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时期的官场就像波涛汹涌的深海,表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各种争斗层出不穷。权力就像磁铁,把官员们吸引到权力的顶峰,但又常常让他们陷入生死搏斗。历史上的教训告诉我们,高层之间的内斗非常危险,甚至可能让一个王朝灭亡,比如明末的党争就是一个惨痛的例子。但官场上的斗争就像寄生虫一样,很难根除。如何在斗争中保持理智,保证整个局势的稳定,这是古代官员们必须解决的问题。晚清的曾国藩就深懂这个道理,他一直遵守一个原则:高层之间可以公开竞争,但不能暗中斗法。他的为官之术,对我们今天仍有很大的启示。
曾国藩带着湘军去江西打第一仗,虽然他是个侍郎,但没权利管地方事儿,得靠当地官员帮忙。
本来以为江西巡抚陈启迈这位同乡、同年又同窗能大力支持,结果他却总是从中作梗,还多次扣发军饷,让曾国藩的军事行动变得特别困难。江西的官员和士绅也跟着学他,一起对曾国藩不利。曾国藩忍了快半年,到咸丰五年六月,他看明白了,陈启迈的问题实在太多,担心会耽误大事,就坚决上奏弹劾了他,把他的罪状都一一列举出来。
曾国藩在奏折里把陈启迈的种种不对劲举动都说了出来,还特别提到他们之间有同乡、同年、同学的关系,保证自己这么做不是为了个人私怨,纯粹是为了整个大局考虑。他写道:“这几个月一起工作,我发现他完全颠倒了黑白,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弄得军中一团糟,外面舆论也沸沸扬扬,这真不是我想象中的情况。”
现在东南地区的匪患,以江西和湖南最为严重,这关系到地方封疆大吏的职责,十分重要。我既然看得很清楚,又担心说出这些会影响到整个局势,但还是忍不住要把这些情况说出来,请您皇上好好考虑一下。
这份奏折说得非常诚恳,事情讲得很明白,结果咸丰帝一听就立刻把陈启迈的官给撤了。曾国藩在跟陈启迈斗嘴的时候,用的是那种大家都能看到、明明白白的方式,这样一来,问题很快就解决了,还保住了自己的面子。
他不是只会默默忍受,关键时候能果断行动,显示出他很高的政治手腕。曾国藩批评官员虽然不常有,但每次都会详细说明原因,表示自己这样做是无奈之举,希望得到对方的理解,这说明了他在待人接物上的小心谨慎和考虑周全。
陈启迈那点小摩擦不算啥,但曾国藩和沈葆桢的争执更像是他那种公开争论的处世风格。记得同治三年,太平天国眼看就要玩完了,曾国藩正带着湘军围攻金陵,这时候他和江西巡抚沈葆桢因为军饷怎么分的问题杠上了。
咸丰十年时,曾国藩任两江总督,带着军队从安徽北部转战到皖南,但那时苏皖地区大多被太平军占领,导致军队的经费筹集变得特别困难。
于是,曾国藩向朝廷上书,要求把江西的茶叶税和牙税全数拨给湘军当军费,朝廷同意了。这钱每年至少有一百多万两白银,成了湘军的主要经济支柱。
曾国藩答应,一旦江西遭受太平军的攻击,湘军就会立刻派兵支援。后来,沈葆桢在同治元年成了江西巡抚,他工作能力很强,不过有点儿小心眼。他是曾国藩推荐的,觉得自己担子不轻,得把江西的事情处理好,不能让曾国藩失望。
沈葆桢一上任就大举扩军,把江西的军队人数从一万多扩充到了快三万,各府还额外招募了五百名守勇,结果军费开销暴涨。为了不愁钱,他就向朝廷上书,提出把一半的厘金(一种税收)留在江西自己用。
沈葆桢这么做也是为了江西的安全,情有可原。但这样一来,湘军的经费就紧张了,特别是他们在攻打金陵时,钱更缺得厉害。虽然沈葆桢的做法帮江西解了急,可他没考虑到湘军对整个战局的重要性。
要是别人提的啥要求跟我想的不一样,有些人可能就闹脾气,甚至想报复。可曾国藩想明白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得放下小矛盾,把攻下金陵的大事放在首位,别让个人利益绊了脚。
于是,他向朝廷上书,请求朝廷派别的官员来管理江南的事务,同时以身体不适为由请求辞职回家,还说如果战事有什么重大变化,他自己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沈葆桢知道这事后,赶紧给朝廷写了辞职信,想要辞去江西巡抚的职位。两边的奏章都送到朝廷,慈禧太后她们只能出来调解,最后决定把江西的税收分成两半,双方各拿一半。
而且,朝廷还把李国泰买船退回的五十万两银子给了曾国藩,帮他渡过难关。结果,这起纷争和平收场,双方都选择了公开对抗,没搞什么暗中较劲,这样就避免了更大的麻烦。
曾国藩和沈葆桢那场冲突,正好说明了曾国藩讲究“明争”的为人之道。他总把国家利益摆第一,忍住个人情绪,成功避免了事态恶化。
这种公开竞争虽然可能短时间损失点小利,但能保证整体不乱,长远看好处更多。要是俩人偷偷较劲,互相给对方使绊子,耽误了正事儿,那可就糟了。
曾国藩在官场上解决问题时,总是坚持公开竞争,觉得这样能更快解决问题,防止私下斗殴带来的坏处。他觉得暗地里斗来斗去就像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
曾国藩的“明争”之道,不仅在他与陈启迈、沈葆桢的争执中显露,而且一直贯穿他做官的全过程。他明白,官场的斗争非常复杂,一不小心就可能掉进无法回头的泥潭。
要想在斗争中稳操胜券,就得头脑清醒,把国家利益放在首位。他这套做人做事的方法,给后人留下了很多值得学习的经验,真的得好好琢磨琢磨。
我们现在啊,还得坚持公开透明、公平竞争这些老规矩。得向曾国藩那样的智者学习,把暗地里较劲换成明面上竞争,把争斗换成合作,一起打造个和谐稳定的社会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