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的一个春日，叶飞在上海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这时候，国务院副总理李富春突然找到他，两人在会场边上的一条走廊里低声交谈起来。
李富春一开口就直奔主题：“那事儿你还真想带到棺材里啊？现在形势不同了，你应该找个机会，把这事儿说出来。”
叶飞有点不自在地挠了挠头，显然这话题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01
时间回到1935年，当时闽东特委和独立师这对硬核组合，虽然中央失联了，但他们的活力和信心却是自带Wi-Fi的，自我更新迭代，直接又建立起了两个县的红色政权。闽东革命形势，就像是沉睡中的巨龙，一旦觉醒就掀起波澜。
到了10月，粟裕和刘英带着100多人的队伍，这不，直接闯进寿宁县，就像是赶集的一样热闹。他们的到来，本意是要跟闽东特委会师，结果一来就被拉去开联席会议。
会议上，叶飞一开口就来了句：“目前形势大好，多亏了你们啊。”
刘英听了这话，乐得合不拢嘴：“是啊，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啊，这么多兵，到时候可不就是‘双倍的快乐’吗？”
于是，闽浙边临时政委就这么三言两语中成立了，粟裕当司令员，刘英做政治委员，叶飞担任团省委书记。这事儿办得飞快，就差在微信群里发个公告了，但愿望是好的，手续却是不齐全——毛主席那边还蒙在鼓里。
不过，好景不长，大家都是带兵打仗的，有时候难免嘴里伤人啊。
02
在闽浙临时省委里，气氛有点像是闹市中的股票交易所——各执一词，你来我往。刘英这人头铁得很，一有机会就想让部队跑出去建立新的游击根据地，就像是那种总想把小船开到大海去的船长。
他兴致勃勃地向叶飞推销他的想法：“叶书记，我觉得咱们应该敢于走出去，大胆一些，趁着敌人没防备，咱们打一片新天地来！”
叶飞听了这话，表情有点像是吃了半斤酸梅，皱着眉头回答：“刘司令，我明白你的意思，勇气是好的，但咱们这船儿小，一旦出海，万一遇到风浪，那不是玩儿完么？”
旁边的粟裕也插话了，他看事情总是很稳：“刘司令，叶书记说的有道理，咱们这个时候稳扎稳打，才是硬道理。咱们兵力有限，还是得小心为妙。”
但刘英这铁头功一上来，谁说的都不听，他摆摆手，一副“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势：“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但革命就是要敢闯敢拼，不闯哪来的胜利！”
叶飞和粟裕对视一眼，都有点无奈。叶飞尝试着用比喻来劝解：“刘司令，你这是想把咱们这只鸡变凤凰啊，但转型得来点实际的，你这样一搞，咱们这只鸡连蛋都下不出来了。”
刘英还想辩驳，粟裕赶紧打圆场：“行了行了，咱们都是为了革命，意见不同很正常。不如这样，咱们再深入调研一下，看看实际情况再做决定。急什么呢，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喝杯茶，慢慢来。”
这场“策略大会”，虽然没能立刻达成共识，但至少大家的目标是一致的，只是在“如何走”的问题上，需要更多的磋商和调整。
03
在闽浙赣三地的革命厨房里，粟裕和叶飞正在煮一锅大杂烩，不过这锅汤有点儿想炸锅的意思。粟裕看着刘英那边的火候快要过头了，就提出了一个看似简单但能调味的提议：“找黄道来当厨师长，也许能把这锅汤给救回来。”
叶飞这时候还在想怎么自己下手，粟裕已经催促道：“快去吧，黄道可能正等着咱们呢。” 叶飞一看这势头，只好打起精神，带着他们的菜谱去找黄道。
1936年4月，叶飞带着满腔委屈和一肚子分歧来到黄道面前。俩人坐下来，叶飞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把闽东和浙西南的辣酱、甜酱乱七八糟的问题全倒出来，还没忘了把和刘英那点小摩擦也放上桌面。
黄道听完后，提出了几个调料方案，但叶飞觉得这些都是些陈年旧醋，根本提不起他的兴趣。最后，黄道来了句：“看你们这调味技巧，还真是自家人做自家事，既然没经过中央批准，这锅菜可合也可散。”
黄道这话明显是在暗示，如果内部分歧大到要炸锅，那还不如关火算了。叶飞听了黄道这话，心里七上八下的，忍不住问：“那将来如果和中央联系上了，这锅菜闹上法庭怎么办？”
黄道拍拍胸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放心吧，真到那个时候，我来证明这锅菜虽然没按食谱来，但也算是勉强能吃。”
叶飞听了这话，心里那个调调儿就像是喝了一口陈年老酒，又苦又涩，但总算是对这趟行程有了个交代。回去的路上，叶飞边走边想：“这革命的锅，不是谁想炒谁就能炒的，得看菜谱，还得看火候。”
04
在上次不欢而散的会议之后，叶飞和刘英之间的气氛比西伯利亚还要冷。叶飞对刘英的主意总是半信半疑，不过他也不是那种喜欢闹得天翻地覆的人。就这样，闽东特委会的临时合作走到了尽头，大家各奔东西。
几个月后的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叶飞正在庆元一带指挥作战，突然接到了粟裕的来信。粟裕这信来得挺突然的，因为自那次会议后，叶飞就跟粟裕失了联系。信里粟裕说想见见他，地点约在南阳。叶飞想：“哎，这不挺好的，大家一起吃个饭，缓解一下这段时间的紧张气氛。”
于是，晚上的饭局就在挺进师的一个食堂里安排了。叶飞带着陈挺和其他闽东干部兴致勃勃地去了，想着能和老朋友好好聊聊。
饭桌上，菜肴还没上齐，叶飞和粟裕刚刚碰了个杯，还没来得及说两句家常，突然间，一阵嘈杂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原来是有人莫名其妙地拳脚相向，一下子就把气氛弄得剑拔弩张。
叶飞被一把拉起来，一时间局势紧张。警卫班长听到动静，一听这架势不对，立马带着人冲了进来，一看，自家人正被人按在墙上。
警卫班长一看这情况，火冒三丈，直接冲上去，跟对方对峙：“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好好的吃顿饭，搞得跟打仗似的！”
对方一时间也慌了神，双方就这么你来我往，闹得不可开交。在这混乱中，不幸的是，警卫班长在努力保护叶飞的过程中，意外受伤，成了这场混战的牺牲品。
事后，叶飞坐在那里，看着散乱的餐桌，无奈地摇头：“这顿饭吃得，真是够呛，比战场还危险。”粟裕也是苦笑不得，本想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搞成了一场闹剧。两人对视一眼，都感叹：“这革命道路，说不定比这顿饭还要难消化啊。”
05
临别前，粟裕突然冒出来对叶飞说：“你们有任何问题，必须要向刘英说明情况。”说完，他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扬长而去。
叶飞一路上想找粟裕讲讲理，结果对方好像跟他玩失踪，眼看就没机会了。没想到，就在他们经过长岭的时候，正当他懊恼时，突然，一阵急促的枪声像是从西部片里冒出来的，声音那叫一个震耳欲聋，仿佛整个长岭变成了电影片场，马蹄声、枪声混合成一首“为大佬们奉献的乐章”，都快让叶飞忘了自己在这场战争里扮演的角色。
刚想找人问个明白，瞄了一眼那些迎面而来的“新面孔”，他终于醒悟了——这不是内斗，这是明摆着的埋伏！想反击？别开玩笑了，他还没反应过来，腿上一痛，一下子就知道自己“中招”了。
接下来，叶飞果断做出了一个非理性的选择：两条路，要么被打死，要么跳下悬崖！等什么？是爷们绝不能被打死！
谁知道，天命不绝他，命运还是稍微垂青了一点，那棵挂满树枝的英雄树伸出了援手，把他“卡”在了半空，差点让叶飞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树，老子是想壮烈牺牲，不是来享受空中飞人！”
多年以后，叶飞摇身一变，居然成了粟裕的部下，还一直没弄明白当年的“悬崖之谜”。某次两人一起喝酒，聊到这个事，粟裕忽然露出那种“你懂的”眼神。
叶飞一愣，突然心中一阵窜过几万伏电流，随即恍若大悟：“原来是这样……”
粟裕叹了口气，喝了口酒，摇头。
叶飞苦笑着摇了摇头。
两人对视一笑，一同干了杯中的酒。因为，很多事到头来也就那样了，谁还记得当年那颗悬崖上的树，也许正是这棵树，才让他们俩至今还能坐在这里喝酒，笑谈往事。
06
1953年的冬天，叶飞终于有机会去北京，不仅仅是去北京这么简单，他还要去中南海汇报工作，这事儿可大了。得知要见毛主席。
第二天，走进毛主席的办公室，叶飞更是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毛主席看着叶飞，笑着说：“叶飞啊叶飞！虽说咱俩没什么频繁的接触，但我可知道你的大名啊！”
叶飞赶紧握住毛主席伸过来的手，笑着回应：“毛主席，能见到您真是三生有幸！”
正当叶飞有机会跟毛主席聊聊南阳的那些事时，他却突然打了个转弯，没提那件事。为什么呢？
哎，这事得从叶飞的心态说起。
毛主席显然对叶飞很有好感，一番交谈下来，叶飞感觉跟毛主席之间不仅是领导和部下的关系，更像是老朋友。于是，他在心里盘算：“现在汇报战略部署情况，气氛这么好，要是搞出些南阳的旧账，岂不是画蛇添足？再说了，那时候的混乱，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都在为新中国努力。”
07
之后时间来到1958年，叶飞在会议室里随意翻阅着文件，突然李富春走了进来，两人点了点头，李富春随手抓了把椅子坐下，看着叶飞那副“今天又有什么大事”的表情。
李富春斟酌着开口：“叶飞，你知道吗，有些事情是藏不住的。就像你那年在南阳的事，虽然毛主席不知情，但这不是早晚都要揭开的秘密吗？”
叶飞轻轻叹了口气，眉头微皱：“老李，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我现在去告诉毛主席？那些年的风风雨雨，现在提它干嘛？”
李富春拍了拍叶飞的肩膀，半认真半玩笑地说：“你这不是拿大锤打小鼓吗？事情过去这么多年，现在说出来，就当给历史添笔注。再说了，粟裕那边你也别太担心，历史总是要面对的。”
叶飞摇摇头，苦笑：“老李，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粟裕和我现在是战场上的好兄弟，这种事一说出来，谁知道会搅起多大的水花？”
李富春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水花再大，也比不了当年的波涛汹涌，你看，不是照样没把你怎么样。”
叶飞听了这话，心里虽然五味杂陈，但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他深知，这些秘密迟早是要明晰的，早晚的事，迟些说出来也是为了让人们更好地理解那些复杂的年代。
最终，叶飞在1988年将这段往事写入回忆录，把那些年的风风雨雨娓娓道来。他在回忆录中写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这不仅仅是对过去的一种释怀，更是对未来的一种期许。
那年的南阳，那场误会，那些人的一生，都被尘封在历史的一页中，等待后来者去细细解读。而叶飞，这位重情义且大度的将领，他的故事，也在革命的风雨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