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前妻为了学弟抛下我,这次我回国后她却后悔了

鲜阅 2024-09-14 18:19:56

回国后第一个采访对象居然是前妻。

五年前,她为了学弟,对陷于水深火热的我不管不顾,现在冷漠依旧。

采访完后一别两宽。

同事给我介绍相亲,她却用手挡住我的前路。

“刚才工作时对我那么敷衍,就是因为相亲的小妖精吗?”

她表情高傲带着命令:“过去的都过去了,这一次你不许离开。”

1

同事们听到苏闻月的话呆愣原地,无数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抱歉啊嫂子,我不知道韩放有女朋友。”

刚才给我介绍相亲的同事慌忙朝苏闻月解释。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是单身。”

我顶着苏闻月的凌迟目光,开口解释。

“那韩哥,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摇摇头。

能有什么关系?当然是没有关系。

苏闻月还想说什么,却被突然赶来的护士叫走。

而同事们七嘴八舌的猜测更是让我心烦意乱。

“苏家大小姐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傲慢,来去如风不把人放在眼里。”

“韩哥,是不是她在追你?听说她离婚后,谈的每一任都像是收集前夫手办。”

“这种人再有钱也不能谈,她前夫就是被她绿跑的。”

我的内心五味杂陈,他们哪里知道,我就是那个口中被绿跑的前夫。

借口有事后,我带着采访时候的笔记和背包匆匆离开。

小护士拦住我的去路,“这是苏医生的电话,她让你有空回电。”

我余光轻扫上面的号码,虽然不能准确记忆,但那确实还是原先的号码。

苏闻月身为外科圣手,家境优越,时常遭到骚扰,有勤换号码的习惯。

这次这么久都不换,是怕我联系不到她吗?

这种想法露头的瞬间,我自己都觉得好笑。

离婚时候她可是逼着我删去所有联系方式,骂着让我别再想联系到她。

不过现在形势似乎逆转了,可对我来说这都无所谓。

出于记者职业道德,我还是礼貌一问:“是和工作相关的事吗?可以拨打电台电话。”

小护士摇头。

“苏医生说是关于你们感情的事,她知道你在赌气,希望能解开误会。”

下一秒,当着小护士的面,我将纸条撕得粉碎。

“告诉她,太迟了。我出国五年了,和她早结束了。”

2

出国前不久,是我和她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美满的姻缘也是在那时被撕开糖衣,露出里面腐败的内芯。

当时我的父亲还在她的医院住院,我悉心照料,特意和她商量好下班去过情人节。

父亲身体突然不自在,我扶着他去找苏闻月。

虚掩的办公室门口,我透过门缝看见她和学弟十指相扣,在办公室互诉衷肠。

学弟手上带着劳力士手表,我从苏闻月手机购买记录上发现这款东西时,我以为它会属于我。

就像现在面红耳赤的苏闻月,我以为她会属于我一样。

全身血液似乎在那一刻凝滞,酸涩和苦楚在一瞬间填满我的心脏。

蒙在鼓里的父亲小声询问:“你表情看起来很不好,怎么了?”

我尽量保持镇静地回复:“没事爸,月月不在办公室,我们找其他医生问问。”

苏闻月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医院,她说作为我爸的主治医生很忙,所以不能回家。

原来是这么个忙法。

也许少个老公能让她和她男朋友减轻负担。

给老爸办理好转院手续后,我在楼梯间拨通了苏闻月的电话:“这段时间,你真的一直忙着照顾我爸吗?”

电话那头音量突然增高,“不然呢?我一刻不离地守在他身边,刚刚从他的病房出来,忙死了。”

看着被护工转移到楼下的老爸,我突然很想发笑。

电话那头有人比我先笑出声,是她的学弟江流云。

看来真的很好笑。

但苏闻月毫无察觉,也许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可以随意糊弄的小丑。

几番欲言又止后,我还是没办法把离婚两个字说出口。

反倒是另一边的苏闻月在长久的沉默后不耐烦了。“本来工作就忙,你没事能不能不要没事找事,瞎打电话。”

原来夫妻间没事不能打电话吗?我苦笑着听她的指责。

“韩放,你再这样胡闹,不如离婚。”

曾经无数次惹她不快后,她都会这样威胁。

但这次不同。

我轻声应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挂断电话,驱车回家。

3

重新面对曾经幸福的港湾,说内心毫无波澜是骗人的。

我妄图找到这些年爱的证据,可是没有。

她给予我的只有一件又一件冰冷的奢侈品,这些是江流云喜欢的牌子,但绝不会是我喜欢的东西。

说到底,她根本没思考过我喜欢什么。

最后我带走的只有一箱行李,以及当初陪我到这个家的流浪狗。

小黑乖巧地坐在我的脚边,而苏闻月的贵宾犬慵懒地躺在沙发上。

苏闻月觉得小黑配不上她的贵宾犬,所以小黑刚进门就被她送去绝育了。

于这处豪宅而言,小黑是多余的,我也是。

手机嗡鸣作响,特殊的铃声显示苏闻月打来电话:“庆祝三周年的晚餐定在**餐厅,怎么还不到?”

“不是要离婚吗?纪念日就不必要过了吧。”

“你在故意气我?”

我好笑地摇头,直到现在,她都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爱她如我,怎么可能轻易离婚?估计她是这样想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下定的决心就难以改变。

“苏闻月,结束了就是结束了。周年礼物我放在桌上了,这是我最后送你东西。”

我今年挑选的礼物也是一款手表,正好和江流云搭配。

送出去我也能避免睹物思人。

晚上睡觉前,我给苏闻月发过去第二天八点民政局离婚的消息。

对面没有回复,甚至连我搬家的质问都没有。

说不定她今晚没回家过夜,所以没发现。

想到这个可能,心脏处的钝痛传来。

我整夜难眠,早早来到民政局门口。

直到十点,苏闻月也没出现,反而发来消息说她刚醒在不远处的早餐店吃早饭。

进门后我一眼看见了穿着露脐短上衣搭配超短裙的她,翘二郎腿的时候裙子有些走光。

我绅士地递上自己的外套,她直接拍开。

而我也不强求,平日里那股超强的占有欲此时似乎消失了。

也对,她已经要不是我老婆了,我怎么敢去干涉她?

苏闻月的早餐只点了自己那份,等她吃完后,我拿出结婚证户口本一系列的证件,她却皱皱眉。“做戏不用这么真吧?”

我皱眉沉默,她又挑眉接着说:“今天办家宴,和我一起回去取?说不定办完以后还能赶得上离婚。”

明明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戏谑,但我还是鬼使神差答应下来。

起码离婚这么大的事也该让她的父母知道。

4

驱车来到老宅山庄门口,苏闻月接了个电话匆匆将我放在这里。

“你先进去,我有点急事需要处理。”

我点头进入客厅,一瞬间,四面八方的目光将我淹没。

岳父和丈母娘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你怎么来了?”

今天是岳父的生日,我有提前准备礼物送过来,但显然不和他们胃口,被随意丢弃在门口。

因为我是靠苏闻月资助逆袭的草根大学生,所以他们打心眼里瞧不上我。

之前我锲而不舍地改变自己迎合他们,甚至尽自己所能在电台免费宣传苏家的产业,换来的却是他们的理所应当。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既然不想让我来,为什么要发请柬?莫非你们对发请柬的人只是客套,并不希望他们真来参加?”

在场的宾客谁不是收到请柬特意到访,闻言面色铁青。

岳父见无法从这方面抨击我,又开始指责我穿着不得当。

可当比我穿得还懒散的江流云进来时,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看着江流云身旁的苏闻月,我这才明白她所谓的急事是什么。

岳父和丈母娘越过我来到她两旁边,和宾客们把酒言言欢的同时热情介绍着江流云。

他们更像一家人。

我才是多余的。

哪怕已经无数次想要扼杀内心升腾起的感情,还是能感觉到刺痛。

我捂着胸口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丈母娘看到我的表情冷嘲热讽:“闺女,瞧你老公那吃醋样,我们在这谈生意,他倒好,一副死人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你爸的葬礼。”

苏闻月脸上闪过慌乱,她小跑着来到我身边,话到嘴边又变得强硬:“去给爸妈道歉。”

“道歉?你不离婚耗着我,就是为了恶心我吗?我接下来是不是还要给你的情夫道歉?”

话音落下的一瞬,整个客厅的温度似乎都低了几度。

“你究竟发什么疯!我和流云不过是同学而已。”

苏闻月的脸越来越黑,她的手高高举起,却在落下的一瞬被江流云拦下。

我也在这时看清了他们手上的情侣对戒。

如果他们戴这玩意,那我算什么?

此时江流云虚伪地朝我开口:“韩哥,我和苏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刚刚也不过是迷路了让苏姐接一下我。”

“今天是苏叔叔寿辰,给大家伙道个歉,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江流云面上愧疚,可眼底的得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嘴上说得好听,脸上却俨然一副男主人的姿态。

而周围宾客对我指指点点,有看戏的,嘲笑的,说风凉话的…

我笑着摇头:“江流云,你手上的戒指是我当初结婚的旧款,喜欢新款的话我可以把今年苏闻月送我的半价卖给你,你这种人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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