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编辑:安德烈的笔记
“我没有家了,我没有家了”,一座破败的土楼旁,74岁的林其保泪眼婆娑,言语间充满了不甘。
而他在34年前因为杀人被判入狱,服刑20年才被放出来。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从他进入监狱后,他就一直在喊冤,直到现在已经过了30多年,他依然没有放弃。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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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年前的凶杀案·】——»
1991年10月的福建漳州平和县龙头村,还是一派宁静的乡村景象,村里的老土楼里头挤着几十户人家,大伙儿围着中间那个圆场子过日子。
40岁的老林和爹妈住在土楼门口那栋两层小楼,日子过得紧巴巴但还算安稳。
阿珠那会儿30岁,一个人带着俩儿子过日子,住得离土楼有段距离,她男人长年在外头打工,一年到头难得见上一面。
当时谁也不知道,就在10月15号那天晚上阿珠和两个儿子双双惨遭毒手。

第二天一早,有村民听见阿珠家的猪饿得直嚎,想着得赶紧叫人喂喂,结果跑到门口一看——门窗关得死死的,敲得手疼也没人搭腔。
而且有人还发现,阿珠那两个小子平时上学比闹钟还准时,那天却连影子都没晃。
村民心里咯噔一下,顺手抓起梯子搭上屋顶,三两下爬上去掀开瓦片探头往里瞅。
这一瞅可不要紧,眼前的一幕将村民吓了一大跳。

阿珠和两个未成年的儿子被发现死在家中的床上,三具尸体整齐地躺着,阿珠头发散乱,上身穿着秋衣,下身是一条蓝色长裤,两个孩子则蜷缩在她身边。
法医后来的鉴定显示,三人都是被扼住口鼻窒息而死,死亡时间大约在晚饭后三小时左右。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现场除了死者外,还发现了六根不属于他们的阴毛,其中两根检测出A型血物质——这个细节成了日后锁定凶手的关键线索。

这起案件震惊了整个村庄,警方迅速展开了调查。
案发后二十多天里,警方开始挨家挨户采集村民的指纹和血样。
当时村里符合年龄段的A型血男性共有13人,而林其保正是其中之一。
不过其他12人要么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要么被排除了作案条件,唯独林其保说不清自己当晚的行踪。

林其保是村里的单身汉,生活比较孤僻。
据他回忆,案发当晚他在弟弟家看电视后冒雨回家,次日听闻命案时还在村口修水井。
母亲说听到他回来,但不知道具体时间,父亲则说回家时他已经睡着了,这样模糊的时间线和无人能确切证明的行踪,让他成了重点怀疑对象。

那会儿让警察盯上老林的,还有村里一嫂子的举报。
这大姐哭天抹泪地说,有回深更半夜,老林像梁上君子似的爬窗钻进她屋,俩人那晚就稀里糊涂有了点事儿。
虽然林其保后来解释说双方是情人关系,事情被对方老公发现后已经私了,没闹到派出所,但警方还是把这当成了重要的作案动机参考。

«——【·入狱后的事情·】——»
林其保被带走后,经历了长达六年的案件办理过程。
他前后在警局录了十来份笔录,内容跟翻书似的变来变去,期间多次被退回补充侦查。
就因为这些"变色龙"式的供词,卷宗被检察院打了好几回回票,要求重新补查,直到1996年才正式盖章逮捕。

连漳州市检察院的检察官都看不下去了,专门给法院写了个小纸条:"这人口供跟坐过山车似的,建议法官手下留情,别直接上死刑,留条活路。"
到了1997年,法院终于拍板——故意杀人加强奸未遂,两罪并罚判了个死缓。

判决书里的作案过程也充满矛盾:最初指控他先杀两个孩子再强奸阿珠,后来又改成先强奸未遂再杀人。
老林在看守所里跟检察官死磕了二十来年,上诉状写了厚厚一沓,但福建省高院维持了原判。
直到2017年夏天,老林拖着快散架的身子跨出监狱大门,出狱时他已经70岁了,头发白得像霜打的草,背也驼成了弓。

他这辈子没成家没后人,爹娘坟头的草都长了三四茬,祖辈传下的土楼也在风雨里散了架他根本没有地方可去,身上也没有钱,难不成他要饿死吗?
没办法,他在山脚下的普陀寺求了份差事,扫落叶、擦香炉、挑水劈柴,管吃管住。
尽管生活艰难,但林其保始终没有放弃申诉,他坚信自己是被冤枉的,希望能够洗清自己的冤屈。

2020年,他从电视上看到张玉环案平反的消息,仿佛看到了希望。
在亲戚的帮助下,他联系上了张玉环的代理律师尚满庆。
律师告诉他,案件的关键问题在于证据太少:除了血型和口供,没有直接物证,连现场的阴毛都没做DNA鉴定(90年代技术有限)。
2023年6月,福建省人民检察院正式受理了他的刑事申诉,这让他眼里又有了光。

林其保的案件至今仍然充满争议,案件的真相到底如何,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和审理。
但无论如何,这起案件都给林其保的人生带来了巨大的影响,他在监狱里度过了20年的时光,出狱后的生活也充满了艰辛。
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林其保能够得到公正的对待,也希望这起案件能够给司法系统带来一些反思和改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