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用人皮做灯笼!一段发生在偏远乡村里的罪恶往事

译珺珺 2024-09-04 12:17:33

我们村有个生儿子的「妙方」。

把刚出生的女婴,用特殊的方法做成灯笼,挂在房梁下。

夜里把灯笼点上,来投胎的女孩看到后,知道这家不喜欢女孩,自然就不会再来。

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挂着这种灯笼。

有的人只要挂一个,就能生出儿子,有的人要挂三个,才能生出儿子。

可唯独我们家,足足挂了十个,还是没能生出儿子。

我妈急得疯魔,把主意打到我妹身上。

我们家又多了一个灯笼,它比其他灯笼更大更亮。

三个月后,我妈生了个大胖小子。

只是从那以后,我们家就再也没安宁过。

1

早上凌晨四点,我蹲在柴房找镰刀,准备去对面的山坡上割猪草。

外面院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我看见我妈怀里抱着我妹,轻手轻脚地打开院门,往山上去了。

这个时候村里人都还在睡觉呢,我妈这么早抱着我妹去山上干什么?

难道是我妹生病了,我妈带她去采草药?

想什么呢?我摇摇头。

我和我妹生病,从来都是靠硬扛,扛不过去就等死。

上次我高烧四十多度,人都烧迷糊了,我妈也没送我去医院。

半梦半醒之间,我奶奶笑呵呵地跟我妈说:「赔钱货这次怕是要熬不过去咯。」

后来,村里的孙婶给我送了两颗她女儿吃剩的退烧药,才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我妹可千万别生病。

我拿上镰刀,背上背篓,去了对面山坡。

傍晚的时候,我妈喜滋滋地提着一个灯笼回来,我已经很久没见她笑得这么开心。

她额头上带着伤,衣服上全是暗红色的污迹,裤腿也划烂了,可她却一点都不在乎,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

我没看见我妹的身影。

我妈早上抱着我妹出门,现在却一个人回来。

我不敢多问,怕她打我。

平时我和我妹一句不经意的玩笑话,都能换来一顿毒打。

也许,我妹正和村里的小孩们玩得起劲,晚些时候就会回来。

可一直等到我们吃完晚饭,我妹还是不见人影。

我妈和我奶奶一点都不着急。

她们围着新提回来的灯笼,笑得合不拢嘴。两个人把灯笼摸了又摸,好像那是个什么宝贝。

睡觉前,我妈小心翼翼地点燃灯笼里的灯芯,把灯笼稳稳地挂在房梁上。

同款式的灯笼,我家房梁上挂了十个。

但是这次的灯笼明显比那十个都要大,点上之后也更亮。

灯笼上似乎有很多细小的孔,在火光的照射下,形成怪异的纹路。

暗红色的光和纹路照映在我妈和我奶奶的笑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我想出去找我妹,可是又不敢,大人们说晚上山里的豺狼虎豹会出来吃小孩。

我默默回到我和我妹的房间,躺在床上继续等我妹,等着等着我就睡着了。

2

第二天,我是被院子里的嘈杂声惊醒的。

有村民在后山的山崖下发现了我妹的血衣,但没有看见尸体。他们推测我妹是不小心摔下山崖,尸体被野兽叼走了。

我妈死死盯着地上的血衣,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村民们见我妈这样,一点都不意外,毕竟在他们眼里,我妈早在几年前就精神不正常了。

我奶奶在一旁喊:「都走吧都走吧,没什么好看的。」

于是他们就各回各家了。

村民们刚走,我妈就把我妹的血衣丢进土灶,一边添柴火一边骂:「死女娃子,下次投胎看清楚点!」

我妈离开之后,我偷偷把灶灰扒出来一看,我妹的血衣只剩下一些被烧焦的碎片。

我把那些碎片用布包起来,去了后山山崖。

山崖下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暗红色印记,那是我妹的血。

我还找到一个带血的蝴蝶发夹,它是我妹生前最喜欢的东西,连睡觉都舍不得摘下来。

我妹从小就爱漂亮,喜欢留长发穿裙子,衣服虽然破旧发白,但总是很干净。

而我和我妹截然相反,我永远一头短发,乱糟糟的像被狗啃过,一年四季都穿着长裤,因为一天到晚干农活,衣服总是脏兮兮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男孩子。

我挖了个坑,把衣服碎片和发夹都埋在里面,用石头做了标记。

我妹生前过得苦,死后不能变成孤魂野鬼。

「妹啊,下辈子投胎找个好人家,做个快乐的小公主。」我一边烧纸一边说。

这里以后就是我妹的坟,每年清明,我会偷偷来给她烧纸。

3

回来的路上,经过孙婶家时,我看见孙婶的老公宋老头正使劲把几个人往门外推。

那几个人手里都拧着黑色袋子,里面不知道装的啥。

「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给你们做灯笼,给多少钱都不行,谁来都一样!」

宋老头「啪」地关上门,还落了锁。

那几个人在门外敲了好一会,宋老头死活不开门,他们垂头丧气地走了。

我悄悄摸到门边,听见宋老头在里面叹气:「造孽啊,真是造孽……」

接着是孙婶的声音:「我早就让你收手,你就是不听。」

「是我不愿意收手吗?是他们不让啊,天天上门求我,又是下跪又是哭的,谁叫我心软呢?以后坚决不能心软,我已经放了狠话,从今天起,打死也不会再帮他们做灯笼!」

宋老头说的灯笼不是普通的灯笼。

听村里人说,宋老头祖上就是做灯笼的,以前还帮皇宫里的人做过灯笼,后来点灯笼的人越来越少,他们家也就没落了。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宋老头开始帮村里人做一种特殊的灯笼。

把刚出生就夭折的女婴,抽骨剥皮,骨头做成灯笼骨,皮肤制成灯笼皮,血肉熬成灯笼油,

一个人皮灯笼就做好了。

夜里把灯笼点上,来投胎的女孩看到后,知道这家不喜欢女孩,自然就不会再来。

这种灯笼效果奇好。

我们村几乎家家户户都挂着这种灯笼,一到夜里,只要看到哪家窗户上透出那种暗红色的光,就知道那家人正等着生儿子。

不过每家的效果不一样。

有的人只要挂一个,就能生出儿子,有的人要挂三个,才能生出儿子。

可唯独我们家,足足挂了十个,还是没能生出儿子。

我突然想起我妈昨天提回来的那个大灯笼,还有我妈和我奶奶看着灯笼时的笑脸,莫非……

「孙婶,是我,快开门!」我急匆匆地敲响孙婶家的门。

4

门一打开,我就忍不住问道:「孙婶,我妹是不是被我妈做成灯笼了?」

孙婶和宋老头都愣了一下,互相对视一眼,没说话。

我的眼泪「唰」地流下来。

孙婶连忙拿出帕子,一边帮我擦眼泪一边拍着我的肩膀安抚我。

这时,宋老头开口道:「你们都知道,我从来不接活的,只接死婴。你妹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凉了,一开始我也是死活不肯,可你妈不停地给我磕头,头都磕破了,还说如果我不帮她,她就撞死在我家,我也是没办法……不过,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连门都不会让他们进!」

宋老头很激动,就差对天发誓了。

我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见我哭得一抽一抽的,孙婶从屋里拿出一块巧克力塞到我手里。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巧克力,上一次是孙婶从城里回来碰到我和我妹,给了我们俩一人一块。

我和我妹第一次吃这种城里才有的新鲜玩意儿,在嘴里含了好久才舍得咽下去。

孙婶他们家条件好,宋老头对孙婶也好,不像我爸,总是打我妈。

他们两口子都很喜欢小孩,家里就只有一个女儿。

那女儿又聋又哑,还是个瘸子,但孙婶一点都不嫌弃,对她女儿特别好,每次去城里都会给她女儿买各种零食和新衣服。

我和我妹都很羡慕她女儿,毕竟这要是在我们家,早就被淹死了。

小时候,我爷爷带着我和我妹去河边玩,他自己却转身去了茶馆打牌,直到天黑才想起我们。

正好那天下午,村长在河边的高粱地里除草,听到我和我妹的呼救声,把我们从河里捞了上来,否则,我们姐妹俩早就被淹死,尸体都不知道漂哪去了。

那次之后,我爸把我爷爷臭骂一顿:「这两个女娃要留着换彩礼懂不懂?都弄死了,我儿子哪来的钱娶媳妇生儿子?咱老张家的香火不能断!个老东西,真是老糊涂!」

虽然那时候我爸的儿子还连个影子都没有。

因为这个事,我和我妹私底下恨了我爷爷很久。

几年后的一个下午,我爷爷的几个牌友突然冲进我家,说我爷爷打牌的时候,突然栽倒在牌桌上,口吐白沫,让我爸赶紧把我爷爷送去医院。

我爸说先拉回家观察观察,我爷爷被送回来没多久就咽了气。

第二天,我爸就把我爷爷拉去烧了。

5

我昏昏沉沉地回到家。

刚一进门,就听到我妈呕吐的声音。

「梦男,妈怀孕了,妈又怀孕了!呕……这次,这次一定是儿子,呕……你要有弟弟啦,哈哈哈哈……」

我妈一边吐得眼泪都流出来,一边又咧着嘴笑个不停,看着十分瘆人。

我妈以前不是这样的。

很久以前,她会教我识字,教我画画,还说以后要送我上大学。

她说大学很大,比我们整个村子还大,里面什么都有。

我妈每次说起这些,眼睛就会变得亮晶晶的,很好看。

可我爸最讨厌她说这些。

每次一听到,他就会一脚把我从我妈身边踹开,让我去割猪草、砍柴。

嘴里还骂骂咧咧:「上什么狗屁大学?上大学有用,你爹为啥不接你回城里?女娃子读再多书也不如一个带把的!」

我爸是知道怎么打击我妈的。

我妈每次一听到这话,眼里的光立马就没了。

在我六岁的时候,一个开着小汽车的男人来找过我妈。

那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小汽车,第一次知道有小汽车这种东西。

我妈牵着我和我妹,兴冲冲地跑到那男人面前说:「快,梦男,盼弟,叫外公,这是你们外公!」

我们叫完之后,那男人还笑着摸了摸我和我妹的头。

我妈本来以为外公会带着我们一起回城里,哪知他留下一千块钱后,就开车走了。

临走前,还让我妈和我爸好好过日子。

我爸一开始把我们看得很紧,生怕外公会带我们走,但是听完这话以后,他就彻底放心,在旁边笑得一脸得意。

我妈牵着我和我妹跟在车后面,一边跑一边哭,追出去老远。

透过车子的窗户,我看见车里还坐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子,我妈肯定也看见了。

我外公的车一刻没停,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山路上。

从那之后,我妈就变得有些疯疯癫癫。

我爸把我妈偷偷藏起来的书全部翻出来,撕了个稀巴烂。

「我让你读!我让你读!女娃子读书就是祸害!」这句话他经常挂在嘴边。

之后,我妈不是在怀孕,就是在流产。

我家房梁上每挂上一个灯笼,我爸就会把我妈毒打一顿,一边打还一边骂她生不出儿子。

但这次,我爸还没得及打我妈,她就又怀上了。

6

我妈怀孕后,嘴变得很刁,米饭蔬菜一吃就吐,却唯独想吃肉。

一开始是熟肉,但后来她竟然开始吃生肉。

我亲眼看见她把厨房里的生猪肉直接塞进嘴里,嚼得滋滋作响。

「你要是敢告诉别人,我就吃你的肉!」她恶狠狠地警告我。

我家的鸡一天比一天少,就像凭空消失一样,连根毛都没留下。

我奶奶天天站在院子里骂,但一点用都没有,到了夜里,鸡还是会一声不吭地消失。

之后邻居家的鸡也开始遭殃。

村里人说是黄大仙干的。

但是我有一次扫地的时候,在我妈床底下发现好多带血的鸡毛和鸡骨头。

我本想去告诉我奶奶,可刚踏出房门就碰到我妈,她好像专程在那里等我,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我家的鸡。

她指着床底下的鸡毛,幽幽地对我说:「你去偷偷埋了,谁也不许说!」

我妈的肚子跟吹气球似的,一天比一天大,上面长出暗紫色的纹路,像一条条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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