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甲骨文中的残忍祭祀:十一种人牲法,堪称舌尖上的悲催羌人!

团团娱乐堂 2025-01-06 11:44:53

殷商甲骨文中那些刻在龟甲与兽骨上的“文字”,不仅揭示了三千年前的占卜与祭祀,更呈现出一段血腥、残酷的历史。

甲骨卜辞中的羌人祭祀

三千多年前的中国大地,殷商王朝在黄河中下游建立起了一个辉煌的青铜文明。然而,在这片土地上,信仰与血腥交织,神权与生命碰撞,诞生了一段充满残酷与黑暗的历史。甲骨文,这些刻在龟甲和兽骨上的文字,记录了那个时代王室的占卜、祈愿和献祭,也无情地揭示了无数生命被祭坛吞噬的真相。而在这些冷峻的刻痕中,“羌”这个字的出现频率之高,让人触目惊心。

甲骨文中的“羌”,是一幅让人不寒而栗的象形字。它由“羊”和“人”组成,看起来像一个头上顶着羊角的人。这种奇异的形象并非偶然。商人认为,羌族人是西戎地区的牧羊者,与羊关系密切,因此将他们视为“异类”,甚至与牲畜划上等号。更可怕的是,这种认知直接为羌人成为商人祭祀的主要对象埋下了伏笔。

在殷墟出土的甲骨卜辞中,“用羌”这两个字出现了无数次。在商人的语境里,“用羌”不是“使用羌人”的意思,而是“用羌人作为祭品”。与我们今天所熟知的“杀”字不同,“用”显得冷漠且工具化。对商王来说,羌人似乎不是有血有肉的生命,而是与牛羊无异的“牺牲品”。这种观念,直接体现在他们大规模、常态化的活人献祭中。

根据甲骨文记载,仅在商王武丁在位的42年间,就有超过9000人因祭祀而死。也就是说,平均每两天就有一条鲜活的生命被屠杀。更多的记录显示,商人在重大祭祀活动中,常常一次性屠杀数十甚至数百人,几乎就是一场“人牲屠宰大会”。更令人震惊的是,参与这些祭祀的羌人不仅是成年男子,甚至包括妇女和儿童。他们的头颅被砍下,躯体被剖开,祭祀坑里堆满了支离破碎的残肢,这些都成了商人献给神灵和祖先的“礼物”。

但这还不是最残酷的地方。通过考古发现,商人的人祭手段之多样令人瞠目。以羌人为主的祭品,经历了从“伐羌”(砍头)、“肔羌”(剖腹)、“卯羌”(劈开)到“胹羌”(煮头)的种种杀戮。殷墟中一个又一个“人头坑”“祭祀坑”,仿佛一个个凝固的现场,为后人展现出一段不忍直视的血腥历史。

十一种人牲法,恐怖如斯

翻开甲骨文的记载,隐藏在字里行间的,是人类想象力所无法承受的残酷。殷商时期的祭祀仪式中,人牲是最常见的祭品,而羌人更是主要的牺牲对象。在殷墟出土的甲骨文中,不仅明确记载了“用羌”的次数,还细致描绘了祭祀过程中不同的“处理方式”。这些字眼冷漠至极,却勾勒出了一幅血腥的图景——“卯羌”、“肔羌”、“伐羌”、“胹羌”……甲骨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痛了后人的神经。

“卯羌”是商人祭祀中的一种常见手段,意为“劈羌”。简单来说,就是将祭品从中劈开。考古学家在殷墟祭祀坑中发现过大量人体骨骼,许多骨骼被从胸腔到盆骨完整劈开,切口光滑,像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分解”。而这些被劈开的身体,随后会按照仪式需求被分成几部分,分别献祭给不同的神灵或祖先。在商人的观念中,越完整地“呈献”身体,越能表达对神灵的敬畏。

“肔羌”则是另一种令人发指的手段,意为“剖腹”。在甲骨文中,肔字由“肉”和“刀”组成,直接表现出用刀切割躯体的过程。商人认为,剖腹献出内脏是最能取悦神灵的方式,因为内脏被视为生命的“核心”。因此,在许多祭祀场景中,祭品被剖腹取出内脏,再将这些器官分别装在青铜礼器中,用以“供奉”神灵。这一过程,被刻在甲骨文上,仅仅是两个简单的字,但背后却是无数生灵的惨烈结局。

“胹羌”是甲骨文中最令人胆寒的记录之一。胹,意为“煮”。商人会将祭品放入大鼎中,用熊熊烈火将人头煮熟,然后以此向神灵进献。考古发掘中,在许多祭祀坑旁发现了巨大的青铜鼎,里面残留着人骨与动物骨混杂的痕迹。一些学者推测,这种“烹煮”的方式不仅仅是为了祭祀,还可能是一种警示性的仪式,用以震慑那些被俘虏的异族,让他们明白反抗的代价。

还有“伐羌”,即简单粗暴的砍头仪式。在殷墟的“人头坑”中,考古学家发现了数百个堆积如山的人头。这些头颅被剥离身体后,整齐地排列在祭祀台上,用以祈求神灵的庇佑。而剥离的无头躯体,则被埋入“祭祀坑”,成为整个仪式的一部分。

商人的“人牲”仪式远不止这几种。根据甲骨文统计,祭祀中总共出现了十一种不同的杀人方式,几乎涵盖了当时人类想象力的极限。从劈开、剖腹、煮熟到挖心、剥皮,每一种手段都精准且冷酷,仿佛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这些仪式,不仅仅是对神灵的献礼,更是一场场公开的暴力秀,用以巩固商王的权威。对商人来说,献祭并非只是宗教活动,而是一种象征统治力的宣言。

羌人为何成为主祭品?

翻开甲骨文的记载,人们不禁要问:为何商人会如此偏爱羌人作为祭祀的主祭品?是偶然,还是某种特定的选择?答案隐藏在那段历史的尘埃里,也埋藏在商人对政治和宗教的复杂认知中。羌人这个群体,背负的从来不只是异族的身份,更是殷商王权对外统治与神权崇拜的双重投影。

首先,羌人作为祭品的背后,有着深刻的政治敌对背景。商代时期,羌族是活跃于黄河中上游的游牧部族,他们以放牧为生,流动性极强,常年与中原的农耕文明发生冲突。在商人的观念中,羌人是外族、异类,甚至被视为敌对势力的代表。而更重要的是,羌人与夏朝的遗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根据考古学家的推测,夏朝灭亡后,大量夏人融入羌族,使羌人和商朝的对立不仅仅是部落冲突,更夹杂着复杂的历史恩怨。

商人或许早已意识到,羌人并不仅仅是普通的敌人。他们与商王的统治之间,有着无法调和的裂痕。对商人来说,屠杀羌人,不仅仅是单纯的祭祀行为,更是一种政治宣示。通过将羌人投入祭坛,商王向整个中原地区昭告自己的权威,同时以最血腥的方式向其他异族展示:反抗的后果是什么。这种以人牲为中心的仪式,成为了巩固王权、震慑敌对势力的重要工具。

其次,羌人作为祭品也有其宗教象征意义。在殷商的宗教信仰中,人与神之间的沟通是一件神圣且危险的事情,而某些“特殊的人”被认为天生具有通神的能力。羌人作为游牧民族,信仰着巫术与自然神灵,被商人视为一种神秘而独特的存在。他们既是异类,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媒介”。通过屠杀羌人,商人相信可以将他们的“灵性”献给天神,从而获取神灵的庇佑。

甲骨文中频繁出现的“用羌”记载,正是这种观念的体现。商人在每次重要的祭祀中都需要“特殊的献祭品”,而羌人恰好满足了他们对“异族性”与“神秘性”的双重要求。在这种信仰中,羌人被贬低为“牲畜般的存在”,但同时又被赋予了一种仪式性的“价值”。这种矛盾的认知,使羌人被反复使用在各种祭祀场景中,从生命到灵魂,彻底沦为商人向神灵祈求福祉的工具。

更值得注意的是,这种宗教与政治的双重逻辑,也映射了商代社会深层的恐惧与不安。作为一个高度神权统治的王朝,商人将生死看作人与神之间的博弈,他们的祭祀,不仅是为了求得丰收或平安,更是对未来未知的惶恐。羌人作为祭品,承载的正是商王这种试图掌控命运的执念。他们以杀戮换取安全,以鲜血祈求安稳,而羌人的死亡则成为了这场精神交易中的代价。

最后,商人偏爱羌人作为祭品,还有一个现实原因:可得性。羌人生活在商朝周边地区,属于易于获取的“捕获对象”。考古学家发现,在甲骨文所记录的大规模祭祀中,羌人往往以战俘的身份被献祭。对于商朝的军队来说,俘虏羌人几乎成为一种常态化的行为,而这些被俘者的命运,也就注定与祭坛紧密相连。

或许在商人的认知中,羌人的牺牲是“理所当然”的。作为“非我族类”,他们的生命被轻视,被简化成刻在甲骨上的“用羌”二字。然而,对于那些在祭祀中失去生命的羌人来说,这是一段无尽的屈辱与悲哀。他们的血肉被分解,他们的名字被遗忘,而他们的灵魂,则被商人当作与神灵对话的“媒介”。

从神权到文明的蜕变

在殷商时期,人牲祭祀是一种几乎渗透到社会每个层面的行为。甲骨文中的每一笔“用羌”都显得理所当然,似乎在那个时代,个体的生命本就微不足道,更不可能抗拒神权的支配。殷商的王权完全笼罩在宗教的阴影下,商王自称是天命的继承者,而祭祀则是维系天命的桥梁。但随着商朝的覆灭,一场围绕“神权”的变革也悄然拉开帷幕。这种变革,不仅让人牲祭祀渐渐退出历史舞台,也让中华文明从野蛮一步步走向更成熟的时代。

商朝灭亡后,周人建立起了一个全新的政治体系,而这场革命的核心之一,就是“礼治”的确立。周公的周礼取代了殷商的神权统治,将极端的宗教信仰与政治割裂开来。在周人的观念中,敬天礼神仍然是维系社会秩序的重要手段,但祭祀的方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周礼提倡以“牲畜”取代“人牲”,用牛、羊、猪等动物作为祭品,表达对天地和祖先的敬畏。人类的生命,终于不再是通向神灵的必需品。

更重要的是,周礼中强调了一种全新的统治逻辑——“德治”。商人以血腥的祭祀来震慑民众,强化神权的不可撼动,而周人则以分封制和礼仪教化来凝聚人心。血腥的屠杀逐渐被制度化的礼仪所取代,统治者通过更具人文关怀的方式来稳固自己的权威。可以说,这种变革让中国社会开始从原始宗教的桎梏中解放出来,迈向了一个更加理性、文明的方向。

然而,祭祀中人牲的消失并非一蹴而就。在周初的一些重要典礼中,人牲的痕迹仍然存在,只不过规模逐渐缩小,最终完全被周礼所取代。而从殷商遗留下来的甲骨文和祭祀坑里,那些沉默的头骨和断裂的骨骼,似乎在向后人诉说着一段不愿被遗忘的过去。它们提醒着我们,文明的进步并非天经地义,而是经历了无数代人对血腥与野蛮的反思与超越。

不仅如此,周礼的建立也彻底改变了周边异族的命运。在商朝,“羌人”是一个与血腥和祭祀紧密相连的名字,他们被当作“牲畜”,成为商王神权仪式下的牺牲品。而到了周朝,统治者通过分封和联姻,试图将这些异族纳入更大的华夏体系。曾经在甲骨文中惨遭杀戮的羌人,开始以另一种方式融入历史。也正因如此,今天的考古学家在探讨华夏民族起源时,羌人往往被认为是中华民族的重要组成部分。这种从“非我族类”到“共同体”的转变,是文明进程中一个重要的注脚。

回望历史,甲骨文冷漠的“用羌”二字,曾经是一个文明尚未成熟的印记。而周礼的建立,则标志着华夏文明从血腥走向理性,从野蛮走向秩序。这种转变不仅是祭祀形式的变化,更是一种价值观的觉醒——对生命的尊重和对人性的回归。

如今,我们站在现代文明的高度,回望殷商的这段历史,不禁对那些无声的羌人牺牲者心生感慨。他们的鲜血染红了祭坛,也见证了华夏文明从神权到人治的蜕变历程。

结语

甲骨文中的“用羌”揭示了殷商血腥祭祀的黑暗一面,而历史的演进,则昭示了文明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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