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她十年的替身,我以为自己会成为他心里的白莲花!可当正主回归之时,他却逼我让位

每夜有故事 2024-03-29 16:11:19

总裁的白月光,是高中霸凌我的人。

做他的情人两年,我们抵死缠绵。

圈子里的人都说我很快就会被沈阔玩腻。

我不生气,耐心地应对他身边的莺莺燕燕。

直到后来她的白月光从真千金变成假千金,随意的折磨我。

他问我爱不爱他,我只是迷恋地吮吸他身上的味道,淡淡道:「你身上有他的味道,现在没了,滚吧。」

1

整个上流圈都知道沈阔有个高干家庭出身的初恋。

我和沈阔会有交集,完全是因为和钟月长相有七分相似。

就在钟月参加和高官子弟的宴会上,我摇身一变成了他圈养的金丝雀。

所有人都说,替身是当不长久的。

可沈阔对我极好,有时候甚至我都不觉得他把我当成了替身。

他不会强迫我学着钟月的打扮和神态,甚至会对我说:「你做你自己就好。」

最柔情蜜意的时候,他带着我参加了只有正妻才会参加的宴会。

这无疑是像所有人宣布,我已经一只脚踏进了沈家的大门。

我们的房子在城市中心最高层上,俯视都市的繁华,落地窗上映出我们相拥的身体。

他在我耳边嗓音低沉道:「以后他们会喊你沈太太。」

我俨然已经成了风光无限的沈太太。

直到,钟月是假千金的身份爆出来。

2

政商宴会上,钟月跟着高官子弟男友出席。

她是假千金的事情传遍了圈子,出席宴会的时候连条正经项链都没有。

我挽着沈阔进来的时候,她就这样被冷落在角落里。

原本带他进来的男友在跟别人交谈甚欢,她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娃娃,孤零零地望着远处的男友。

这时候圈子里有名的浪荡子弟王礼端着酒杯过来,故意往她身上一撞,红色的液体将她纯白的纱裙打湿染红。

钟月咬着嘴唇尴尬的站在原地,服务生递过的白手帕被王礼扔在地上,讽刺道:「她就这样挺好,假货用不了这么好的东西。」

声音不大不小,整个宴会的人都听在了耳朵里,无人声援。

王礼声音更大,言语间满是调戏鄙视:「哟,还哭上了,往日那骄傲劲呢,从前追你,你给脸不要脸,我听说再过不久你就要滚回老家了,你那个生父好像是个酒鬼来着,啧啧,真千金被你那个酒鬼父亲折磨了这么久,你也该回去尝尝什么滋味了。」

闻言,钟月美丽的面庞已是泪痕,眼泪悬在下巴上,然后像断了线的珍珠,身子抖如筛糠。

钟月求助似的看向男友,男友却避嫌地转过脸,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钟月就像一朵掉落枝头的纯白山茶花,任地上脏泥扯碎它的花瓣。

我的目光从钟月身上移开,转而去看隔着人墙沈阔的背影。

他的背影挺拔宽阔,高定的西服裁剪得当,将他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展现。

同他说话的人是政商界很有脸面的大人物。

沈阔似乎全然不在乎这边发生的事情。

但是他垂在身侧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着,我知道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

「我听说你还偷了钟家送给你的珠宝变卖,怎么?这么缺钱用?今晚跟爷去酒店过夜,一晚上这个数。」

那边浪荡子弟王礼不依不饶,冲钟月比了手势,示意一晚五万。

钟月想逃离,被男人一把抓过来,他力气过大,竟然扯坏了左肩的带子,有走光的风险。

王礼越做越大胆。

「你跟过沈阔又跟许威,跟小爷倒是委屈你了,狗屁大小姐,在男人床上你就是个婊子。」

大概是闹的太难看,已经有几个长辈过来制止。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阔已经走到我跟前隔开我的视线,温热的大掌抚上我的腰际。

嗓音低沉:「回去吧。」

沈阔家里从前是做黑色交易的,见不得人的事情干的多了,不会喜形于色。

能让他微微压下眉头的也就只有钟月。

我看的出来,他很在意钟月。

就在我们转身要离开这片名利场时,钟月求助的声音响起:「沈阔,救救我。」

我忽地感觉腰间的大手在捏紧,抬眼看见沈阔锋利的下颌线动了动。

那边王礼还在不知死活地挑衅。

「还想你的旧情人帮你,人沈阔早有新欢了,你算什么。」

一时间之前都礼貌喊我沈太太的众人将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刚想以给沈阔整理领带为由抵御那些视线,沈阔拂开我的手转身迈腿径直走向钟月。

钟月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扑到沈阔怀里,再不顾其他人眼光抽泣哭诉:「我以为你真的不管我了。」

那一刻,宴会厅金碧辉煌,觥筹交错,权力金钱,不敌一朵白色山茶花。

那声「沈阔,救救我。」说出的一刻,沈阔就原谅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了。

我不是不知道,每一次有钟月出席的场合,他都会带着我。

然后回去欢愉整个夜晚里。

他不是在看我,是在透着相似的脸看钟月。

沈阔带着肃杀之气。

「钟月以后就是沈太太,谁敢动她,我就卸掉他一只手。」

3

这一句直接推翻我的地位。

我知道他对钟月特别,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不留情面。

沈阔抱着钟月一路从宴会厅到车上,像失而复得的礼物。

迈凯伦超跑打开的蝴蝶门张扬霸气,沈阔小心翼翼将心尖放到副座上,背着我只说了句:「把你的鞋子换给小月。」

他喜欢车,喜欢各种各样的超跑,之前的那些莺莺燕燕从未有人坐上去过。

因为他说那些女人的香水味道会弄脏他的宝贝,来之前,他对我说这辆车只有我能坐。

现在钟月满是酒渍的裙子他却满不在意,他甚至细心观察到钟月因为不合的鞋子磨出的血泡。

我刚要弯腰脱掉鞋子,沈阔又说:「还是算了。」

这句算了,带着嫌弃。

然后他脱掉身上的西服外套,去包裹钟月白皙小巧的玉足。

在他眼里,钟月是宝贝,独一无二的宝贝。

一系列做完,他似乎忘记了还有我这个‘沈太太’。

车子扬长而去,独留我一人站在夜色里,背后的喷泉并不能因为掩盖提前散场出来的吃瓜群众的议论声。

「还以为沈少对她有多特别呢,原来不过如此。」

「你没发现吗,顾静跟钟月很像,靠着这张脸才做了沈少那么多年的情人,不然早被甩了。」

「可是顾静长得更漂亮啊,怎么就……」

「白月光懂吗,世界上长的漂亮多的是,钟月是沈少的初恋,不然就凭着钟月干的破事,哪个男的能原谅。」

我之所以心甘情愿做沈阔的情人,是因为我奶奶在医院做透析需要一大笔钱。

想要巴结沈阔的人不少,就好比私人医院的股东李太,我要是离了沈阔这颗大树,我奶奶的治疗也就到头了。

李太念着从前的交情,主动提起送我回白园。

白园是沈阔为我买的独栋别墅。

车子里李太一边安慰我一边开车,。

「你也不用急,钟月之前嫌沈阔身家不够清白甩了沈少,沈少也就有点怜香惜玉罢了,你手上的那枚钻戒才是制胜法宝。」

这颗钻戒是沈阔上个月拍下送我的,无论是克数还是切割工艺都是上上品。

因为我时常梦魇,这颗钻戒名又叫月神青,自从有了这颗钻戒后,我梦魇的次数少了。

他说以后他不在这颗钻戒就是我的守护神。

我记得我左手无名指的位置上也戴过一枚戒指,上面没有钻戒,是最普通的合金材料戒指。

车子开到白园大铁门,铁门紧闭,管家跑过来跟我说:「顾小姐,少爷说您今晚去别地住吧,钟小姐休息不好,多一个人怕吵到她。」

「还有,少爷说钟小姐受了惊吓,顾小姐手上这颗月神青以后就是钟小姐的了。」

一晚上,转变的东西可真多。

我从风光无限的沈太太成了只能移居别处的顾小姐。

「顾静,你别太伤心了。」

伤心?

谁说我伤心了?

我只是迷恋他身上与故人相似的味道。

4

第二天一早我便被接去了医院。

看到了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钟月,镶嵌在戒环上的钻石此时被改造成项链挂在她的脖子上。

沈阔不知道去哪里了,房间里我们两个女人一个躺着一个站着。

我和钟月算是老朋友了。

以至于我现在见到她身体还是会止不住的打颤。

钟月一脸无辜地看着我:「顾静,昨晚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把房子让出来,我就要无家可归了。」

「沈大哥真是的,明明房间那么多,干嘛非要说人太多住着会不舒服。」

「不过也是,你是替身我是正主,替身怎么能和正主在一个屋檐下呢。」

「你这些年用我的穿我的,也该够了吧。」

她和很多年前一样,高高在上,对人总是一幅施舍的样子。

我淡淡道:「你的心情好像很好,假千金这样的事都没影响到你。」

「说起来你也占用了钟家大小姐的身份多年,用你的话来讲你们是不能在一个屋檐下的。」

钟月被戳中痛处,脸色骤变。

她忽然冷笑盯着我。

「沈大哥没告诉你,把你接来干嘛吗?」

「我说你是我高中时期的好友,要你过来照顾我,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下贱样。」

她仰着下巴,一如当年在巷子里欺负我那般。

我没忍住怒火朝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扬起的手被人用手紧紧握住,刚抬眸看清来人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沈阔的力道一点没收,我被打倒在地上,唇角流血。

等我堪堪抬头,发现沈阔正抱着钟月,眼神凌厉地射过来:「我最讨厌嫉妒的女人,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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