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苏文风强暴了我,爷爷和父亲不堪受辱撞了墙。

文签文化 2024-03-20 10:53:30

极致羞辱,我给奸相生孩子

在大梁国的天牢里,奸相苏文风强暴了我。

十几步之外就是关押我们全家的牢房,我每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们都能清晰地听到。

等我遍体鳞伤被抬回去的时候,身为文臣领袖的爷爷和父亲,早就因为不堪受辱撞了墙,此刻满头是血地躺在地上。

我一直在哭,可心理却没有丝毫难过,相反还有一丝欣慰。

嘴里求子丹的药味还没有散去,我抬头看了一眼阴影里那道略显瘦弱的身影。

他也正好看向我,目光中满是疼惜。

坚持住,你的身边还有我!

1、

“曦儿!”

看着我被两名太监抬进来放在地上,娘亲一下就扑了过来。

此时我整个人已经虚脱了,脸色惨白,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流出。

“娘!疼!”

下身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但真正让我难以忍受的,还是那极致的耻辱。

“哗!”

小太监将两盆水泼在了爷爷和父亲的脸上,将昏厥的他们泼醒。

“畜生,老夫就算食汝之肉,饮汝之血,也难解心头只恨。”

爷爷年纪大了,瘫坐在地上根本起不来,只能老泪纵横地指着面前的苏文风破口大骂。

父亲毕竟年轻一些,本打算起身跟奸相拼命,可却被小太监轻易地按在了地上。

此时,身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苏文风则一脸淡定地站在一旁,脸上全是满足。

“顾曦儿,你不是说我不能人道吗?”

“怎么样?刚才我的表现还让你满意吗?”

“哈哈哈哈!”

他放肆大笑着,而我只能紧咬牙关,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地上。

“狱卒何在?”

“在!”

笑过之后,他喊过了狱卒。

“看在顾小姐把本相伺候得这么舒服的份上,从今天开始,顾家每日饭食足量供应,不得克扣。”

“遵命!”狱卒不敢怠慢。

“还有,老家伙!”

苏文风又看向爷爷,满脸戾气。

“我知道你有骨气不怕死,可是我告诉你!”

“圣旨里既然说了三个月后对你们公开问斩,在这之前你必须给我好好活着!”

“如果你们中有一个人胆敢自杀,我就把你们全家都扒光了挂在城门楼上示众!”

“到时候看你有何面目去见先皇和你顾家列祖列宗!”

“你!”

“爹!”

爷爷乃是当朝文人领袖,最重礼义廉耻,听到苏文风的话,急火攻心,直接昏了过去。

而苏文风只是意味深长地又看了我一眼,扬长而去。

2

苏文风,大梁第一天才。

十五岁参加殿试并高中状元,因为太年轻,只成为了太子伴读。

在一次狩猎时,他为了保护遭遇刺杀的太子,身中三箭。

因重伤无法生育的传闻就是从那时传出来的。

两年前,先皇驾崩,太子二十二岁登基,国号为天顺。

大丧过后,新皇的第一道旨意,竟然是认命苏文风为左丞相,和身为右丞相的爷爷平起平坐。

反对的奏折堆成了一座小山,可圣上连看都不看,大臣们最后也只能咬牙认了。

历史上少年宰相倒也不是没有,为此真去死谏,也的确不值得!

那一年,他仅仅二十四岁。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超出了这群老臣的掌控。

上任后的苏文风如同黑化了一般,买官卖官,贪赃枉法,党同伐异,结党营私。

除了没有造反,一个贪官能干的坏事他是一个不落。

可即便是面对如山的铁证,圣上却只说了一句:“朕可与文风共分天下。”

此话一出,举国哗然。

自此,他也获得了一个响亮的称呼:大梁第一奸相。

眼见苏文风的势力已到了难以控制的局面,以爷爷这位三朝元老为首的一拨老臣不得不兵行险招,起兵逼宫,清君侧。

可没想到计划才实施了一半,就被小人出卖,功亏一篑。

那一夜,京城大乱,凡是参与了此事的官员全家被抓,关入天牢。

几天之后,苏文风来此宣旨,三个月后,我家满门抄斩,以儆效尤。

就是在那时,我突然站了起来,指着苏文风骂了一句:“断子绝孙的阉贼,你不得好死!”

结果就是,嘴给身子惹祸!

而面对这极度的羞辱,我没有选择咬舌自尽。

不是因为怕死,而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必须要离开这里!

3

那天的事情就是一场恶梦,始终折磨着我,一个月的时间我就瘦得皮包骨了。

“哕!”

今日不知怎的,我突然感觉一阵恶心,忍不住趴--在墙角呕吐起来。

可因为腹内无食,只吐出来一些水。

“曦儿,你怎么了?”

“不会是……”

娘亲正在帮我拍背,忽然想起了一个月之前的事情。

她的一嗓子不要紧,把全家都惊动了。

“作孽啊!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爷爷也反应了过来,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吱纽!”

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狱卒带着一个手拿药箱的大夫走了进来。

苏文风安排了一个大夫天天待在牢里,有病随时看,就是不让我们死。

“你要干什么,滚开!”

见大夫上来就要给我号脉,我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蹲在墙角。

大夫被我吓了一跳,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个时辰之后。

“苏文风,你放开我?”

瘦弱的我像一只鹌鹑,被赶来的苏文风拎到了狱卒休息的地方。

“再敢乱动,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

“你混蛋!”

我咬牙瞪着苏文风,恨不得将他咬死,可不得不承认,他吓住我了。

“丞相大人,这位姑娘有喜了!”

片刻之后,大夫笃定地向苏文风禀报,然后擦了擦满头的汗水。

“赏!”

听到结果,苏文风的眼睛一亮,嘴角不自觉地向上翘起。

“顾曦儿,你之前咒我断子绝孙,可现在却怀了我的孩子,是不是很讽刺啊?”

“呸,你想的美,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做梦去吧!”

“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如愿!”

如果我真的给苏文风生了孩子,那我就是全天下的罪人。

“是吗?”

对于我的话,苏文风似乎并不在意,而是朝外面招了招手。

我扭头看去,狱卒正半拉半拽地带进来一个男孩。

“锵”

苏文风二话不说,将狱卒腰间的刀拔了出来,朝着男孩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别!”

“我答应!”

我根本来不及思考,脱口阻止道。

这孩子的父亲是户部侍郎,也是跟着爷爷清君侧的清官之一。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文风的刀此时停在孩子脖颈一寸处。

他刚才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仿佛砍的不是人头,而是一根木头。

就连周围那些平时吃人不吐骨头的狱卒都看得嘴角直抽。

“别试图挑战我的耐性!”

“如果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一丁点差池,我就让这里所有的小儿陪葬!”

苏文风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面目有些狰狞。

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有这个能力,也真的敢这么做。

按照大梁律例,这些孩子根本不用死,我不敢赌!

“你要是想让我好好养胎也行,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

“说来听听!”

苏文风笑了,把刀扔给狱卒。

“第一,从现在开始到孩子百天之前,所有人都不能死!”

“见血不吉利!”

按照圣旨,行刑时间是三个月后,我现在只能往后拖一年,也许圣上能改变主意呢!

“好,我答应!”

苏文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估计那道圣旨其实就是他自己写的吧!

“第二,这里阴暗潮湿,对孩子不好,我要出去,还要把莲儿和红儿带走。”

莲儿和红儿是我的贴身丫鬟。

“成交!”

4

左丞相府建在皇宫旁边,面积是我们家的两倍还多。

为了让我好好养胎,他将自己居住的小院让给了我,屋内陈设和日常用品都是最好的。

丫鬟和老妈子安排了好几个,专门伺候,不过我觉得他们更像是被派来监视我的,所以根本就不让他们进屋。

苏文风专门请了一位大夫每天为我号脉,安排药膳。

厨房更是全天十二个时辰不许熄灶,我什么时候想吃东西,厨子随时给我做。

就这样调养了十多天,身体虽然依旧瘦弱,可气色已经好多了。

当然,我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才从天牢里出来,可不是为了养胎的。

管家为我准备的生活用品,全都被我扔出了屋子,还大闹了一场。

无奈之下,管家只能妥协,允许我的丫鬟红儿替我出去采买,不过需要让家丁跟着。

“红儿,我写的单子你可要看仔细了,别落下什么!”

“是,小姐!”

红儿见我在和她使眼色,点了点头,让我放心。

5

等待是最折磨人的一件事。

自从红儿走后,我的心始终无法平静。

“砰!”

小院的门突然被人用力踹开,把我吓得一激灵。

转头看去,苏文风黑着脸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众侍卫,架着两个如烂泥一般的人。

“红儿!”

从衣着中,我认出其中一个正是红儿。

她被侍卫扔在地上后一动不动,已经被打死了。

我想冲过去,却被莲儿一把抱住,只能瘫在她的身上失声痛哭。

“顾曦儿,找一个丫头去跟胭脂铺的老板接头,你是拿我当傻子吗?”

“我要是连顾东阳那老家伙在京城安插了多少暗桩都弄不清楚,能活到现在?”

苏文风看着我,满脸鄙视,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直接扔在了我的脸上。

“以后想知道什么直接来问我,和我动心眼,你差的远了!”

6

那封信我还是拆开了。

苏文风在牢中强暴我的事情不知怎么传了出来,满朝震惊,谁都没想到堂堂左相,竟然会如此禽兽不如。

以辅国公朱仝为首的朝中清流派,集体在皇宫门口长跪不起,希望皇帝能够严惩苏文风。

可二十多人连续跪了三天,晕倒了一大半,最后就等来一道皇帝口谕:

众爱卿所奏之事皆为民间谣传,尚未证实。

就算是真的,他们二人一个未娶,一个未嫁,门当户对,大不了朕给他们赐婚也就是了。

另外顾丞相谋反一事尚有诸多疑点,还需要详细调查,三个月之后的行刑之期押后。

“看来皇上这是要死保苏文风啊!”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口谕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朗了,皇上暂时免了爷爷他们的死罪,大臣们也就别再揪着这事不放了。

这是在拿我的清白换爷爷他们的命啊!

不过想想,也值了。

第二张信纸上的内容是这件事情的后续。

辅国公被人弹劾纵容家人在老家私自圈地,导致大批百姓无家可归,引发民怨。

最后,皇上一道圣旨,削去朱仝辅国公的爵位,降为四品折冲都尉,去樊州府守城去了。

显然,这些事情都是苏文风干的。

“速度真是够快的!”

虽然恨得牙根疼,可我也不得不佩服苏文风的手段。

看来奸臣也不是这么好当的啊!

7

红儿的死让我无比心痛,为此我每天都在院子里大骂苏文风。

下人们也不敢管,任由我发泄。

原本以为会被惩罚,可没想到,苏文风倒是没来,却等来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钱妈,平时伺候我的老妈子。

在给我送宵夜的时候突然告诉我,她想跟我合作,一起除了苏文风。

我愣住了!

这种话从一个老妈子嘴里说出来,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不过随即我就反应了过来。

“呵呵,你回去告诉苏文风,不用再拿这种幼稚的小把戏来试探我了。”

“我不会再去打听任何事情了。”

“看来顾小姐这是不相信我啊!”

“也难怪,性命攸关的事情,谁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呢?”

面对我的怀疑,钱妈一点也不生气。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布袋子,让莲儿放在我的面前。

我打开袋子,里面有一张纸,上面只有寥寥四个字:此人可信。

下方还画了一个特殊的符号。

我心中一惊,将纸拿到灯下仔细查看,是爷爷的笔记不假。

而且,就算字迹可以模仿,符号却只有爷爷和我知道。

“坐下说吧!”

得到了我的允许,钱妈坐在我的对面。

“顾小姐,我是宁王的人!”

“宁王?”我微微皱眉。

宁王是先皇的亲弟弟,当今皇上的亲叔叔。

先皇登基之后,就以“皇亲国戚守国门”为由,将他派往西北。

“我如今就是一个连自身都难保的罪臣之女,对宁王好像没什么作用吧?”

之前听爷爷说过,宁王此人刚愎自用,而且一直都对皇位虎视眈眈。

难道他想趁机造反?

“顾小姐过谦了!”

“您的手里有一张最大的底牌!”

钱妈说着,指了指我的肚子。

“您可以拿孩子跟苏文风提条件,得到进入后花园的机会!”

“后花园?那里有什么特殊吗?”

“苏文风的书房在花园里,他与别人往来的书信,经常翻阅的地图,甚至是扔掉的纸团,总之,任何你能带出来的消息,对我们来说都非常重要!”

“你们进不去吗?”我疑惑地问道。

“能!”钱妈没有否认。

“只是风险极大,一旦被发现,很可能会耽误宁王殿下的大事!”

“如果帮了这个忙,我能得到什么?”

“保你们顾家无事!”

“你确定?”

“小姐没的选,不妨一试!”

钱妈面带轻笑,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而且顾小姐请放心,我们的人会保护您,如果出现闪失,立刻救您出去!”

“另外,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还给您准备了一份见面礼!”

钱妈说罢, 房门开了,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走了进来,摘下了帽子。

“彪叔,你竟然出来了!”

胡彪,我们家的侍卫长,也算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

见他出现在这里,我惊讶地站了起来,心中的喜悦无以言表。

可随即,内心却生出一丝恐惧。

钱妈他们竟然能从天牢中把一个死囚弄出来,这手伸的可够深的。

“宁王的要求,我会尽力!”

8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非常老实,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做。

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然后在院子里晒太阳。

可饭量却在慢慢减少。

管家着急了,厨子换了好几个,可根本没用。

直到今天,我彻底绝食了,一桌子山珍海味一筷子都没动,对外就说没胃口。

苏文风听闻,扔下一众官员,拉着一个御医就赶回了家。

“小姐这是心病,气滞郁结!”

“我建议最好能出去走走,散散心!”

好助攻!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脱离了苦海,一定给这个太医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苏文风略一沉吟,将管家叫了过来。

“从今天开始,每天苏小姐都能去花园散步半个,不,一个时辰,你来安排!”

“是,相爷!”

计划成功,不枉我挨了这么多天的饿!

9

有了特赦令,我总算是有了点自由。

苏文风每天一大早就进宫了,通常晚上才会回来。

钱妈说管家有事正在忙,此时正是好时机,我借着花园散步的机会,偷偷溜进书房。

书房里堆了很多东西,却整理得井井有条,按类归档,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正翻得起劲儿呢,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太倒霉了吧,第一次进来就要被抓包了?”

“应该没到回府的时间吧?”

没时间思考,我赶紧手忙脚乱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躲到了屏风后面。

“冯大人,相爷马上就回来,请您到书房稍作等待!”

“多谢管家!”

听声音,应该是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管家,另外一个不认识。

一炷香之后,书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末将冯迁,见过相爷!”

“冯迁?原来是他啊!”

听到来访之人的姓名,我依稀记得听父亲念叨过。

父亲是吏部尚书,平时和爷爷闲聊时,经常会提到一些官员的情况,这冯迁就是其中之一。

此人乃是一名勇将,而且素有谋略,要不是平时太过莽撞,得罪了不少人,也不会仅是一名长史。

难道他也是苏文风的人?

出于好奇,我将脸凑到屏风前,从缝隙向外看去。

“冯大人,未经圣上宣召,私自入京,你的胆子可是不小啊!”

苏文风此时背对着屏风,我看不到他的脸,可语气却有些冰冷。

“相爷,卑职冒死前来,是为那阵亡的上百将士来讨个公道的。”

“我们一千人剿灭了三千的山匪,却只有一成伤亡,虽不能说是大胜,也算是尽职尽责了。”

“可为什么兵部却以指挥失误为由,把我贬为曹县县丞。”

“不仅如此,还将阵亡士兵的抚恤都扣下了,您让这些孩子们的家属怎么活!”

“今日卑职冒着杀头的风险前来,就是希望丞相大人能够给我们一个公道。”

冯迁并没有跪,只是微微抱拳,脸上眉头紧锁,满是怒意。

他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公道?”

“啪!”

苏文风突然将茶碗摔在了地上,把我吓了一跳,差一点就撞到了屏风,赶紧向后挪了挪。

“当初我去宿州赈灾,让你把粳米换成糙米和麸糠,可你不但抗命,还联合地方官员联名弹劾我,说我克扣赈灾粮食,中饱私囊!”

“那时候你就没想过有一天会来求我吗?”

“没错,兵部的命令是我让他们发的!”

“我就是要让你知道,那些士兵有今天的下场,都是因为你!”

“奸相,国贼,我杀了你!”

冯迁本来脾气就暴躁,再被苏文风一激,此时哪里还忍得了,冲上来就要拼命。

可是,管家比他还要快,没等他近身,一把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让他滚!”

管家看向苏文风,只要他一点头,冯迁的人头立刻就会落地。

可苏文风却没有如此。

“杀了他也太便宜他了!”

“带着愧疚活着岂不是有趣!”

“哈哈哈!”

“唉!”

冯迁自然是恨极了苏文风,脸都憋成了猪肝色,可却拿他没办法。

只能长叹一声,转身离开了。

“相爷,小的多说一句!”

“你这么做固然解气,可要是那群兵痞真的造反了,也是件麻烦事啊!”

对于此事,管家似乎还有些担心。

“呵呵,造反?”

苏文风却丝毫不在意。

“他身上带着军功,贸然杀了,会有麻烦。”

“要是真的敢造反,反倒是好事,我正好名正言顺地把他除了!”

“不做我的狗,就是我的敌人!”

“是,还是相爷您高瞻远瞩!”管家赶紧奉承道。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您不是还要赶回宫里去了吗?”

“唉,圣上又想出来一个游戏,缠着我跟他玩,累死了!”

苏文风起身,准备离开,可又突然停下,看了屏风一眼。

“管家,回头你把书房检查一遍,好像有老鼠!”

我去,被发现了吗!

听到苏文风的话,我赶紧缩回脖子,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是,相爷!”

见他二人离开,我也终于长出一口气。

片刻之后,窗外传来几声“哒哒”的敲击声。

是钱妈的人在给我报信,苏文风出府了。

回到院子时,钱妈正在等着我。

我将今天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

“冯迁是一名勇将,更何况有了今天这件事,他跟苏文风的仇算是结下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此人值得宁王争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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