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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叶欢是仙宗门的花仙,机缘巧合,穿到了一本年代文里,街道办的大喇叭正喊的激情昂扬:“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妈对她说:“这批知青是去红星农场,红星农场有个花圃,妈托了人,把你分到花圃,种花总比种地强。”
叶欢理了理剧情,她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叫叶青,叶青为了不下乡,抢先嫁了人,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随便找个人不管他是瞎子瘸子还是老光棍只要是个人就赶紧结婚,二是下乡当知青,种花。
叶欢:种花啊,我可以。
铺盖一卷,种花去了。
农场来了个姑娘,搬着个小马扎坐花圃前听农场的婶子大娘唠嗑,人比花还娇美,部队大院里的小伙子找借口想看她一眼,顾营长面容冷峻,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顾营长要求严格,男女兵一视同仁,训练时女兵擦个雪花膏都能让他给训哭。
大家都说顾营长怕是看不惯这姑娘,直到有一天,有人在百货商店看到顾营长领着那姑娘,非要给人买雪花膏,对营业员说,“同志,这几样雪花膏我都要了。”
众人嗷嗷,“……”原来你是这样的顾营长!
叶欢算是代叶青下乡,叶青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听说叶欢回家探亲,便张罗着给叶欢说了门亲,是大杂院一个老鳏夫,“岁数大点不要紧,知道疼人。”然后就等着叶欢回来,叶欢终于回来了,却不是一人回来的,身边还跟着个英挺俊朗的军官。
叶欢介绍说,“这是我对象。”
年轻军官,“马上结婚那种。”
叶青傻眼了。
试读:·
叶欢一开口,李明杰顿觉有了底气,胸膛都挺了挺。
在镇知青办,姚玉娟还想抓叶欢跟她一块儿走路,叶欢不干,姚玉娟还说她娇气来着。
叶欢肯定跟他一样,对姚玉娟没好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俩虽说来的路上闹的有点不愉快,可这会儿算是同仇敌忾,所以他坚信,这次叶欢肯定会站在他这边。
他也不指望借着这个机会从连艳梅手里夺权了,就想有个人能站在他这边支持他,他好借坡下驴。
幸好叶欢还算有眼力见,关键时候不掉链子。
至于其他的,以后有的是机会。
李明杰目光烔烔的看着叶欢,见一院子的人都看她,还怕她临阵怯场,还鼓励她,“叶知青,每个人都有畅所欲言的权利,所以你只管大胆的发言,你不用多想,据实说就行了。”
叶欢,“那我可说了,我就是有一点不太明白,想向你请教一下。”
李明杰一听叶欢说话这语气,直觉有点不妙,就有点不想叫叶欢往下说了。
可是他叫叶欢说的,这会儿又不好硬生生叫叶欢住嘴,只要硬着头皮对叶欢说,“请教不敢当,你想问啥?”
“就是在镇知青办的时候,姚玉娟说要走路来农场,你当时夸她觉悟高,说自愧不如,还说以后要向她学习来着,这会儿为啥又说她无组织无纪律,还想叫农场处分她?当时你可是一个字都没提,为啥你说话前后不一致?”
叶欢语气非常真诚,象是真不明白李明杰对姚玉娟的态度为啥前后不一致,反差还这么大。
姚玉娟大胆地接了一句,“我做证,他当时确实就是这么说的,你们要不信,可以去问问顾营长和方辉,还有镇知青办的万主任,对还有柳全贵,当时他们都在场,都听见了。”
赵平涛端着个茶缸喝水,一下子喝呛了,跑到一边使劲咳嗽。
其余人也都憋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都觉得这个叫叶欢的还怪有意思的,看着安安静静的话也不多,可一开口,却是精准狠,直击要害。
姚玉娟配合也打的好,让大伙儿一下就知道李明杰是个啥样的人了,虚伪,前后不一。
这种人可不能跟他多打交道,不然说不定哪天他就把你给卖了。
李明杰这下彻底尴尬了。
他想否认,可他说那话的时候,镇知青办的万主任,农场的柳全贵,还有顾程,方辉他们确实都听见了,万一有哪个较真去问他们哪一个了,那比他这会儿不承认还要丢人。
他到底是刚出家门,小聪明有,但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不足,他吱唔了几句,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啥,然后就从连艳梅身边退到了人堆里。
心里恼恨叶欢恼恨得要死,趁人不注意,狠狠瞪了叶欢几眼,心说自己一开始还真是瞎了眼,咋能看上她!
心里又悔的不行,是他轻信了那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事实证明,敌人的敌人,还是敌人。
连艳梅怕叶欢揪着这个问题不放,非要李明杰说出个一二三,李明杰下不来台,这不利于团结,便赶紧拍了拍手,继续最初的话题,“少数服从多数,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以后谁都不能再揪着不放,以后大家都在一个院儿里住着,还是那句话,要团结一致,拧成一股绳,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别的就不多说了,趁着这会儿大家都在,做个自我介绍,互相认识一下吧。”
知青点原来是7个知青,3个男知青,4个女知青,加上叶欢他们仨新来的,现在是10个。
大家都简单的做了个介绍,自己叫啥,是打哪儿来的。
对这个世界,叶欢一直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糊里糊涂的,所以她现在基本上是说的少,听的多。
毕竟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
不过在听到“白茵”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突然知道自己是在哪里了。
她现在是在一本话本里。
话本是她在花圃里捡到的,当时她是去花圃浇水,在花圃最边上一棵芍药下面捡到了一个话本。
周围也没别人,也不知道是谁把话本丢在了那里。
她没细看,就随手翻了翻,翻到的那段话里刚好提到了白茵这个名字,她记得话本里是这么写的:白茵是红星农场里数得着的漂亮姑娘,她长着一张标准的鹅蛋脸,大眼睛,双眼皮,只是嘴唇有点薄,还总是抿着,显得性子有点傲,不大好接近。
她也确实不大好接近,不过饶是这样,农场里喜欢她的小伙也是不少,尤其是冯胜利,冯胜利胆子大脸皮厚,别的小伙被白茵拒绝了,就不好意思再去纠缠,冯胜利不是这样,越被拒绝他越来劲儿,跟大家说,“烈女怕缠郎,等着吧,白茵早晚是我媳妇。”
因为她急着去给花圃里的花浇水,所以翻了翻就把话本放到了怀里,想着等浇好水,再问问是谁丢的话本。
结果一忙起来,她就把这事儿给忘了,晚上休息的时候才发现话本还在怀里。
天已经晚了,她就随手把话本放到了枕边,然后就休息了。
再睁眼,就已经是在南州那个大杂院里了。
因为那个话本她就随便翻了一下,所以话本里具体都写了啥,她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红星农场这个地名,还有白茵和冯胜利这俩人名。
现在红星农场,白茵都对上了。
白茵就站在她正对面,她不由多看了两眼,白茵就跟话本里描写的一模一样,鹅蛋脸,大眼睛,双眼皮,薄嘴唇,看着性子有点傲。
就是不知道那个叫冯胜利的是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知青。
叶欢看白茵的时候,白茵也打量着叶欢,有点困惑,因为她不记得上辈子有这么个人。
她记得上辈子姚玉娟的事儿,跟这辈子一样,最开始的时候连艳梅也是想要低调处理,内部批评一下姚玉娟就行了。
可是李明杰不答应,非要上报到农场,还在农场宣扬得人尽皆知,农场再不给处分,就显得是偏袒知青了,最后还是给了姚玉娟一个处分。
因为姚玉娟这件事闹的比较大,而且因为姚玉娟身上背了这个处分,没办法回城,后来就在农场找了个男人嫁了,跟她一样,在农场待了一辈子。
所以她还是记得姚玉娟的,可叶欢,她是真没一点印象了。
按理来说,叶欢长这么漂亮,她应该是有印象的,可她确实是一点都不记不起来了。
而且她不记得上辈子叶欢怼过李明杰。
她记得姚玉娟因为李明杰,背了处分的。
这辈子咋变了?
不过,后来她的精神出了问题,以前的好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就算是能记起来,也记得不太清了,有时候好些事她能给串到一起。
如果叶欢是那种木头美人,存在感不强,这辈子她想不起这个人也有可能。
一想起上辈子的事,白茵不禁咬牙切齿。
上辈子,因为一念之差,她走了错路,等到明白过来,一切都晚了。
幸好老天有眼,看她上辈子受的苦太多,所以给了她一个重活一世的机会,这辈子她绝不会重蹈覆辙,她现在才真正明白,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别的谁也靠不住。
这辈子,她的头脑已经比谁都清醒,谁也别想再花言巧语的欺骗她,只要熬过了这几年,以后有的是好日子。
白茵打量过叶欢,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没把叶欢当回事。
连艳梅对姚玉娟说,“两间屋子都有空铺,你看看想住哪屋……”
叶欢问她,“是不是谁想住哪个铺就住哪个铺?”
知青点就这么几个人,这种小事,只要不产生矛盾,连艳梅一般都不大管,便点了点头。
叶欢,“来的时候场部的赵干事跟我说,哪间屋门开着,就住哪屋,我看就那间屋开着门,”
她指了指她刚出来的那间屋子,“我就搬进去了,都已经把床铺好了,她非让我搬到靠墙那个铺上”,指了指许爱香,还说她让我搬我就得搬,不听她的就是不服从安排,她是副队长还是啥,我是不是得服从她的安排?”
所有人都看向许爱香,有几个人心知肚明的哼了声。
许爱香仗着跟连艳梅住一个屋,总是狐假虎威的欺负新人。
刚来的新人摸不清她跟连艳梅的关系,被欺负了也不敢吭声,没想到这次翻了车,被叶欢这个新人给抖落了出来。
许爱香没想到叶欢会把刚才的事说出来,赶紧道,“我又没有强着让你搬,就是跟你打个商量。”
叶欢,“你叫我搬,总得有理由吧,可问你理由,你又不说,一口咬定让我搬我就得搬。”
许爱香吱唔道,“这不希望你发扬下风格……”
姚玉娟又忍不住插了嘴,“许爱香同志,我觉得你的思想有问题,发扬风格也要你先做出表率吧,主席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比叶知青来的早,要搬也是你先搬过去,而不是叫叶知青搬。”
连艳梅简直头大,她怀疑姚玉娟不是来搞建设的,而是过来作思想教育工作的!
而且那句话也不是主席说的,是孔子说的!
这个时候不是讨论谁说那句话的时候,她怕姚玉娟和许爱香再吵起来,赶紧打断了她俩,“行了,行了,都别说了,一会儿我搬过去,我原本也是睡那儿。”
最开始她就是睡在靠墙那个床铺,后来因为下雨的时候墙体渗水,她就换了位置,因为那间屋一直就她和许爱香俩人住,就一直没再换过去。
反正现在都修好了,也不漏雨了,再搬过去也没啥。
姚玉娟,“我睡那个铺吧,我睡觉不挑地儿,哪儿都能睡。”
连艳梅都依她,一锤定音,“行,你愿意睡那你就去睡”,她怕姚玉娟再来一串大道理,赶紧岔开话题,“你们三个,以后吃饭,是打算在食堂吃还是跟我们一起吃?”
叶欢听赵四海说了,农场食堂离知青点有点远,她不愿意走路,说在知青点吃。
李明杰和姚玉娟也都跟叶欢一样选择在知青点吃。
连艳梅,“在知青点吃的话,每个月底交下个月的伙食费,做饭是俩人一组,轮流做,一轮一天。”
叶欢有点愁,她不会做饭呀。
不过想想学做饭总比让她天天走那么远的路强,每天干活已经很累了,还要走那么远的路去吃饭,吃完饭还得回来,她还是愿意在知青点吃饭。
吃好就可以休息了。
李明杰问连艳梅,“那今天晚上我们咋吃饭?”
连艳梅大声喊道,“清桂,饭做好了没有?”
“快好了。”
“做的多不多?”
高清桂过来,为难道,“不多。”
做饭前高清桂是问了的,但没人吭声。
大家每月交的口粮都有数,谁愿意把自己的口粮匀给连面儿都没见过的人吃?所以都没人回应高清桂。
连艳梅不在,高清桂不敢自做主张,就按平时的量做了饭。
连艳梅想了想,对姚玉娟说,“你先去把你的行李放好,一会儿我带你们去食堂看看。”
高清桂,“都这个点儿了,食堂八成都关门了。”
连艳梅,“我叫老李想办法给他仨弄点吃的。”
叶欢想到来的时候,李秀芬说提包里装的有吃的,就对连艳梅说,“我带的有吃的,我就不去食堂了。”
姚玉娟,“我也带的有吃的。”
李明杰啥也没有,连艳梅就让高清桂把她的那份饭留到锅里,等她回来了再吃,然后便带着李明杰去农场食堂了。
高清桂对叶欢和姚玉娟说,“灶膛还有火,你俩要是想热吃乎的,就把吃食拿过来,我给你们热一下。”
她这话主要是对叶欢说的,刚才叶欢怼李明杰,她听的还挺痛快,对叶欢很有好感。
至于姚玉娟,暂时不想多搭理。
每月一次的思想教育课已经够让人头疼了,她可不想再有个人,再成天在自己跟前耳提面命的教育自己。
叶欢应了声,进屋去拿吃的。
吃的都在提包里,叶欢拉开提包,看到有饼子,鸡蛋,鸡蛋糕,红糖,罐头,几块肉干,还有一玻璃瓶西瓜酱。
有些是李秀芬准备的,有些是凤嫂子给的,林林总总的装了半提包,怪不得这么沉。
除了饼子,其他的不加热也能吃,叶欢就拿了一张饼子和一个鸡蛋外加一罐头瓶西瓜酱。
姚玉娟的也是饼子,跟叶欢不一样的是,她的是一张杂面饼,叶欢的是葱油饼,还是纯白面的。
李秀芬心疼闺女,家里那点白面她都烙成葱油饼给叶欢带了过来。
高清桂掀开锅盖,把她俩的饼子给放到了篦子上。
饭很快就好了,高清桂喊了声,“吃饭了!”
刚才还都有点蔫,听到这声喊,一个个立马来了精神,拿着碗筷就冲了过来,围着灶台,眼巴巴的看着高清桂掀锅。
三合面饼子,高粱红薯粥,腌的芥菜丝,就是今天的晚饭。
就算农场条件好,也不可能顿顿大米白面,尤其是三四月份,存粮差不多吃完了,新粮还没下来,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能吃上三合面饼子高粱粥已经算是好的了,有些收成差的地方可是连饭都吃不上呢。
盛好饭便三三两两的蹲在院子里呼噜呼噜吃的香。
叶欢的晚饭是一张葱油饼,饼里裹个鸡蛋。
许爱香都好久没吃过纯白面的葱油饼了,她快忘了是啥味儿了,这会儿看叶欢吃的香,她看着眼馋,刚才叶欢怼她的事儿她都选择性遗忘了,凑到叶欢跟前,“这葱油饼是你妈烙的吧,叫我尝尝阿姨的手艺咋样。”
都不等叶欢答应就要上手,叶欢啪的一下把她的手打开了,“我让你吃了吗?”
她没用多大劲,许爱香还是疼的呲牙裂嘴,不高兴道,“你这人咋这么小气,我就尝尝,我又不是全都吃了。”
姚玉娟刚好蹲在叶欢旁边,看不下去,道,“许知青,你这样是不对的,人叶知青都没同意你吃,你咋能上手就抢,再说了,人叶知青都把西瓜酱拿出来了,你吃着人家的西瓜酱还惦记人家的饼子,合着人家大老远背过来,是给你背的?”
吃食紧缺,叶欢还没高尚到把所有的吃食都吃拿出来,只把那瓶西瓜酱拿出来了。
西瓜酱用小葱和辣椒炸过,里面还放了熟的花生米,喷香,就是齁咸,比芥菜丝都咸。
因为太咸,畅开了吃也吃不了多少。
高清桂做饭前问的时候,没一人吭声,这会儿也都不好意思吃叶欢的吃食,再加上咸,都没好意思多吃,都是拿饼蘸了点尝个味儿。
只有许爱香能当饭吃,一个人就干掉了小半瓶。
就这还盯着叶欢手里的葱油饼,要不姚玉娟说她呢。
许爱香讨了个没趣,冲姚玉娟翻了个白眼,“就你思想觉悟高行了吧”,然后挖了一大勺酱抹到饼上走开了。
因为姚玉娟的事,今天吃饭晚,吃过饭收拾好,都快9点了。
外面黑灯瞎火的,也没啥娱乐,只能上床睡觉。
连艳梅,“咱们农场跟部队上每月都放电影,时间刚好错开,部队基本上都是月中放,咱农场是月底,都是在他们门口那个大广场上放,都能去看。”
叶欢想起一件事,问连艳梅,“队长……”
连艳梅爽朗道,“你喊我名儿就行了,诶你多大了,有18没?”
叶欢,“刚18。”
原主是4月30号的生日,刚满18。
“那我比你大,我22,你跟我大妹妹一般大,清桂他们都喊我姐,你要是愿意,你喊我姐也成。”
叶欢从善如流的喊了声“艳梅姐”,“农场能打电话吗?”
“场部有电话,不过没有要紧事不给打,你是想给家里打吧,那要去镇邮电局打,正好明天是星期天,农场有车去镇上,你搭牛车过去吧,明儿个一早你去农场门口等,基本上都是9点钟走。”
来的时候,李秀芬千叮咛万嘱咐,说写信慢,叫她来了一定要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所以这个电话是肯定要打的,那就明天去镇上,她正好也想在镇上逛逛。
连艳梅干了一天的活,跟叶欢说了几句就睡着了。
姚玉娟也很快睡着了,只有叶欢和许爱香睡不着。
叶欢是因为下午睡的多了,这会儿不困,许爱香是渴的睡不着。
西瓜酱齁咸,她当饭吃,能不渴吗?
睡觉前她就喝了一大茶缸水,还是觉得渴,暖水瓶里的水喝光了,大半夜的,也不好再去烧热水,只能去水缸里舀凉水喝。
喝水喝的多了尿就多,然后就是不停的上厕所。
叶欢反正睡不着,就趴床上看她不停上床下床跑厕所地折腾。
许爱香上过厕所回来,看叶欢没睡,趴床上瞪着俩眼,明显是看她笑话,有点气急败坏,“你家酱咋做那么咸,你妈是打死卖盐的了吗?!”
叶欢,“是你贪嘴吃那么多,要不然别人咋都不渴就你渴?你等着吧,一会儿你肯定还得拉肚子。”
吃那么多酱,然后热水冷水又使劲儿的往肚子里灌,不拉肚子才怪。
拉肚子还算轻的,指不定会拉出个肠胃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