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杀年猪,年猪下跪求生,衙役看了竟破了一桩血案
在清朝末年,江南水乡有个名叫柳河镇的地方,镇上有个远近闻名的屠夫,名叫李大胆。
为啥叫李大胆呢?
只因这人性子豪爽,胆量过人,杀起猪来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每年到了腊月,找他杀年猪的人家便络绎不绝。
这一年冬天,柳河镇西头有家姓王的大户人家,早早地便预定了李大胆来杀年猪。
王家老爷子是当地有名的乡绅,家境殷实,对待下人宽厚,因此在镇上口碑极好。
这头年猪是王老爷子特意从外地高价买来的黑毛大肥猪,长得膘肥体壮,一看便知是上好的年货。
到了腊月二十三这天,李大胆带着徒弟小张,挑着家伙什儿来到了王家。
王老爷子热情地迎接了他们,将二人引到猪圈前。
只见那头大肥猪正懒洋洋地躺在圈里,见到人来,也只是懒洋洋地抬眼看了看,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
李大胆围着肥猪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对王老爷子说:“老爷子,这头猪不错,杀了肯定够你们全家吃上一整年的。”
王老爷子笑着点点头,吩咐下人将肥猪从圈里赶了出来。
几个家丁合力,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肥猪赶到院子中央。
肥猪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拼命挣扎,但无奈力气再大也敌不过几个壮小伙。
李大胆见状,从徒弟小张手中接过一把明晃晃的尖刀,走到肥猪跟前。
肥猪似乎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要取它性命之人,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开始“嗷嗷”地叫了起来。
李大胆可不吃这一套,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按住肥猪的脑袋,将尖刀对准了肥猪的脖子。
就在他要下刀的一刹那,突然,肥猪前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一跪,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王老爷子更是瞪大了眼睛,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要知道,这猪可是不通人性的畜牲,怎么会突然下跪求生呢?
李大胆也愣住了,他从业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他低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肥猪,那肥猪的眼睛里满是祈求,仿佛在说:“求求你,别杀我!”
李大胆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怜悯,但他毕竟是个屠夫,靠杀猪为生。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尖刀。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身穿官服的衙役闯进了院子。
这衙役名叫赵四,是镇上衙门里的捕快。
他气喘吁吁地跑到王老爷子面前,拱手说道:“老爷子,不好了,镇上出大事了!”
王老爷子一听,连忙问道:“出啥事了?”
赵四喘了口气,说道:“镇上刘寡妇家的儿子昨晚突然失踪了,我们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
刚才有人看见他昨晚来过您家,我们怀疑他可能被您家的人给……”
王老爷子一听这话,顿时火了:“你这是说的啥话?
我王家可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怎么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
赵四见状,连忙解释道:“老爷子,您别误会,我这也是例行公事。
毕竟刘寡妇家的儿子是在来过您家之后才失踪的,我们总得问问不是?”
王老爷子这才消了气,对赵四说:“行,你问吧。
不过我可得告诉你,我们王家可没人干这种事。”
赵四点点头,开始询问昨晚王家的情况。
李大胆和小张在一旁看得直愣神,心说这衙役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打断了他们杀猪的活计。
就在这时,突然,跪在地上的肥猪又“嗷嗷”地叫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李大胆这才想起还有这头猪等着他杀呢,于是他对赵四说:“这位差爷,您看能不能让我们先把这头猪杀了?
这猪要是再不放血,可就不新鲜了。”
赵四看了看那头肥猪,又看了看王老爷子,点了点头说:“行,你们杀吧。
不过王老爷子,等会儿我还得找您家的下人问问情况。”
王老爷子无奈地点点头,示意李大胆可以动手了。
李大胆再次举起尖刀,对准了肥猪的脖子。
就在这时,那肥猪突然又开口说话了!
当然,它说的不是人话,但声音却异常地凄厉和悲惨,仿佛是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浑身一颤。
李大胆更是吓得手一抖,尖刀差点掉在地上。
他定了定神,仔细一听,那声音似乎是从肥猪的肚子里传出来的!
他心中暗叫不好,这肥猪莫非是中了什么邪?
想到这里,他连忙对王老爷子说:“老爷子,这猪怕是不能杀了。
它肚子里似乎有东西,我建议您还是找个兽医来看看吧。”
王老爷子一听这话,也慌了神。
他连忙吩咐下人去找兽医,自己则站在一旁,盯着那头肥猪看个不停。
不一会儿,兽医被请来了。
他仔细检查了肥猪的身体,发现它的肚子确实鼓鼓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兽医又听了听肥猪的肚子,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他对王老爷子说:“老爷子,这猪肚子里怕是有个死胎。
看这情况,这猪怀孕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不知道为啥,胎儿死在肚子里了。”
王老爷子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
他看了看那头肥猪,又看了看兽医,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就在这时,赵四突然开口说话了:“老爷子,我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您想啊,这猪好好的怎么会怀孕呢?
而且胎儿还死在肚子里了。
我觉得这事跟刘寡妇家的儿子失踪有关。”
王老爷子一听这话,更加害怕了。
他连忙对赵四说:“差爷,您可一定要帮我们查清这件事啊!
我们王家可是清清白白的人家,不能背上这黑锅啊!”
赵四点点头说:“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查清的。
不过在这之前,您还是先让人把这头猪处理了吧。
我看它这样子,怕是也活不长了。”
王老爷子无奈地点点头,吩咐下人将肥猪抬走。
就在这时,那肥猪突然又开口说话了!
这一次,它的声音更加凄厉和悲惨,仿佛是在向世人诉说着它的冤屈和不幸。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浑身一颤。
他们看着那头肥猪,眼中满是惊恐和疑惑。
这肥猪到底是怎么回事?
它肚子里的死胎跟刘寡妇家的儿子失踪又有什么关系呢?
赵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强烈的预感。
他觉得,这桩看似普通的失踪案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为了查清真相,他决定留在王家,继续调查这件事。
而李大胆和小张呢?
他们早已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有心思杀猪?
他们匆匆收拾起家伙什儿,逃也似地离开了王家。
夜幕降临,柳河镇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
只有王家的院子里,还亮着几盏昏黄的灯笼。
赵四坐在灯下,仔细地翻阅着王家的账本和仆人名单,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他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皱了皱眉,站起身来,顺着血腥味走去。
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了王家的后院。
只见后院里放着一个破旧的木箱,木箱上沾满了鲜血。
赵四心中一惊,连忙打开木箱一看,只见里面竟然装着一只血淋淋的人手!
这一下,赵四可算是惊呆了!
他呆呆地看着那只人手,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和愤怒。
他意识到,这桩失踪案远比想象中复杂得多。
为了查清真相,他决定彻夜不眠,继续调查下去。
而此刻的王家,早已乱作了一团。
王老爷子看着那只人手,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他知道,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他必须尽快找到真相,否则王家将面临灭顶之灾。
于是,他连忙吩咐下人准备马车,他要亲自去县衙报案,请求县太爷派人来调查这件事。
而赵四呢?
他也决定在王家留宿一晚,等待县衙的人马来援。
这一夜,柳河镇注定无眠。
王家的灯火彻夜未熄,而赵四则在后院来回巡逻,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一切动静。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赵四在王家后院守了一宿,天刚蒙蒙亮,县衙的人马就到了。
领头的是位姓刘的捕头,四十来岁,一脸络腮胡子,看起来甚是威严。
他听了赵四的汇报,又看了看那只血淋淋的人手,眉头紧锁,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他吩咐手下将人手带回县衙,又派了几个衙役守住王家,防止有人破坏现场。
自己则带着赵四和王老爷子,一同前往县衙,准备详细询问案情。
到了县衙,刘捕头升堂问案。
他先让王老爷子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又问了问赵四昨晚的发现。
王老爷子吓得脸色蜡黄,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好在赵四在一旁不时补充,总算是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个明白。
刘捕头听完,沉思片刻,突然问王老爷子:“王老爷子,您家最近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王老爷子一愣,摇摇头说:“没有哇,我王家向来与人为善,从没得罪过啥人呐。”
刘捕头又问:“那您家可曾买过啥不寻常的东西?
比如那头肥猪。”
王老爷子一听这话,顿时想起了那头诡异的肥猪,连忙将买猪的事讲述了一遍。
刘捕头听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意识到,这头肥猪很可能就是破案的关键。
于是,他吩咐手下:“去,把那头肥猪给我弄来,我要亲自看看。”
不一会儿,几个衙役便将那头肥猪抬到了县衙。
此时的肥猪已经奄奄一息,肚子鼓得老大,看起来甚是骇人。
刘捕头围着肥猪转了一圈,又仔细听了听它的肚子,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他吩咐兽医:“给它开膛破肚,我要看看里面到底有啥玩意儿。”
兽医领命,拿起刀具便开始动手。
不一会儿,肥猪的肚子便被剖开了,只见里面果然有个死胎!
但这死胎却并非猪崽,而是一个已经成型的人形!
这一发现,顿时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王老爷子更是吓得瘫坐在地,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刘捕头则紧皱眉头,心中暗自思量:这肥猪肚子里咋会有个人形死胎呢?
难道说,这肥猪是吃人长大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但很快,他便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知道,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吃人的猪,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为了查清真相,他决定再次审问王老爷子。
但王老爷子此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根本问不出啥来。
无奈之下,刘捕头只好将希望寄托在那头肥猪身上。
他命人将肥猪抬回后院,又派了几个衙役严加看管。
自己则带着赵四,开始在后院仔细搜寻起来。
他们搜遍了每一个角落,终于在柴房里发现了一把带血的镰刀!
这把镰刀上沾满了鲜血,看起来甚是骇人。
刘捕头拿起镰刀,仔细端详了一番,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他知道,这把镰刀很可能就是凶器!
于是,他连忙吩咐手下:“去,把王家的下人全都给我带过来,我要一个个地审!”
不一会儿,王家的下人便被全数带到了县衙。
刘捕头坐在堂上,威严地扫视了一圈,然后开始一个个地审问起来。
但审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正当他有些不耐烦时,突然,一个下人战战兢兢地开了口:“大老爷,我,我好像知道点啥。”
刘捕头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哦?
你知道啥?
快说!”
那下人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前几天晚上,看见,看见二夫人鬼鬼祟祟地去了后院,手里还拿着把镰刀……”
“啥?
!”刘捕头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你确定你没看错?”
那下人连连点头:“没,没错,我亲眼看见的,绝对不会看错。”
刘捕头闻言,心中已然明了。
他知道,这个二夫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为了查清真相,他决定立即传讯二夫人。
不一会儿,二夫人便被带到了堂上。
只见她面色苍白,眼神闪烁,一看就知道心中有鬼。
刘捕头也不跟她废话,直接拿出那把带血的镰刀,厉声问道:“这把镰刀,你可认识?”
二夫人一看那把镰刀,顿时脸色大变,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我不认识……”
刘捕头冷笑一声:“哼,不认识?
那这把镰刀上的血,是咋回事呢?”
二夫人闻言,顿时哑口无言。
她知道自己再狡辩也无济于事,只好低下头,默不作声。
刘捕头见状,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他吩咐手下:“给我把她带下去,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望!”
二夫人被带下去后,刘捕头又开始审问其他下人。
经过一番追问,他终于弄清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这个二夫人跟刘寡妇家的儿子早就有染。
但王老爷子家教甚严,二夫人一直不敢将此事声张。
可时间一长,二夫人便有些耐不住寂寞了。
她想要跟刘寡妇家的儿子私奔,但又怕王老爷子不同意。
于是,她便想出了一个毒计。
她假装怀孕,暗中买通了兽医,让他谎称自己怀的是个男胎。
王老爷子一听自己要有孙子了,高兴得不得了,对二夫人更是百依百顺。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
随着二夫人的肚子越来越大,王老爷子也开始起了疑心。
他暗中派人调查,终于发现了二夫人跟刘寡妇家儿子的奸情。
王老爷子大怒,决定要狠狠教训一下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
他吩咐下人将刘寡妇家的儿子抓来,准备将他乱棍打死。
但二夫人却死活不同意,她苦苦哀求王老爷子,说自己已经怀了刘寡妇家儿子的孩子,求他看在孩子的份上,放他们一条生路。
王老爷子一听这话,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他怒斥二夫人不知羞耻,坚决要将刘寡妇家的儿子打死。
二夫人见状,心中一横,决定自己动手。
她趁夜深人静之时,悄悄来到后院,用镰刀将刘寡妇家的儿子杀死,然后又将他的尸体剁碎,跟猪食混在一起,喂给了那头肥猪。
她以为这样一来,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刘寡妇家的儿子,没想到却留下了这么多线索。
真相大白后,王老爷子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而二夫人则被判了秋后问斩。
至于那头肥猪,也被刘捕头命人埋在了后山。
他说:“这猪虽是无辜,但毕竟吃了人肉,留它不得。”
案件结束后,刘捕头在县衙大摆宴席,犒赏三军。
席间,他端起酒杯,对众人说道:“此案能破,全赖众位兄弟齐心协力。
来,咱们干一杯!”
众人闻言,纷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时间,县衙里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而远在柳河镇的百姓们,得知此案已破,也是欢欣鼓舞,奔走相告。
从此以后,柳河镇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和谐。
而王老爷子呢?
他也从这场变故中汲取了教训,对家人管教得更加严格了。
他说:“咱家虽有钱有势,但也不能胡作非为。
要不然,早晚得惹出大乱子来。”
至于那头肥猪的故事,也在柳河镇流传了下来。
每当人们提起它时,都会感叹一声:“真是世事无常啊!
谁能想到,一头肥猪竟然能破一桩血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