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爷认为我害死他的白月光时无数次羞辱我,却在我不陪他玩这场赎罪游戏后疯狂的求我回去

栗子壳故事会 2024-12-23 10:59:29

今年海市各大集团的中秋宴,身为京圈太子爷的丈夫照旧要挑一个女人带回家。

无数靓女嫩模围着他,使劲浑身解数希望能成为今晚的幸运儿。

可陈裕却将目光落在我身上,笑的轻佻:「我身边的美娇娘,当然是要我夫人亲自选才好。」

我笑笑,指了一个最像她白月光的女人。

他夸我眼光好,又顺着众人的起哄,说要和女孩生个孩子抱给我养。

没等我说话,他就又摇头嗤笑。

「她自己生的孩子我管不着,但,我可不舍得我好好的孩子,被她这个木头,养的和她一样。」

我如同动物园的猴子一般被人打量,一片哄笑声里,我知道,这场闹剧,早就该散场。

1

陈裕的话音刚落,我便感觉到了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

戏谑,嘲弄,如同审视小丑。

他们不会因为我是陈裕的妻子而尊重我。

毕竟,陈裕恨我,人尽皆知。

我的身份很简单,陈裕丧母又丧父家里还破产了的联姻对象。

早年间,曾冷眼害死了他的白月光。

这些年,类似的羞辱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可这次,我不想忍了。

高高垒起的香槟塔忽然被推倒。

鲜艳的红酒洒落一地。

灯光映射着酒液与酒杯,众人来不及惊呼,我就猛的转身,狠狠一巴掌,落在了陈裕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终结了宴会的吵闹。

一片无声的寂静里,我揉着发麻的手掌,微笑着抬手,扯落整张桌布,便翻了整张桌子。

油腻的汤汁和破碎声连成一片。

陈裕身边的小嫩模被溅出来的汤汁烫到,娇滴滴的尖叫了一声。

一直冷脸看我的陈裕终于开了口。

“姜瑜,你发什么疯?!”

我没理他。

余光看见一旁拿着蛋糕的服务生,我唇角的笑容更深。

刚好。

我走上前去,拿过了他手里的蛋糕,重新回到了陈裕的面前。

“陈裕,中秋快乐。”

我笑着,将那蛋糕一整个摁在了他的脸上。

甜腻的奶油顺着陈裕的下巴滑落,掉在了他价值不菲的西装上。

刚刚的尖叫声在此刻全部都消失不见。

所有人都看着陈裕,想看看他会怎么教训我这个不听话的联姻对象。

可陈裕只是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

那张沾着些许奶油的脸看上去越发的帅气,甚至还带了些禁欲的味道。

他抬眸看向我,嘴角微微上扬。

“闹够了?”

陈裕的声音平静,好像我做出来的事情再普通不过。

他总是这样,无论我再怎么歇斯底里,他都永远冷静,甚至是冷漠。

他居高临下的,逼疯我。

“怀孕了,就少折腾。”

陈裕笑着,目光下移停在了我的小腹上。

“急什么,陈家的继承人一定会从你的肚子里出来。”

“至于别的,不过是养在外面的玩意儿罢了。”

一直站在陈裕身边的那女孩,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也跟着附和道:

“就是啊姐姐,我只要能够跟在陈先生身边就很开心了,不会奢求其他的的。。”

“姐姐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少出现在你面前就好了,平白浪费了这么好的蛋糕。”

女孩的声音娇软,陈裕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角边落下了一个吻。

“还是你最贴心。”

陈裕笑的眉眼风流,在我面前永远板着脸的模样,大相径庭。

我突然觉得好笑又荒唐,过往的坚持,也一并碎成渣滓,都埋葬在了今天这满是狼藉的酒局里。

“陈裕,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怀了你的孩子。”

“这孩子我不会留,陈家继承人的位置,我也从不稀罕。”

这腌臜恶臭的地方,我一秒钟不愿意多待。

转身,陈裕漫不经心的威胁却从背后传来。

“姜瑜,你要是今天出了这个门,以后就再也不要回来。”

我顿住了脚步,转过身。

陈裕刚刚扬起嘴角,我就直接摘下了手上的戒指,狠狠的丢在了他脸上。

“还你了。”

2

初秋的夜晚风有些凉。

我走在街上,明明被冻得瑟瑟发抖,我却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陈裕一次次想方设法的羞辱我是,我就已经想这么做了。

可是,往日的情谊就像是一根细细的丝线,将我如牵线木偶一般提起,半点挣扎不得。

身边车水马龙,霓虹闪烁,我侧了侧头,思绪不自觉飘向远方。

陈裕是我青春少女懵懂时心动的第一个人。

如今彻底撕破脸,我本以为自己会心痛,可事实,却只有满满的麻木和轻松。

我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恍然惊觉在这样繁华的城市,我竟然无处可去。

我打了车,回到了陈裕的别墅。

如我所料的,陈裕并不在家,我随意收拾了几件自己的衣服,并没有带走那些昂贵的首饰和礼服。

它们属于陈太太的,不属于我。

转头看去,桌子上还放着试管婴儿体检报告。

摸了摸肚子,我在心里说了声对不起,紧接着就预约了人流。

结婚这么多年,陈裕没有碰过我一个手指头。

人家只有陈裕一个继承人。

他的父母催生催的急。

陈裕混不吝,所有的压力就都压在了我身上。

不知求了多少次,陈裕我答应,和我一起去做试管婴儿。

多可笑,不愿意的人是他,可要受罪的人,却是我。

好在如今,我终于放下了。

我将那体检报告撕了个粉碎。

白色的碎片在空中飞扬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了自己被困在陈裕身边的青春。

离开房间前,我看见了床头柜上摆放着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生扎着马尾辫,穿着白色的上衣和牛仔裤,对着镜头笑得无比的灿烂。

这是陈裕的白月光,是他这么多年都放不下的人。

可...她也是我的白月光,我的亲姐姐。

我伸手,轻轻抚摸着照片上姐姐的脸。

“姐姐,我们回家了。”

这张照片,是我从陈裕家带走的最后一样东西。

思来想去,我最终还是坐上了回老家的高铁。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常年没有人居住的老宅看上去破败不堪。

如果想好好住人,还需要重新装修一下。

“这房子太老了,重新装修之后也住不了人,还不如卖了重新买一栋呢。”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赶紧往前走了几步。

转过身去,就见一个带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背着一个双肩背包,正笑吟吟看着我。

我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

疑惑之际也没有贸然回应他的话。

男人似乎也并不期待我的回应,只是哼着歌进入了我隔壁的房子。

原来是邻居。

我松了口气,对他的戒备心也有所降低。

谁料,施工的第一天侧边的小房间就轰然倒塌,好死不死的压在了隔壁的屋顶上。

我急忙走出家门想要和邻居道歉。

就看见昨天和我搭话的男人正拿着手机站在外面进行着拍摄。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甚至看上去还有点悠闲的模样,好像被压坏的不是自己的房子一般。

真是个很奇怪的人...

3

“嘿,你房子倒了最近住哪里,要不你住我家吧。”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那男人却已经收起了手机朝着我走了过来。

他的脸上带着笑容,看上去倒不像是坏人的样子。

可面对这样自来熟的家伙,我却还是有些害怕。

大概是看我犹豫了太久,男人继续道:

“你别误会,我不是坏人,我知道你,你是陈裕的妻子,你很有名。”

我的心里一阵苦笑。

当然有名了。

陈裕作为圈子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几乎每天都要上一次热搜。

而我作为他名义上的妻子,实际上的小丑,只要陈裕上一次热搜,我就会被人拿出来嘲笑一番。

只是我原本以为到了这个江南的小镇,就不会有人再认识我。

没想到却遇到了这样奇怪的男人。

“但比起陈裕的妻子,我更想知道你自己的名字。”

“我叫秦墨深,你呢,你叫什么?”

秦墨深微微垂眸看着我,他的眼神格外的真挚,是我太久没看见的纯粹的目光。

我有很长的时间没有说出过自己的名字了。

在嫁给陈裕之前,他们说我是陈裕的未婚妻,嫁给陈裕之后,我便是陈裕的妻子。

好像我是谁,根本不重要。

“姜瑜。”

我看着秦墨深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我叫姜瑜。”

“姜瑜,那我们就算是认识了,你家一时半会儿还搞不定,我请你吃饭吧,别看我这样,我做饭还是很厉害的。”

秦墨深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可能是他的样子影响了我,明明是如此自来熟的对话,从秦墨深的嘴巴里说出来却好像格外的自然。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头答应了。

“那...就麻烦你了。”

我如今在这里没有一个认识的人,秦墨深是我的邻居,大好关系对我没有坏处。

虽说要请我吃饭,可秦墨深的家里并没有什么菜,只能现买。

于是我和他一起踏上了买菜的道路。

江南的天气常常下雨,本就阴郁的天空不知何时乌云遍布。

绵密的雨丝从天空中斜斜的落下,不大的雨,却让人心底烦闷。

街上的路人行色匆匆,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秦墨深却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把雨伞。

像是变魔术一样,他神情得意的撑开了伞。

我看了眼他身后的大包,总觉得像是哆啦A梦的口袋,好像什么东西都在里面。

思考片刻后,我还是经不住好奇问道:

“为什么你总是背了个包,像是随时要去攀岩的大学生。”

秦墨深笑着,眉眼弯弯的样子,看上去格外的和善。

他将雨伞撑在了我们二人的头顶,然后微微弯下腰来。

我看着眼前的脸,下意识摒住了呼吸想要倒退一步。

但落在后背上的雨滴微凉,让我硬是止住了脚步。

“如果我说,我是为了遇到你呢?”

秦墨深的声音清脆,伴随着雨滴落在伞面上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一首好听的协奏曲。

路人时不时从我们的身边路过,我怔怔的看着他,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但好在,秦墨深并没有要等我回答的意思。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已经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招呼着我。

“走吧。”

我在心里松了口气,大概只是为了逗我玩吧。

我这样想着,脚步轻松的跟在了秦墨深的身边。

江南卖菜的爷爷奶奶们大多是本地人,说不清楚的普通话夹杂着乡音。

我太久没有回来,早就已经忘记了这吴侬软语,但好在,秦墨深游刃有余的模样。

江南的雨不似北方,无孔不入的偷袭着伞下的所有人。

等我们踏上回家之路的时候,秦墨深的眼镜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就连发丝上也挂着水滴。

可秦墨深仍旧笑着,好像这样狼狈的模样并未影响他的心情。

他很会聊天,与我说起话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悠闲样子,让我也逐渐放松下来。

在去陈裕家之前,我曾幻想过。

等我长大后所过的,大约就是这样悠闲的日子。

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梦想实现的时候,竟是和一个认识还没有一天的陌生人。

4

等我们到秦墨深家里的时候,他的身上几乎已经湿透了。

反倒是我,除了肩膀和裤子有点湿外,没有任何影响。

“你先坐会儿,我去洗个澡换个衣服。”

秦墨深自然的换了鞋子,我下意识看向他。

却看见他那因打湿而微微露出腹肌形状的上衣。

莫名有些脸红。

我急忙挪开了视线,胡乱点了点头,秦墨深倒是没有任何尴尬的模样。

听着里面的水声,我坐在沙发上,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里。

嫁给陈裕后,我便没有了自己的交友圈子,那些上层的富太太们对我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别人家里了。

电视机里放着新闻,我却一点都看不进去。

直到听见了陈裕的名字。

陈裕带着他的新女伴参加了一场商业竞拍,几千万的礼物说买就买。

新闻里说,这是陈裕的新欢。

我看着电视里陈裕的脸,他的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是在我面前从未出现过的神情。

我皱了皱眉,拿起遥控板就想换台。

“你为什么喜欢陈裕?”

秦墨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愣了愣,脑海中浮现出了第一次看见陈裕时的场景。

在我十三四岁的时候,父亲因为遭遇了杀猪盘,家中的资产在一夜之间全部清零。

我和姐姐被爸妈送去了陈裕的家中。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陈裕,他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就像是造物者最精心制作的产品。

陈裕笑着和我问好,声音轻柔。

在我不长的人生里,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样好看的人。

那从未因别人跳动的心脏,在此刻砰然跳动。

但很显然,陈裕对姐姐更加感兴趣。

我虽然有些难过,却也开心。

因为,那是我的姐姐,那是我觉得,世界上最好的人。

她聪明善良温柔,无论是谁喜欢上她,在我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可好景不长,姐姐在二十岁那年生了重病,短短一年的时间便奄奄一息。

我印象里最深刻的,是姐姐在生命的最后躺在病床上,死死握着我的手。

她说,她的阿瑜这样可怜,要是她都走了,又有谁会保护我呢?

我哭着求了各路神佛,求他们救救姐姐,可没有用,姐姐还是死了。

而那段时间,陈裕恰好在国外参加一个比赛。

等他回来的时候,姐姐已经只剩下了一捧骨灰。

陈裕发了疯,他红着眼睛质问我们为什么不救救姐姐。

无论是捐骨髓也好,捐血也好,以陈家的能力不可能找不到捐献者。

他也怨恨我。

恨我作为姐姐的妹妹,却没有救下她。

直到他的父母解释,我和姐姐的匹配并不成功。

陈裕终于接受了姐姐离开的现实。

那时我和他之间最后的和谐时光。

我们像是受伤的动物,蜷缩在角落里,互相舔舐着伤口。

可当陈钰得知,姐姐死后,我成为了他的未婚妻时,他看向我的眼神便完全变了。

也许在陈裕看来,我是为了嫁给他,才眼睁睁看着姐姐去死的。

可他却不想想,和姐姐相比,他又算是什么呢...

5

“姜瑜,过来帮我剥蒜了。”

秦墨深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直接往我的手里塞了头蒜,然后径直朝着厨房走去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感谢秦墨深这样的行为。

让我从过去的回忆之中脱身。

秦墨深确实如他自己所说,做饭的动作很熟练。

那切菜和颠锅的行云流水,只是看着就让我张大了嘴巴。

不过短短的时间,秦墨深就已经做出了三菜一汤。

香气扑鼻。

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家常菜了。

陈裕并不常常回家,家里的保姆会的也不过是些宴会上的菜系,我一个人也并不想吃的太奢侈,大部分时候是点外卖。

此刻吃着秦墨深做的菜,竟莫名觉得有些鼻酸。

不知不觉,便吃多了。

秦墨深在我吃完后伸手就要接过碗收拾残局。

我已经蹭了饭,哪里好意思让他洗碗,便主动包揽了。

他无奈的任凭我收拾,又忽然眼睛亮晶晶的问。

“姜瑜,要不要去爬山。”

秦墨深吃着水果,靠在门框上,突然开口。

我吓了一跳,有些不明所以道:

“爬山?”

“是啊,饭后运动。”

我愣了愣,哪有人的饭后运动是爬山的。

不过……

“好。”

说走就走。

秦墨深又一次背上了他的双肩背包。

等我们到山脚下的时候,夜色已经深了。

南方的山并不高,山路也没有北方那么坎坷,我这样的运动白痴也不至于死在半路。

等我们到达山顶的时候,放眼看去,还能看见不远处的镇子上灯火通明。

深深吸了口气,秦墨深站在我的身边,伸了个懒腰。

“空气真好。”

“是啊。”

“看,姜瑜,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天空了。”

他伸手,指向了天。

夜幕上挂着几颗闪烁着的星星,我抬起头来,恍惚间明白了秦墨深的意思。

我飞出了那个牢笼,从此之后,天高任鸟飞。

下山的时候,天边已经有些蒙蒙亮。

我和秦墨深迎着朝阳,去了海边。

到达海边时,恰好看见了日出。

凌晨的海边没有什么人,站在沙滩上时,我只觉得自己的胸口格外的宽阔。

忍不住,对着大海呐喊出声。

像是要把这些年吃过的苦,受到的委屈,全部都发泄出来。

秦墨深从始至终没有说话,站在我的身边。

我偏过头看向他,照样落在他的脸上,看上去就像是中世纪的雕塑。

我勾起了嘴角,发自内心道:

“谢谢你。”

我不是傻子,知道秦墨深这一个晚上做这样多的事情,就是希望我可以开心起来。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也不是恩怨不分的人。

秦墨深笑着,抬手拍了拍我的脑袋。

“谢谢你自己吧,有勇气离开。”

他笑着,连带着我的心情都明媚起来。

我想,离开了陈裕,往后我的人生,大抵会是自由的,一帆风顺的。

但我没想到,陈裕竟然还会联系我...

陈裕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秦墨深家里蹭饭吃。

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我下意识就皱起了眉毛。

我挂断了陈裕的电话,可他就像是和我杠上了一样,电话一个接一个的。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的电话轰炸,到底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刚刚接通,陈裕就对着我一阵谩骂。

“姜瑜你什么意思?!你要出去我不管你!把年年的照片还给我!”

0 阅读:8

栗子壳故事会

简介:栗子壳的故事,每天都同步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