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被公司派到了非洲安哥拉,在桑谷工作了一年半左右被调到了一个新项目任《当地工人管理部》主任,负责当地黑人工人的管理工作。除了招聘当地工人、当地工人的日常工作安排、工资发放、然后就是处理黑人工人打架、带女人回来组织嫖娼的、吸食大麻后出现幻觉后的癫狂,而我看着在门口排队等着消费的嫖娼队伍也是笑了。
关键是黑人还客气的谦让、腾位置我让我插队,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味道的狐臭与荷尔蒙味让我很不适,连说出国前打针了下体不能用了,惹来他们的哄堂大笑。面对这种嫖娼这种情况我很生气又不敢当场驱散他们,有一次我进去揪出黑人女人服务员,我这一行为所有排除的当地人拎着裤子怒目而视,我很理解他们的心情深感内疚更怕他们打我,关键是价格便宜到200宽扎只相当于人民币2块钱一次确实很t实惠,虽然我说过多次但屡教不改烦不胜烦,后来干了约一年左右的样子,公司业务发展又成了新部门,我就又到新部门任办公室主任一职。

我到的时候新部门只有翻译小孟一个人,其实这个部门已经成立了约有一年的时间,所以说是新部门也不太对。可能是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都是翻译小孟负责所有的事务,所以对我这个算是“空降”过来的办公室主任略有微词,可能他觉得以前不管是经费还是业务都是他说了算,多了我后他很是不舒服,更是表现出了有点爱搭不理行为。可他那里知道以后还有更大的领导过来?

我不在意这些,对于权力我没有什么兴趣,我在这异国他乡也没打算干到死,只要工资到位其它的无所谓了。我到了后发现没有司机,外出时要找小孟开车要么我开车,可车钥匙又在小孟手里,我们每次外出办事时都要催小孟好几次,他显的很不配合并经常有摆难题、甩脸子的情况出现。
我到了后重新整理了办公区、宿舍,就算是有事小孟也一直躲在屋里不出来,在向领导汇报工作时我问到有无司机一起过来时,领导说没有,我给领导提到若是没有司机很不方便,最好是招两个在安哥拉工作过的、对安哥拉有一定了解的、路况较为熟悉的司机一起过来。结果领导指示说这是你办公室主任的事,你招就行了。

我给领导说可以在安哥拉兄弟公司里问一下,有没有愿意干司机的,如果有的话就先聘请一位。毕竟我们是甲方、周六日休息、所有人均是一年一休假、国内交五险一金,条件没得说并且在甲方公司有熟人也好办事,乙方公司也是愿意把自己公司的放进来,另外一个可以考虑从国内招,和你说的来、知根知底嘴严的、为人正派的……
领导听我这么一汇报,告诉我说:他有一个侄子在国内闲着,有国内C本的驾照,为人……你给面试一下吧,如果感觉条件、形象、技术上还行就招进来……
后来通过网络面试了一下,干干净净胖胖的一个小伙子,我问了驾龄、年龄、上一份工作是做什么的一类的话, 至于技术这块一个网络面试我能了解个屁?最后写了一份情况说明就汇报上去了。后来跟着领导一起来到了安哥拉。

新来的司机姓赵,年龄约三十五六的样子,来了后我拿他的驾照给小孟让他去办安哥拉驾照时,才发现小赵的驾照过于新,仔细看看看感觉不太真,唉,这事办的有点意思了,问小赵驾照真假时,结果他说反正是在安哥拉换驾照,真假重要吗?好吧,他说的太对了。又找到领导说明情况,我的意思是可以安排其它工作,反正在我们单位司机的工资是最低的,调整一下也能把他的工资提起来。
领导的意思是先去办安哥拉驾照,如果能办下来最好,小赵回国后就拿安哥拉驾照换国内驾照,哎,这事闹的,其实当时安哥拉是没有能力辨别国内驾照真伪的,并且好多人来安哥拉时也没有带着驾照来,办理安哥拉驾照时只需要提供两张相片就行了。不过,一个没有驾照的人开车那不是把命交到老天爷手里吗?别人或许生死看淡可我不行呀,我家还有300个月的宝宝……
驾照是办下来了,我跟着他上路跑了一圈发现小赵的手艺确实不赖,看来在国内也没少开车。

小赵为人很好,接人待物很有江湖义气,后来我发现他对女生更好,尤其是貌美如花的女性,经常夹着嗓子与人说话,可我又感觉自己似乎是有偏见,不应该这样看人家,直到有一次他问我那能买到计生用品时我才发现不对劲,就问他和谁发展的较深?我的本意是:若男未娶女未嫁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我告诉他当地药店有售,这个东西在国内是医疗器材类的,估计安哥拉这边也是把这东西归到了药店吧?我问过,这东西一般是1000宽扎一只,一盒三只要3000宽扎呢,贵呀,太贵了。当地人在工地上工作一天才1000宽扎,算下来不吃不喝也只能买一只,相比起一次只要100宽扎的票唱费来要贵很多了,当然,正因为使用率不高所以疾病传染率才高。

问他和谁发展到这一步了,结果他说是一个黑人女人,哎哟,口味挺重的呀?想不到白白胖胖的小伙子竟然有如此能力品味。后来他要给我描述了一下女人的情况,我打断他说:“不用给我说,肯定是没了爸死了妈带着兄弟姐妹四处漂泊没个家,不求钱不求房只想和你在一起有饭吃……”
小赵惊为天人一脸呆滞问:你怎么和道的?难道你和她有一脚?可拉倒吧,当地女人一般都这么说,以后你就知道了……习惯了就好,男人嘛,出门在外要防诈反诈保护好自己。

我后来见过小赵的女朋友,约25岁左右的样子,这个年纪在国内或许不算大,但在安哥拉却是老人家了,因为他们的平均寿命较低,有30来岁就去见上帝的,也有20来岁就埋到坟里的。人嘛,一直在与各种疾病抗争着,每年雨季疟疾爆发时就是生死关。
我问女人为什么要和小赵在一起,女人说想生个白点的孩子。可拉倒吧,别人不明白我还不明白吗?在他们的观念中越黑说明血统中没有外来基因,社会地位就会越高,我见过的所有官员没有一个有外来血统的,骗骗小赵还可以,还想着给我说假话?
其实这个女人无非就是想找个人过几天好日子,中国男人负责并且钱多还不会让妻子卖身挣钱养家,更何况每月还给10000到30000宽扎让她生活,这3万宽扎是当地男人去工地干一个月的所有工资,甚至有的当地人一个月还挣不了这么多呢。若单纯从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来说,这事不吃亏。

或许是小赵攻不下公司里的几个女生,更或许小赵想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异国恋情吧?后来小赵的事被有心人告密了,小赵一直怀疑是小孟干的只是没有证据,他好像问过领导,但没有结果,再后来小赵回国休假时再也没有回安哥拉,估计是小赵的父母怕真的给抱回去一个半黑不白的孩子吧?
我也问过领导小赵的事,领导一脸生死可恋的说没想到,本来是想办一件好事让小赵有份工作,可小赵不争气,坏了他的名声……我劝他说:公司没人知道你们的关系……
PS:
我们之所以时常怀念过去,并不是过去有多么美好,而是过去我们身强力壮充满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