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跟大伯闹掰了好多载,临终前,竟然喊了句“大娃回来了”,这到底咋回事?
村里人都说我爷爷是个倔老头,年轻时可是出了名的严厉。他跟大伯的关系,那可是村里茶余饭后的谈资,你说怪不怪?这俩人啊,年轻时就杠上了,后来更是闹到老死不相往来。大伯常年在外打工,很少回家,就算回来,也是匆匆忙忙,跟爷爷连句话都不说,更别提一起吃饭了。 小时候,我总见爷爷坐在火炉边,望着远方,眼神里全是落寞。他常说,大伯和他已经没啥父子情分了。我那时就纳闷,到底啥事,能让父子俩闹成这样?
这事儿啊,得从大伯结婚说起。大伯看上了个外村姑娘,那姑娘长得是挺漂亮,可我爷爷觉得她家境不好,配不上他儿子,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 结果呢?大伯铁了心要娶,跟爷爷吵了一架,直接离家出走,还放话说不认这个爹了。 爷爷气得够呛,也说了狠话,说要是娶了那个姑娘,就当没这个儿子。这父子俩,真是一个比一个倔!
这事儿一过,大伯就再也没怎么回来过,就偶尔寄点钱回来,让我爸照顾爷爷。爷爷嘴上不说,可每次我爸提起大伯,他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好像心里还有点啥。 这些年,村里人都说他后悔了,可惜啊,父子俩就是拉不下脸来和好。 我长大后,也劝过大伯回来看看爷爷,大伯总是唉声叹气的说,每次回去,爷爷都冷着脸,他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
直到最近,爷爷病倒了,身体越来越差。我爸给他重新修葺了老屋,舒适多了,大伯知道后,又寄来一笔钱,说是给爷爷修房子的。 爷爷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心里还是挂念大伯的。 有时候,我忍不住问爷爷:“大伯到底做了啥,让你这么多年都放不下?”爷爷叹了口气,眼眶都红了,“大娃,他是个好孩子,就是…就是不懂事,自己不回来,却让我这个老头子担惊受怕。”
后来,爷爷病危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我和我爸都觉得没希望了。 那天晚上,风吹得呼呼响,突然,院子外面传来一阵车声,那声音很熟悉,却又带着一丝久违的陌生感。 爷爷躺在床上,耳朵虽然不太好使了,可他却像感觉到了什么,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费力地抬起手,指着门口,声音嘶哑却清晰,“有脚步声,大娃来了…”
我当时就愣住了,爷爷的耳朵都聋了,居然还能听到脚步声?我赶紧跑到门口一看,一辆破旧的车停在院子里,大伯从车上下来,他身后还跟着他媳妇孩子。我赶紧冲进屋里喊:“爸,大伯回来了!” 爷爷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安慰,仿佛等了这一天很久很久。 大伯走进屋,看到爷爷,愣住了,爷爷已经快要不行了,但他还是朝大伯招了招手。
“爸……”大伯的声音哽咽了,眼中满是愧疚。 “回来就好……”爷爷的声音很微弱,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我们在屋外听着,听到大伯说:“爸,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忙于事业,忽略了你,今天回来,是来看你的。”爷爷似乎很欣慰,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然后,他闭上了眼睛。
几天后,爷爷去世了,大伯的归来,成了他最后的安慰。 爷爷在生命的尽头,终于见到了他最牵挂的人,也算是一了心愿了。 父子俩的恩怨,终于在这一刻化解了。虽然有些遗憾,但更多的是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