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乔冠华走了。消息一出,整个外交圈都沉默了三秒,开始集体缅怀。这人当年在联合国大会上仰天大笑,气得老美直翻白眼,简直就是外交史上的“狠人”代表。
葬礼那天,章含之哭得像是天要塌了一样。围观的人看着她,心里多少都有点复杂。毕竟,乔冠华和章含之的爱情,那可不是一般的爱情,是那种掺杂了理想、时代、个性。
乔冠华这人,一辈子都在折腾,不折腾外交,就折腾学术,不折腾学术,就折腾爱情。章含之进他生命的时候,正是他人生最风光、最能唬人的时候。按理说,他是个标准的“老干部”,可惜骨子里比年轻人还浪漫,谈起恋爱来,那叫一个不按套路出牌。
两人刚认识的时候,章含之压根没想过自己会跟乔冠华扯上什么关系,毕竟这人看上去就一副“老资格”的样子,笑起来像是胸有成竹,活像个刚刚跟美国人过完招的高手。可慢慢地,她发现乔冠华这人,懂得比她想象中多得多,尤其是在女人心思这块儿,他简直是“全知全能”。
有一次,章含之随口问:“乔公,您年轻时一定很受姑娘欢迎吧?”
乔冠华摸了摸胡子,笑得不怀好意:“姑娘欢迎我?哎呀,那可真是太谦虚了,应该是姑娘们拿着名额排队等我。”
章含之被他气笑了:“您这脸皮厚度,怕是能挡子弹。”
乔冠华一摆手:“没办法,脸皮厚是外交基本功。”
你要是以为这只是玩笑,那就错了。这人谈恋爱,是真的舍得下本儿——给章含之写情书,内容能比个外交公文还长,语言风趣得像是专门写给历史的;日常相处,不是讲笑话就是讨论诗词,搞得两人生活过得像是文化沙龙。
可惜啊,这爱情再怎么浪漫,也架不住时代的风云变幻。
那么。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爱情故事呢?
02乔冠华从小就被“富二代”标签压得喘不过气来。家里有钱,人见人爱,他自己倒是没觉得特别,反正从小到大就知道该怎么做:吃饭,读书,偶尔拿个奖。至于其他的,他就只能在家里看着爸爸妈妈交换关于生意的“秘密”对话,自己对着窗外的阳光和小花小草心满意足。毕竟,人家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又美好——一切好像都在他的小世界里井井有条,直到……
直到有一天,乔冠华进了清华。对,他进了清华——这可不是一般的学校。
他还记得第一天踏进校门时,那些所谓的“社会精英”用一种“过来人”的眼神打量他。那眼神就像在说:“你是来这里学什么的?拿爸爸的钱来谈理想?”
不过,乔冠华自己倒没多想。他走到宿舍,背着个比自己还重的行李箱,周围的同学好奇地看着他,口口声声地喊:“小乔,你就这么年轻,真敢来清华啊?”他腼腆地笑笑:“嗯,是啊,感觉是时候了。”
刚进清华,他的世界就像打开了新的一页。学校里有很多不一样的声音,这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站在了一个真正的大舞台。你知道,他以前最多也就跟爸爸的那些“商场巨鳄”聊聊生意,结果一进大学就直接碰上了这些激进的“革命者”。其中有个来自农村的同学,跟乔冠华说:“你们这些富家子弟,都不知道社会有多残酷,去看看那些没钱没背景的人,你就知道什么叫‘悲惨’了!”
乔冠华倒是很有耐心地听他絮叨:“我知道,‘贫富差距’。”但心里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傻。再怎么说,他家也没让他捧个金饭碗过日子。直到那天,他和同学们去街头走了一圈,看到那些挤在破旧棚屋里的百姓,乔冠华才明白:“原来,‘贫富差距’是有实物的,而且真的是大得让人想揍人。”
就在这时,他的思维开始发生了质的飞跃。他突然发现,社会可不仅仅是父母给的温室。他自己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世界已经远远不止是那些书本里的词句了,而是要怎么为这些百姓做点实事。他站在小街上,看着那些人忍受的困苦,心里想:“我这个‘富二代’,如果啥也不做,那岂不是白活了?”
于是,他开始了思想碰撞——当然,也是在清华的“思想战场”上。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像个“思想小丑”,在一堆高谈阔论的学者面前,试图搞清楚哪个理念才是“救国救民”的真正方向。左边一个说:“要变革,要打破旧世界!”右边一个说:“革命?那是异想天开。”他一时有点迷茫,只能抬头望天:“到底谁才是真的英雄呢?”
这期间,乔冠华开始发觉,自己并不是孤独一人。校内那一群所谓的“思想家”和“革命家”,对他来说,倒像是一场盛大的杂技表演。那一场场言辞激烈的争论,让乔冠华开始反思:自己的家境和身份,并不能决定一切。真正能决定的,应该是能为社会带来改变的那个“自己”。
有一天,刚开完一场关于“贫富差距”的讨论会,他走出课堂,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已经不是那个以前简单想读书的孩子了——“我也许可以做点什么,超越爸爸给我安排的一切。”他心里想。
但是,不得不说,乔冠华也很清楚,这条“救国救民”的道路,不仅仅是通过讲演和写文章就能解决的。他开始意识到,这个世界上的变革,往往都带着血和汗,光有理想是没有用的。
在清华的这些年,乔冠华才明白,光靠家里的钱和个书呆子气质,根本不够——他需要做的,是去寻找那个真正能改变社会的“答案”,而这个答案,或许并不那么容易找到。
03乔冠华那时候,觉得自己走得像个迷路的博士,走得不偏不倚,却总是找不到正经的方向。大学是他爸安排的,留学也是他爸的主意——“让你出去见见世面,别老呆在书堆里。”然后他就真去了,去得特别有理有据:日本,哲学,德国,哲学,再然后,一切都变了。
在东京那两年,他吃喝玩乐是有的,学问是有的,正经革命思想是……也有了。你别说,这帮日本同学一个个头脑清醒,个个都敢说:“革命啊,快了,快来了!”甚至连饭桌上都在讨论:“哎,你说我们中国这帮人,要是革命,谁敢动?蒋介石还是毛主席?”乔冠华听得都快掉下巴了,这帮人居然敢谈“革命”这么大事!他突然觉得,这世界好像不像他之前看过的书那样简单——原来革命居然是这么真实的事。
两年后,乔冠华撇下了东京那些可怜的哲学课本,决定去德国继续深造。德国?好吧,毕竟这是个充满历史的地方,而且他们的哲学也挺有意思——对他来说,那就去看看吧。结果到了德国,他倒是没能好好享受那些“先进”哲学的滋味,反而因为眼前这个风云变幻的世界而变得焦躁不安。
有一天,他偶然在街上遇到了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国人,赵一肩。这个赵一肩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文人墨客”,他是个实打实的十九路军军官。你说,这哪是什么偶遇?这简直是命运的安排!赵一肩大概也没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喝着酒,扔下几句哲学和军事的混搭言论:“德国的军事,我们得了解,打起来了咱中国怎么办?”乔冠华立马就愣住了——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认真想过!
于是乎,他俩就这么开始了“革命”的畅谈。赵一肩信口开河,给乔冠华讲起了欧洲战史,给他讲拿破仑怎么打仗,讲普法战争怎么就突然来了。乔冠华听得像个学生一样,心里想着:“原来革命不只是出气,那是战略、是兵法、是心理战!”他从书本里找不到的东西,竟然在这个赵一肩嘴里找到了。
接下来,乔冠华的生活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借遍了德国的书店,跑去了解军事地理,顺便还开始研究兵法,甚至自己也琢磨着给中国的革命出几条“行之有效”的策略。他偶尔和赵一肩聊着聊着就陷入沉思:“你说,要是我们能把德国打个措手不及,或者做个‘反侵略联盟’,行不行?”赵一肩嗤之以鼻:“行?你能行,我能行,大家都能行!问题是,你敢不敢?”
这话像是给乔冠华打了一针强心剂,他突然发现,自己脑袋里竟然产生了一个足够宏大的计划:不光是哲学,不光是书本里的革命,那种改变世界的力量,不正是通过军事、通过策略、通过实实在在的行动来实现的吗?
于是,哲学博士不再是“只会谈理论”的那种书生,而是成了一个“全能型革命家”。乔冠华拿着军事书,甚至开始手绘作战图,试图为自己心中的“中国革命大计”准备策略,而那时候的他,脑袋里已经不再是那些抽象的“存在与否”,而是:如何让革命真正发生。
所以,你要问他什么时候“改变了”——哎,谁知道呢!这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个玩意儿,你以为你在搞哲学,结果转眼间你就成了军师。
041937年,乔冠华的哲学之路正走得风生水起,正准备写论文、搞研究,结果——一听到日本全面侵华的消息,他直接把书丢一边,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冲回了家里,丢下了“人生的追求”,去追求“人生的大义”。他的老师气得不轻,最后还满脸严肃地对他说:“乔冠华,如果你继续搞哲学,未来的成就肯定比我高!”乔冠华毫不犹豫地回了句:“那是因为你没听到外面的炮声。”然后一甩袖子,义无反顾地朝港口走去。
乔冠华本来是个好学生,学术一流,未来可期,可是眼下这日本的军舰,愣是挡住了他所有的理想。老师还在念叨着“深刻的思考”,他已经开始琢磨如何用深刻的铁拳来对付侵略者。哲学是好,但这时候是该下场干活的时候了,谁有时间在这里搞什么“存在与否”的问题?
他选择了回国,带着一股子理想主义的劲头,去港口坐船,心想这就是自己人生的“转折点”。一上船,他就已经不再是那个书生模样,眼里只有抗日救国的火焰。他回国的决定不讲情面,连他那位老师都快被气成了高血压:“乔冠华,你好歹再思考一下,不就丢了个哲学梦嘛,干嘛丢了未来的光辉前景?”乔冠华无所谓地笑笑,告诉他:“对我来说,哲学是琢磨人生的方式,但现在,我们得琢磨怎么把那些侵略者赶出去。”
来到了香港后,乔冠华发现自己并没有马上去拿枪上战场,而是选择了用笔写文章,开始关注国际局势——因为他在德国泡了这么久,脑袋里倒是装了不少“高见”。他一发表文章,顿时让人眼前一亮,文章里写的不是大道理,而是国际时事,写的非常犀利,别说普通人了,就连那些研究时事的老头儿都觉得有点儿新鲜。他的文笔像是直切要害,文章不是写的“道理”,而是把敌人刺得通红通红的。
没过多久,廖承志给他介绍了党组织,乔冠华便顺利地加入了党。这时候他才觉得自己仿佛找到了真正的归宿——不是泡在德国的哲学书堆里,也不是和老师争论“存在的意义”,而是为民族的未来去拼搏。
1939年,随着局势的变化,日军开始在香港登陆。乔冠华见形势不对,赶紧又一个急转弯,离开了香港,直接就辗转到了重庆。来重庆之后,他发现自己不再是那个只会坐在桌子前“深思”的哲学博士了,而是成了一个要为国家未来操心的实干家。到重庆,换了地方,换了身份,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和以前的乔冠华比,简直是两个人。
有人问他:“你当初那么聪明,为什么不继续学哲学,做个大教授什么的?”乔冠华笑了笑:“教授能保卫祖国吗?能从枪林弹雨里爬出来吗?我当初搞哲学,想着是‘解答世界’,结果现在我得‘解决问题’,这可不是一般的思考,得用命来想!”
051946年,乔冠华终于从重庆撤了出来,心想着“这会谈也太没意思了”,于是搭上了回香港的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些空谈的日子。这段时间,他见证了两党在谈判桌上上演的“罗生门”,明白了一个道理:谈判的结果早就写好了,只不过在演戏罢了。于是,他一脚踏上了香港,想着:“这地方不去还行,回去找个小酒馆喝喝酒,也算是生活的一部分。”
然而,没多久,1950年朝鲜开战的消息就震撼了整个国际社会,乔冠华一听这消息,瞬间就坐不住了。他心想:“这事儿太离谱了!本来是朝鲜一场内战,怎么搞到联合国都出手了?”美国一向看着别人家后院不顺眼,看到朝鲜快统一了,嘴巴上念叨“和平”二字,手上却开始伸进锅里搅和了。这时候,乔冠华有点急了,脑袋里立刻冒出个念头:“该是时候去联合国露一手了,告诉他们我不是好惹的!”
他被派去代表我国出席联合国,给美国点颜色看看。乔冠华作为顾问,参加会议时简直就是用一种“我站起来,你就得听”的架势。你想,乔冠华这人是啥样?别人都温文尔雅,他是那种能把“温文尔雅”当做刀背用的主儿。到了联合国,开会的时候,他不说话你就安心地笑,稍微一开口,你就得坐直了听。
他站上讲台时,脸上露出那种“你们要是敢不听我说的,明天就给你们加点儿戏”的表情,咳嗽一声,开始了:“美国同志们,您再这么搞,全球人民的眼睛都瞪大了看,难道不害臊吗?”台下的代表们一脸懵逼,不知道他这话里到底有几层意思。
接着乔冠华像念剧本一样,把美国那套“和平使者”的伎俩拆个底朝天,告诉他们:“你们所谓的‘援助’不过就是装腔作势,既不符合你们的道德标准,也不符合全球的理性。”讲完之后,他还不忘补刀:“你们倒是给朝鲜半岛一点真和平,别再带着舰队去捣乱了。”
那些联合国的代表们互相看了看,忍不住笑了:“这位乔冠华,跟我们不太一样,真敢说。”
听到这话,乔冠华嘿嘿一笑,心想:“别看我这副文质彬彬的样子,骨子里可是一股子硬气!”他接着说:“美国所做的一切,简直是在全球范围内开创了一种‘强盗逻辑’,挑衅别国主权,侵害其他国家的利益!你们不觉得丢人吗?”
当时的气氛就像那种悬疑片的最后一集,乔冠华一开口,全场安静——然后就等着美国代表们怎么回应。但美国代表们早就知道,和中国干上了,基本上只能硬着头皮顶着,所以他们一个个都沉默了。乔冠华这个“外交剑客”,完全不是他们想的那种“礼貌官员”可以搞定的。
在联合国的辩论结束后,乔冠华神气十足地走下讲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时间还早,去喝点咖啡?”他一边走,一边笑着想:“老子又不是啥名嘴,不需要‘讽刺’成分,但今天确实是让美国的面子掉了点儿。”
06乔冠华这回可算是要大显身手了,刚从联合国一出风头,又要奔朝鲜参加停战谈判。说实话,没人能比乔冠华更了解这个“谈判”两个字的精髓。你不信?他可是天生对“你让步我不动”这套路数有独到的理解,简直就是外交界的“铁嘴钢牙”。
一回到国内,他就开始研究朝鲜战局。不是说他心血来潮要当个军事专家,而是他知道,谈判桌上的每一秒都关系着国家的利益。大家都说“纸上谈兵”多靠谱,但乔冠华脑袋里充斥着的,可不只是空泛的理论,都是通过看数据、摸底细出来的结论。他琢磨来琢磨去,发现了一件事——美国根本没有从这场战争中捞到什么好处。你看看他们在朝鲜折腾半天,最后就剩下个满地狼藉的战场,连个像样的胜利都没有。
他琢磨:“美国那边肯定急了,和我们在桌上打起嘴仗,嘴上倒是不输,但真要继续下去,他们的损失就越来越大。”这不,乔冠华早就看穿了这点,冷笑一声:“战争嘛,得有个‘退出机制’。美国是急了,所以咱们得拖着,拖得他们喘不过气来,看谁先忍不住!”
而且,他还提前预测了谈判中可能出现的套路——战俘!你说美国能拿什么和我们讲条件?“战俘”啊!乔冠华当时心里有数,知道谈判的破绽就在这块。美国肯定会把这些战俘当成筹码,因为这不光是军事问题,也是心理战。他笑着说:“敌人急了,准会抛出这张牌。就看我们怎么接!”
到了谈判桌上,果然不出所料,美国代表一开口,问的就是战俘问题。
07乔冠华一眼就看穿了美军的算盘,他的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知道美军这回要狠狠地抓住“战俘”这一点来搞事情。美军那边一早就打算捉住“我方弱势”,准备谈判的时候通过战俘问题来翻盘,逼迫我方让步。谁能想到,乔冠华这么冷静,早把他们的把戏给识破了。
结果,果然,谈判一开始,美军就像是挂了个“大招牌”——“战俘问题!”他们没什么好手段了,只有这个能打。我军那边还得给他们上点“文化课”,瞪大眼睛,捏着嗓子提醒:“你们别急,放慢点节奏,慢慢聊。”
然而,谈判桌上的“激烈程度”可不亚于战场。就跟做生意似的,谁先撤退谁就输了。美国那边三番两次换地点,这可让我方的代表团头疼了——每次换地方,不仅时间浪费,路上还得接受炮火考验。你说这不是闹着玩吗?不过有些人倒是乐得其中,想:“换地点是吧,换就换,反正我还不怕你美国。”可惜,途中有一个保护谈判团队的同志——姚庆祥,英勇牺牲了。你说这算不算“硬核”谈判?老美你到底知道不?你们要打我们,我们就用“拼死拼活”来给你们上课!
美军那头看着我方根本不动摇,想了想,换地儿换得都累了,居然直接有点懵了。他们不知道“边打边谈”的中国队可不走寻常路,拼死拼活就是咱们的“外交战略”!打了再谈,谈了再打——我们没事,你们可就完了。时间长了,美军那边开始慢慢挤眉弄眼,眼看着局势不对劲,终于忍不住了——不打了,谈判桌上得让步!
你说这事能这么简单?谈判桌上,谁能轻易让步?经过两年的“反复上演”之后,美国发现自己赔了个底朝天,最后他们只能选择了“止损”。乔冠华笑了笑,一边整理着自己的领带,一边暗地里捏了捏拳头:“知道自己不行了吧?退个场吧。”
这场谈判,打了两年,折腾得人心惶惶。可是,真正能站稳脚跟的,还是那句话——“谁先急,谁就输了”。美军的算盘终于被我们给打掉了。谁说咱们的外交策略不够硬核?这一仗,真的是“边谈边打,打了再谈”……终于,美军终于给撤了,哎,挺不容易的。
08当时的乔冠华心里想着怎么和国际舞台上的那些“老狐狸”斗智斗勇,结果呢?一生的“革命战斗”竟然从医院开始了!腹膜炎,听着就不怎么革命对吧?但就是这个腹膜炎,让他和龚澎,那个未来的妻子,走到了一起。
故事得从1943年说起。乔冠华那时候正憋着一股劲儿,想着如何在国内外的外交斗争中大展拳脚。结果,咱这位革命豪杰,腹膜炎来了个“不速之客”。
你说,怎么也没想到,腹膜炎成了他和龚澎的“爱情桥梁”。乔冠华在床上躺着,脸色比白纸还要苍白,看上去完全没有那个“斗志昂扬”的外交官模样。这时候,龚澎出现在了医院里,医生忙着给他治病,而龚澎就成了那个“人情味”的医生助理,时不时过来给他端水送药,叮嘱他要好好休息。乔冠华那眼神儿,心想:“这姑娘,也没那么不耐烦啊,能照顾我,挺不错的。”
于是,两人从最开始的“朋友相称”,慢慢变成了彼此的“依靠”。那时的他们,不像现在那样总是把感情拿出来放大,更多的是那种默契的陪伴。
生活,给他们提供了一种共同面对的机会,而他们没让这段时间白白浪费。说来也巧,乔冠华康复得很快,腹膜炎这事儿仿佛只是一个小插曲,他的脑袋从未停下过,想着如何捣鼓国际问题。而龚澎则继续和他保持着那种“革命伙伴”般的关系,朋友,渐渐就成了知己。
但谁知道,命运就是这么戏弄人。你看乔冠华刚刚康复,乔冠华的妻子——龚澎,病倒了。医生们也竭尽全力,但始终没有能够战胜死亡那把冷刀。
当乔冠华听到消息的时候,眼前那个一向冷静的外交家,突然间失去了平时的从容。
09而章含之嘛,她一开始就是个有故事的姑娘。她老爸可是赫赫有名的章士钊,这一出门就有点像走进了“文化沙龙”,别说家里什么地理大发现,连文学的气息都能压得你喘不过气。
话说回来,章含之的那段婚姻,真的是个活脱脱的“婚姻灾难片”。她的前夫也算个好男人,问题是,人活得太安静,安静到让你怀疑他是否曾在自己的人生里“点燃过一根火柴”。她心里有过忐忑,直到有一天,终于决定和这段“安静得让人发慌”的婚姻做个了断。“放过彼此”,说得挺简单,可是实际操作起来,却是满脸的痛苦和不舍。
这时,乔冠华恰如其分地进入了她的生活。要说他有多吸引人?按理说,那时他自己身上也带着一种“失落”的光环。你看,失去妻子之后的乔冠华,几乎是一个工作机器,拼命在外交上发力,成天忙得像个没头苍蝇,倒也未必觉得有什么遗憾——因为没时间遗憾。
这个时候,章含之的忧郁气息正好像微风,轻轻掠过乔冠华的心房,他瞬间意识到,啊哈,这个姑娘不简单。想啊,哪个外交大佬没有心事?但乔冠华的心事,特别能看出章含之那股愁绪的独特味道。他在想:“这姑娘的愁,似乎是我该负责的那种。”
然后,乔冠华找了个机会,开门见山地说:“章含之,你离婚了对吧?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拖泥带水的做法。咱们谈个恋爱,试试看。”
章含之一愣,愣了三秒钟,并没有立刻答应。
10刚开始,章含之是不打算再尝试婚姻了,毕竟人活一世,已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结果对婚姻的信任就像是茶杯里的一粒沙,扔进去再捞不起来。但是呢,毛主席和其他几位高层领导站了出来,“含之啊,你这不行,得给人家乔冠华一个机会,他这小子是真心的!”
婚后的章含之,基本上是把自己当成了家庭的一部分,虽然她英语说得比乔冠华还溜,但这段时间,她的职业生涯几乎停摆——毕竟,什么外交,什么大国风范,到了家门口就都被抛到一边了。她成了“贤妻良母”,每天洗洗涮涮,顺便在乔冠华耳边念念叨叨,“你又迟到了,早点回来,吃饭要变凉的。”
不过,谁知道好日子没过几年,乔冠华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