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和老公性生活和谐,我却一直没怀上孩子。
检查了无数次,身体各项指标却都是正常的。
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直到老公给我找了一种口感酸咸的肉,作为偏方……
1
我叫周瑶,是个孤儿。
被领养那年我才8岁,以为能获得家的温暖,却被养父折磨整整十三年!
2015年,我在好友的帮助下出逃,遇到同为孤儿的楚函,我们三观贴合,一月后直接闪婚。
结婚三年,和老公性生活和谐,我却一直没怀上孩子。检查了无数次,身体各项指标却都是正常的。
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直到开始吃老公的偏方……
2018年跨年夜,验孕棒上终于显示了两条杠!我激动地冲到厨房,却见到眼前的一幕……
“老公,你要当爸爸了!……你……你干嘛?”
“没什么,不就是给你……炖安胎肉?”
他手上拿着白花花的剔骨刀,刀下是一具被大卸八块的无头女尸。
她小腹起伏,上面爬满了肥硕肮脏的蛆虫,条条吸满了黑红的血,轻轻一捏就能血浆四溅。它们不断耸动,向最上层的血色结香花钻去,混合着摩擦着,散发出一股恶心刺鼻的恶臭……
2
“瑶瑶,瑶瑶……”
恍恍惚惚听见有人叫我,睁开眼一看居然是楚函。他端着白瓷小碗,里面盛满了汤水,白花花的,是人骨!
“别碰我!让开……让开!”
我瑟瑟发抖,伸手一把将人推开,猛地埋头朝厨房奔去。
揭开散发热气的高压锅,里面不是人骨,居然变成了浓香四溢的猪排汤!
“怎么了?做噩梦了?”楚函来到我身后,轻轻扶了扶我的肩。
“幸好……不是人肉”
“人肉?瑶瑶你看鬼故事看多了吧?”
我抿着嘴唇看向他,不知怎么的,就是看不清他的脸。
印象中的他好像一天换一个模样,今天长得像胡歌,明天又像王凯。
“是不是最近备孕累了?我们去旅游?湘西怎么样,你不是一直想去吗?”
我点头看向楚函,温柔又婵娟。
一星期后我们到达湘西的冷门苗寨,本该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中途却刮起了阵阵阴风。
我没带手机,抱着膀子在卫生间门口瑟瑟发抖,见楚函上厕所迟迟不出来,找了个中年男人让他去里面瞧瞧。
出来的时候却还是只有他一人。
“美女,你……记错了吧?厕所里早没人啦。”
没人了?
怎么可能!我亲眼看见楚函进去的!
3
回到酒店,我心事重重,拿起桌上的手机就想拨通报警电话,却突然听见床后面的响动。
“瑶瑶,你回来了吗?”
“老公?你怎么在床后面!”我侧身看向他,他还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像是刚醒的模样。
他开口打了个哈欠,“我上完卫生间没看见你人,就先回来了,眯了一会儿可能翻身的时候滚下去了。”
我抱住他,死死地就是不放手。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
“不是有个后门吗?我从后门走的。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
“我回来路上遇见了一个算命的,他给了我一个偏方,说是能让你怀上宝宝!”他喜气洋洋的,好像捡到价值千万的彩票。
“有没有用啊?万一是骗子怎么办?”我问。
“他给了我苗疆的结香花种子,说是一定能行!无所谓,咱们就试一试嘞。”
我看他坚持就勉强同意地点点头。
自从湘西回来后,楚函一直很忙,除了每天按时给我准备偏方补药,其他时间都见不到人影,问他说是公司的事,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元宵节晚上他去浴室洗澡,我正好将他换洗的衣服放进洗衣机,却隐隐约约闻到一股不属于我的香气。
猛地想起楚函最近的异常,明明没有洁癖的人,大冬天却要一天洗三次澡。
他说什么身上油腻腻的不舒服,可是每次换下的衣裤全是干净的,连汗味都没有,更别说汗渍。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又出轨了?!
4
没来得及思考,前方的手机就响起来阵阵铃声,在透明茶几上不停抖动看得我心烦。
我叫了声在浴室洗澡的楚函,见他没反应,就自己接起。那头说话的是个男人,声音沙哑,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您好,我是美团的外卖小哥,请问我需要把这三袋东西放到上次的位置吗?”
“什么东西?”我问。
“具体不知道,但看样子应该是活性炭,就是这质量不太好,里面好像被液体泡过,湿唧唧的。”
“活性炭?”
“对啊,您不是下了个单要我送到郊外吗?”
我还疑惑着,又顿时想起什么。
前段时间我在楚函的淘宝记录上见过这玩意儿,当时我还问过他买这么多的原因,他说公司扩张了几间新办公室,收货地址也在他公司没错。
现在怎么突然搞到郊外去了?
“不好意思,你能重复一遍送货地址吗?”我牢牢抓紧手机,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郊外b区,统景路33号。”
统景路?那里会不会就是楚函金屋藏娇的地方?
过了几天,趁着楚函出差,我急忙开车来到统景路33号。夜色渐浓的傍晚,我轻车熟路到根本用不着导航,连自己都怀疑是不是来过这儿?
没时间想这么多,转了个山路,一栋带花园的别墅直接映入眼帘。那别墅倒是平平无奇,可那花园却十分诡异。血红血红的塑料膜将花园包裹,凑近一看,它好像被人为改造成了上红下黑的温室?
更奇怪的是,温室里只种一种植物……是苗疆的结香花!
我刚想走进温室好好细看,下一秒,背后的别墅却突然传来连串的撞击声……
5
我寻着声音找到了别墅右侧的木屋,推门一看那里好像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杂物库,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电锯和木头,实木地板上垫了层透明的厚膜,踩在脚下发出“吱吱”响声。
回头间,我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香水味,掺和着淡淡的腥,这味道……让我猛地想起楚函!
试探着向前走了几步,木屋的墙壁就开始摇晃,一片血红色的木屑直直落在我的假睫毛上。我伸手拿下,却发现它带有余温,像是吸饱了浓稠的液体。
手指一捻,哪是液体?
分明就是……人血!
我吓得要死,一个没站稳,直直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跪坐在地上。
侧身想爬起来,却见到三点钟方向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珠正直勾勾恶狠狠地盯着我!
那人面色惨白,脸上被割开大大小小的伤痕,赤裸的肌肤就没有一块好肉,尤其大腿那块长满了寄生的蛆虫。她身下的血水和地上的活性炭融汇交织,颜色黑红地发亮。
“你……你怎么了?”
我想靠近替她松绑,她却不停地挣扎,仿佛我就是害她变成这样的凶手。
“好……我不动你,不动你了。”
我朝后退去,双手有气无力地支撑在墙壁上,大喘气一阵才想起拿出手机报警。
“手机……怎么拨不出去?是……没信号?”
“要不要用我的?”
我见到西装革履的男人,心脏剧烈撞击。
楚函?!
“你……你不是出差去了吗?!怎么在这儿!”
他以一种诡异的角度低头望着我,嘴角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我知道你要来,专程在这儿……等你啊。”
“你……你手上拿着什么?”
“你抖什么?不就是把电锯吗?”
说着说着楚函拉动电锯的开关,隆隆刺耳声响彻云霄,抬手朝我的方向一把挥下来。
我紧紧闭着眼,连头发丝都在畏缩,我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6
“唔啊——”
尖叫却不是我发出来的,我摸了摸脸上沾染的鲜血,一点一点转头看向角落。那原本奄奄一息的女人倒在血泊中,四肢百骸拼命抽搐几下,下一秒就丧失反应。
我全身上下都在发抖,不敢看向楚函,“你……你杀人了!”
“别这么惊讶,这不都是为了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吗?”
孩子?他怎么知道?
我根本就还没告诉他我怀孕的事!
他一手拿着血淋淋的电锯,一手从地上的尸体中掏出死胎,三两下当着我的面将它分尸,时不时还舔了舔手上的鲜血,说着“不要浪费”。
他宛如炼狱里的恶魔,一点一点,无尽蚕食着我的生命。
“瑶瑶,你用那种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干嘛?你怀孕还多亏了我做的安胎汤。呐,瞧瞧这死胎,这可是大补的东西!”
“你疯了!你这个疯子!”
我怒吼后转身飞奔,却被他一把扯住,死死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什么疯不疯,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来,拿着。”
他将手上的电锯塞进我的掌心,那上面还有来自死者血液的余温,他抬起我的手,借力向地上不断抽搐的女人劈去,给她最后一击。
“瑶瑶,现在……是你杀了人!”
7
我两眼发黑,毫无防备地晕倒在地上,期间还做了个离奇的梦。
梦里还是那片种满结香花的血红温室,我手拿锄头向下,一把一把挖着什么,眼前猝不及防出现一颗精致戒指,我俯身想要捡起可怎么都摸不到。
费了好大劲,手都要举酸了,才终于一点一点摸到它。
可还没来得及细细观赏,身后就传来楚函的声音……
“挖完了吗?别忘了,这坑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看着眼前的两米深的大坑,满脸不知所措。
是啊,我为什么挖坑?为什么?
下一秒,周边朵朵的结香花猛地变成了无数婴儿的头颅,头皮被剥下,只留下眼眶里打转的血红色眼珠,蛆虫在里面扭动蔓延,重复询问着,同一个问题。
“为什么挖坑?为什么……挖坑?为什么……”
“别……别问了!我不知道……不知道!”
我蹲下身子捂着耳朵,无助地看着向我走来的楚函,无比渴望他能立马伸手带我逃离这鬼地方。
还期待着,下一刻,却被他一手拽起,直接死死掐住了脖颈。他五官丧失原本的模样,眼珠翻白,鼻头被砍下一半,嘴角抽搐着不断上提歪曲。
“动作快点周瑶!别忘了……你杀了人!”
我双眼涣散,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鬼故事,垂头嘶吼咆哮,摇头晃脑不停地反驳,“你污蔑我!人分明……分明是你杀的!”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突然转头看我,眼珠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是吗?那你仔细看看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