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秘书放狗咬我,我逃跑时不小心踢到了狗肚子。
狗差点流产。
为了惩罚我,老公让人把我绑在手术台上,将狗肚子里已经成型的胚胎转移到我肚子。
我哭着向他认错,告诉他人生不了狗宝宝,这么做会让我子宫烂掉。
他却一脸冷漠:
“烂了就烂了,如音死得那么惨,你却只付出个子宫,惩罚还是太轻了!”
我这才知道,他依旧觉得是我害死了他妹妹。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他们把小狗崽放进我的身体。
这件事结束,我想,欠周京杭的算是还清了。
1
“天呐,周总,小狗崽不能放,她里面已经有三个胚胎了,她怀了孕!”
子宫口刚被打开,给我做手术的人就看到了里面三个月大的胚胎。
此话一出,在一旁围观的周京杭身形一顿。
我也跟着傻了眼。
气氛变得微妙。
给我做手术的人于心不忍,“周总,不然这件事就算了吧,太太她这种情况怀一个都不容易,更何况还是三个,太可惜了。”
我大口呼吸几次,看向周京杭央求道:
“京杭,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你想放什么进来都可以,求求你,就让我把这三个孩子生下来吧。”
情绪不断往上翻涌,说着我眼角有了泪。
周京杭眉头紧皱,态度却不似刚开始那样强硬,“既然......”
“京杭,既然姐姐怀了孕你这次就不要惩罚她了,只是可怜我的榴莲,第一次当妈妈就被人踹得流了产,听说小狗也会产后抑郁,不知道它会不会因为找不到自己的孩子自杀啊。”
谁料这时,周京杭的秘书秦然站了出来,她一开口,我就暗叫不妙。
在听到自杀两个字后,心更是一瞬间坠入冰窟。
果不其然,周京杭松动的表情变得更加凶狠,“不就是怀了孕,怎么就不能把小狗崽放进去,反正她已经怀了三个,再多一个也没什么。”
“不,不要!”
我激动起来,伸手抓住他的衣角。
“京杭,不要这么做,我是人,怀不了狗宝宝,这么直接放进来,小狗崽活不了,我的宝宝也活不了,只要你让我保住孩子,以后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我的苦苦哀求并没有得到周京杭一丝心软。
他低下头,掐住我的脖子,“钟情,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他一边加重声音,一边加重力气。
就在我感觉到窒息时,他猛地松手。
我被重重摔在床上,头嗡嗡作响。
“开始吧。”
结婚三年,这样的惩罚我经历过无数次。
只要周京杭稍有不满,他就会往我肚子里放东西。
钢珠,瓶盖,玻璃球种种。
身为妇产医生,我知道女人这个部位极其脆弱。
经历了这么多次,我连例假都不来了,我也认为自己已经怀不上孩子了。
没想到一来就是三个。
可惜的是......
宝宝们,妈妈保不住你们。
熟悉的疼痛感袭来,绝望迅速笼罩我全身。
眼泪从眼角落下,我感觉心脏也变得麻木。
小腹猛地一收缩,我听到有人尖叫起来。
“血,不好,碰到动脉了,周总,手术必须停下来,再不送医院人有危险!”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周京杭嗤笑一声。
“这就不行了?真没意思。”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2
我在医院醒来时,听到医生告诉周京杭的爷爷,“周董,少夫人子宫感染严重,我们是没有办法才摘掉了她的子宫。”
声音传进我耳朵里。
我忍不住抚摸了一下小腹的位置。
已经没有了吗?
门被打开,周爷爷从外面走进来。
“钟情,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还没开口。
他开始破口大骂周京杭,说他下手不知轻重,“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了,这次他做得太过了,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他不可。”
“钟情,你不要跟这臭小子计较,你好好养身体,等你出院了,爷爷出钱,你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去哪去哪。”
“爷爷。”他话还没说完,我打断他的话,“我想离婚。”
周爷爷的声音戛然而止,许久才回答:“这件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董事长。”我换了个称呼,“医生的话我听到了,我没有办法给你生继承人了,您就放我走吧。”
周爷爷重重叹了一口气,“想走就走吧,你欠我们周家的也算还清了。”
我是个孤儿。
五岁那年被周家看重,成了养女。
周京杭从小就喜欢我,高中毕业那年他跟我告白,我们在一起了。
我和周京杭的感情一直很好。
直到我们结婚前一个月,他妹妹周如音大出血送到我们医院。
我这才知道她瞒着家里跟小混混谈了恋爱,还怀上了对方的孩子。
她这胎是宫外孕,位置非常不好,为了保住周如音的命,我不得不切除了她的子宫。
没想到这件事造成了周如音产后抑郁。
她觉得失去子宫的自己不再是个女人,每日疯疯癫癫。
最终跳海自杀。
周家在海上找了七天七夜,都没有找到她的尸体。
周京杭父母去世的早,周如音是他唯一一个亲人。
从海边回来后,周京杭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
出来后,他说要跟我结婚。
结完婚后,周京杭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把周如音的死因全都算在我头上,认为我是故意摘除她的子宫。
我从不觉得自己亏欠周如音。
如果再来一次,我依旧会这么做。
所以在周京杭第一次把我搞进医院,我就有了离婚的念头。
周爷爷却说周京杭爱惨了我,我如果离开他,他会崩溃到自杀。
况且周京杭有洁癖,不喜欢跟别的女人上床。
周家养我这么多年。
我应该还给周家一个继承人。
所以我和周爷爷约定,只要我给周京杭生下一个孩子,我就可以离开。
如今我再也不能怀孕,周爷爷也没有了挽留我的理由。
麻醉劲儿还没过,我很快又睡了过去。
没多久,我感觉有一双手在我身上游走。
睁开眼,周京杭正趴在我身上。
我大吃一惊,“你怎么在这里?你这是要做什么?”
见我醒了,周京杭动作不在轻柔,他粗暴地扯开我的病号服。
勾唇一笑,“钟情,你装什么,不是你跟爷爷告状说我弄掉了你的孩子,现在我帮你把孩子补回来。”
理解到他话背后的意思,我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不,不行!我刚做完手术,不能......啊!”
周京杭向来不会理会我的请求。
他每个动作,都是在撕扯我的身体。
直到我感觉大股温热从身体流出,他才起身。
离开时不忘嫌弃道:“你可真够脏的。”
血染湿了整个被子。
医生进来后,再次将我推进了手术室,对伤口进行二次缝合。
就算这样,我从手术室出来,也输了三天的血才有所好转。
第三天,我转到普通病房。
听到了周爷爷在我的病房外训斥周京杭的声音。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钟情多么好的一个姑娘,被你这么折腾,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心疼吗?”
周京杭嗤笑一声,“心疼?我讨厌她还来不及,如果不是她,如音就不会死。”
“大家都知道如音那件事是意外,你怎么能全怪罪到钟情身上。”
“不是意外。”周京杭笃定道,“我已经调查过了,如音那场手术本来都止住血了,子宫能保住,是钟情第一次手术紧张,坚持要给如音摘子宫,是她的错!”
他吼完。
周爷爷沉默好大一会,“就算这样,你也不要在欺负她了,我已经答应你们两个离婚的事了,等她好了,你们就去......”
“你说什么?”周京杭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她要跟我离婚?”
3
门被踹开,我想装睡都来不及。
周京杭将我从床上拽起来,他脸色黑得吓人,“钟情,你要离婚,你的罪还没赎完呢,就想走?”
我直勾勾看着他,“周京杭,我再说最后一次,当年我不是故意要摘掉她子宫,我是为了保她的性命。”
周京杭愤怒道:“你说你是不得已,证据呢?”
我没有证据。
我也不知为什么,在周如音死后,跟我一起做手术的同事都改了口。
手术记录也被人篡改,那天的监控也被人都删的干净。
所有人都说是我故意的。
我也做不到自证。
想到这里,我依旧倔强道:“周京杭,我跟你结婚三年,为你当牛做马,随叫随到,任你折磨,如今连孩子也不会有了,我欠你的,应该还完了吧。”
“我们离婚吧。”
说出这五个字,我应该感觉到轻松的。
可我的心竟然还是发疼。
周京杭在听到这话后,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很快又变得凶狠,“你觉得还完了?好好好。”
三个好字让我心一沉。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果不其然,他将我从床上拖起。
不顾医生的阻拦将我带到停车场,将我甩上车后,他冷着脸开车离开。
刚开始我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直到看到了海。
海风吹过来时,我全身汗毛起立,双腿发软。
海给我落下了心理阴影,严重到看到游泳池我都会全身发麻。
成千上万的虫子在啃我的骨头。
所以一下车,我就跪了下来。
“周京杭,不要!”
他拉着我到周如音跳海的地方,压着我的头看海面。
“钟情,你现在还觉得自己还完了吗?”
我全身颤抖:“别说了。”
“我妹妹拿你当亲嫂子,亲姐姐,她对你比对我这个亲哥哥还好,可就因为你,她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哭喊:“别说了,周京杭,我错了。”
“她死在这里,而你还活着,你觉得你还得清吗?”
还不清。
是我亲眼看着周如音跳得海。
我没能拉住她。
只差一点点,一点点我就能救下她。
该死的人是我。
在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挣脱了周京杭的束缚。
奔着那让我恐惧的海洋跑了过去。
“钟情!”
周京杭的嘶吼伴随着海水一起钻进我的耳朵。
全世界在一瞬间安静。
只不过这份安静还没维持太久,我就被周京杭拉出水面。
他将我胸腔中的水摁压出去后,重重给了我一耳光。
他双眼通红:“钟情,你别想死,你以为这样就能赎罪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风吹来,我感觉全身都被吹得发凉,心也寒得彻底。
我忍无可忍,“周京杭,你觉得怎么样,我才算赎罪?”
周京杭忽然不敢说话。
他眼底闪过一丝害怕。
仿佛只要他说出口,我就会毫不犹豫去做。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来。
接听后,传出来秦然的哭声。
秦然说自己的小狗刚才跳进游泳池淹死了,不知道是不是失去孩子的原因。
她一会儿要去参加贵妇圈小狗叼球比赛,没有小狗可怎么办。
周京杭对秦然的语气跟对我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别哭,我现在就给你送个小狗过去。”
他挂断电话,深深看了我一眼,“钟情,不是想赎罪嘛,机会来了。”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他恶魔一般的声音响起,“给秦然当狗,赢了比赛,我就放过你。”
我想要挣扎。
想要拒绝。
却知道就算这样做,周京杭依旧会逼我去。
这样的事他这三年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所以这次我没有任何反应,乖乖上了车。
因为参赛的都是贵妇家的狗,所以举办的很是盛大。
无数的闪光灯都关注着这场比赛。
我出现到赛场时,引起一阵窃窃私语。
有人问是不是搞错了,这不是狗的比赛,怎么会有人在场。
主办方也看向周京杭。
他坐在位置上,搂着秦然的腰,看着我笑道:“没搞错,我夫人想跟狗赛一场,不过夫人,你要是现在想下来还来得及,我们还可以玩别的游戏。”
我摇头,又问了一遍,“只要我赢了比赛,你就放我走?”
他瞬间变得不高兴。
没说话。
我当他是默认。
枪声响起,所有的狗都朝着尽头的球跑过去。
我牟足了劲儿,将尊严和嘲笑抛之脑后。
一心只想脱离周京杭。
可就在我拿到球的时候,有两只失控的杜宾将我扑倒在地。
我感觉脖子一疼,抬眼一看,一只杜宾的獠牙已经钻进我的脖子。
现场尖叫声一片。
周京杭见状心一慌,刚准备冲过去。
手机响起。
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声音却那么熟悉。
“哥,是我,周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