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2009年6月,一位记者,接到了一通求助热线,电话中,求助人称一个外地女人,其行为和精神都很糟糕,被一个村民锁在房间中,希望记者能够帮她找到家,好让她回家好好休养。
记者:“是不是假的呀?能有这种事吗?”
虽然有怀疑过真实性,但记者还是前往地点前往了解情况,来到一个小山村中。
村中老人带着记者往收留那个女人的小屋走去,还未进门,记者就看到了吃惊的一幕,只见房子一个铁栏杆窗户,一个女人正趴在窗边,呆呆的看着外面。
记者往窗边走去,屋内女子精神状态明显不太好,并且衣衫褴褛的。
记者:“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
记者:“家哪的?怎么来到这里的知道吗?”
女子:“.…..”
女子碎碎念,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记者一时语塞,带路的老人说:“我们也问过,但她说不清,可能忘记了吧。”记者感觉到,女子的状态,很像是那种精神有障碍的人,不单只无法正常沟通,偶尔还会傻笑。
看到村中来了记者,周边村民也是围了上来,七嘴八舌说着女人的故事,从他们口中得知,这个女人,是村里一个姓徐的大叔收留的,刚开始遇到的时候,女人的神志就不太清楚,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徐大叔,看女人孤家寡人的,而且天色也很晚了,于是就打算暂时收留一下她,也许她的家人已经在找了,等晚一点,说不定就找过来了。
然而令徐大叔没想到的是,女人性情反复无常,不但不喜欢穿衣服,偶尔还会莫名其妙发脾气,砸东西。
徐大叔:“有次还把隔壁邻居老大娘打了,花了我两三千块钱才治好”
说到这里,徐大叔也颇为无奈,自己一片好心,没想到办了坏事,差点就跟邻居闹掰了。
邻居:“你还理这个疯子干什么,赶紧把她赶出去,别沾得自己一身骚。”
徐大叔也是个老好人,虽然女人看起来不太正常,可就这么扔大街上,要是有个好歹的,自己心里也过不去,他没有听邻居的劝说,将女人留在了自己屋内,反而收拾东西,自己搬了出来,为了女人不会伤害别人,于是他将房门锁上了。
乡亲们都不理解,一个流浪的女人,无亲无故的,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徐大叔对此也没多说,把女人当成自己家人一样对待,一日三餐照顾到胃,晚上还加一顿宵夜,徐大叔说,如果没有人来找,他还真会就这样,照顾她一辈子,要问为什么,他也不知道,至少他不会把女人赶出去。
其他村民听闻此事,纷纷谈论着,有点人说,这个徐大叔,就是傻,就是人太善良了,也有人说,这个徐大叔,四五十岁人了,也没成家,坚持干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一定是有别的目的。
面对其他村民的流言蜚语,徐大叔没有理会,在屋外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自己睡在外,将里屋让给了女人睡。
白天,除了干活外,徐大叔其实也去打听了女人的家人在哪,看看是否有寻人启事之类的,可好几天下来,除了知道女人是自己走到村子里来的外,其他啥线索都没有。
慢慢的,徐大叔发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照顾一个女人确实不太方便,主要是没有身份在,像洗漱之类的,根本就弄不了,很多东西也不懂,一味的关在家中,也不是长久之计,一个人的力量太小了。
于是,徐大爷就拨打了电视台的电话,想着通过电视,也许能快点找到女人的家人。
然而当记者看到女人的状况,觉得还是得带她去医院做一下检查才行,当地的公安和民政在听说后,都非常同情这个女人,愿意提供一定的帮助。
在工作人员将女人从屋内放出来时,女人除了有些害羞外,似乎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大家决定先送她去医院做一下检查。
到了医院后,当精神科的医生问她问题时,她都会莫名的大笑,并且讲一些无厘头的话,这让医生有了一些判断。
医生:“根据她的状况来看,我们目前判断是精神分裂症类比较严重的一个状态,主要她现在就是自语自笑。”
当时的医生表示,对于这种病情,暂时还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长期缺乏亲情的关爱,显然是加深她病情的原因之一,要想最大程度的治疗,最好还是让她回到家人身边。
可女人的身世,去何处寻找,为了她能被妥善照顾好,众人只能先将她安置在医院中,同时大家也开始寻找起,关于这个神秘女人的身世。
两个星期后,记者再次来到医院,分别两个星期后,女人有了明显的变化,她不像之前一样情绪忽高忽低,如今看起来,倒像是正常人一般,会自己吃饭,自己吃药。
医生表示,虽然在行为上有一定的好转,但这不代表,病人就完全康复了,最重要的,还是要有家人的呵护。
记者看着这个村民着急帮她寻找家人的女人,不禁有些感触,同样是女人,落得如此遭遇,真令人心疼,可什么线索都没有,想要寻找到家人的希望,非常渺茫。
此时的医生告诉记者,女人会写字,并且十分流畅,比她说话还快,记者想到,也许能从这里面找到一些线索。
在拿了一支笔和一张白纸给女人后,还没有等记者问问题,女人就自顾开始奋笔疾书了,看样子,女人应该是受过一定的教育的。
没一会,女人就在纸上写出了几个地名和名字,四川、麻地、最先、黄菊菊、黄淑芝…
当记者想要问更详细的信息时,女人却好像用脑过度,脑子开始紊乱起来,感觉到非常难受,脾气又开始暴躁起来。
女人被护士安抚着,记者拿起纸,看着上面的地名,难道说,这是她家的地址?还是说,她去过的地方?黄菊菊和黄淑芝会是她的名字吗?这一切都有待考证。
记者上次回去之后,就在节目上播放了寻人启事,并呼吁群众,能够提供一下线索,而节目也受到了许多关注,就在播出几天后,一个电话打到节目组来,并声称,她非常像自己多年前失踪的一个女学生,虽然如今年龄已经大不相同,但这位老师还是觉得两人非常像。
电话那头的人自称黄老师,并且说,女人写出来的四川和麻地,就在四川绵阳市内,那个地方离她家里很近,20多年前,就曾经走失一个女学生,名字就叫黄淑芝,她还有一个姐姐叫黄碧芝,可惜的是,姐姐已经去了新疆,没有人有联系方式。
当记者再次来到医院找女人,并问他带是杜碧芝是谁:
“黄碧芝是谁?”
“.……”
“黄碧芝是谁呀?”
“.…..我姐姐”
虽然女人很轻微的说,可还是被记者听见了,似乎是这个名字唤醒了她沉睡的的记忆,她拿起笔,又开始在纸上写。
最终写了“黄碧枝我走了”六个字,记者发现,同音却不同字的两个字,是否是巧合呢?
记者上门,找到了那位提供线索的黄老师,杜老师称,当时在电视上,就觉得女人很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后面看她在纸上写了一个黄淑芝,黄老师瞬间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当年走丢的学生嘛?
时隔20年,为了证实黄老师所说,记者千里迢迢,来到了村中。
看着肩扛摄像机的小哥,村民们都好奇的凑上来,记者也直接表面了来意,拿出女人的照片,问乡亲们,认不认识这个人,乡亲们将照片传来传去,都陷入了思索,接着有人说:
“这不就是那谁家走丢的孩子吗?”
这句话就像激起了涟漪般,大家伙纷纷附和着,还叫出了黄淑芝的名字,记者瞬间有些激动,可下一刻,记者也愣住了,因为多年前,黄淑芝的母亲去世后,整个家就剩下姐姐一个人了,而姐姐也在不久后搬走了,到现在,家都没了。
望着长满杂草的空地,记者瞬间感觉这个家也太惨了。
村民在一旁打听着情况,并且时不时夸杜淑芝以前学习成绩有多好,人有多漂亮,可村民的评价,跟现在的黄淑芝有着明显的区别。
接着记者还在黄淑芝就读的小学那,翻出了她的学生档案,可惜的是,上面并没有她小时候的照片,不过从老师留下的评价来看,很难想象黄淑芝究竟是怎么沦落至此的。
老师的评语是这样写的:“该生能积极参加各种政治活动,遵守纪律、团结同学、尊敬老师、刻苦学习。”
可这究竟是不是黄淑芝,记者也不敢确定,唯一的办法,就是叫她的姐姐黄碧芝来相认,在第二天,黄老师给记者打来电话,说他联系到了黄碧芝,并且告诉她找到了妹妹的事,此时她正连夜坐火车赶来。
第三天,我们在火车站见到了黄碧芝,姐姐告诉我们,妹妹在18岁的时候就失踪了,究竟去了哪里,她这些年也一直在找,可就是找不到。
记者拿着医院黄淑芝给姐姐看,拿着照片,姐姐的手有些颤抖,表情也渐渐的从疑惑,再到不敢置信,姐姐带着哭腔对记者说,她感觉这个人就是妹妹。
姐姐告诉记者,爸爸在她们很小的时候就离世了,她们都是妈妈拉扯大的,从小姐妹两都相依为命,关系非常好,妹妹也很懂事,不单只学习号,也很活泼,在县城的跑步比赛中,还拿过两次第二名。
看到妹妹如此有天赋,家里面的希望也全都压在了她身上,可谁也没想到,一切似乎命中注定。
那年,15岁的妹妹要参加中考了,信心十足的她,决定步行到县里的考场参加考试,考试前一天的晚上,妹妹就发出了,恰巧那天晚上下大雨,因为家住山区,走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的妹妹,才匆匆赶到考场,可当时,语文已经考完了,没办法,妹妹还是坚持考完了剩下的科目,然而等成绩下来后,却一门语文的妹妹,成绩离分数线也只差4分而已。
虽然这次之后,妹妹没有埋怨过家里人不想办法送她去考场,可周边的人都看出来了,这个原本聪明活泼的小姑娘变了。
妹妹变得沉默寡言,甚至偶尔还会做出用粪桶洗头的异人之举,在带去医院后,妹妹被诊断出患有精神分裂症,也许是不想再拖累家庭,1987年12月7日,18岁的妹妹,对姐姐说了一句话:
“姐姐,你把妈妈伺候上山”
接着在家中喂完猪后,就不辞而别了,家里人无论怎么找,就是找不到,妈妈每次想到妹妹,都会忍不住落泪,直到在临终前,也没能再见到妹妹一面。
到了相认的时候,在车上,记者拿出妹妹写过的纸给姐姐看,当姐姐看到纸上那个黄碧枝的枝时,更加确认她就是妹妹了,因为从小学到初中,姐姐就一直都是写这个枝,直到大了,才改了回来。
姐姐还说,小时候因为门槛高,妹妹摔过一次,把下巴嗑出了三道伤疤,如果她是妹妹,那她的下巴一定能看出来。
到了医院,姐姐见到妹妹的那一刻,她没有去验证身份,而是大哭抱着妹妹,因为她知道,这就是她的亲妹妹,后来,在女人的下巴处,我们真的发现了有三道伤疤,并且经过DNA鉴定,两人确实是亲属。
故事到这就结束了,后来的妹妹,也会跟随着姐姐到新疆去进行新的生活,在这里也由衷的希望,那些走散的亲人,终将能再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