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东北偏远地方有个另类旧俗——拉帮套。
丈夫患重病不能抚养老人孩子，无奈之下让妻子出去在村里物色年轻精壮的汉子带回家里。
不光管他吃住，还会让汉子对妻子做些丈夫应尽的责任。
而我……
身为村里仅剩的单身青年。
在同一天竟接到三家妇女的邀请。
1
我叫赵强，从小无父无母，讨百家饭长大。
因为穷，没人愿意把女儿嫁给我。
就在我已经认了自己是打光棍的命，村长却找到我。
他要帮我说媒，还不用我出彩礼。
有这好事？
我眼睛都瞪大了。
“张地主你知道吧，他点名要你当上门女婿，这可是天大的福气，强子你的好日子要来了喽。”
“听说他还要重点培养你，过去后家产都是你的，你就再也不用住这种破房子了，往后出门看谁敢瞧不起你。”
家产……
要知道，全村人的身家加一块都没有张地主家的多。
他还有三个儿子，怎么轮到我？
我想了想。
“我记得他家没有要嫁的姑娘。”
村长尴尬搓了搓手：“是小丫蛋。”
我愣住，把斧头劈立在木墩上，抱起柴火直接进草屋里。
我就说，怎么会碰上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这个狗东西分明是想把我往死里搞。
谁都知道隔壁村“闹地主”闹出事了。
不光地主钱财被抢光，当地村民还联合起来强迫他给大家伙儿磕头认罪，扒衣服游行。
据说地主不堪重负上吊自杀。
这事沸沸扬扬连打酱油的小孩都知道。
眼下这时候，张地主派村长替他家十二岁小姑娘说亲，根本不是诚心招婿，就想找个傻子当替罪羊。
“嘿，你这人，小丫蛋怎么了，小有小的好处，她嫩还听摆弄，就当养个姑娘了。”
“那你怎么不去，你的年纪正好当她爹。”
村长被我噎得气半天直接破罐子破摔。
“这亲结不结由不得你，得罪张地主只有死路一条，你自己掂量看。”
2
僵持不下时，院子破旧的木门被人推开。
随着“吱嘎——！”
妇人聒噪的攀谈声从院外传来。
我和村长齐刷刷从纸窗户探头往出望。
看到来人时，我惊得一挑眉。
好家伙，进院的这三个女人我都认识。
打头阵的是村东头赵老三新讨得老婆，虽快四十却比小姑娘还要美上几分。
村里村外见到我的时候总爱开玩笑，说什么小时候光屁股尿过她身上。
弄得我平时都躲着她走。
我叫了声“三嫂”她笑得眯成一条缝，眼角都看不出褶皱。
拉着三嫂攀谈身姿丰盈的女人，是曾经和我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却因为嫌弃我出不起彩礼转头嫁给泥瓦匠的王梅。
被她们挡在身后扎着麻花辫的姑娘，是前年夏天掉河里被我救上来的孙丫头。
她当时说着以身相许结果被一个混子勾搭毁了清白。
我出门迎接她们：“什么风把你们几个吹来我这儿。”
她们自成一排，含羞带臊看我一眼，齐刷刷低下头。
顺着她们火辣辣地目光，我低头一看，也跟着红了脸。
夏天燥热，全身只下面裹了一块布。
“你小子怪不得不答应，原来一个人住山上玩得这么野！”
村长一大把年纪气得差点背过气，显然误会什么。
我慌乱抓件背心套着穿，心里也犯嘀咕。
毕竟我这间草屋也是第一次迎接这么多女人。
我想解释，但转念一想，算了，被误会更好，这样就有拒绝村长的理由。
3
还是年纪较长的王梅最先回过神。
她不自然咳嗽一声：“村长不要误会，我来找强子，是代表我们家老公。”
“毕竟村里就剩他一个大小伙子，可不得争取争取，俺们家和张地主不同，一大家子都等着强子救命呢。”
村长听完脸上一阵红一阵青。
救什么命？
我没明白王梅话里的意思。
直到村长撂下一句“你自己掂量办”摔门而出我才了解她们来这找我的目的。
王梅是因为她老公干活爬梯子摔断腿，想找个套谷子帮衬她养老人孩子。
赵老三想要个孩子，可自己无能，让三嫂找个中意的人带回家，借种。
至于孙丫头……
未婚先孕怕被家里人知道，更想找个接盘的，挑来选去锁定我这个单身汉。
她们之所以一天找上门，就是因为听到我要入赘张地主家的信儿，怕我答应，急得坐不住来抢我。
“强子，不为难你，你看你选谁，俺们都尊重你。”
她们很和谐的异口同声。
我坐在门前木凳上，努力消化她们几个的来意。
本就没什么文化的我，脑子越想越疼。
这他妈都是什么！
一个比一个难搞。
我烦躁挠挠头，盯着等待我回答的几个女人。
要想活得久张地主那里肯定是不能答应。
王梅……
她曾救济过我，我心里对她也有点余情未了，但她说的套谷子，一妻两夫迟早是要出事！
况且泥瓦匠的腿伤我也听村头八卦说了两句。
不算太严重，还有站起来的可能。
到时候夫妻俩卸磨杀驴，反将我一军，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赵老三那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我偷瞄眼三嫂，她今天为了说服我特意穿了一件低胸蓝碎花裙。
举手投足间如雪似的胸脯若隐若现，像是在发出诱人邀请。
果然还是成熟点够味，不像孙丫头看她只有种看后辈的感觉。
4
我摩擦着下巴，视线在这几个人之中来回穿梭。
孙丫头小，第一个等不及。
过来主动拉着我袖子，还试图坐到我仅有一块遮羞布挡着的腿上。
“我的好强哥，你就帮帮我吧。”
“孩他爸是个流氓，偷人家米时被看门狗咬死了，我不像她俩，你跟我在没有顾及，孩子以后只有你这一个爹。”
我死死拽着布，这要被她弄开了，再给胡乱加个猥亵妇女的罪名，我不娶也得娶。
她豁出脸般，急急搂住我脖子胡乱亲着。
“强哥，我妈要知道我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会打死我的。”
男人嘛，都喜欢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何况还是香软的小姑娘。
天知道我用了多大定力才推开她。
现实摆在那，让我不想清醒也得清醒。
我要是答应了，孙丫头肯定会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就这破屋，住我一个都费劲，拖家带口地铺都没得打。
况且我明明能生孩子，凭什么养她和别人的。
更重要一点，孙丫头的妈是村里出了名的泼辣寡妇。
不凑点彩礼，都能把我吊到房梁扒光衣服毒打一顿。
犯不上。
孙丫头硬拽着我的手，伸进她衣服里，丝毫不顾及还有外人在场。
我甩开她的手，突然脑袋里灵光一显。
紧接着一拍大腿。
“成了。”
我激动说。
三脸懵逼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兴奋。
我指着孙丫头的肚子，跟三嫂说：“你家老头不想要孩子吗？这现成的还不用你生，多好的事。”
一举两得。
赵老三虽不如张地主，但在我们村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
大钱没有，但拿点彩礼安抚孙丫头的寡妇妈还是小意思的。
赵三嫂听完，没我想象中的高兴，拢了拢衣服恶狠狠瞪我。
倒是孙丫头眼睛亮了亮，急急跑出院子，紧接着赵三嫂连个招呼都不打，白了我一眼扭搭出门。
5
我对王梅说：“看，我多聪明，一句话解决两家事，哪像你跟了一个废物，现在后悔知道来求我了。”
王梅皱眉骂了我一句：“要不说你没出息，咋虎了吧唧不知道好赖。”
边絮叨边抬手撩起帘子，轻车熟路摸进屋里的炕上。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骂完我还要进屋。
却看到她在我的小土炕上沉沉坐下。
不光蹬掉脚上布鞋还解开衣服扣子，眼看她要脱裤子，我连忙回身把门关上落锁。
“你、你要干什么，在气不过也不能拿清白糟蹋，赶紧穿好，万一她们回来，咱俩几张嘴都说不清。”
我转过身背对她。
眼睛却正对着灰蒙蒙镜子都遮挡不住的白花花。
泥瓦匠心疼她，很少让她下地干农活。
所以皮肤比那些干粗活的妇人白净得多。
该说不说，即便她生过孩子，身材也如少女般秀色可餐。
我咽了下口水，闭上眼，偷偷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
男人本色说得没错。
一点经不住鼓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走到我身后，从后轻轻抱住我的腰，将自己贴了上来。
好闻的皂子味，让我身体绷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