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声的言谈,最好地说明了当代作家出不了小说大师的原因

草根爱练剑 2024-11-01 15:16:35
资讯来自网络;原创 堡长 常识堡 陕西 董宇辉:很开心梁老师来到了现场……《人世间》这一套书被改编成影视作品之后,感动了全国近4亿人……我想知道您书里头那种温情、那种力量是从哪里来的? 梁晓声:……或多或少都有我自身曾经特别想成为的那样的一种人物的寄托……除了这一点,亲爱的同志,我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我是被友善、友谊、关怀、扶持和帮助一路簇拥着走过来的,我个人觉得我要用文学作品来把我的这种感恩表达出来。 梁晓声的《人世间》,主要写的是“温情”。而这种“温情”来源有两个,一个是梁晓声周围的人,另一个是梁晓声自己被这些人“簇拥”的“温情”。因此,梁晓声要用小说表达一份“感恩”之情。 就这种鸡肠小肚的文学观,还好意思在晚年来到一个流量甚大的大数据平台,向世人宣告。 第一,梁晓声和梁晓声所在的阶层,一直是某种话语体系中的次特权阶层。这个阶层最多因为话语体系中的激进部分而受点波动,比如,知青下乡、国企下岗等,除此之外,它还有什么苦难与绝望?他们逃荒过吗?他们被水淹死过吗?饿死过吗? 第二,梁晓声的“温情”基本上产生于亲人和熟人,这正好说明梁晓声的视野只看见周围的、同一阶层的人,这种儒家血缘性亲朋价值观相当陈腐。具有这种这种价值观的人,岁月永远静好,熟人永远温情。而它却是梁晓声的最高小说观。你感觉不到梁晓声独立的思想、宇宙观格局、终极性视野。 没有宗教和哲学修养,梁晓声不可能具有关注陌生人和底层人苦难的精神自觉。 第三,改编成电视剧的《人世间》“感动了全国近四亿人”,是事实。我们要问的是,为什么这么多人被梁式“温情”感动?这是一种什么文化现象? 物质匮乏了几千年,因此,儒家一直用“施惠于民”的王道理想,给残酷的统治蒙上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一旦解决了温饱,民就会在“让惠于民”的小恩小惠中岁月静好。在同一个奴性文化圈,梁式温情便赚取了多少有温度的眼泪。他们一同忘记了几千年的“人吃人”,他们以为岁月永远静好。 梁晓声的岁月正在静好的时候,有人正在捡菜叶子,石油罐车正在拉食用油,人肉的去向正在被证明…… 梁晓声的小说替谁说话,不言自明。 这种小说,一定泛滥于时代,也一定淘沙于历史。 董宇辉:……我知道梁老师其实小时候也有一些经济上的困难,甚至经历了很多的挫折,但是您嘴上经常提到的反而是您受到的鼓励、善意和包容。这里有家庭的原因吗? 梁晓声:有家庭的原因,但同时还有书的影响…… 还有一点亲爱的同志,做好人的感觉肯定比做小人、做坏人的感觉不知道要幸福多少倍。尽管你平凡,但是也会有很多人会愿意和你成为朋友……” 儒家的亲朋熟人文化、佛家的结缘文化、墨家的抱团文化,在梁晓声身上如此根深蒂固。梁晓声可怜在,一生被本能文化捂在了“洞穴”(柏拉图语),至死还不自知。本身就是文化受害者,还要用“毒”害他的文化,“毒”害大众。 谁“毒”害了梁晓声:一,文化圈的“集体无意识”。二,梁晓声读的书。梁晓声要是推荐个书单,能把宗教和哲学气死。梁晓声毁就毁在自以为是的阅读上。 梁晓声以为自己是“好人”,并感觉到了做这种“好人”的幸福。梁晓声的这种幸福感觉,在二千七百年前,早已被孔子感觉过了。战乱年代的差点被人杀、杀过人的孔子,面对学生时,总是一种“温良恭俭让”的好人形象,他要求所有人“克己复礼”,做一个幸福的、守规矩的好人。而孔子这一套“温情”理论,成了几千年来恶人的口红,而好人孔子做了“恶”人的“至圣先师”。 请记住,就在梁晓声感觉幸福的时候,有些年轻人断了月供,有些年轻人过上了“不买房、不结婚”慢性自阉生活…… 董宇辉:我觉得今天……是来了一个朋友。杜甫有一句诗叫做“交契无老少”,遇见朋友其实跟年龄没有关系。可能那一刻你突然觉得心意相通,价值观相似,就心生欢喜。 梁晓声:亲爱的同志,你到底读了多少书……我已经听别人说这小伙子特有文化。 俞敏洪:宇辉的整体的知识结构非常好。 董宇辉:这是俞老师要求,新东方老师每年必须要看20本书,新东方的文化就是这样。” 地点:东方甄选。 人物:茅奖大作家梁晓声,教育家 俞敏洪,文化大使董宇辉。 剧本主题:在拍马屁中交朋友。 …… 三个人皆为社会大佬,春风骀荡,岁月静好,老中青三代跨代交朋友。别忘了,梁晚声来这儿是卖他的“毒”品。 其实,三人都心怀“鬼”胎,都在为资本打哈哈。 梁晓声在无知中贩卖他的“岁月静好”文化,俞敏洪在“无知之罪”中用文化贴金以便更好地割韭,董宇辉在“平庸之恶”中直接用文化割韭。 这些不懂人类终极文明的“文痞”,自觉不自觉地维修一种话语体系。 俞敏洪:我稍微补充一下,梁老师他有一种人性中的善良……无论你攒多少有形的资产,都不如你对人善良、友情、真诚所积累的无形资产更加好。 俞老板夸梁老师“善良”的同时,拐着弯夸自己。 谁的有形资产最多?俞老板啊。俞老板有形资产最多,还有“对人善良”的无形资产呢。 梁晓声这种善良的“好人”,其知识结构容易让他和大学毕业的高中生——董宇辉一见如故;其价值观容易让他和土豪——俞敏洪一团和气。 董宇辉不过一个花里胡哨的文青,俞敏洪不过一个用刷题残害教育的土豪,大作家梁晓声如此献媚,把当代作家的颜面丢尽了。 梁晓声:能够为平凡的人们多写一些文字,实在是我自己的一种幸运。 俞敏洪:我觉得梁老师是普通人命运的写作代表,为最底层的老百姓代言,去描述他们的真实生命状态……” 梁晓声:……来强调占人类人口绝大多数的平凡而普通的人们,对于人类世界的不可让渡的价值和意义……平凡人的那种执着,那种向善,那种坚持,这本身比精彩更难做到。” 梁晓声写的是特权阶层的底层人,不是全人类中的底层人。梁晓声的知青眼光,看见的只是城市中的市民。这些人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更集中地具备了比上做奴、比下做主的传统国品。他们被城市中的更上层碾压,又碾压同层人和更下层的农村人。他们只是小利益的既得者,奴品的双重人格浓而又浓,俗称市侩。梁晓声没有残雪的哲学眼光,又只有传统中国人的熟人文化观,因此,他只写市侩圈内的温情。 问题是,梁晓声更无知在,把小圈人视为全人类最底层,把小圈人的温情理解为卡夫卡式的终极性悲天悯人!梁晓声是典型的洞穴人。这个温情洞穴人既看不见市侩整体庸俗的一面,又看不见真正底层人的苦难。 梁晓声视野内的人问题有多严重,请看“变老的坏人”在城市角角落落的表现。那些“变老”的“坏人”不是几个人,而是一种文化现象。 俞敏洪和董宇辉的吹唢呐,只能说明他们就是梁晓声小说中的人物。 董宇辉:……刚才梁老师提到了想要描述普通人的生活,我想到了杜甫,“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我发现中国文人一直传承的其实就是悲悯之心。” 董宇辉在装B,这个大学毕业的高中生,跟他的大中小学老师一样,看不懂杜甫的诗歌。杜甫“俱欢颜”的是“寒士”,不是“饥民”。尽管杜甫在诗中会捎带一下民的血泪,但他的主流价值观是:爱君、爱士大于爱民。杜甫不具备终极性悲天悯人的情怀。 梁晓声:悲悯实际上是人类区别于地球上另外几种智力更高的动物的最主要的一点,像象群,像狼群、像猩猩。 俞敏洪:动物的悲悯其实是一种动物天性,主要存在于母子之间,像母象跪下去救小象。而人类是可以对完全不认识的人产生悲悯之心的,我觉得这恰恰是人与动物的区别。梁老师他的散文,他的回忆录,他的小说,没有一本书不体现他的善良和悲悯。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温暖和善良存在,才会变得人间值得。 董宇辉:我们刚从梁老师不紧不慢的回答中感受到了一个作家写作背后善意的动机,感受到他想要替普通人发声,让大家感受到社会美好和温情的一种冲动。我想知道是什么样契机让您决定要写作的?” 这几段“老生常屁”的文字本想全部删除,之所以一字不拉地留下来,是想让各位看官看一下,这三位大咖对文学的理解,他们还不如一个读书的高中生呢。就是这些滚刀肉话语,竟造就了《东方甄选》的神话。这些文化现象,充满反映一种话语体系的罐装性。就是这些没有独立人格和独立思想的文学老油条和资本割韭经,正在毁坏一个民族的文明进程。 梁晓声:……我目前为止创作了两千四五百万字……我经常安慰自己,我看鲁迅、托尔斯泰、《约翰·克里斯朵夫》等作品,他们也无法做到,所以就觉得别那么苛求自己。 读小说,写小说,且写了两千五百万字左右的小说,这是流沙呢。百年之后,梁晓声的小说能留下来吗? 梁晓声:……鲁迅,他用那么短的文字写出了《阿Q正传》,细节和语言都非常精准。 这就是梁晓声读鲁迅呢。只看见鲁迅小说细节和语言的精准,看不见鲁迅的批判精神。梁晓声是装呢,还是没装?既装又没装。装,是梁晓声不敢使用鲁迅批判的武器,他怕武器的批判;没装,是梁晓声没有鲁迅独立的人格、深刻的思想和伟大的批判精神。 梁晓声:……我觉得在文学的园圃中,缺少比较厚重的、真诚的、反映我们普通城市青年的作品,我觉得是件挺有意义的事情。 这就是梁晓声的文学最高目标。罐装的丛林思想、刷题的僵化思维、商业的狼性头脑、生活的意义颓废、圈子的兄弟意识……这一代城市青年,已经连垮掉的勇气却没了,梁晓声却要写他们的“温情”,却要替他们发声。垃圾文学会把历史的垃圾时间证明给后人看。 俞敏洪:……文学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反映一个时代的变迁,反映这个时代中普通人的变迁,比如像雨果、托尔斯泰、余华、莫言、路遥的作品。 俞敏洪,你可以在《东方甄选》文明地割韭,但不可以如此糟蹋文学。雨果用宗教文化批判变迁的时代,托尔斯泰用宗教文化忏悔变迁时代的罪恶。余华调戏变迁时代民的苦难,莫言比时代变迁还土匪,路遥跟梁晓声一样,是变迁时代岁月静好的搬运工,他们的区别那是天壤级别的。 余华、莫言、路遥,更有梁晓声,他们的格局和视野,跟文学大师连毛都不粘。 为了资本,也不至于指癞蛤蟆为天鹅肉。 梁晓声:确实,中国文学史上的文人还真的没有多少所谓的自卑。还产生了那么多优秀的作家。茅盾的《子夜》《林家铺子》《春蚕》、柔石的《为奴隶的母亲》、“雨巷诗人”戴望舒,等等,他们……和任何一个国家一个时期相比,绝不输他们。 ……我们产生了国歌、《黄河大合唱》那样的音乐史诗……像蔡元培写《中国人的修养》,所有这些文学现象放在人类文化形象中,很令人崇敬。 这就是梁晓声的《中国文学史》,跟董宇辉一个高中水准。罐装的思想只能写罐装的文学。过时是任何时代的预定。任何搬运时代的作品,一定会随着时代过时。 梁晓声不用拿蔡元培吓唬人。一代大家蔡元培是中国新文化、尤其新教育的划时代人物,但他的《中国人的修养》一书以及“美育代信仰”的观点,充分反映了初期新文化引领者的肤浅和逼仄。蔡元培的这些主张,大部分还是儒家道德说教的延续。 梁晓声:……马克思说,人是社会关系之和。我们每个人凭自己的“和”来辐射所能认识的人…… 此处删去了三人几百字的对下一代鸡汤寄语,单留下这一句话,是让各位看官看一下梁晓声的哲学修养。 第一,梁晓声的哲学修养都是罐装的。 第二,马克思的“和”是针对西方的宗教和个人主义而强调人的本质和人的社会性,梁晓声的“和”是儒家的“维和”,梁晓声化大为小地“和”泥呢。至少马克思还有一定的批判精神,梁晓声的文化麻将只知道“和”了。 梁晓声的知识结构、格局、视野,是中国当代作家的共在。他们不是用岁月的不静好而表达岁月静好(余华、路遥类),就是用岁月的温情表达岁月静好(梁晓声、张炜类),这些连时代都超越不了的时代搬砖工,跟文学大师相差一个历史的距离。 静好的岁月是文学小徒的温床,当一代文学堕落至消费岁月静好的时候,碎纸机必须在未来使用?当代人为什么要让历史碎纸机上的废品正在粉碎一个时代的碎纸机? 资讯摘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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