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去世前路过南华寺,拜谒六祖真身后大哭,临终留八字总结一生
在南华寺古老的禅房中,一位年迈的文豪正跪在六祖惠能真身像前痛哭。这位在文坛上叱咤风云的大家,此刻却像一个寻找心灵归宿的普通人。他就是苏轼,一个在历史长河中留下不朽印记的文学巨匠。当他站在六祖真身像前时,眼中的泪水不断滑落,那是对人生的感悟,对生命的释然。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留下了"吾生无恶,死必不坠"八个字,仿佛是对自己一生的总结。但是,是什么让这位文豪在生命的尽头选择来到南华寺?他与六祖惠能之间又有着怎样的精神共鸣?那场痛哭背后,又蕴含着怎样的人生智慧?
南华寺之悟:最后的心灵归宿
元符元年冬日,一队不大的人马缓缓行进在通往南华寺的山路上。领头的正是被贬谪惠州的苏轼,他身边跟随着几位亲近的门生。寒风吹过山谷,带着一丝萧瑟的意味。远处的钟声悠悠传来,在这个特殊的时节里显得格外清澈。
走在蜿蜒的山路上,苏轼时不时停下脚步,望着远处的山峦。他的脚步虽然因年迈而显得缓慢,但每一步都走得坚定。随行的弟子们都保持着沉默,只有马蹄声和落叶的沙沙声在山间回荡。
进入寺院山门时,一位年迈的僧人迎了上来。这位僧人正是南华寺的住持,他早已得到消息,知道苏轼要来拜访。两人相见,僧人并未多言,只是引领苏轼穿过幽深的廊道,直往存放六祖真身的法堂而去。
法堂内香烟缭绕,六祖惠能的真身端坐其中。这尊真身塑像是南华寺最为珍贵的圣物,历经数百年风雨而不衰。苏轼在塑像前站定,目光久久凝视着六祖的面容。
此时的南华寺已经入冬,院中的枫叶飘落,偶尔有几片随风飘入法堂。苏轼缓缓向前,在蒲团上跪下。他的双手紧握,身体微微颤抖。那一刻,整个法堂内只剩下木鱼的声响和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青烟。
随行的弟子看到,苏轼的泪水开始无声地滑落。这位常年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大臣,在文坛上纵横捭阖的文豪,此刻却像一个寻求解脱的普通人。他的哭泣没有任何声响,却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在场的僧人开始轻声诵经,经声在法堂内回荡。这一场哭泣持续了很久,直到外面的钟声再次响起。当苏轼从蒲团上起身时,他的面容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眼中仍带着泪光。
离开法堂时,住持送了一串佛珠给苏轼。这串佛珠是用南华寺院中古菩提树的种子制成,据说曾经是六祖亲手栽种的菩提树。苏轼接过佛珠,郑重地戴在手腕上。
当天傍晚,苏轼在寺中的客房写下了一篇文章,记录了这次拜访的感受。这篇文章后来成为了他生命中最后的重要作品之一。第二天清晨,在晨钟声中,苏轼带着弟子们离开了南华寺。
禅意人生:从文学到禅宗的转变
苏轼早年创作的文学作品中,禅意的痕迹并不明显。嘉祐二年,年仅二十三岁的苏轼在《江城子·密州出猎》中写道:"黄云萧条白日暗,四面边声连角起。"表现出的是少年意气与豪迈气概。但在这首词的结尾,他却写下"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展现出对功名利禄的强烈追求。
然而,在熙宁三年,因"乌台诗案"入狱的经历,让苏轼的创作风格开始发生转变。在狱中,他开始研读佛经,特别是禅宗典籍。出狱后创作的《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中,"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的句子,已经显露出禅宗超然物外的意境。
元丰二年,苏轼在黄州贬所期间,与当地的东林寺僧人往来频繁。这段时期,他创作了大量融入禅理的诗文。《题西林壁》中"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句子,正是对禅宗"万法归一"思想的诠释。
在密州任上时,苏轼经常与当地的华严寺僧人论禅。一次,寺中的老僧向他讲述了一个公案:有僧人问祖师"如何是佛",祖师答"麻三斤"。苏轼听后,写下了《题华严寺》:"万象森罗一法身,头头显露见天真。若人识得其中意,蝼蚁蚊虫总是春。"
元祐年间,苏轼在朝廷任职期间,仍然保持着与僧人的交往。当时的慧林寺住持慧勤常与他探讨佛法。一次,慧勤问他:"大士如何看待生死?"苏轼引用《金刚经》回答:"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这段对话后来被记录在寺院的《传灯录》中。
随着年岁渐长,苏轼的创作越发显示出对禅宗的领悟。在惠州贬所期间,他写下了《题惠州西禅寺》:"身世悠悠任去留,闲居况复在西州。此心未必能忘世,世亦无由奈我何。"这首诗展现了他对禅宗"不即不离"境界的理解。
元符元年,在前往南华寺的途中,苏轼创作了大量融合禅理的诗文。其中最著名的是《游南华寺》:"空门不度自来人,明镜非台更照身。莫问谁家旧园树,年年春色为谁新。"这首诗完全摒弃了早年的功名意识,展现出对禅宗至理的深刻领悟。
在这一时期,苏轼的文学创作已经完全超越了单纯的诗文艺术,而成为了禅学思想的载体。他的作品中不再追求华丽的辞藻,而是以平实的语言阐述深邃的禅理。这种转变不仅体现在他的诗词创作中,也反映在他的书法、绘画等艺术形式上。
心灵轨迹:文人与僧人的交往
苏轼与佛门高僧的交往始于年轻时期。熙宁二年,他在密州任职期间,结识了当地著名高僧道潜。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雨天,道潜正在寺院廊下读经。苏轼驻足听了许久,随后与道潜展开了一场关于《金刚经》的讨论。这次相遇后,苏轼经常到寺院拜访道潜,两人的交往持续了三年之久。
在密州期间,苏轼常常在寺院中过夜。一个深秋的夜晚,他在寺院的禅房中写下了《宿东林寺》:"夜阑独坐空禅房,月到窗前欲堕床。未有禅关悟深处,已能诗句得清凉。"这首诗记录了他在寺院生活的真实写照。
元丰三年,苏轼在黄州遇到了一位名叫佛印的高僧。佛印不拘小节,常常与文人饮酒论道。有一次,佛印带着一坛酒来访,两人对坐畅饮。酒至半酣,佛印突然问:"大士可知何为佛性?"苏轼举起酒杯答道:"佛性如此月,隐显有常时。"这段对话后来被记入《黄州诗话》。
在惠州期间,苏轼与当地的灵源寺住持有深厚交往。每逢初一十五,他必到灵源寺听经。寺中藏有一部宋版《华严经》,苏轼常常在寺中研读。一日,他在经文中读到"一即一切,一切即一"的句子,随即写下了《读华严经》:"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元祐年间,苏轼在杭州西湖边的净慈寺结识了一位老僧。这位老僧精通医术,经常为当地百姓诊病。苏轼每次去寺院,都会带些药材给老僧。两人除了谈佛论道,还经常讨论医学知识。在这段时期,苏轼创作了不少融合佛理与医道的诗文。
在南华寺期间,苏轼与寺中的多位高僧都有往来。其中一位名叫智圆的老僧,精通《坛经》。每当苏轼有疑问,智圆总能用简单的话语为他解惑。在智圆的影响下,苏轼开始深入研究六祖惠能的思想。
这些高僧不仅影响了苏轼的思想,也影响了他的创作风格。他的许多作品都融入了与僧人对谈时的感悟。在《题智圆禅师室》中,他写道:"门前流水尚能西,遗爱寺边倚杖迟。我亦无心寻胜事,随缘只把钓竿垂。"
临终前的最后一次寺院之行,苏轼见到了南华寺的几位老僧。他们围坐在一起,谈论了一整夜的禅理。第二天清晨,老僧们送他出寺时,他留下了一首绝句:"此生已过半,余事付无常。从此山中去,白云是道场。"这首诗被寺院收录在《南华寺志》中。
这些年间的寺院生活,不仅让苏轼的散文创作更加深邃,也使他的诗词带有了更多的禅意。他的作品中常常出现"禅房""钟声""青灯"等意象,这些都源于他与高僧们的日常交往。
八字真言:生命的终极智慧
在南华寺中,苏轼留下"吾生无恶,死必不坠"八字,这八个字的书写过程颇为特别。当日,寺中一位年轻僧人送来文房四宝,请求苏轼留下墨宝。苏轼提笔时,院中的钟声恰好响起,远处传来诵经的声音。他在寺院藏经阁的一张宣纸上,以行书书写下这八个字。
这八字并非一时兴起。在此之前的元祐六年,苏轼曾在杭州净慈寺写下过类似的句子:"此生已无恶,来世必不坠。"当时,他正值仕途得意之时。而今在南华寺重提此意,已是生命垂暮之际,意境更显深远。
这八字的书写特点极为讲究。"吾"字笔画遒劲,显示出书写者的坚定;"生"字结构舒展,体现出对生命的通达;"无"字一波三折,尽显豁达;"恶"字收笔凝重,透露出深思;"死"字中锋直下,显示决断;"必"字笔势回旋,暗含玄机;"不"字挺拔向上,蕴含希望;"坠"字收放自如,彰显超脱。
这幅墨宝很快在寺中传开。住持将其装裱后,悬挂在方丈室的墙上。不久,各地文人纷纷前来观摩,争相临摹。其中最著名的是南宋诗人陆游,他在绍兴年间专程到南华寺,看过这幅墨宝后写下《观东坡墨迹》一诗。
这八字的产生与苏轼早年的经历密切相关。熙宁三年,他因"乌台诗案"入狱,在狱中写下《狱中上何大理书》,其中就提到:"生平所为,无愧于心。"这个思想在他此后的人生中不断发展,最终凝练成这八字真言。
元丰三年,苏轼在黄州谪居期间,曾在东坡赤壁写下《前赤壁赋》,其中"乘风破浪会有时"的豪迈已经暗含着对生死的超然态度。到了惠州贬所时期,这种态度更加明显。他在《惠州一绝》中写道:"粗将茶饭供朝夕,稳占云泉作主人。"显示出对生命的豁达。
元符元年冬,当苏轼在南华寺写下这八字时,已经经历了三次重大的贬谪。从政治上的沉浮到个人生活的起伏,种种经历都化作了这八个字中的智慧。这八字不仅是他个人的人生总结,也成为了后世文人追求的一种精神境界。
这幅墨宝在南宋时期曾多次被临摹,其中以张即之的临本最为著名。明代时,这幅墨宝仍在南华寺中保存。清初,寺院遭遇大火,原迹虽已烧毁,但通过各种临本和记载,这八字的书法特点和精神内涵得以流传下来。
在书法史上,这幅墨宝被视为行书的典范之作。它不仅展现了苏轼晚年的书法特点,更重要的是传达了一个文人对生命的终极思考。后世文人在临摹这幅墨宝时,往往不仅仅是学习其书法技巧,更多的是体会其中蕴含的生命智慧。
禅意世界:对后世的影响
苏轼"吾生无恶,死必不坠"八字真言的影响,在南宋时期已经开始显现。建炎四年,朱熹在临安遇到一位老僧,这位老僧曾亲见过苏轼在南华寺时的情形。老僧向朱熹讲述了苏轼写下八字真言时的场景,朱熹随后写下《书东坡八字后》一文,将这段历史记录下来。
理宗时期,著名文人陆游专程前往南华寺,寻访苏轼的足迹。在寺中,他看到了当年苏轼留下的墨宝真迹,随即写下《南华寺观东坡墨迹》:"山月照禅房,一灯映窗纸。墨迹犹未干,气韵如相值。"这首诗在当时文人中广为流传。
宋末元初,南华寺住持智融将苏轼的八字真言与六祖惠能的偈语一同刻在石碑上,并立于寺院大殿前。这块石碑成为后世文人参访南华寺的重要观瞻之处。元代诗人虞集曾在《南华寺碑》中详细记述了这段历史。
明代初年,高僧道济在重修《南华寺志》时,专门辟出一章记载苏轼在南华寺的活动。其中对八字真言的书写过程和后世影响都有详细记载。这些记载后来成为研究苏轼晚年思想的重要史料。
明代中期,著名书法家董其昌多次临摹苏轼的八字真言。他在《画禅室随笔》中写道:"东坡八字,非但书法精妙,更见其人生境界。"董其昌的临摹本在当时书法界产生了深远影响。
清初,著名学者顾炎武在《日知录》中专门探讨了苏轼八字真言的文化内涵。他认为这八个字不仅体现了苏轼的人生智慧,更反映了中国文人在面对生死时的超然态度。顾炎武的这一观点对后世研究产生了重要影响。
乾隆年间,南华寺遭遇大火,原本悬挂在方丈室的苏轼墨迹被毁。但通过明清两代文人的大量临摹本和文字记载,这幅墨迹的风貌得以保存。其中以乾隆年间翁方纲的临本最为著名,现藏于故宫博物院。
在近代文人中,郑孝胥对苏轼的八字真言特别推崇。他在日记中多次提到这八个字,并将其作为处世的准则。1908年,他在日本期间,特意寻访了当地收藏的苏轼墨迹临本。
民国时期,国学大师钱穆在《宋明理学概述》中,将苏轼的八字真言与禅宗思想联系起来分析。他指出这八个字体现了中国文人对生命的终极思考,是文学与禅学结合的典范。
这八字真言的影响不仅限于文学和书法领域,在绘画艺术中也留下了深刻印记。明代画家陈洪绶曾创作《东坡写真图》,画中的苏轼正在书写这八个字,这幅画后来成为传世名作。后世画家在创作苏轼题材的作品时,经常以这八字真言作为重要的创作元素。
苏轼是五祖投胎,五祖没得道,从此一世不如一世,白修了。
[抠鼻]修炼不到位,总是自以为是,自我感动,而已!老是有个“我”在那里,污血浊骨,无比沉重!
吾生无恶,死必不堕。第一显示对佛理深邃肯定 第二对自己人生轨迹的笃定,即无恶,是好人,不杀,不盗,不邪淫,不妄语,不淫酒(不过度饮酒)。
“吾生无恶,死必不坠”…恶:坏事、恶习,坠:地狱、轮回!表达人生的不甘与无奈!在六祖神相前哭?文庙、武祠…食人间气运香火,往后与佛绝缘???
无恶?娶了多少老婆?
六祖真身可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