甚好,你快去快回。”
我转头看向阿鸢,我们心照不宣。过了今夜她就安全了。
刚踏出宫门,婢女阿香不悦地说:“娘娘,您这样好吗,把自己的床让给陛下和别的女人。”
“那又能如何?床还是那张床,只是今日睡在他身边的是阿鸢,明日又是另外一个女人,为这事烦心不值当。”
瞥见寝殿内的灯熄灭了,我能想象到围帐内的旖旎风光,可眼下早已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我没有去离琴宫,就在御花园里坐着,想起我隐藏在心底的秘密,我就是天全教的天女,为了欺骗教众,父亲逼小小的我学了各种各样奇医怪学。当时朝廷围剿邪教的时候,我侥幸逃了出来,为了寻求庇护,我是故意引起徐国谦的注意的。只是没想到被秦红妆看破。
如果身份暴露,别说天下人容不下我,就连顾昀谨也一定会将我弃之敝履。
我没得选了,可让我受秦红妆钳制,我又心有不甘。
秦红妆要的驻颜药,不是没有,只是制药需要一味极其狠辣的药引,少女的心头血。
我在御花园枯坐了一夜。天大亮的时候,我回了寝殿。
阿鸢拿着我的衣裳在身上比划着,兴奋地说:“宛妃娘娘,你的法子果然有用,就一点鸽子血,陛下就当真了。”
我在一旁冷眼看着她将我的衣裳都掏了出来,甚至将我封妃的华服都拿了出来。
“那是自然,这样你进宫就不必一道又一道的验身了。宫里那些嬷嬷厉害着呢,你是不是处子之身,她们肉眼就能看出来。”
阿鸢拍了拍胸口,对我说:“还好姐姐计谋高超。”
“对了,姐姐,陛下今日要封我为美人,等仪式完了,你陪我一同回去告别父亲吧。”
精神恍惚下我竟点了头。
果然过了半个时辰,顾昀谨身边的太监过来宣了旨。
阿鸢封了官美人。
我心头一跳,这难道是冠绝后宫的意思吗?来不及多想,连着我也受了不少封赏。
下午,我们就启程回徐府。回去的路上阵仗可大了,宫人抬着的赏赐足足有一里路。
阿鸢也与往日不同了,她昂着头,举手投足间颇有些贵人的风范。
娇子里,她轻起珠唇道:“姐姐,妹妹我日后一定罩着你。等我生下皇子,我一定让陛下封他为太子。”
我在心底冷笑,先不说顾昀瑾能否生育,那徐国谦只精心教了她如何取悦男子,却没有教她如何对付后宫中的女人。
回府后,阿鸢风光无限的去拜见了徐国谦,我潦草地参加了午宴,就偷偷跑回房里休息了。
不知睡了多久,朦胧间听见窗外有草动的声音。我猛地惊醒起来,现在惊蛰过了,很多蛇都爬了出来,以前这间屋子进了几次蛇了。
我拿起木棍,走到窗前,天色已经暗沉了起来。我在草丛中搅弄着,想赶走蛇。
却听到一声痛苦的低吟声,我赶紧爬出窗外拨开草丛来,里面竟然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来,那男人面朝下,地上还流淌一些血迹。
我叫来外间的阿香,将男人抬进了房间。阿香将男人擦拭干净后,我发现他很是面熟,再仔细一看,竟然是与阿鸢私通的乐师。
4
才待了一天,阿鸢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宫,而我想逃避秦红妆的威胁,决定在徐府多待两天。
乐师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阿鸢,别离开我。”
我冷冷地看着这个看似痴情的男人:“你就弃了这念想吧,阿鸢现在可是你高攀不上的。”
那男人缓了口气道:“他们说阿鸢做了妃子,我要进宫陪她。”
我气笑了:“你以为皇宫是菜市场吗?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吗?”
男子两眼无神摸着心脏说:“我的心碎了。”
我的心又何尝没碎过呢,可碎着碎着就习惯了。有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去付出,比如顾昀谨,又比如阿鸢。
等男子有些力气后,我才得知,徐国谦派人杀他,他侥幸逃过一劫,这次潜入徐府是为了带走阿鸢的。
徐国谦这人一向谨慎,斩草除根对他来说更是常有的事,为今之计要救他性命,只能带他进宫当太监了。不过,我之所以这么做,还有一层意思,万一将来阿鸢与我决裂,我至少还有一个把柄制约着她。
他知道后,竟然欣喜地说:“能陪在阿鸢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个男人真是傻的可怜。
我一个妃子,想送一个男人进宫当太监,不是难事。
绝色佳人阿鸢一入宫就甚得帝心,连秦红妆都冷落了。这让秦红妆多了时间来折磨我。
一晃半个月后,秦红妆又来找我了。她依旧笑吟吟:“宛梦,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了,你想的怎么样了?”
我叹了一口气道:“如今陛下的心已经不在你那里了,你要那驻颜药有何用?”
她眼中并无波澜,轻起红唇道:“你以为我要征服的是陛下吗?那你就大错特错,我要征服的是全天下的男人,我要所有男人都拜在我的石榴裙下。这就是我没有告发你的原因。”
看着她癫狂的样子,我知道不给她一定会让她记恨上我,可那是至毒之药。为了那些无辜的少女,我给了她一副假药方,短时间内她是察觉不出什么来。
她走时恶狠狠地说:“你可别骗我,要是陛下知道你是邪教教主的女儿,你的下场会有多惨。”
阿鸢得了宠后,就入住了关雎宫,再也没来过我的花栖宫。
她的恩宠甚至多过了秦红妆,短短几十天,她从美人一路升为妃,我是望尘莫及的。
不多久,乐师进宫了,我留他在我的庭院里洒扫,他因小时有旧疾,总是脸色苍白,上次受伤已经伤了元气。我为他把了脉,他的心脏有问题,要长久的活下去,就只能换心了。
为了不引起阿鸢和他人的怀疑,我让他涂上胭脂水粉,学其他太监的动作。而他为了早日见到阿鸢同意了。
可他的阿鸢正在别人身下承欢呢。
顾昀谨得了美人也不来了,正好我乐的清净,不用再费心为他制作药膳了。
五月下旬的一天,我在院中研究药书。离琴宫的萧美人来找我了,我和她一同入的府伺候顾昀谨的,交情比其他妃子要深一点。她一般有什么会跟我说。
那天,她来了后就抹着眼泪说:“宛妹妹,我的弟弟因为贪污钱财被抓了,陛下很生气,很有可能被判极刑,你能不能让你的妹妹官妃娘娘在陛下面前帮我弟弟美言几句。”
在后宫待久了,很多事情即使做不了,我也不会一口回绝。
我也跟着抹眼泪道:“我今天就去跟我妹妹说,一定让她在陛下面前替你弟弟美言几句。”
萧美人听了这话,对我是千恩万谢的。
我也好久没去阿鸢那里了。今时不同往日,阿鸢升了妃位后,就连我这个姐姐来求见,也是要在外殿等她梳洗打扮完才行。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她才着锦衣华服施施然出来。
“姐姐,别见怪。昨天陛下折腾我太久了,我才这么久起床。”
我陪着笑道:“哪里的话。妹妹肯见我就是我的福气了。”我把来意跟她说了一遍,可她一口回绝了我:“姐姐,你是这后宫的老人了,陛下最不喜欢女人干政,你这是要害我吗?”
“怎么会呢?妹妹,你只要提一下就好了,甚至不用帮他求情。就提一下就好,给那个萧美人一个面子。”
阿鸢全然不顾姐妹情,斜睨我一眼说:“她萧美人算什么东西,也配的上我为她说情。”
这个女人变脸真快,还好我将那乐师带入宫中了。
皇帝究竟是不能人道还是不能生育啊,为什么还能让她蒙混过关
阿鸢真的为了权势杀了她心爱的男人吗,那一开始为什么还说为了他不想进宫
刚开始看我就觉得昏君会爱上她,后面一定要把会员开下看看是怎样爱上的嘿嘿
果然美丽的东西都是带毒的,这里面的女人没一个好惹的
真不愧是身居高位的人,让各处都有自己的眼线自己的人
果然,古往今来能登上高位的女人基本都是才貌双全的
这乐师也是真的傻,才出了狼窝又进了虎口,也不知道那姐妹知道他没死是什么反应
真的是应了女人心海底针,今天可以为了荣华富贵放弃心仪之人,明天就可以为了权势放弃自己的良知
在身在什么样的位置就要想什么位置的事情,生在这种地方连儿女私情都谈不上了
这算盘珠子都打到我耳边来了,丞相之心昭然若揭
皇帝有乐师的心,乐师有皇帝的心,我觉得女主回师父那边应该挺热闹的[笑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