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个瘸子,我妈却是村子里最美的人……

茶与酸菜鱼 2024-03-31 17:40:44

我爹是个瘸子,长的还没有十岁的小孩高

但村子里的人都说我爹是村子里最大度的人

我不明白为什么。

同样令我不明白的还有娘的屋子里总是进出村子里不同的人,

他们每次进屋子,娘都会发出声音。

我想进去赶走他们,爹却说

1

我十岁生日那天习惯性的早起,推开门就碰到了从娘屋子里出来的三叔。

三叔见到我一边将腰带系好一边笑着说:“丫头,今天是你生辰?”

我端着脸盆迟疑地点点头,三叔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

三叔将我从上到下看了一遍,那眼神像是饥饿的癞皮狗盯着一块肥肉。

我低下头端着脸盆飞快地往娘的房间里走去,在进屋之前我听到了三叔和我爹的对话。

三叔语气带着跃跃欲试地说:“你家丫头是不是也要养成那东西?第一个让我?”

我少见地听到那瘸子爹大声地反驳别人,那人还是村子里有威望的三叔。

我爹生气地说:“谁给你们说我姑娘要养成那东西的?!我姑娘我宝贝着呢?”

进了里屋后,他们再说什么我就听不到了,我放下脸盆开始给娘擦身子。

娘的身子皮肉细腻白嫩的像是十八岁的少女,娘半阖着眼睛躺在床上,薄被下面是娘凹凸有致的身体。

我仔细擦拭着娘的身体,看着白皙的皮肤上的红色印记一阵心疼。

娘病了好几年了,爹说村里那些男人进娘的屋子就是为了给娘治病。

每次那些男人一走,我都被爹催着来给娘擦身子,娘娇嫩皮肤上的红色印记从未消失过,每天出现的地方也不一样,我想这应该就是娘的病吧。

要不然这些印记会一直盘踞在娘的身体上?

我一边心疼娘一边洗着布巾给娘擦脸。布巾挨着娘的脸,娘失神的表情恢复了一些。

她开始“啊啊啊”的叫唤着,手也开始乱挥在我脸上抓了一道血痕。

我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娘,我是素兰啊!”

娘听到我的声音,不再乱动,但脸上的神情依旧是一片茫然,她乖顺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好像在回味什么舒爽的事情。

见状我在心底叹息一声,替娘盖好被子,收拾好东西打算出去时娘突然拉住我的袖子。

娘嘴里嘟囔着:“衣……衣衣……”

我趴在娘旁边,仔细辨别娘说的话,又起身看了看娘手指的方向——床尾放衣服的箱子。

我问娘:“娘你是想穿衣服吗?”

娘似乎是清醒过来了,她费劲地回应我:“啊啊啊,衣……穿……”

我有些犹豫,因为爹曾经因为我给娘穿衣服这件事情打过我一巴掌。

那是娘刚开始生病的时候,我会在早上替娘擦完身子后给娘穿上干净的衣裳。

后来我爹进来看到之后狠狠扇了我一巴掌,说:“穿啥衣裳?白费力气,脱了!”

我捂着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爹非得看着我给娘脱衣服,我只能照办。

后来娘更加糊涂了,也不再要衣服穿,每天都光着身子用一副回忆着什么表情躺在床上。

今天娘难得开口要穿衣服,我想起被爹打的那一巴掌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箱子。

我从里面拿出一身桃红色的褂子和半身裙给娘换上,娘格外的安静。

我替娘换好衣服,看着娘依靠在墙上觉得娘真的是美极了。

她和村里面那些婶娘都不一样,娘是柔软的却又紧实的。

2

村子里面那些婶娘的手很粗糙,而且她们身上没有娘身上那种香味。

就连村长儿子花天价娶回来的漂亮姐姐也没有娘现在好看。

娘穿着桃红色的褂子,白色裙摆散在床榻上配着娘迷茫的表情我突然觉得书上的插画活过来了。

我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娘……你好美啊。”

不知是我这句话触碰到了娘哪一根神经,娘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她突然抓着我的手说:“囡囡,跑!跑的越远越好!”

我被娘突如其来的清醒和没由来的一句话吓到了,挣扎着抽回手对着屋外喊:“爹!爹!娘又发病了!”

娘摇着头,眼里满是不解和心痛,但我当时看不懂。

娘拉着我喊道:“囡囡,娘没病!娘现在清醒得很……”

娘后面没说完的话被爹一巴掌打断了,娘的脸迅速红肿起来她眼睛含着雾气,眼神委屈中带着愤恨。

娘眼尾带红,看着她那模样我内心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我曾经养过的一只白兔,当时它的腿受了伤,我替它包扎时它就是眼睛含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看得我心都化了几分,只想好好疼爱它。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我迅速清醒过来,太荒谬了。娘又不是白兔,况且娘眼底对爹的愤怒我看的清楚。

爹眼神阴鸷地看着娘对我说:“囡囡,去把爹的裤腰带拴在门上。”

我接过腰带低低应了一声:“知道了爹。”

我转身就往屋外走,爹又将我叫住说:“今晚你去你三婶娘家住一晚。”

我点点头握着还带着爹体温的腰带迅速跑到院门处将红腰带系在了院外的篱笆墙上。

这是我第二次挂爹的腰带,第一次是娘开始治病的第二日。

那一晚娘叫了一整夜,声音凄厉中夹杂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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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与酸菜鱼

简介:一个破写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