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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先婚后爱/年龄差/港城贵公子×名媛千金】
1.
港城谢公子矜贵淡漠,年纪轻轻便掌权谢氏集团,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杀伐果断。
虞清雨知晓与他的婚事后,最后一次去找落魄的竹马宋执锐,却被拒之门外。
多年暗恋只收到一句——“清雨,我们不是一路人了。”
夜雨冷清,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小区外,车窗倒映出失魂落魄的身影。
司机问:“要去接夫人吗?”
男人低眸,冷光微凝:“还不是夫人。”
2.
这场世纪婚礼办得奢华隆重,一片祝好中港媒突然报道——“塑料婚姻!?新婚夫妇秒分居,谢公子深夜独回港城”,引起一片哗然。
网上嘲讽虞清雨新婚独守空居,却不知她乐得清闲。
毕竟她前天刚看上的豪宅,昨天就被转到名下。
更遑论宝石、高定像流水一样送进家门。
虞清雨虽然不理解,但是钱来了没有道理不收,关键是还不用陪老公。
直到一张深夜拥吻照被曝光,明媚娇矜的女人被扣紧下颚,颈子微抬,风光旖旎。
光影流连在男人清绝的侧脸,唇角似是勾起一点极淡的笑意。
世纪婚礼再度上了热搜。
这哪里是塑料婚姻,分明比钻石还硬。
3.
宋执锐东山再起后,第一件事就是买了虞清雨最爱的香水百合去见她。
虞清雨面露难色:“抱歉,我和我老公的生活挺和谐的。”
一双大手揽过她的腰肢,纤腰薄背靠进男人怀里。
谢柏彦声音慵懒:“老婆,这事还是别和外人说了。”
虞清雨脸颊红透,埋进他的怀里。
错过了身后拳头攥紧的宋执锐,还有含笑回视的谢柏彦。
【小剧场】
独守空房的谢柏彦深夜给老婆拨去电话:“小鱼,今晚港岛有雨。”
回家探亲的虞清雨听着电话那端沙哑的嗓音,心跳骤然加快:“怎么了?”
“连它都知道我在想你。”
雨声烂漫,都是我在说爱你。
【阅读指南】
1.明艳娇矜富贵花×矜贵端方贵公子,年上差四,甜宠文。
2.1v1,SC,HE,豪门日常,甜文。男主先婚后爱,男二火葬场。有雄竞。
3.划重点,女主永远不会破产。
试读:·
谢夫人也是世家出身的大小姐,温婉端庄渗入所有神态和动作之中。
她笑容温和,看向虞清雨的目光也透着暖意:“这般看来,这镯子果然没送错。”
虞清雨也低头笑,身边的谢柏珊嘟了°嘴:“美玉配美人,所以我没有镯子呗。”
唉声叹气,谢柏珊摊了摊手:“只有我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谢夫人被女儿逗笑,坐在她身边的虞清雨也跟着笑。
眸光微转,眼睫垂下,虞清雨低头解下自己颈子系上的星芒钻石项链,递进了谢柏珊的手里。
“珊珊,这个送你。”晶莹无暇的钻石聚成星芒的形状,几圈银河星轨将钻石包围,更添几分梦幻,“女孩子就要带一点亮晶晶的饰品。”
这条星芒项链是前几年拍出天价的设计款,比起润泽沉淀的翡翠,多了几分甜美风格,更适合谢柏珊这种年纪的女孩。
意料之中的,谢柏珊很喜欢,在看到手里的项链的一刹,眸光闪亮,眼底的欣喜几乎掩不住。
“哇,嫂子你也太好了。”
“你喜欢就好。”虞清雨在这种方面一向大方。
谢夫人纵观全场,眼底划过一丝欣赏,拿起青玉茶壶,给虞清雨的茶杯里添了点热茶。
虞清雨连忙双手去接,环顾四周,问了句:“爸呢?”
说起这个谢夫人就有话要说了:“真是懒得提他。他跟船去钓鱼了,嫌弃跟着我们母女两个人出去旅游就是吃吃逛逛,受不了了,一回来就上船跑了。”
虞清雨讶异:“吃吃逛逛不好吗?”
“所以呀。”谢夫人摇摇头,细指捻起茶杯,“他们男人不懂得享乐。”
“他爸也是,如今,柏彦也是。”
谢柏珊收了项链,显然更亲近虞清雨几分:“没事他们赚钱,我们来替他们享乐。”
虞清雨低眉没应声,谢夫人话里的意思,显然并不止什么赚钱享乐。
果然,一盏茶过后,谢夫人又说:“清雨,林管家的事情是我没安排好。我们年纪大了,唯有盼望儿女生活幸福。”
轻轻拍了拍虞清雨的手背:“希望林管家的事情,没有影响到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妈,您言重了。我们——”覆在她手背上的掌心温热,带着安抚人心的意味。
虞清雨抿了抿唇,牵出一丝笑容:“我们感情很好。”
谢夫人放了心:“如此便好。”
虞清雨不想再纠缠于这个话题,她连老公都见不到几面,讲到底,又能有多深的感情会被影响。
她连忙岔开话头:“妈,我什么时候方便去看望一下奶奶?”
毕竟他们结婚,也是因为谢柏彦祖母身体不好。
谢柏珊看了看虞清雨,又看了看自己母亲,眼眸中几分不解:“奶奶不是去体验新西兰牧场新生活了吗?”
虞清雨惊讶了一瞬,眼睛蓦地睁大:“奶奶的身体,可以受得了长时间舟车劳顿吗?”
没记错的话,那会儿谢家的说辞似乎是人到晚年,疾病缠身,卧床不起。
没想到,这会儿已经去新西兰了。
谢夫人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只是喝茶,随口解释了句:“老人家嘛,有自己的追求。”
虞清雨还想多问,很快被谢夫人岔开了话题。
“清雨,过来帮我看看这几只镯子。”
从谢夫人的藏品间再出来的时候,虞清雨刚抬眼就望见矜淡清隽的男人,正闲适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文件,西装笔挺,漠然淡漠。
是她婚后近一个月,只见过一面的老公。
谢夫人先反应过来:“平时叫你回家从来不见人影,老婆一来就把你魂勾来了?”
谢柏彦漠然转头,视线先眺去站在楼梯处不动的虞清雨,再转向已经疾步走到身前的母亲。
薄唇溢出极淡语调:“公司事务繁忙。”
“又是公司事务繁忙,跟你那个爸一个德行。”谢夫人对这个回答相当不满意,“早就跟你说过了,公事是忙不完的。就你前阵子那个报道,我都懒得说你,怎么分公司这事就非要你去处理?”
细指在茶几上敲了又敲:“公司缺了你就挺不下去了吗,非要你新婚之夜去出差?”
谢夫人一开口就停不住,连声质问,越说越生气。
虞清雨提着裙角缓缓走下楼梯,低眉只盯着自己脚尖,耳廓微动,没有漏过客厅里的所有对话。
这回她听明白了,她的婆婆,是在给她撑腰。
新婚之夜新郎出差的报道风波,对于他们而言,可大可小,公关到位也无大事。但虞清雨刚刚嫁入谢家,就要替忙碌的先生辟谣。
谢夫人到底还是心疼儿媳了。
被母亲斥责的谢柏彦只是听着,冷淡面容没有一点多余情绪,直到垂下的视线里突然跃进虞清雨的裙角。
眸光渐深,他微微侧身,让开了点位置:“母亲教育的是。”
他的手臂随意搭在沙发上,从谢夫人的角度看,像是将刚刚坐在他身边的虞清雨揽进怀里。
舒一口气,似乎小两口的关系还不错。这般再想,谢夫人也懒得再教育了。
“你心里有数就行,再闹出这种事,让你爸收拾你。”
虞清雨面上笑容不变,她知道谢柏彦的手臂就环在她身后,再正常不过的夫妻之间的姿势。
只是,却连衣角都没有挨到她一点。
谢柏彦抿了口清茶,漫不经心地抬眸:“奶奶呢?”
提到这个,谢夫人的表情不太自然,坐在另一侧沙发上,含糊其辞:“奶奶在疗养院呢。”
“新西兰的疗养院?”谢柏彦轻笑一声,淡眸划过一抹深暗。
谢夫人轻咳一声:“医生说换个舒适的环境,有益于身体恢复。”
看破不说破。
谢柏彦是,他身侧的虞清雨也是。
僵持的气氛被谢柏珊打破,她笑容甜美地凑上来,炫耀今天刚收到的礼物。
“哥,你看,这是嫂子送我的项链。”
钻石项链闪耀着动人的光芒,谢柏彦懒懒掀开眼皮,先望向璀璨星芒项链,再转向一直没说话的虞清雨,语调平缓,压迫力却极强。
“你嫂子送的?”
“是啊。”谢柏珊,“好看吧。”
畅然笑容在触及谢柏彦冷淡的目光时,登时凝结,谢柏珊连忙收起项链。
“我拿你老婆的项链,你不高兴了?”话毕,再收到睨过来的薄凉视线时,谢柏珊浑身一抖,选择向身旁的虞清雨求救,“嫂子,哥哥眼神好可怕。”
“……”谢夫人还在旁边,原本只想当个安静花瓶的虞清雨,也不好置身事外,只好转身拉了拉他的衣角,盈盈笑眼闪过几分暗示,“老公,是不是很适合珊珊?”
被“暗示”的谢柏彦缓缓低眸,瞳底略过一丝兴味,扫过她揪着的那一寸衣角,手掌从沙发上挪到了她单薄的肩上,微热的掌温轻轻覆在她圆润的肩头。
谢柏彦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嗯”。
谢柏珊吐了吐舌头,小声问了句:“嫂子,平时我哥也对你这么冷淡吗?”
虞清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她肩上的那只大手,温热干燥,却灼烫着她的神经。
咽了咽嗓子,她随口回答:“啊?差不多吧。”
原本他们也没相处多久。
只是这话落在谢柏珊耳中又有了不一样的意味。
“嫂子,你好可怜啊,嫁给我哥这种坏男人。你放心,我和我妈会来帮你撑腰的。”
谢夫人也点头表明立场:“清雨放心,柏彦不会过火的。”
她肩上的那只手掌似有似无地捏了下她的肩,虞清雨瞬间回神。
在对上谢柏珊肯定的眼神,还有谢夫人慈爱的目光时,虞清雨彻底懵了。
“啊……”
哪种过火?
吃过晚饭,谢柏彦去接了个工作电话,方才因为哥哥在一直不敢靠近的谢柏珊,再度热情地贴了过来。
她压低声音,和虞清雨说着悄悄话:“嫂子,你到底看中我哥哪里了,他板着脸那么可怕,真不敢想象每天面对这张脸得多压抑啊。”
被谢柏彦管教多年的谢柏珊,对这个没见过几面的新嫂子有些天生的好感。
大概是认为她们同病相怜。
谢柏珊是在良好的家庭娇养长大的大小姐,性格天真单纯,面对她的亲近,虞清雨也回馈同样的好意。
复杂的家族因素很难对她提及,至于其他的,胡言乱语虞清雨信口拈来:“压抑的时候,看看他的脸,再看看他的身材,忽然就觉得一切都可以忍忍了。”
谢柏珊怔住:“原来,竟是如此?”
刚刚收线回来的谢柏彦,很不凑巧地正听到虞清雨这句相当真诚的表白。
“所以,其实你早就对我的身体图谋不轨?”清冽男声忽然在身后响起,挂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
虞清雨手一抖不小心茶杯碰翻,淡黄的茶叶顺着桌边淌下,沾湿她的裙摆。
肩背不由挺直,虞清雨抿唇,很明显地咽了咽嗓子。
“太太,怎么这么不小心?”款款走来的谢柏彦唇角弯起淡弧,冷白修长的手指扶起碰翻的茶杯,轻轻放在她的眼前,徐徐声线绕着她的耳廓,“不过只是,听到一句你的真心话而已。”
顶着谢柏珊好奇的目光,虞清雨不能否认,她端上毫无破绽的一张笑脸,一字一顿,尤其是最后两个字——
“我确实对你身材十分着迷。”
闭了闭眼,破罐子破摔,虞清雨面不改色地又添上几句定语:“魂牵梦绕,念念不忘,切切在心。”
谢柏珊嘴巴不由张大,再想起之前听到的那些什么表面夫妻的风言风语,简直可笑。
她由衷感叹:“哇,哥哥嫂嫂,你们感情真好。”
谢柏彦低笑一声,手掌轻轻搭在虞清雨的肩上,随意地拨弄了下她肩上的长发,话确实对着谢柏珊说的:“所以,可以把我太太还给我了吗?”
谢柏珊连连摆手:“您请,您请。”
回谢公馆的路上,车厢里一片安静,虞清雨的视线不时飘到正在闭目养神的谢柏彦身上。
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认为这位忙碌的谢先生是为了她而回老宅的。
只不过,有些疑问哽在喉间,虞清雨不问难耐:“所以你早就知道奶奶是装病?”
坐在后面的清冷矜贵男人眼皮未抬半分,只淡淡应了个单音节。
虞清雨眉头皱得很紧,这和她之前的设想并不一样:“那你为什么还要结婚?”
不是为了完成长辈的心愿吗?那这般先决条件不在,结果论也没有意义。
身侧的男人终于掀开了眼皮,眸底漆黑,表情寡淡,仿佛所有事情都不曾在他心上停留。
“早晚都要结,那便让长辈安心。”
“……”虞清雨呼吸滞了半秒,哑然扯开嘴角,“真是个好理由。”
他们这桩婚事也真的是……挺合适的。
谢柏彦神色阑珊,没有继续那个话题,却是话锋一转:“你送柏珊的项链多少钱?”
“怎么?你准备给我打钱买断吗?”虞清雨懒懒抬眸。
她向来不记账,这条项链是从展会几件珠宝一起扫荡回来的,哪里还会记得价格。
虞清雨斜睨了眼谦谦君子端方如玉的男人,漫不经心地转着手腕上的镯子:“谢先生,我以为我们已经对这段婚姻达成共识。
“钱从左口袋进右口袋,就没意思了。”
秀眉蹙起,眉间凝起几分冷艳:“还是说谢先生只是表面哄哄我,实际上根本没把我这个谢太太当回事,连个项链钱也要跟我算清楚。”
虞清雨越想越觉得不对,表情渐渐凝重:“你不会之前的花销,也要跟我一笔笔算清楚吧?”
珠宝首饰倒还好说,若是婚礼那三亿,她现在卡上的余额就有些勉强了。
轿车平稳地转弯,惯性使然,她不由靠近了身侧的男人几分。
在冷香浮上鼻尖一瞬,谢柏彦的蓦地开口。
“商人的脑子都习惯思维跳跃举一反三吗?”是上次虞清雨说过的话,他眉眼低敛,若有若无的笑音,“我看是翻译官的思维习惯吧。”
一记回旋镖,虞清雨故作无辜地揉了揉耳朵。
“柏珊年纪还小,性子未定,对金钱没什么概念,若不是什么重要节日,无需送她那么贵的礼物。”谢柏彦轻描淡写解释了番。
“自作多情”的虞清雨很好地掩饰住尴尬,不忘为谢柏珊辩解了句:“她二十了,也不小了。”
虞清雨是真的没想到这位谢先生对自己太太不怎么样,竟然还是个宠妹狂魔。
车子停在别墅前,司机下车为虞清雨打开了后门。
下了点濛濛小雨,一把黑色大伞撑在头顶,握着伞柄的腕骨上卧着一颗红痣。
虞清雨眸光微顿,很多移开,却不期撞上了院子墙角边,两只幼年小猫躺在细雨之中,紧紧缩成一团,依偎在一起睡觉。
她的脚步停住,雨气漫上裙角却毫无察觉。
谢柏彦微微转身,淡凉目光停在她莹润无暇的侧脸,潋滟一双水眸,此刻就连着几分怜惜与可怜。
闻琳顺着先生太太的视线望过去:“该是之前佣人喂的,这几天总在门口徘徊,大概是饿极了。”
“我这就把这些猫赶出去。”
雨线遮挡了视野,淅沥水汽和远处瑟缩的小猫融进她的目光中。
虞清雨下意识转头,看向谢柏彦,含着水光的一双杏眼,其中荡漾的涟漪,让人无法忽视。
这是他的房产,依然是由他做主的。
可是——
谢柏彦瞳色深沉,瓷白手指握住她纤细的腕子,牵着她向门里走。
细雨浓密,却丝毫没有沾湿她的长发。
在收伞前,冷而清晰的男声缓缓落下:“闻琳,去厨房找点东西喂它们吧。”
虞清雨心头一动,侧过身,唯有沾着雨色的肩膀纳入眼底。
夜里下了一整晚的雨。
虞清雨睡眠浅,绕是床上男人起的时候刻意放轻了动作,也还是将她吵醒。她勉强睁开一只眼,刺目的光线很快又让她闭上了眼。
时间还很早,刚过六点,距离她平时的起床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这么早起床,你是把睡眠进化掉了吗?”
“休息日也要起这么早?”
“你怕不会是个机器人吧?谢柏彦,你要去哪儿?”
久久没有听到回声,她猛地睁开双眼,虞清雨几分气恼。
“谢柏彦,你无视我说话!”
刚换下睡衣的谢柏彦逆着光线,修长劲瘦的影子斜斜落在她面上。清冷目光扫过她微眯的双眸,他闲闲开口:“若是我回你话,你的回笼觉大概就睡不着了。”
虞清雨很是不满地挑刺:“谁说我要睡回笼觉的,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懒吗?”
不太客气,也不太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