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这样不行啊...”
我用力推搡着闺蜜的强壮儿子,不想他做错事。
结果他却猩红着眼看我:“阿姨,我已经成年了!”
于是在他连续不断的攻势下我慢慢沦陷了,谁让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猛呢......
我叫柳如云,是一名医生,专看男科。
前些天闺蜜余薇找到我,欲言又止有些害羞地问我:
“如云,你说...男孩子那大得像个瘤子一样...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肯定就是余薇的儿子余浩泽了。
“你是说浩泽?那瘤子这么大的东西你亲眼看到了?”我随后追问道。
余薇脸红得不行,毕竟作为一个单亲妈妈对儿子那方面的教育显然是疏忽的。
听了我的问话,余薇尴尬地点点头:“昨天给他送衣服的时候,发现...他自己动手,又粗又大像瘤子一样,这...正常吗?”
余薇这形容得搞得我都有画面了,毕竟我离婚三年了,是个正常女人都会有些想的。
尤其听到余浩泽大得出奇的时候,我竟然有些心痒难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不过我怎么说也是个见过世面的男科医生,于是冷静地告诉余薇:
“要不你哪天带浩泽过来,我给他做个详细的检查吧,要是没事你也能放心。”
余薇连忙点头答应,说是明天就带着余浩泽来。
第二天一早,我刚上班的时候就看到余浩泽来了。
第一眼我都没认出来,还是余浩泽先给我打了个招呼:“云姨,好久不见。”
我这才发现眼前这个一米八多,身强力壮的大小伙是余薇的儿子余浩泽。
这才几年不见啊,怎么变化这么大。
我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你...你妈妈说你那好像...有点什么特别,你自己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原本尴尬的应该是患者才对,结果看到余浩泽这俊朗的面容,我反倒尴尬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余浩泽很是自然朝我笑笑,漫不经心地说道:“比一般的男人粗壮,也算是问题吗?”
这话可把我整不会了...现在的小年轻说话都这么直接嘛。
我被自己看着长大的小男孩问出这样的问题,瞬间脸都红了。
昨天就该让余薇带他去看别的医生才对。
深呼吸两口后我才平静下来,朝着余浩泽说道:“有没有问题我要检查过才知道,你上检查床上躺着去。”
为了避免这小子觉得尴尬,我还特地戴上了口罩。
结果等我走到检查床那里的时候,我瞬间被惊呆了。
这余浩泽竟然直接脱了大半的裤子...露出患处...等着我来了。
“你,怎么直接脱了...不冷吗...”我强忍着尴尬,走上前去。
余浩泽一脸轻松,丝毫不觉得有什么,轻飘飘道:
“不是要给我做检查吗,不脱了你怎么检查...云姨,你说我是不是比一般男人威猛?”
这话让我怎么回答啊...不过余浩泽确实个头不小...
这一下子让我心痒痒,被这么厉害的干,应该很爽吧。
我没有说话默默戴上了医用手套,打算给他做一下浅表检查。
结果刚碰到他的时候,余浩泽就有些不适地扭了扭。
我还以为自己下手重了,连忙询问:“怎么啦,是不是弄疼你了?”
“云姨...我对橡胶制品过敏,你能不能...别戴手套。”
余浩泽这番话可把我弄得脸都发烫了,不戴手套的话岂不是要亲肤接触了。
这...这太不合规矩了吧。
见我愣住了,余浩泽像小时候一样朝我撒娇:“云姨,你最疼我了,你舍得我过敏难受吗...你就别戴了,好不好嘛~”
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撒娇啊,搞得我心一下子软了应着:“那...那行吧。”
依了他的意思,我缓缓摘下了手套。
这不戴手套给患者做检查,我还是头一回呢,搞得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了。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挑起患处的时候,余浩泽突然起了很大反应。
这原本就不小的个头如今竟是...天呢。
我没想到他反应能有这么大,光是挑起就受不住了。
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就是敏觉啊。
我仔细检查了一番后,发现浅表并没有什么问题。
正当我松开手的时候,余浩泽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呼吸有些急促:
“云姨,这么快就做好检查了?外表看不出啥的,你得亲自试验,才行啊。”
说罢这手猛地捏在了我的臀瓣上,又大又有力气,搞得我肌肉瞬间收紧。
我整个人都怔住了,没想到这余浩泽的胆子能这么大。
“你...你做什么啊,快...快放开我啊...”
只是我话还没说完,余浩泽的动作就越来越过分了。
甚至已经偷偷伸到我的白大褂里头去了。
自从我三年前跟老公离婚之后,这些白嫩的肌肤很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
搞得我反应很大,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了。
只得双手扶住了检查床,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一旁的余浩泽笑着,变换着技法玩弄我,时不时还要问我:“云姨,你离婚三年了,想不想男人?”
我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余浩泽嘴里问出来的,毕竟他还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回过神来的我连忙用手去挡余浩泽的进攻,可他真的太有力气了。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啊。
而且他好像比我还懂女人,知道女人的薄弱点在哪里,三两下就越过我的防备直攻点位。
“浩泽,你快住手啊...我可是你妈妈的闺蜜啊。”
我双腿都在颤抖,想要用力却一点劲都使不上。
不仅如此,我发现余浩泽的患处肉眼可见地变膨胀了。
跟余薇口中的“瘤子”确实很像!哪里有男人长这么夸张的,跟假的似的。
在我震惊的目光下,余浩泽扣住了我的手腕将我带入患处,低沉着嗓音:
“云姨,我好烫,好难受...你帮帮我...”
还没等我答应呢,余浩泽就自顾自捏住了我的手腕。
我一个素了三年只碰过假硅胶的女人,如今哪里还吃得消。
小腹下的火热告诉我,我已经不行了,春潮来袭。
随着余浩泽压着我的手腕越来越用力,他嘴里也发出了独属于男人的娇嗔声。
他到底年轻啊,真是能忍。
换作我前夫的话,早就缴械投降了吧。
我慌乱极了,不想往那方面去想,可是余浩泽哪能放过我。
一双手早就溜进我的背后,轻松解开了我罩子上的扣子。
“不要...不要碰...我啊...”
我晃动着大脯不想和他的手亲密接触,这可直接惹怒了余浩泽。
他竟直接一把将我拉了下来,我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接着余浩泽粗暴地将我衣裳掀起,喘着粗气朝我吻来。
我没想到他这么坏,上来就亲我这。
沉寂许久的神经一下子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勾动着我内心的欲火。
我简直快要疯了,嘴里悠扬的浪声连绵不断:“我...我受不了了啊...”
“云姨,你想不想被我干!承认吧,你想男人想得不得了了,要不然白大褂里面怎么只穿一条丁字裤!”
随着余浩泽强有力的搅动,我的理智逐渐崩塌。
反正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做一次爱又能怎么样呢。
我像是叫春的母猫,搂住了余浩泽的脖颈,缠绵道:“阿泽,来吧,我就是个骚货!”
“好,让我玩死你这个骚货!”
余浩泽彻底疯了,扛起了我的脚踝放在肩头一下子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