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亲弟卖到缅北,被投进一个装满粪水、漂浮着死狗死猫和一条胳膊的水牢里……

文学故事家 2024-07-29 10:20:12

丢了部手机,老公秦之剑失联。

他同事说:“嫂子,秦哥去缅北找你了!”

喝下几口水,再醒来我到了缅北。

一个大池子,装着臭哄哄的粪水,水里漂浮着腐烂的死狗死猫,不,还有一条爬满蛆虫的胳膊,几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泡在水里,臭水没在他们下巴处,稍微打个盹、低一下头,粪水就会灌进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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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贾怀仁通知:“小江,凌晨的航班,你和小蒋跟我一块儿去趟昆明。”

“这次回来就别那么拼了,一切有我,咱们也该计划要个宝宝玩了。”老公在那边调皮,调皮里透着关心,还有对我们这个小家的美好憧憬。

这段时间他特忙,他是公司合伙人,照眼下情况,年底分三五百个W应该没有问题。

但想想安南老家我那不争气的弟弟还有拼命吸我的血给他儿子续命的父母,我无声苦笑。

飞机上小栖,落地到酒店却发现手机没了。

第二天,拜访完客户买了手机、补了卡,老公的电话却无法接通,打到他们公司前台,小姑娘很懵:“嫂子?你不是去缅北捞你兄弟了?秦总担心,一大早就飞去找你了!”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我疯了一样拨打他的手机,但一直无法接通。

我好好的,我希望他也好好的、我们的生活好好的!

贾总监和蒋孝丽陪我报警,我紧张到腿脚发软。

网络上关于缅北的恐怖传说让我不寒而栗!

“姐夫一定没事的,先喝口水缓缓神。”蒋孝丽安慰我。

两口水下肚,忽觉天地旋转,手中瓶子脱手,蒋孝丽惊叫:“贾总,江姐晕过去了!”

“快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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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不错!”

“能换不少吧?”

“你没听他们说吗,家里有钱,百八十万毛毛雨,三五百万也不是没可能……咱就要咱的十五万,人家手段硬,能敲多少就跟咱们没有关系了!”

是谁?

在说什么?

明明已经睁开眼,面前为什么还是漆黑一片?

医院的床这么硬?硌得我腰背痛!

我想动动身子,但浑身僵住了!

贾总呢?蒋孝丽呢?

脑袋嗡嗡地疼,恐惧、饥渴袭来,我再次晕厥过去。

天很阴,乌云黑压压罩在头上,可我的双腿被水泥砌住一样!

炸雷在头顶响起,冰凉的雨水瓢泼一样浇在我头上!

“醒了!”

“老三要了咱们十五万,咱得从她身上十倍找回来!”

声音有点像古装剧里的“公公”,中文说得有点怪,嗓子里如同卡了黏痰。

我是被人用冰水浇醒的。

眼上、嘴上胶带被揭去,一个瘦得麻竿样的男人拿刀冲我过来!

“啊——”

我用最悽厉的声音发出最大分贝的惨叫。

两巴掌扇在我脸上:“再叫花了你!”

好在,他只是割断了束缚我的胶带!

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女人被带进来。

“脱光!”“公公”的命令简短而阴冷。

麻竿手里胶棒挥起,女人被打翻,几个大汉瞬间把她扒了个精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进行“体检”,女人被几个男人按在地上翻来覆去扒拉,双眼盈满绝望。

一个电话塞到她手里:“打电话,要来30万放你走!”

女人如同抓住救命稻草。

“妈妈……”

电话那面一连声地答应:“妈把给你弟办婚礼的钱给他们,我的肉啊,你出事了让娘可怎么活啊……”

说话像公公的男人收到了到账信息,示意着女人对手下:“送‘人肉超市’吧!”

白大褂把一张“体检表”塞过去,“除了妇科炎症,没有问题!”

两个男人笑逐颜开:“鬼哥,我们先乐呵乐呵?”

女人挣扎:“你们不是说拿三十万就放我?”

没人理她,两个男人淫笑着拖着她出去了。

“该你了!”被称做鬼哥的“公公”半死不活的声音让人浑身起栗子。

我丢的那部华为递到我面前。

第一个通话也是通讯录里的“妈妈”。

很快通了,麻竿把手机摄像头怼在我脸上发狠:“老太婆,你女儿在我手上,拿50万块放人,否则你连她的尸体也看不到!”

对面的女人盯视着我,“老娘不就是给你要了50万给你弟买房吗?这么快就想出办法找补了!你个白眼狼,老娘白养你这么大!想要钱,没门,你老公不是很能挣吗?再给老娘准备三十万,给你弟买辆车……”

“这是你亲妈?敢耍我们!”

麻竿打我的脸:“买你老子花了大价钱,你觉得我们会做赔本生意?”

鬼哥声音冷冽:“扒了!”

老天爷,让我死了吧!

“鬼哥,你看这个!”就在白大褂要把采样工具塞到我身体某个部位的时候,翻检我包的一个壮汉把一张纸递到“公公”面前。

“真晦气!”鬼哥把一口浓痰吐到我脸上,“性病、肝病,还她妈吸毒!带她去参观,然后送她去‘钓鱼’,赚不回十倍的身价,就剐了她!”

一间大大的“办公室”,一排排男女在打电话、发微信、聊QQ……突然,一个中年男人被一只冒着蓝色火花的电棍桶在腰眼上,抽搐着滑倒。

在他电脑的聊天界面里,发出了SOS三个字母。

一个大池子,装着臭哄哄的粪水,水里漂浮着腐烂的死狗死猫,不,还有一条爬满蛆虫的胳膊,几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泡在水里,臭水没在他们下巴处。

我也被了进去,我个子矮,粪水直接灌进我的口鼻!

也许只有几分钟,但对我来说愰若隔世。

我被拖了出来,一个水管对着我冲洗,我跪在地上狂吐。

“这就是试图逃跑的代价!”麻竿说。

一处标了红十字的房间,一个健硕的黑人被扎带死死綑在手术床上,一个白大褂用龙胆紫在他裸露的身体上做标记。

他们要噶他的腰子!

我把每个场景代入到自己身上,禁不住浑身颤抖。

3

最后,我被带进一个黑暗潮湿的房间,地上只有两张脏污不堪的草席,其中一张上躺着个女人,衣服破烂得连敏感部位都遮不住。看我被推进来,她只是眼球转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唔唔”几声,随后闭上眼睛。如果不是身体偶尔抽搐,我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

一碗发霉的白饭,我吃了吐,吐了再吃。

昨天,我还在单位上班,春和景明;今天,我失陷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谁把我送到这里的?

我老公秦之剑在哪里?

明天,会是什么样?

我不敢闭眼,一闭眼面前就是一历历恐怖的场景。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铁门被打开,两个人影进来,扑向另一张席上的女人,女人被两个男人轮翻压在身下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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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故事家

简介:一个老男人、前记者的自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