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男轻女的母亲害死,我重生了,复仇后彻底走出了那座囚笼

薄荷草莓饼 2024-03-22 15:30:23

上辈子重男轻女的母亲为了儿子毁掉了我的高考,让我上不了大学。

为了五万彩礼就将我卖给邻村年过半百的老光棍,

甚至在继父侵入我的房间,她只是过来关紧了房门。

后来啊,她的丈夫坐牢,儿子成了混吃等死的废人,

而我,踏上了异国的航班,彻底走出那座囚笼......

1

【这个女娃好可怜啊,妈妈跑了不说,现在老爸也被撞死了。】

【虽然陆明只晓得喝酒打人,到底还是个依靠,现在被车撞了,唉。】

【我看要不这个女娃嫁我家好了,我这个人最心软心好,不得亏待她。】

【你个老婆子挺会想,你儿子三十几老光棍一个,人家姑娘还没成年呢。】

……

周围人声嘈杂,正值正午,阳光灼热,驱散几分寒意。

我发懵看着一堆人对着我七嘴八舌,指指点点,时间仿佛停滞下来。

我明明已经死了,那条河晚上不可能有人经过,没有人会救起我。

我望向前方,没有群山遮蔽,显得坦荡开阔,地面干净平整,和印象中泥泞不堪的道路有很大差别。

妈妈跑了,老爸被车撞死?

还未回神,手被一双枯瘦布满老茧的手掌握住,

【安安别怕,我已经通知你妈了,你妈说会回来接你的。】

【想哭就哭,别憋着,大伯在这呢。】

老人面颊凹陷瘦得颧骨凸起,脸上布满皱纹,眼里却满是慈爱心疼。

恍若一声惊雷乍起,在我心底掀起巨浪。

这分明是我十六岁时经历的场景,爸爸喝酒闯红灯被车撞死,消失了十五年的妈妈回来接走了我。

难道我竟重生了?害怕是梦境,我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疼痛感让我倒抽一口凉气。

挣脱开那双手,我抱着面前的老人,放声哭出来。

压抑的所有委屈,怨恨,不甘,痛苦此刻尽数倾泻出。

我的父亲是个酒徒,除了酗酒就是打人,母亲忍受不了父亲无休止的家暴,在我一岁那年就偷偷跑了出去。

除了一年寄回的几百块钱再无音讯,而母亲的逃跑使得父亲丢尽脸面,被全村耻笑,我成了他的发泄对象。

挨打辱骂自然而然落在我的头上,直到我十六岁他不幸被车撞死,挨打就此落幕。

母亲回来接走了我,天真的我以为好运终于开始眷顾我,不曾想进入了另一个深渊。

为了满足儿子的私欲,母亲以一碗安眠药,用最恶意的方式,毁了我的大学梦。为了方便儿子在城里上学,将我卖给村里痴傻了半辈子的老男人。甚至在继父侵入我的房间,她只是过来关紧房门,我只看见她那双充满怨毒的眼睛在慢慢关闭的房门中,随着暗色隐去。

撕裂的疼痛让我突然想大笑,她竟然还恨我。

后来精神肉体双重折磨下,我不堪其辱绝望跳河......

那晚风很大,水很冷,我躺在水里,走马观花回想这短暂的十八年,竟也如这水一般,冰冷彻骨。

【好孩子,你妈明天就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隔着轻薄布料,那双手的余温传递过来,思绪也慢慢回笼。

【嗯,谢谢大伯,我也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轻轻一笑。

2

再看见我生理上关系的母亲,心脏还是会感到一阵抽痛。

【安安,要跟着妈妈,要认新爸爸,照顾弟弟才可以,知道吗?】

消失的十五年她早已有了新的家庭,生了一个仅小我两岁的儿子。哪怕她和父亲并没有离婚,不过有什么关系呢,两个地方都是封闭落后的小山村,谁在乎呢。

我考虑过重来一次或许可以跟着大伯,避开母亲,也许就不会发生上辈子的悲剧,可大伯收入也一般,每个月靠买废品一两千块维持,儿媳妇也怀有身孕,正是烧钱的时候,大伯的儿媳妇也并不喜欢我。

何况,上辈子我名义上的弟弟和继父对我做的种种,带给我的诸多痛苦欺辱,我也不想这么算了。

【妈,我知道你的辛苦不容易,你放心,我会乖乖听话的。】

体贴顺从的话使得女人那张冷淡的脸浮上一丝笑意。

有的父母的爱是有条件的,或许暗中也早标注好了价格。

我又住进了那小房间,阴暗,狭窄,除了一张床,周围布满杂物,里面总是散发一股腐烂的潮湿味。

为了我的好弟弟陆明能够开心,母亲故意这样安排。

所幸的是,我可以重新坐在课堂上,虽然要走很远很泥泞的山路,可是我若想改变命运,日后摆脱他们,唯有读书这条路可走,这辈子,谁也不能夺走我读书的机会。

3

【沈安安,把你的饭钱给我。】

陆明理所应当伸出手,堆满肥肉的脸挂上几分嚣张色彩,狭小的双眼盛满不符合这个年纪恶毒。

【不行。】

我摇头。

【你敢不给?我看你书是不想要了。】

还是和上辈子一样拙劣低级的手段。

上辈子我拒绝给他饭钱,陆明趁我不注意撕坏我的书,还在我被子底下放死老鼠,死蜘蛛,泼冷水,害的我无法睡觉,没有被子盖,当晚就发了烧。

我委屈跟着妈妈控诉陆明的恶行,妈妈反而指责我:

【你弟弟还小,就是调皮捣蛋了一些,你这个做姐姐的大度一点。】

【要不是有你弟弟,这个家你进的来吗?不要为了这点小事跟你弟弟斤斤计较,少让我操心。】

【不是你惹小明生气,小明会这样吗?小明平常都很乖的,你安分一些。】

是啊,陆明还小,比我小两岁而已,太乖了,背着你抽烟喝酒,逃课打架,网吧打游戏,就在你面前卖乖讨巧,最是称职省心不过的“好儿子”。

【我给了你我就要饿肚子了,妈桌上钱包里面有两百块,你不去拿,盯着我这么点钱干什么。】

【老妈这么宠你,两百块你要她不就给你了吗?】

至于这钱我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是早上收拾他们脏衣服去洗,无意之间看见罢了。

陆明阴沉沉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离开了。

我知道他肯定会去偷这笔钱,然后嫁祸给我,毕竟这是他最擅长的事情,上辈子他就是这么干的。

本来就不喜欢我的妈妈,因为这件事厌恶我,第一次动手打了我,陆明还一直在旁边添油加醋。

那天,脸颊高高肿起,双腿疼得颤抖,腰部全是淤青,尽管如此,我还得忍着疼痛给他们洗衣做饭,扫地拖地,若不做,必再遭一顿辱骂......

恶意是一种无缘无故产生的伤害他人的欲望,目的是想从其中获得奇特的快感。

陆明就在我身上获取这样的快感,我越是痛苦,他越是开心。

只是这次啊,你恐怕要失算了。

【喂,妈妈,学校要交钱买校服了,要两百块钱。】

我确实没撒谎,本来应该提前交的,硬生生拖了一个星期,不过倒是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

【我房间桌子上有两百,你拿去交吧。】

【妈妈桌子上没看见有。】

【怎么会,我今天早上放上面的,对了小明呢?】

【他刚刚跑出去玩了,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微信转你你去交吧。】

我笑着挂了电话,妈妈其实开始对我还是挺好的,学习要花钱的地方虽然给的不情不愿,拖拖拉拉,嘴巴也不时唠叨埋怨,终归还是会给,也可能有几分愧疚掺杂在里面,只是后来在陆明无数的挑拨,陷害,本就浅淡的母爱慢慢消减,剩下的只是责怪,厌恶。

那时我嘴笨,懦弱,卑怯,自怨自艾,被冤枉嘴就像被缝住一般,只会默默忍受,妈妈厌恶我这唯唯诺诺上不得台面的模样,乃至最后将我当做物品一般换取高额彩礼,也不见丝毫愧疚,只沉浸在获得一笔巨款的喜悦中。

得知陆明被打是一周之后的事情,妈妈也只是象征性动手教育了一下,远没有当时打我的狠劲,再怎么样,毕竟是宝贝儿子,重手是肯定不会下的。

我早已猜到是这样,本就不抱多大希望,有了前科,想来陆明以后也不好再冤枉陷害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我也不想陪他玩这种过家家的小把戏,当务之急还是学习最重要。

4

妈妈只有一些必要的钱才会愿意给我花,除了学费,吃饭钱,别的钱是不可能投入在我身上的,毕竟她的观念里面,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现在能让我读书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哪怕我的成绩能排进年级前三,有什么用呢,将来还不是要嫁人,只是个赔钱货。

可若我想走出这大山,摆脱他们,必须得再加倍努力才行,必须得想办法赚钱,否则就算我考上大学,他们也不会给我付学费的。

我不由得想起临走钱大伯塞给我的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五千快钱,可这远远不够。

不过我想到了一个人,或许可以帮到我。

【周晓同学,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你不会吃亏的。】

我笑眯眯看着面前肉嘟嘟的女孩,女孩身材有些肥胖,一张小圆脸却格外可爱,漂亮的眼睛里面带着些许怯懦。

周晓家挺有钱的,老爸在镇上开了三家餐馆,生意一直不错。周晓因为肥胖加上胆小的性格,一直被同学排挤孤立,在班里是个小透明,平常也总是低着头走路,没什么朋友。

说起来她跟上辈子的我很像,我因为穷,穿得破烂,交钱总是不及时,最后一个交,也惨遭不少的耻笑,不过因为成绩好,老师们喜欢,同学又需要借助我的作业,倒是没有被孤立,排挤,只不过也没什么朋友罢了。

【什么?】

周晓诧异抬头看我,又很快低下头。

【我给你辅导功课,陪你一起吃饭,一起学习,跟你同住一个寝室,做你的朋友,你付我辅导功课的钱怎么样?】

【我保证,可以让你成绩上升很快的,而且你不用花很多钱的。】

我相信她不会拒绝,我经历过在学校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厕所,一个人学习,被异样的眼光打量讨论,那种羞耻和自卑。

课后一个人默默缩在角落,看着周围人嬉笑打闹,永远也融不进去,一个人唱着独角戏,没有观众,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

孤独自卑像蛛网一样,牢牢将你束缚,寂寞痛苦深深折磨着你,无法逃脱,无法挣扎。

若有人愿意靠近你,愿意做你朋友,陪着你,我相信没有人会拒绝,我太懂这样的滋味,感同身受,才知对方最渴求什么。

【那,那你要多少钱啊。】

周晓眼中闪过一瞬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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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草莓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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