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父母资格是一种生物过程,而不应与特定的资格考试、培训等予以挂钩。人类从来都是一个自我进化、自我学习的物种,这一物种的进化和保持不应被更大地社会准则所过多地限制。长期以来,关于父母资格证的讨论就一直存在。在这里,我认为不应将这种资格和认证过程予以结合,特别是不应将此证明与小孩的学籍、儿童的可能未来结合起来。
父母资格的获取也许应该视为正常的生物衍化过程,强行地将此过程与特定的培训制度、考试制度,特别是证书制度予以结合,可能是不合适的。出现这样的争论,笔者认为这可能与我们长期的证书文化、证书制度有关,也和我们长期地将培训、认证视为一种权力结构、权力关系,更甚地是视为利益关系的作祟。
长期以来,帽子称号、身份称号就一直存在于广泛地社会之中。这种对于既定利益主体地划定使得多主体之间的公平竞争关系被打破,资源垄断、权力集聚、竞争效应无法获得发挥是最为明显的表现。
将父母纳入到这样一种规格框架之下,笔者认为,无益于为人父母更好地习得应有地,特别是适切社会的,能够反映社会迅速发展的知识、技能,特别是,无法实现父母更好地为自己、为孩子负责。证书的出现容易导致权利关系的改变,容易使得父母与孩子抚养之间的关系异化为一种资格准入、权力授予,甚至异化为利益生成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可能使得社会阶层更为固话、社会异质性更为强大,特别是社会之间的融合能力被降低。
因此,笔者认为不宜将父母资格证予以制度化,特别是不宜将此证书与孩子的现在,甚至是儿童的未来联系起来。
当然,笔者不否认,为人父母的经验应该是一个习得的过程,培训等外部力量也许是一个父母能力获得的有效途径。但是,这种途径应作为父母生存、发展的有益补充,而不应成为父母权利构成的一个部分,更不宜使其成为父母、成为影响孩子发展,影响外部审视、判断父母,乃至判断孩子的关键。
因此,目前关于要将父母资格证随学籍卡一同放置的意见,笔者认为是不妥的,是不宜的,更可能是有害的。
在这里,笔者认为,国家、社会的确应予以新生代父母准备予以关注,但是,这种关注不应以权利授予的形式存在,而应以一种社会福利、社会公共资源的存在状态予以供给,进而让更多地主体能够共同参与此种资源,让父母能够自主地予以选择和接受。
希望我们的未来更好,希望我们的还在的未来能够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