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瘫子,新婚夜,我亲眼看着她在我的新房里和别的男人颠龙倒凤,他们想我死,但我死后,她却疯了……

畅阅 2024-03-27 10:09:17

我死后,官家小姐疯了

我是个瘫子,心里藏着一个白月光。

只敢远观不敢亵渎。

直到她跪在我面前求我娶她。

我才有了拥有她的机会。

新婚夜,我亲眼看着他们在我的新房里颠龙倒凤。

我额上青筋暴起,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其实我早就知道她和我的胞弟暗通款曲。

盼着我死了好继承我的遗产。

她不知道,为了娶她我已经活不久了。

她更不知道,她自始至终都爱错了人。

终于,我死了,她发疯了……

1

我终于娶到了她。

但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在我们的婚房私会男人。

「你不是说那个瘫子快死了,为什么拖了三年他还活着?」

向暖一身鲜红嫁衣,娇然欲泣拉着我弟弟的衣袖。

眼里尽是对我的憎恨。

许承默然半晌,将向暖揽进怀里,眼神凌厉。

「放心,他半身不遂,就是娶了你也无法行房,大夫说他活不过今年了。」

「是吗?」向暖显然不信,「可我希望他现在就死,全京城都知道我嫁的是瘫子,我以后看到他们怎么抬得起头?」。

她晶莹透亮的泪珠不受控制在眼眶里蓄积,紧咬的红唇不断溢出委屈的呜咽,尤其惹人恋爱。

「别哭,我心疼。」

「他做不了的事,由我替他完成,他不敢有任何异议。」

许承温柔地替她拂去眼泪。

顺势搂着她倒在柔软的婚床上,大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惹得她娇喘连连。

许承俯身压下去的瞬间,余光挑衅地落在我身上。

我就在新房门外。

看着两人在我的新房里滚成一团,额上青筋暴起。

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他们的肆无忌惮就像一把刀,在我心口一刀刀划过。

我痛的鲜血淋漓却无能为力。

就在一个时辰前。

我忐忑地掀开她的红盖头。

内心的激动无与伦比。

「暖暖,我终于娶到你了。」

今日的她分外明艳,美到令人窒息。

纵然她不愿意看我,我还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沉木匣子。

「暖暖,打开看看。」

我执起她白嫩的手,一脸期待。

只要她打开,她就会明白一切。

她的手就像豆腐做的,软若无骨。

在我想入非非之际。

木匣子被她随手扔进床底。

「走开,别碰我。」

她厌恶地与我拉开距离。

拿出帕子不停地擦拭双手。

好像我是瘟疫一样。

低下头,我的神色渐渐暗淡下去。

「喏, 这个给你。」

一个红苹果出现在我眼前。

我诧异地抬起头。

内心躺过一丝暖流。

只见向暖的小嘴儿一张一合,「我有话和他说,你先出去。」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回头。

一道欣长的身影立在门外。

是许承!

我的同胞弟弟。

「来人,把大少爷推出去。」

他大步流星走进来。

眼神轻蔑地落在我的腿上。

「许承,你终于来了。」

他一进来就被向暖抱个满怀。

「是。」

下人领命。

推着我就直接出去。

「大胆,住手!」

对方是许承的人,我的话不起作用。

还是被他带到了房门外。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他们没有关门。

才有了方才的一幕。

瘫子么?

我心里冷哼。

既然她嫌弃我是瘫子。

那我不做便是。

「你放开她!」

放开我的新娘!

我大喝。

扶着墙堪堪站起来。

踉跄地走了两步。

腿还是无力。

还没走到塌前就摔在地上。

再也站不起来。

一双黑色的靴子在我面前站定。

我恨恨抬眸。

就被靴子的主人踩在头顶,用力碾压。

「一个瘫子,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许承揽着向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好似我是垃圾一般。

2

「我不是!」

我的脸贴在地上,磨得生疼。

但我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

只觉得内心的不甘和羞辱充斥着我,让我想要爆发。

「不是?那你站起来看看啊,站啊!」

「孬种,自己的女人躺在我身下,你又能怎样?」

许承用力地踩在我的头上。

我感到头痛欲裂。

「许承,算了吧,他好像很难受。」

向暖轻柔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她在心疼我?

我仿佛飘在了空中,有些茫茫然。

头上的脚被拿开。

随即向暖香软的身子把我抱在怀里。

「许承,他的头流血了,公公婆婆知道了要怪我的,怎么办呀?」

向暖急的直掉眼泪。

我的心里刚生出一丝窃喜就跌入谷底。

她不是对我心软。

而是怕我爹娘怪罪。

「怕什么,天塌了由我替你顶着。」

他当我的面吻掉了向暖的泪水。

「你放开她!」

阵阵绞痛从心脏处蔓延。

我猛地把他从向暖身上推开。

他一个不妨,被我推到在地。

「许承!」向暖大惊。

啪!

挥手用力地在我脸上打了一巴掌。

「要是许承伤到了哪里,我和你没完!」

她鲜红的指甲在我脸上留下了几道刮痕。

眼里的恶意像刀锋一样锋利。

我被她震慑住了。

视线逐渐模糊。

隐约间我好像听到了我娘的怒喝。

「棠儿!」

「贱人,要是棠儿出了什么事,我定要你偿命!」

意识逐渐消失,我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第一次见到向暖,就深深被她吸引。

那时,她还是官家小姐。

而我。

只是个商贾家的顽劣少爷。

成天和狐朋狗友吃喝玩乐,臭名在外。

「站住!」

那日我和友人走在街上。

被身后一个娇柔的声音叫住。

「我?」

我愣愣回头,指了指自己。

眼睛却不由自主盯着她清丽的容颜。

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子。

「呵呵,抱歉,我是唤我家团团。」

她噗呲一笑。

这一笑把我的魂都收了。

身后一个丫鬟把小狗抱过来。

她笑着接过,「它叫团团,莫非你也叫这个名字?」

「小姐,他就是街头的恶霸,小心点儿。」

她的丫鬟赶紧对她低语。

「无妨,我不……」

我赶紧摇头。

谁知她脸色大变,一副惊恐的模样从我眼前跑开。

从友人口中得知,她就是新上任知府家的小姐。

自那以后,我疏远了朋友。

一心做个谦谦君子。

可惜,她每次看到我都避之不及。

要不是后来她家被抄。

我也没有机会娶到她。

「棠儿,你怎样?」

我睁开眼睛。

爹娘就围在我榻边。

「爹,娘,暖暖呢?」

我挣扎着起来,下意识看向四周。

我娘恨铁不成钢剜了我一眼,「她不知检点,娘让她和承儿跪祠堂去了。」

「娘,您怎能让她罚跪?」

「暖暖身娇体贵,哪受得了这个苦。」

说着我便要下床。

被我爹一把按了回去。

「棠儿,她心里没有你,你看看,你被她伤成什么样了。」

「不,爹,娘,暖暖是孩儿的命,我要去见她。」

对于我一个将死之人。

爹娘就是再不乐意。

也只能随我去。

但是,我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心竟会那样狠。

3

撑着身体来到祠堂。

两人再度相拥的一幕,生生刺痛了我的眼睛。

「许承,你带我走吧,我们去哪里都好,只要不待在许棠身边。」

向暖抱着许承,痛哭流涕。

「我看到他就觉得恶心,好歹我以前也是官家小姐,再不济,也不能嫁给一个瘫子啊,他真的有很多财产?」

许承搂着她轻哄,眸色森然,「当然了,他是长子,又善于经商,名下的田地铺子多的是,要不,我在他的药里动些手脚,让他死得快点儿?」

「真的可以吗?」向暖的眼里流光四溢,兴奋地抬起头,须臾,又担忧道:「你要小心,可别让人抓住把柄了。」

我的心都在滴血。

自问我没有伤害过她。

就因为我趁她落魄娶了她。

她就这么希望我死?

「孽子!」

震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我爹铁青着脸,拿起旁边的木棍,一下一下打在许承身上。

「兄长都敢谋害,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

许承也算硬气,愣是一身不吭扛着。

还把激动的向暖紧紧护在怀里。

「爹,是我的错,别打许承,要打就打我吧!」

「许承,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向暖在许承怀里哭得伤心欲绝。

眼泪大滴大滴往下落。

我不知道她的眼泪为何那么多。

可惜没有一滴是为我掉的。

「你以为我不想打你,我杀你的心都有,要不是看在棠儿的份上,我岂能留你至今?」

我爹打累了。

扶着木棍气喘吁吁。

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得将向暖碎尸万段。

「爹,别说了!」

我怕爹说漏嘴,立即出声制止。

向暖愣怔地看了我。

下一瞬就急切地转身,查看许承的伤势。

我深吸一口气,痛苦地闭上眼。

示意下人把我推走。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娶向暖回来到底是对是错。

我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

扶着墙一步步练习走路。

我的腿出了意外。

只要多加练习,就还有站起来的希望。

既然暖暖介意,那我就不当瘫子吧。

练习了一上午。

我大汗淋漓。

嘎吱!

向暖红肿着眼睛进来,

「脱了。」

我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懵了。

「我说脱袜子,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你也配?」

她从身后拿出按摩棒。

蹲下来亲自帮我脱鞋袜。

我明白了她的用意。

「不用,这种事让下人做就好。」我忽视掉她不善的言辞。

只当她在和我闹脾气。

岂料,她猛然使力,执起棒子在我腿上用力捶打。

「你以为我愿意啊,你爹罚我给你这个瘫子按摩!」

说话的同时更加的用力。

恨不得把我的腿骨敲断。

「暖,暖暖,轻点儿,我受不了。」

「唔,暖暖。」

我抓紧扶椅,汗水不停滑落,全身的经络暴起。

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其实我的腿已经开始有知觉了。

奈何我身体亏空,刚才又练习了许久,早就体力不支。

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悠悠转醒,一口滚烫的药汤就灌进我的口鼻。

呛得我咳喘不止。

「没用!」

向暖拿着帕子粗鲁地替我擦嘴。

看到被药汁弄脏的衣服时,眸底的厌恶更甚。

「没事,我自己来。」

我讪讪地接过她手里的帕子。

她是官家小姐,哪里做过伺候人的活儿。

我娶她回来也不是把她当下人使唤的。

「哼!」

向暖似有所缓和,坐在床榻边闷闷不乐。

「出什么事了?」

我爹浑厚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向暖浑身一震,无措地望着我。

我从容不迫握住她的小手,轻笑道:「没事,我喝药急了,呛住了。」

向暖狐疑地瞄了我一眼,低头不语。

「既然没事就好。」

爹明知道我有心偏袒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警告般地瞪了向暖一眼就出去了。

一室寂静。

「你为什么帮我?」

向暖挣脱我的手,柳眉轻蹙。

纠结几许,终是扯过衣袖替我擦掉脸上的药汁。

我怔了一下,随即轻笑,「你是我夫人。」

就算她不喜欢我,到底是个嘴硬心软的姑娘。

我很好满足的。

她对我笑一下,让我去死都行。

「我没承认过。」她不自在偏过头。

阳光正好,拂风不燥。

午后短暂而美好。

向暖一直坐在榻边给我念书。

直到她被一仆人叫出去。

是许承院子里的仆人。

我的心开始七上八下,凌乱而浮躁。

须臾。

向暖回来了。

「你真喜欢我,会为我做任何事?」

她站在窗边神色莫测地问。

我郑重点头,笑容温和,「你说,我做。」

她显然有些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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