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教授的“好酒,好赌,好色”算个屁,比不上文坛爆红的秘诀!

幺妹儿扒娱乐 2025-02-27 11:16:28

我们心目中的传统文人是什么样的?

当中南大学文学院教授杨雨抱着《纳兰性德全集》走进《百家讲坛》演播厅时,文人是那个穿着旗袍的江南女子。

可就是这个温婉女子,在某档文化访谈节目里,托着红酒杯笑道:“我这人就好酒、好赌、好色。”

而实际上,这位深耕唐宋词研究二十年的学者,出版过《美了千年:杨雨品读古诗词》《纳兰性德传》等二十余部专著。

她兢兢业业在百家讲坛讲文化的时候,大家都只记得她是个女教授,根本不记得她的名字——杨雨。

真正让她出圈的既不是李清照研究,也不是给《中国诗词大会》当评委,而是那句充满反差感的“三好宣言”。

文人圈爆火的真相是什么?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温婉的文化人了?

文学圈的黑红经济学

为什么杨雨说“好酒、好堵、好色”能爆火?

其实文学圈的黑红经济学,就像是一场荒诞的狂欢派对。

我们举几个例子来看看,2021年,贾平凹的女儿贾浅浅“尸字头”诗歌在网络上引发轩然大波,批评声如潮水般涌来。

人们把她的诗叫做“浅浅体”,她的诗歌在网络上引发了巨大的争议。

有人批评她亵渎了诗歌的神圣,也有人认为这是对传统诗歌的一种突破。

无论如何,她的名字和作品在短时间内被无数人知晓,这种现象不禁让人想起安迪·沃霍尔的那句名言:“在未来,每个人都能成名15分钟。”

只是没想到,这15分钟的名气,竟然能靠“尸”字头诗歌来换取。

当然,有网友称她这是沾了她父亲贾平凹的光而已。

再有就是在2022年,脑瘫诗人余秀华用“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直白诗句,在抖音上收割了百万粉丝。

她的诗歌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直击人心。

但更让人惊讶的是,她的走红并非仅仅因为诗歌本身,而是因为她的身份和经历。

脑瘫、农村、女性,这些标签让她在社交媒体上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关注。

她的诗集《月光落在左手上》销量突破百万册,成为现象级畅销书。

这种现象让人不禁思考:在这个时代,文学的价值究竟是由什么决定的?

是作品本身,还是作者的故事?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本可以安享荣誉,但他却在新书《晚熟的人》中加入了互联网黑话。

为什么网友们觉得莫言这本书很好,因为这本书简直是写给郁郁不得志的年轻一代的有效安慰手册。

里面的话太舒服了,比如“不要试图改变不可能的事情,人定胜天那是说的非常人,事在人为也是要看机遇的。这个世上除了改变自己,其实什么都改变不了。”

再比如,“你只要混得比他们好一点儿,他们就巴不得你倒霉。”

这些话比deepseek和chatgpt给出来的安慰都舒服,果然触摸心灵的工作还是得真人来做。

但是莫言这种看似很接地气的做法,实际上是对市场的一种妥协,莫言在接受采访时说:“我不想被时代抛弃。”

这句话道出了许多当代文人的心声,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想要保持影响力,就必须学会与流量共舞。

所以,文学圈的黑红经济学,本质上是一种注意力经济,在这个信息过载的时代,想要脱颖而出,就必须制造话题,引发争议。

这种现象不仅存在于中国,在全球范围内都有类似的案例,

比如美国作家恰克·帕拉尼克,他的小说《搏击俱乐部》因为暴力描写和反社会主题而备受争议,但正是这些争议让他的作品获得了广泛的关注和讨论。

所以,当杨雨喊出“三好宣言”时,她突然爆火了,其实她也不是第一位这么做的文人,还有谁呢?

文人的人设陷阱

杨雨并非第一个掉进人设漩涡的文化人,2017年,复旦女神陈果因为一段关于孤独与寂寞的演讲视频走红网络。

她当时穿着风衣,站在讲台上,用充满哲思的语言讲述人生的真谛。

网友们被她优雅的气质和深刻的见解所折服,纷纷称她为鸡汤教授。

但好景不长,随着她的视频在网络上广泛传播,一些质疑声也开始出现。

有人批评她的观点过于肤浅,有人指责她是在贩卖心灵鸡汤。

最终,这位曾经备受追捧的女神,被贴上了鸡汤教授的标签,逐渐淡出了公众视野。

还有就是在2006年,于丹在《百家讲坛》爆红时,谁能想到七年后她会在北大被学生轰下台?

于丹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解读《论语》,让这部古老的经典重新焕发了生机,她的讲座收视率屡创新高,她的书籍销量突破百万册。

但后来人们开始对她的解读方式产生质疑,有人认为她的解读过于肤浅,失去了《论语》的深刻内涵。

在2012年的一场讲座中,北大学生集体起哄,要求她下台。

这一幕让人不禁感叹:人设的崩塌,往往比建立来得更快。

余秋雨在《文化苦旅》里写下阳关雪时,人们嫌他太端着;等他在《青歌赛》当评委说错成语,观众又骂他文化人设崩塌。

这种现象揭示了当代文人的生存困境:在公众面前,他们必须保持完美无缺的形象,任何一点瑕疵都可能被无限放大。

今天的杨雨教授们,正被迫在学术严谨与流量密码间走钢丝,你说李清照“赌书消得泼茶香”是雅事,网友只记得“原来才女也好赌”。

在这个时代,话语的权力不再掌握在少数精英手中,而是被大众媒体和社交媒体所掌控。

文人们必须学会在这种新的权力结构中生存,否则就会被边缘化。

当然,如果把时间线往回拉一拉,你会发现更有趣的事情,有些什么呢?

文人图谱一直不固定

把时间轴拉长两千年,文人的社会角色始终在变。

当屈原投江明志时,文人是要“路漫漫其修远兮”的精神贵族,而李白写下“天子呼来不上船”时,文人又成了狂放不羁的代名词。

近代到了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时候,文人又化身为了民族脊梁。

今天的网络作家,可能正为日更万字在键盘前抓秃头皮,这种转变背后是整个价值体系的更迭。

当曹雪芹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写《红楼梦》时,写作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的生命投射。

可现在自媒体大V写篇10w+爆文,后台显示的却是实时流量数据,流量让人眼红,让人们奋力想要追赶。

就连莫言获得诺奖后,都要解释“为什么我的书里总写饥饿”。

莫言还专门做了演讲《孤独和饥饿是我创作的财富》,看看,这届读者既要你阳春白雪,又要你会玩梗。

我们再来看看一些数据吧,根据一份国民阅读报告研究显示:短视频解说正在替代原著阅读,60%的00后通过三分钟电影解说看完四大名著。

这种浅尝辄止的文化消费,造就了畸形的传播生态:

你不需要读过李清照全集,只要记住“赌神李清照”的梗就能参与社交狂欢。

更荒诞的是学术传播的娱乐化转向,抖音上“五分钟读懂《资治通鉴》”的短视频点赞百万。

而王立群教授在《百家讲坛》用四十集讲《史记》的系列,单集播放量还不及网红用河南话讲鸿门宴的十分之一。

当知识传播变成文化快餐,杨雨教授们的出格发言就成了必要的调味料。

我们不禁要问:文人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终极谜题

文人存在的意义,是像张载说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还是如王朔调侃的“码字工人”?在流量为王的时代,这个问题变得更加尖锐。

举个例子,假如你吃了个鸡蛋觉得不错,何必认识那下蛋的母鸡呢?因为在人人都是自媒体的今天,母鸡没有蛋也要开直播。

余秋雨在《文化苦旅》中写敦煌道士王圆箓,何尝不是预见百年后文化人的困境,在商业大潮中,是守护经卷还是贩卖门票?

或许我们该跳出非黑即白的思维定式,李清照既能写“寻寻觅觅冷冷清清”,也会写“生当作人杰”,苏轼既作“大江东去”,也发明东坡肉。

真正的文化生命力,从来不在迎合或清高之间二选一。

杨雨事件最值得玩味的后续是:当热搜褪去后,有一些网友真的去买了她的《纳兰性德传》。

就像当年骂余秀华低俗的人,后来发现她的《月光落在左手上》确实能击中人心。

这或许揭示了文化传播的吊诡真相:流量可能是毒药,也可能是药引子,关键看服药的人如何化解。

站在文学的十字路口回望,从竹简刻写到活字印刷,从报纸专栏到短视频,载体在变,但人们对真知灼见的渴求从未消失。

爆红或许只是烟花,但烟花散去后留下的星火,可能点燃某个少年心中的文学火种——这大概就是文人存在的终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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