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剩下我,只是为了让我做她的提线木偶,甚至还要我嫁给村霸!

铸神文化 2024-04-17 11:03:06

我是我妈的提线木偶,从蹒跚学步时就是。在她要把我嫁给村霸的婚礼那天,我逃婚了。

“死丫头,你要把我的脸丢尽吗?!”我妈声嘶力竭。

我玩味地看着她,拿出一张怀孕报告:“你说,我把这个给你的好女婿看,会发生什么?”

1.

我的命运是不幸的,从我成为我妈的女儿那天开始。

我妈叫王春梅,家里排行老二,小名坠弟,所以邻里都称呼她二坠弟。

姑且,我也这么叫她。

因为我此生都不想再多叫她一声妈。

从名字就看得出来,二坠弟曾经的生活是不幸的,外公外婆想要个儿子,对她这个老二的态度自然不佳。

也许就是因为这些,造就了二坠弟那扭曲的人格,因为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爱,又怎么爱我?

二坠弟从小对我的要求就是全班第一,没有任何商量。

有过一次因为粗心做错了一道题,变成了第二名,二坠弟就变得大发雷霆。

“不可能!你们班那些货色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哪有能超得过你的?!”

“肯定是那个贱坯子作弊了!”

二坠弟吊着嗓子,一把拉着我气冲冲地就跑到了我们学校算账。

她骂的贱坯子,自然是我表姐,也是这次考试的第一名。

表姐比我大几个月,考试成绩一直被我压着一头,所以二坠弟也经常因此在我大姨面前炫耀。

“让冉冉多跟她表妹请教请教,没准下次也能考第一呢!”

每次外公家里聚餐,大姨都被二坠弟气得脸色铁青,连带表姐安冉也跟着抬不起头来。

二坠弟因此在娘家格外的扬眉吐气,恨不得拿鼻孔看天。

每次她炫耀完我以后,都会好好地“奖励”我一把。

“好闺女,今晚回家再做两套卷子,咱们就得保持住这个势头,谁也别想超过你!你可太给妈妈长脸了!”

借着她变态的蹂躏,我的荣光,她得意了两年,今天终于心态崩了。

我三年级的班主任是个年轻的女老师,很看重我。

二坠弟拉着我一路吵嚷,我已经猜到她会做什么,故而一路挣扎,我让老师因为这种事而疏远我。

啪!

我妈甩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破口大骂。

“安冉能当第一,肯定是因为作弊!该你的你不争取,能有什么出息!”

她尖锐的嘶吼在整个校园回荡,所有的老师学生都向我们投来诧异的目光,我恨不得变成一只蚂蚁消失在人群之中。

可那终究是不可能的。

二坠弟闯进办公室,找到我班主任就是一顿臭骂,什么难听说什么。

年轻的老师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想还嘴讲道理,被二坠弟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喷了一脸的唾沫,把她羞愤得脸色涨红。

“我们家孩子从小考试就是全班第一,什么时候考过第二名,这次安冉的成绩肯定有水分!她肯定是作弊了!”

二坠弟的嗓门很大,力气也很大,周围想平复她情绪的老师都被她给一把推倒在地,事情最终越闹越大,她把校长都引了出来。

“安冉!说!你是不是作弊的?!你要是敢不说实话,我把你妈叫来咱们好好理论理论!”

安冉无辜地看着自己的亲姨姨当着全校同学的面摸黑她,哭得梨花带雨,硬是被逼着承认自己的成绩有水分。

于是,我又顺理成章地变成了第一名。

那是多么可耻的第一名,我成了全校的一个笑话。

2.

学校闹事之后,我大姨带着安冉来我家跟二坠弟大吵了一架,两家人从此彻底结下了梁子,老死不相往来。

二坠弟把这些错误又归结到我头上。

“看看你这副德行,跟你那个死鬼老爸一个死出!受了欺负还得我替你出头!”

“为了你,现在我跟你大姨都结下仇了,你不好好学习怎么回报我为你付出的这些辛苦?!”

她总是这样,日复一日地标榜着自己的付出,不断地给我的心理施加压力。

以至于我每次看到同学们放学一块出去玩,我既羡慕,又觉得罪恶。

做与学习无关的事情,仿佛天理不容。

这是二坠弟从我懂事起就给我心灵上的枷锁。

她是辛苦的,肆无忌惮地辛苦。

她不允许我做任何与学习无关的事,洗衣做饭全是她亲自来。

甚至就连学校安排的值日,她都亲自带着工具去学校替我做。

小时候村里的小学冬天要烧炉子,每组值日生轮着来,其他的同学都会,唯独我还要二坠弟带着去生火。

就连上下学也都是她亲自接送,以防止我放学不好好回家瞎玩。

在大城市里或许很常见的一幕,在村里却成了所有同学嘲讽的对象。

我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婴儿,被她照顾着……不,我更像是一个木偶,被她操控着。

3.

二坠弟对我所有的“爱”,都建立在她主观意志的基础上。

每逢有亲人邻居质疑她畸形的爱时,她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害!小孩子能有个什么想法,你们看她现在学习成绩多好,以后肯定比你们的孩子有出息!”

在她看来,我什么都不懂,是没有思考能力的,只需要服从即可。

我像是她手里的一张奖状,炫耀得让每一个认识她的人都躲得她远远的。

甚至连我,也躲得一样远。

自打她在学校里闹过一次之后,老师对我也不再亲切,除了最基本的师生教育,不再有任何一句多余的关切。

同学们更是如此。

学校本就是一个小社会,老师的态度往往能引起学生们的共鸣,我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全班公敌。

年幼的我本就被二坠弟长期掌控,面对这样的情况本能地就向她求助。

她却冷哼了一声:

“交什么朋友!当学生的本职工作就是好好学习,他们不跟你说话还好了,你正好专心学习!”

“倒是你们那个老师多留着点,她要是不好好教你,我就再去学校里找她!”

她的话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这样被孤立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小学毕业,这让我的性格也变得更加懦弱孤僻。

六年级临近毕业前,我第一次来了例假。

可能是因为身体虚弱,我只觉得小腹剧痛难忍,呼吸困难,浑身乏力,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

班里也有一些发育早的女生来月事的,她们互相分享着身体的变化,激动万分。

可我没有一个可分享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鲜红的血染了整条校服裤子,我想在板凳上坐到天黑再离开,等学校里不再有人,起码可以掩饰我的窘迫。

但二坠弟不同意。

她照常来学校接我,见我死活不肯起身就一把将我拽了起来。

全班同学都看到我湿哒哒裤子,和印出一个血红屁股印的板凳,我甚至听到后排有几个男生已经笑出声来。

浓烈的羞愧让我恨不得自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但她根本不会在意我的窘迫,只在乎我为什么放学没有按时回家。

回到家里委屈的我嚎啕大哭,年幼的我期盼着会换来妈妈的安慰,哪怕她来向我道个歉,我也把这股委屈咽下去了。

可她没有。

她是带着我去找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让她给我开了一个偏方,说是专门抑制例假的。

“宝贝,你现在年龄还太小,不是来例假的时候,乖乖吃了这个方子就调理好了……妈妈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可是小升初的关键时刻,什么都不能影响你。”

“再忍忍宝贝,妈妈答应你,等你上了咱们县城的重点初中,妈妈就带你去好好玩几天。”

玩?多么陌生的字眼。

但却又那么有诱惑力。

年少的我禁不住二坠弟的连哄带骗,就这么上了她的当,喝下了一碗又一碗不知名的偏方。

果然,我没再来过例假。

而为了能好好玩一把,我也更加勤奋的学习,只为了让二坠弟涨一次面子。

可意外总是来的那么巧,就在考试的那天,久不来的大姨妈突然找上了我,就像是憋了许久的洪水被放开了闸一样,来势汹涌。

比第一次更严重,我的校服裤子彻底变成了红色,强烈的眩晕袭来,让我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的病床上,二坠弟在和医生争论着什么。

“你怎么可以给孩子吃那种东西,你知道这对她的身体有多大的伤害!”医生质问。

二坠弟却据理力争,认为为了我的学习牺牲什么都是值得的,把医生气得面色铁青。

她也争得面红耳赤,转头刚好和我的眼神对上,眼中顿时升起一股怒气。

“你个死丫头!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在外面多丢人?!”

“我都告诉所有人你会考上县一中,你最后考得这是什么破成绩!你是不是故意让我难堪?!”

“我含辛茹苦供你读书,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她说着哭得泣不成声,像极了舞台剧上表情动作都很夸张的演员。

可我却虚弱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妈妈……难道……您的脸面,比我的身体还要重要吗……

4.

由于缺考了两门,我的成绩很差,只能在镇上的公立初中念书。

二坠弟不甘心,左右跟亲戚朋友借回来三万块钱,嚷嚷着要给我花折校费,把我送到私立中学去读书。

她像是故意说给我听,冲着我那刚失业的爸爸就是一通怒吼: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连家都养不了你还算什么男人,孩子念书的折校费还得我出去借,我要你有什么用!”

我爸也不甘示弱,两个人在我面前争得面红耳赤,每句话都不离我,后面更是到了闹离婚的地步。

就好像……是我害得他们要离婚一样。

争吵过后就是摔东西,家里易碎的物件全部都摔了个遍,我蜷缩在角落里,只能无助地哭泣。

发泄完的二坠弟拿着那三万块钱找上我,一把丢在我怀里。

“没用的东西,考不上好学校,还要花这冤枉钱,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父女两个,自己好好点点!别以为你妈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二坠弟冲我嘶吼着,向我宣泄着她对生活的不满。

我爸觉得她是在针对他,两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争吵。

独留我抱着一摞厚厚的红色钞票在瑟瑟发抖。

终于,我还是被二坠弟花大价钱送到了私立中学,她强迫我亲手拿着钱交给学校,一遍又一遍地给我施加心理压力。

让我明白她的不易,让我时刻反省自己的“过错”。

这让我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每天都闷闷不乐。

但二坠弟从来不在乎这些,她只在乎我没有进实验班,毕竟她只付了三万块,实验班是另外的价钱。

她又像小学时去学校为我“出头”一样,再一次气势汹汹地冲到了我的初中,找到我的班主任,一路冲进了校长室。

质问他们为什么不让我进实验班。

她蛮不讲理,只管自顾自地喷着唾沫,凭着一副大嗓门,让校长室门前聚满了人。

她反倒更起劲了,说什么也要让我做一套小升初的模拟题来证明自己的实力,甚至直接打开了校长室的窗户,威胁着要跳下楼去。

无论校长说什么,班主任怎么劝都不听,好像只要足够无赖,就能够获得尊重一般。

最终,校长无奈地答应让我做了一道题,我也顺理成章地进入了实验班。

二坠弟像一个胜利者一般,得意洋洋地走出了学校。

遇见亲戚朋友,她就继续吹嘘,说我参加小升初考试只不过是为了玩玩而已,早在升学考试前我就已经被我们学校花三万块钱买走了。

只要能撑起她那虚伪的脸面,似乎真相也没那么重要了,乃至于颠倒黑白。

而事实上,家里的日子已经过得无比拮据。

我爸失业后整天喝大酒不着家,二坠弟又打着照顾我学习的名义不上班,家里早已是背了一屁股债。

但二坠弟的眼中始终都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尤其是在盯着我写作业的时候。

“宝贝,不是妈妈不让你去玩,你要知道现在可是你人生中的关键时刻,你要是中考失利,再考不上个好高中,那你以后怎么上清华北大?”

“你可得好好学习,给妈妈争气,让所有人都对咱们娘俩刮目相看!”

“你这次月考好好发挥,考了全校第一妈妈就带你出去玩!”

从小到大,这样的话我听过了无数次。

尽管每次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无比温柔,但却让我感觉到只有冰冷。

小升初失利让我看到了二坠弟的嘴脸,她再给我画的大饼,我却是一口也吃不下,无法再相信。

逐渐步入初中的我,也明白了更多的道理,我知道,二坠弟这么逼迫我,只是因为她对生活不满,她想靠着我来翻身。

她想用我来给她长脸,来弥补她那不堪的过往,破碎的婚姻。

可他们夫妻二人干仗每天比三英战吕布都热闹,笑话都让街坊看遍了,我就算再优秀又能怎样,依旧盖不住他们的不不堪。

有过一次,我爸喝得醉醺醺的,二坠弟又是一顿侮辱,把他骂得狗都不如。

我爸一生气,把她摁在地上爆锤了一顿,把一只眼睛都打肿了,乌青乌青的,睁不开,样子有几分滑稽。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心疼她,甚至想嘲笑她。

5.

自打上了初二以后,二坠弟的行为开始变得更加怪异。

虽然她已经不再主动接送我上下学,但我却不止一次发现她偷偷地跟着我。

我还经常发现她偷偷翻过我的书包,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摆弄得乱七八糟。

本来这些都无所谓,因为我从小到大都对她没有任何隐私。

直到有一天放学时,一个留着长发的男生突然拽住了我的书包,把一个粉红色的信封塞了进去。

从没见过如此阵仗的我甚至还有那么一瞬间脸红心跳。

这男生是我们学校公认的校草,他,他这是……

“明天上学帮我把这封信捎给你们班的郝丽娜。”

郝……丽娜啊……

我心中有些失落,但转头一想,又有谁会看上这个一无是处的我呢,真是痴心妄想。

“好啊!我就知道你这些天不正常!背着我搞对象!你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啊你,你才多大啊你就搞对象,不要脸的东西!”

二坠弟尖锐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响起,把我吓得一激灵。

转身时发现她已经拿走了那封情书。

她一行行扫视着情书上的内容,越看越气,身上的肥肉都不受控制地轻微震颤着。

我想跟她解释一下,她却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真是不要脸了,我要是再发现的晚几天,你是不是跟这个混小子连孩子都有了?!啊?!”

“我要早知道你是这么个风流坯子,你还念什么书,直接去县城洗澡城里上班得了!你对得起我吗你,你还记得我是怎么求爷爷告奶奶才把你安排进私立中学的吗?你就用这个来回报我?!”

二坠弟越说越激动,数落完我的风流,又开始替自己不值,后面把我爸的没出息也念叨了一顿,听得我一阵心烦。

一整晚,我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被她强迫着惩罚,让我饿着肚子在院子里站到了半夜。

她说以后这就是她的家法。

我本以为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但我还是低估了二坠弟的作妖能力。

第二天刚到学校,学校喇叭就广播让全体同学到操场上集合。

人们还在议论纷纷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就在主席台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二坠弟!

她怎么在那?!

有我小学同学见识过她无赖本领的,也有中学同学见识过她大闹校长室的,一下子就都把她认了出来。

人们可能不知道她的名字,但都知道她是我妈。

于是无数双戏谑的目光开始在我身上游走,嘲笑声此起彼伏。

“那不是安晴她妈么?这次又要作什么妖?”

“哈哈哈,咱们以后得离安晴远一点,可别让她妈把咱们连累了,那可是个疯女人……”

我好像又回到了六年级初次来例假的时候,在无数人异样的目光下被嘲笑着。

但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二坠弟在主席台上跟校长似乎争论了几句什么,接着她就掏出了一张纸,拿起了麦克风。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冷汗唰的一下就席卷了我的满背,我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她手里拿的是校草的那封情书!

“亲爱的……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

二坠弟声情并茂地朗读情书,抑扬顿挫,就像是一杆杀威棒轻重不一地打在我身上,全校的同学都笑疯了,一个个开始起哄。

人们看向我的眼神更加怪异了。

我偷偷地瞥了一眼校草所在的位置,此刻的他已经羞红了脸,他也正看向我!

目光充满了怒气、怨恨……

当二坠弟读完情书最终的落款以后,全校彻底沸腾了,所有人都在震惊校草居然会看上我。

二坠弟更是开始在主席台上大放厥词,斥责校草年纪不大不要脸,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连带批评了学校的管理,逼迫校长要让他把校草的家长叫来。

校草此时的脸色已经羞愤得涨成了紫色,双拳紧握,浑身颤抖。

“安晴!我那是给你的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模样?!”

校草忍无可忍的声音响起,就像是一柄长矛彻底击碎了我最后的自尊。

我整个人都在那一刻陷入了空白,如同一尊石像一般。

“原来那情书不是写给他的啊?我就说嘛,校草怎么会瞎了眼看上她!”

“哈哈哈,不会是她偷来的情书,自己回家意淫被她妈发现了吧?”

“看着文文静静的,原来骨子里是这么个骚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不要脸……”

同学们越发难听的话更是将我万箭穿心……二坠弟,这是你给我的酷刑!

眼看情书不是写给我的,二坠弟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拿着麦克风警告全校男生不要打我的主意,这才罢休。

临走时,二坠弟把我拉到一旁,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妈妈错怪你了,不过这也不是坏事,你现在这个年纪懂什么情情爱爱,学习才是最主要的,以后你就专心读书就行了,妈妈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她把我置于炼狱,自己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置身事外,轻松退场。

我不知道她走后我是怎么度过那难熬的一天,仿佛我都不是我,我只剩下谩骂和嘲讽,流言蜚语如同潮水一般朝我涌来,乃至我都已经有些麻木。

但这远远不是终结。

校草不只是校草,还是我们学校的校霸,他受此奇耻大辱,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还有我们班郝丽娜,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们会就这么放过我吗?

第二天我就得到了答案,活动课刚下,我就被一群女生推搡着出了教室,接着就有更多的人一起挤我,硬生生把我挤到了学校后操场的小树林里。

校草和郝丽娜都在,他们看向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戏谑、暴虐。

“宝贝,你想怎么搞她?”校草搂着郝丽娜,声音柔和轻佻。

这时我已经被两个壮硕的后生死死地按在地上,一下都动弹不得。

郝丽娜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不得不仰头看她,接着便是一口唾沫吐到我脸上:

“不要脸的贱货,让你送个情书,你还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你跟你妈喜欢让人丢脸是吧?今天我就让你丢个够!”

“把她衣服扒了!”

后面的事……成了我一辈子的噩梦,经常会在物业进行。

一群尚未成年的男女,把我的衣服扒光,好几个手机多角度地怼着我拍,他们对我拳打脚踢,用尽一切办法侮辱我,折磨我,还要逼我谢谢他们……

很难想象,一群小孩为什么能坏到这种程度。

45分钟的活动课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也许是长期被二坠弟打压教育,让我格外懦弱,又或许是二坠弟的所作所为让同学们都极度厌恶我……

总之从那之后,我就开始了被没有止境的霸凌。

有过一天我带着伤回到家中,被二坠弟发现,问我是不是被同学欺负了。

我所有的委屈如同决堤一般汹涌而出,一肚子的委屈倒不出来,天真的我还奢望着妈妈能为我主持公道,替我出头。

毕竟她为了一封情书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斥责校草,只是保护我一下,应该没那么难吧……

“没出息!被人欺负了就打回来,哭什么?!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窝囊的女儿?怎么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呢,你瞅瞅你一天窝窝囊囊的那个德行,跟你老子那个死出一样!”

“你就不会跟同学搞搞关系?一天跟个闷葫芦似的,我是你同学我都欺负你!”

二坠弟把我骂得体无完肤,也把我心中对她仅有的希冀彻底击碎。

明明我遭遇校园霸凌都是拜她所赐,她却质问我为什么只欺负我不欺负别人,因为别人的妈妈没有一而再再而三地大闹学校,让她闺女成为众矢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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