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8月7日,墨西哥政府邀请普京出席新总统就职典礼的决定,引发了一连串的国际反应。
乌克兰与28个国家联手施压,要求墨西哥政府履行义务,逮捕普京。
墨西哥遭遇施压2024年8月7日,墨西哥政府向俄罗斯总统普京发出邀请,邀请他参加10月1日举行的墨西哥新任总统辛鲍姆的就职典礼。
这一邀请立即引发了国际社会的强烈反应,乌克兰驻墨西哥使馆第一时间向墨西哥政府提出请求,要求“逮捕普京”。
紧随其后,北约27个成员国联合对墨西哥施压,要求墨西哥履行国际刑事法院(ICC)的逮捕令。
这些国家声称,作为ICC的成员国,墨西哥有义务逮捕普京并将其送往海牙接受审判。
然而,墨西哥现任总统洛佩斯却顶住压力,在随后的新闻发布会上严词拒绝了乌克兰和西方国家的无理要求,坚持邀请普京出席就职典礼的决定。
他直言不讳地表示:
“墨西哥无法做到这一点。”
墨西哥的决策背后显然有着深层次的考量。
首先,与俄罗斯保持良好关系,无疑有利于两国在能源、贸易等领域的广泛合作。
尤其是在开发墨西哥湾富储的浅海油气资源方面,俄罗斯的技术和投资都不可或缺,这对墨西哥的经济发展至关重要。
其次,墨西哥多年来一直想摆脱美国的影响,真正走上独立自主的发展道路。
而与俄罗斯这一重要大国建立密切联系,无疑将大大增强墨西哥在国际事务中的话语权。
事实上,就墨西哥政府表态后不久,俄罗斯总统办公厅也在第一时间声援了墨西哥的决定,称“墨西哥拒绝了西方的非法要求”。
ICC逮捕令的争议国际刑事法院(下称ICC)对普京发出逮捕令的背景可以追溯到2023年3月。
当时,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通过ICC,以“战争罪”的名义对普京发布了逮捕令,立即引发了国际社会的广泛争议。
作为一个旨在审理涉及种族灭绝、反人类罪行的国际司法机构,ICC的设立原本出于良好愿景。
然而,由于冷战阴霾的笼罩,ICC的成立历程一度陷入停滞,直到2002年7月1日才最终确立。
近年来,ICC在运作实践中暴露出了诸多问题,其权威性和公正性饱受质疑。
首先,ICC的普遍管辖权受到多方指责,有违主权平等原则。
根据《罗马规约》,ICC可在未经非缔约国同意的情况下,对其公民行使管辖权,被视为对主权国家的侵犯。
其次,ICC纳入审理国内武装冲突中的战争罪行,被认为已超出国际习惯法的范畴。
最后,ICC检察官具有所谓的自行调查权也引发诸多争议,有观点认为这可能沦为大国干涉他国内政的工具。
从对普京发出逮捕令的具体做法来看,ICC的操作已经完全背离了其初衷,成为西方国家打压他国、实现私利的政治工具。
这不仅加剧了国际社会对ICC公正性的质疑,也进一步动摇了ICC这一国际司法机构的权威性。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美国曾参与ICC的筹建过程,但最终并未加入。
2002年,美国国会甚至通过了《美国服役人员保护法案》,旨在限制ICC对美国公民的管辖权。
然而,当ICC针对其他国家行使管辖权时,美国却又表现出明显的双重标准做派。对其决策横加干涉:
2023年3月,ICC对普京发出逮捕令时,拜登大赞这一决定“十分合理”,表示ICC“提出了一个非常有力的观点”。
然而,当ICC的矛头转向美国的“盟友”以色列时,美国的态度可就截然相反了。
2024年3月,ICC检察官申请对以色列和哈马斯领导人发出逮捕令,美国政府立即强烈反对,称这一决定“令人愤慨”,再次彰显了其在国际事务中的虚伪嘴脸。
由此可见,美国对ICC的支持与否,纯属基于私利考虑,完全与国际法治精神背道而驰。
中国坚持反对霸权中国作为非ICC成员国,对ICC的运作一直持谨慎态度。
早在2023年3月ICC对普京发出逮捕令之时,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就曾公开表态,希望ICC能够慎用职权,切勿持双重标准。
这一表态实则是中国对西方操控ICC、滥用国际司法的有力批评和明确反对。
自俄乌冲突爆发以来,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阵营可谓是暴露了其真实面目。
除了为乌克兰大量输送武器装备外,它们更是公然挟制国际司法机构,对俄罗斯实施了赤裸裸的政治打压。
妄图借助ICC这一“司法武器”,打着遵守国际法的幌子对俄罗斯进行制裁,从而达到控制局势、维护自身霸权的目的。
面对这种局面,中国坚定地站在了维护和平、反对霸权的一方。
作为负责任大国,中国一直在积极劝和促谈,呼吁通过外交途径解决俄乌冲突。
不难看出,ICC的做法早已严重背离了其初衷,沦为西方国家打压他国、谋求私利的“政治工具”。
作为新兴大国和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中国在这一问题上旗帜鲜明,坚决反对任何霸权主义行径和强权政治。
中国坚持通过对话协商解决国家间分歧,反对借助国际司法机构肆意干涉别国内政。
参考资料:
墨西哥邀请普京出席新总统就职典礼 新华网 2024-06-07
外媒:墨西哥总统拒绝乌克兰关于逮捕普京请求,称“不能那样做” 观察者网 2024-08-09
抓了,第二天发现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