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嫌我是性冷淡,要和我分手。
我偷偷去医院检查身体,没想到主治医师是个花花公子。
不但治好我的病,还把我改造成一个堕落的坏女人…
周末,我戴着口罩墨镜,悄悄来到医院。
站在医生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请进。”门内传来的声音低沉稳重。
我红着脸,缓缓坐在医生对面位子上,将手中的挂号单递给他。
“医…医生你好,请你帮帮我,我…”
我刚开口,对面的医生就抬起头,透过镜片直视着我,使我一下子卡了壳。
一时间呆愣在那,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叫崔彦,你可以叫我崔医生,不用紧张,我学医就是为了帮助病人的。”崔医生接过我手中的病例册,在上面记录着什么。
“我男朋友要和我分手。”
他脸色不变,继续问道,“然后呢?你想我怎么帮你?”
也许是崔彦专业的温柔口吻,让我放下心理不适,我脸色涨得通红,“他要我和分手,是因为我性冷淡…”
瞬间,崔彦书写病历的手停住了,再次抬眼看向我。
我不敢和他对视,继续嗫嚅着小声道,“我很喜欢他,也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可…可是,只要一被他碰到那里,我就浑身不舒服…”
“最近一个月,他越来越想要,可我始终突破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崔医生,求求你,帮帮我。”
崔彦放下笔,修长手指交叉握在一起,“例假正常吗?”
我点点头,“正常的,每个月都很准时。”
“妇科看过吗?彩超做过没有?”崔彦继续问。
“检查过,都很正常。”
闻言,崔彦推了推金色眼睛,柔和的看着我,“以前有没有受过性侵犯?比如说强奸、迷奸或者被熟人猥亵?”
“没有。”我摇摇头。
“仔细想想,有没有某天醒来发现自己身体不适?”
“真没有。”来之前,我在网上查过性冷淡的具体起因,有网友说过这个原因。
但我的确没有性暴力或者疑似被侵犯的经历。
崔彦微微颔首,“你的病,能治。”
我心中一喜,顾不得害羞,一把抓住崔彦的手,“真的吗?”
“嗯,只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的情况特殊,不能用一般的诊疗手段,在治疗中可能会有一些深度接触,所以,你是否还愿意?不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
我一下子又脸红了,有些想夺门而出,可是想到男朋友痛苦的煎熬,我又忍住了。
“崔医生,我愿意!”
“那躺下吧,我先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崔彦拉开身后的布帘,露出后面洁白的小床。
我依言照做。
崔彦先去里面的卫生间洗了手,然后认真地消毒,戴上一次性手套,站在小床边。
密闭的空间里,我听着自己紧张的呼吸声,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要被帅气又陌生的崔医生触碰,竟有些扭捏起来,“我…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金丝眼镜下,崔彦的目光温柔又冷静,让人充满安全感,“现在,我要检查你的身体了。”
“嗯。”我点点头。
接着,崔彦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我的衬衫扣子。
他离我如此之近,以至于灼热的鼻息扑面而来,让我一下子浑身僵住,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不用紧张,如果感到不适就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崔医生口气温和,却奇异般给了我莫大的镇定,抚平我心中的不安。
我缓缓睁开眼。
一下子,就跟崔彦的目光对视了。
他和急色的男友完全不同,没有火急火燎的浮躁不堪,而是充满专业平静的温和眼神。
“把家里冷色系的内衣裤全扔掉,明天起,你只能穿暖色系的内衣,比如红色、橙色。”
“好的,崔医生。”我脸红着答应。
的确,我从小到大都是穿的青色、蓝色、白色的内衣裤,怪不得会性冷淡。
接着,崔彦又耐心地询问我:“刚才你有感觉吗?”
“没…没感觉。”因为害羞,此刻我的脸红得几欲滴血,但从他身上传来的消毒水味道,让我老老实实回答。
崔彦又开始了治疗,手上力道似乎有些加重。
“这次怎么样?”崔彦满眼探究地望着我。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紧张。”我缓缓撤回了手,把脸偏到一边,不敢看他。
接下来,我又按照他的指示放松心态配合治疗。
“明天起,内裤也要换颜色。”
“好的,崔医生。”
不知为何,我发现崔彦的喘息突然粗重,就连双手都变的滚烫极了。
“崔医生…”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别怕,只是正常的检查。”崔彦嗓音低哑,配上他俊朗的五官,似是带有神奇的魔力一般。
尽管还是略带羞意,但我还是按照他的要求行动。
但就在我刚放松下来的时候,他忽然双手用力。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的双腿不由自主踢了出去。
崔彦的动作立刻停了,他快速走到我身边,轻轻按住我想要起身的肩膀,“弄疼你了?”
“没有,是我的身体突然变得不对劲…”我大口喘着气,额头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崔彦拿起一旁的湿纸巾,细致的帮我擦了擦,“还没结束,你先躺着休息会。”
“嗯。”我乖乖点头,小声道歉,“对不起,崔医生,是我没有配合好。”
“没关系的。”崔彦冲了一杯速溶咖啡递给我,温和笑道,“通过初步检查,你的性冷淡确实是心理因素造成的,现在我有9成把握治好了。”
“太感谢你了,崔医生。”
我心中一喜,在此之前我查过很多资料,都说性冷淡特别难治,很多患者的病情都是伴随终生,没想到真有治愈的一天。
这时,崔彦翻出一个眼罩,示意我戴上。
我接过眼罩,不解的望向他。
“你太紧张了。”崔彦仿佛看穿了我的疑问,“戴上后,你会忘记自己在陌生的环境,对身体刺激有好处,也不会那么害羞了。”
我接过眼罩,戴了上来。
顿时,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但这黑暗却又给了我更敏锐的触觉,我能感到自己在剧烈的喘息,也能感受到崔彦轻轻将我推倒在床上。
他用绳子将我的双手系在床角,轻轻咬住我的耳垂,滚烫的鼻息仿佛直吹进我的心底。
我脸上阵阵发热,身体下意识哆嗦起来,却不敢乱动,只能任由他检查。
“也许,想要治好身体,就必须这样吧!”我在心里默默地想。
比起第一次检查身体,这次崔彦的治疗更加细腻,让我的心底开始发热,身体也好像不再抵触这种亲密的接触。
怎么会这样?我有点慌了,对产生的愉悦都略感害怕。
可双手都被绳子束住,莫说制止不了,就算双手真的能动弹,这种浑身丧失支配力的感觉,也让我使不出劲来。
同时又有点紧张,对即将发生的事,有了模模糊糊的预感。
就在我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时,崔彦死死盯着我的眼睛,“现在,开始第二阶段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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