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是人类头脑中的核武器。一旦引爆,它可以将社会秩序炸得四分五裂,把国家推向战争的深渊,使民族陷入仇杀…”
——《论仇恨》美国 小拉什·多兹
我还记得以前看过一则故事。一位中国游客在韩国民俗村参观时,随手买了一套三张光盘的《韩国民歌民谣大全》。回家一听,均是高音女声似唱似诵的传统演唱作品。其节奏坚定、鼓点震耳、伴奏的伽倻琴近乎于撕心裂肺,唱者扯开嗓子,用尽全力喊出了一个一个的朝鲜语词汇。中国游客不解,为何所有朝鲜/韩国式民歌、民谣,好像都是咬牙切齿、充满愤怒?为何女性之声竟无一丝阴柔之美,而是充满了强悍和阳刚之气?它们能够体现韩国民族的传统性格么?韩国民族传统性格的核心特征究竟是什么呢?
如果非要评价朝韩民族的劣根性,我想一定逃不出一个字——“恨”
“照我看来,朝鲜文化已经成为一种‘恨’的文化......在整个历史过程中,我们一直生活在‘恨’之中。”——第八代韩国总统 金大中
这里所说的“恨”,既不是仇恨,也不是一种单一感情,而是整个朝鲜民族的“集体无意识”行为,是在长期的历史过程中,蓄极积久的一种大众化的社会风尚和伦理观念…
简而言之就是
——恨自己弱小,恨自己不被当回事,恨自己受人欺负,所以拼命要赢,要争这口气。
朝鲜民族的生存环境历来极为险恶,历史上饱受大国环伺和角力,占领、同化、战乱之苦更是数不胜数…
朝鲜古代受东亚大国影响,来自商朝的箕子、燕国的卫满,汉武帝的汉四郡、唐朝灭亡的高句丽、明清、万历…
期间日本“天下人”丰臣秀吉挥师侵入朝鲜,王族宫殿宗庙尽毁,史称“壬辰倭乱”;四十年后,朝鲜又被后金的努尔哈赤攻破,惨遭城下之盟的屈辱,臣服于清,百姓王族被掳,朝鲜史家称“丙子胡乱”;到了甲午战争,朝鲜成了中日两国的战场。就像日俄战争,战场却在东北,那是种夹在强国之间任凭鱼肉的屈辱感寄生在了每个朝鲜人心底…
尤其是日本出兵朝鲜,亡国噩梦被打上了深刻的烙印,而日本战败后,韩国却没有战胜国待遇,获得的是以“请求权资金”的名义的赔款,一穷二白的首尔却不得不接受这份嗟来之食;
50年代,美苏又干预半岛,韩朝复国在冷战阴影下戛然而止,朝鲜战争更是反复碾压这是土地,生灵涂炭;
冷战中,美国视韩国为棋子,首尔成为美国在亚太输出兵员和军需的战争后方,以青年的鲜血换来工业和贸易的发展;
时至今日,韩国虽然步入发达国家之列,但国家军队指挥权却归美国…
破碎的历史、分裂的现状给韩朝两国都留下了刻骨铭心的民族创伤,塑造了他们宽容又记仇、调和又狭隘的独特民族性格。其直接表现就是尚强悍、有血性、易激动、多抗议的民性,而这一切都来自于那一个劣根性——恨
体育领域自不必说。韩国运动员特性鲜明,拼搏精神十足,却又格外争强好胜,甚至为了结果不惜一切,整个国家上演流氓戏码。
文化与体育,还只是民族心理的镜子,其折射的是背后的每个个体!
南边的韩国自不必说,汉江以南一直是反华、反日、反美、反新政的热土。韩国每年平均发生抗议示威高达11000次,以至于外媒都评价这个国家居住的是一群“愤怒的韩国人”。
北边的朝鲜也是这个造型。血迹斑驳的历史符码,交织着紧张险恶的地缘局势,使得“不择手段的生存”成为了朝鲜的第一准则,频频爆雷的核武器、强硬的外交措施、雷厉风行的民间姿态…即便是朝鲜传统歌舞剧《阿里郎》也充满了“恨文化”—— 说不出的悲壮,伴随着泪水,回不了的家乡,未能实现的理想,无悔的恨…
恨自己弱小,恨自己不被当回事,恨自己受人欺负,所以拼命要赢,要争这口气!
我在这里之所以再次重复这句话,是因为“恨”将诞生极致的两种情感——自大和自卑。
自大——韩国身为汉文化圈的一员,而极力否认中国的历史影响,甚至采取掠夺式的文化政策来满足国民的瑕疵和畸形的民族心理!国家性、社会性、有组织的对其文化宗主国进行冒犯式的盗窃,甚至要把中国春节、汉服、汉字都囊括其中,在韩国人的历史课本里,你不仅能看到高丽人射瞎唐太宗眼睛,跪地求饶、割地求和,还能看到离谱到极致的领土诉求。
自卑——极力讨好各上位者的姿态明显,虽然极力强调男女平等,然而女性的社会功能依旧充满了性色彩……
现代的南北朝鲜民族群体,在这种以“恨”为内核的驱动下,在很多领域都附加了太多的民族情感。就像一个敏感而过激的成年人,导致他们变成这样的,是因为他们的内心深处,都有一段饱受欺侮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