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啸林被杀,军统请功,陈恭澍晚年还在纳闷:林怀部是谁指使的?

刘依澜丫 2025-04-19 17: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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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水木史记

编辑:水木史记

——《前言》——

张啸林是怎么死的?被自己的保镖,一枪打穿头颅。

枪响了,上海权力地图塌了一块。

没人料到这一枪会来自林怀部,更没人知道,他到底替谁开的枪。

——《壹》——

青帮出身,死于自己人手中

1940年,上海,日军控制下的孤岛,法租界、日租界、公共租界,各说各话,街上混着国语、沪语、日语,黑的白的都穿制服,没人分得清谁是“官”,谁是“贼”。

张啸林,就是在这块土地上混出来的。

他原是青帮骨干,早年靠剿匪、护厂、走私起家,后来在杜月笙、黄金荣之间左右逢源,谁强他靠谁,哪边势大他往哪边站。

1937年淞沪会战之后,他彻底站到了日本人那边。

他不是第一个投敌的,但是最狠的一个,日军打下上海,立伪政权,他摇身一变,成了“江苏省省长”,带着日军情报特务,专抓共产党人和抗日志士。

他知道上海地下党怎么走线,也知道青帮哪些人曾私下给国民政府出过力。

他不问情义,只认结果,“以华制华”,靠的就是这种人,军统也想除掉他,戴笠知道,要在上海搞行动,不经过青帮,寸步难行。

问题是,青帮分裂了,杜月笙在重庆,张啸林在上海。

昔日兄弟翻脸,明里少联系,暗里交恶,从1938年起,军统就在布网,最早一次行动是在金城大戏院门口,张啸林本来要去看戏。

军统预埋了炸弹,还安排了撤离路线,结果张临时变卦,没来。

第二次,选在赌场外,红绿灯是内应控制的,军统人埋伏在斜对面小旅馆,张的车提前五分钟经过,司机提前改线,失败。

张啸林怕死,他的车是防弹车,玻璃改过,一般子弹打不穿。

他每天换路线,不定时间,司机都不知道下一个路口是左拐还是右拐,这不是保命,这是防刺,戴笠急了,陈恭澍也急。

作为上海军统的头,任务没完成,脸面挂不住。

可几十号人围了三年,没人能靠近张啸林的车身五米以内,这时,林怀部出现了。

——《贰》——

没背景的小人物,成了扳倒张啸林的“枪手”

他不是军统,也不是共产党,林怀部,山东东平人,原是地方巡警,因为私放犯人,被革职,之后流落上海,在法租界做保镖,干的是最底层的活儿。

给青帮老大看家护院,端茶倒水,偶尔背枪看门。

他不是系统内的人,他是被边缘的人,据后来的档案记载,林怀部是杜月笙旧部的一个“外围打手”,枪法好,吃得了苦,不多话。

1939年,被张啸林司机介绍过去,做了贴身保镖。

这人进入核心圈子的方式很简单:枪法快,张啸林喜欢身边人听话,不说闲话,出手要准,林怀部合了他的胃口。

但张啸林没想到,自己身边的人,是自己埋的雷。

刺杀发生在1940年8月14日,那天中午,张啸林刚吃完饭,准备出门,林怀部站在车边,说想请假,被拒了,他不走,嘴里咕哝几句。

司机不耐烦,吵起来,张啸林听见了,推门下来,一边骂一边走过来。

枪响了,第一枪,打在额头,穿脑而出,张啸林当场倒地,第二枪,补给了吴静观,伪政府的一个官员,三秒钟,两人死。

法租界巡捕房出动,几小时后抓住了林怀部。

他没逃,也没挣扎,被铐上时,只说了一句:“早就想干掉他了。”之后审讯,他一直说:工资太低,被当狗使,还常被骂,忍无可忍。

理由简单,可信,法方不愿节外生枝,以“泄愤杀人”判了他15年。

但事情没那么简单,几天后,戴笠在重庆秘密上报:“上海锄奸行动成功,内线发动,斩首目标已清除。”陈恭澍收到电报,却发了愣。

他不知道所谓的“内线”是谁,也没查到林怀部的代号。

他查档案,没人备案,上头奖了他一万块,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分给行动组,这时候,一份传闻传到他耳朵里:林怀部是通过杜月笙的人,万墨林牵线,军统有过接触,但没立档。

陈恭澍不信,他亲自面见过行动小组所有人,从没见过这个叫林怀部的人。

另一份传闻更狠:杜月笙早就想让张啸林死,但不方便动手,军统也想除掉张,但苦无机会,于是他们有了“默契”,谁也不出面,谁也不承担,让一个“小人物”动手。

这才是最狠的一刀。

——《叁》——

被蒙在鼓里的军统负责人

陈恭澍不算是戴笠最信的心腹,但他在上海,是军统的“头牌”,张啸林死了,消息传到重庆,戴笠高兴,当场批了一万块奖金。

命令送到上海:“分给行动人员,表扬内线。”但问题来了。

行动人员是谁?内线是谁?没人知道,陈恭澍去问档案组,问特工科,问训练处,林怀部的名字,从没出现在任何策反名单上。

也不是哪个特工的上线,也没有任务单,也没代号。

他不是“自己人”,却干成了“自己该干的事”,这是个漏洞,还是个局?他回忆自己最后一次收到的电报:“内线接近目标,随时动手。”

这封电报在档案里留着,落款是编号,不是人名,是代号。

他查不到是谁发的,也查不到哪条上线汇报了林怀部的靠近过程,一个保镖干掉上海日伪头目,军统不知、不布、不控,却领了功。

有人提醒他说:“可能是杜月笙那边放的人。”

万墨林,是杜的管家,也是地下联络人,军统早年从杜月笙那里调过人,洗过身份,也不是第一次借道青帮。

但这次不同,这次是杀张啸林。

杜月笙跟张啸林,是结拜兄弟,曾在一张桌上吃饭,张啸林投敌后,杜公开撇清,但没动手,他知道张手里有人,有枪,有日本撑腰。

真动,是江湖自毁,而现在张死了,军统抢了功。

杜月笙没说话,也没否认林怀部是他的人,一切都像在演戏,可是,没有剧本的,是陈恭澍。

——《肆》——

枪响后,没有掌声

被捕那天,林怀部没反抗,他在巡捕房被关了三天三夜,没说一句军统的名字,他反复强调:工资太低,吃不饱饭,被骂,被打,忍了太久,今天爆了。

没人相信,但没人深挖,法方只关心一个问题:这枪是不是政治刺杀?

林怀部说不是,说了三次,字字肯定,法方松了口气,按“私人恩怨”定案,判了他十五年,陈恭澍试图保他,提出交换人质、安排越狱,甚至用钱捞人。

上面不批,戴笠也冷了,他说:“这人不是我们的人。”

奖金发了,荣誉领了,人留在牢里,军统,不养“无主之犬”,林怀部被关在日租界移交的监狱,两年后,太平洋战争爆发,日本封锁法租界,换防系统崩溃。

林怀部被转交给汪伪当局,他在狱中被吊打、灌水、电刑、关小黑屋。

没人管他,没人认他,他断了一条腿,失去听力,牙掉光了,抗战胜利后,他被放了,没人来接他,没人送衣服。

他穿着旧囚服,走出监狱门口,一个人站在阳光下。

这人,曾用一枪震动上海,此刻无人问津,他回山东,找不到原籍,住在一个亲戚破屋,靠打短工换饭吃,偶尔喝酒,会骂:“都是狗日的。”

邻居说他疯了,有时候会对着天空大喊:“我杀的是汉奸,不是狗!”

他死在1951年秋天,没人来收尸,村里人不忍心,便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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