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书生金屋藏娇,女子被捉奸,书童却说:奸夫不止我一人

小冉有故事 2025-01-18 04:03:15

扬州府有一位名叫陈安平的年轻举人,此人出身官宦世家,自幼饱读诗书,尤其是在诗词歌赋方面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他不仅才华出众,相貌亦是出众非凡,身材修长,举止优雅,嘴角总是微微上扬,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他的妻子刘氏,出身书香门第,两人成婚的第二年,陈安平就将妻子的陪嫁丫鬟小翠纳为小妾,妻子和小妾先后为了生下二男一女。

明年就是朝廷三年一届的科举大考,是无数文人志士梦寐以求的机遇,对于陈安平而言也是人生中至关重要的时刻。为了参加这次科举考试,他不惜提前一年就告别了爹娘妻儿,带着一大笔钱财,以及书童张喜和仆人李二,三人快马加鞭前往京城。

来到京城之后他嫌弃客栈里面人多嘴杂十分嘈杂,而且房间破旧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这样的环境对于养尊处优惯了的陈安平而言根本无法安心备考。于是,他四处打听,想着找一处理想的居所。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多方打听得知,城中有一位姓马的富商在城外修建了一座大庄园,那里清幽雅致,十分适合读书,于是他便托关系在马员外的大庄园内租下了一个小院居住。

庄园修的巧夺天工,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木葱茏山石嶙峋,小溪潺潺流淌,花香四溢,陈安平读书闲暇之余经常回到花园里闲逛,马员外知道他是官宦子弟,虽说自己腰缠万贯富甲一方,但自古民不敢与官斗,所以他特意吩咐家人和府里的仆人对他多家照应一些,千万不要得罪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柔和的月光倾洒而下,给大地蒙上了一层银纱。陈安平吃过晚饭闲来无事,便来到花园里散步溜溜食,就当他走到池塘边的时候,忽然发现不远处的柳树下有一个曼妙身影。那身影在月光的勾勒下显得格外婀娜多姿,一袭淡粉色的长裙,裙摆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仙女下凡。

陈安平不禁加快脚步,走近一看,对方竟然是一个十八九岁模样的年轻女子,那女子一头乌发,肌肤雪白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犹如羊脂般细腻光滑,腮似桃红,口如朱丹,看身上的衣着像是马府里面的丫鬟。

陈安平来马府已经住了三个多月,府里的丫鬟仆人他都基本打过照面。可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位女子,他却从来都没有见过,而且还是如此好看的女子,一时间陈安平竟然看呆了,眼中只剩下这一抹惊艳的身影,不由自主地朝着女子缓缓走去。

那女子正看着湖面上的月影发呆,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转头发现有个男人正在向自己靠近,而且还色眯眯地盯着自己。女子本能向后退了几步,一脸惊恐地连忙低下头,并用手里的团扇遮住俏脸,慌慌张张地躲在柳树后面。

陈安平走上前,向女子作了个揖,嘴角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问道:“敢问姑娘是哪家女子,大晚上的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女子似乎没有想到面前的男子会上前说话,双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神情略显慌张,只见她微微屈膝,向陈安平道了声万福,微微一笑,没有多言,沿着那条蜿蜒昏暗的小径迅速离开。

陈安平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看到她一路跑进另外一个院落,他知道那里可是马员外家的后院,里面住的都是女眷,陈安平可不敢冒然进去。他在门前一直徘徊到后半夜,迟迟不愿离开,直到书童张喜出来寻他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陈安平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屋顶,思绪陷入了无尽的漩涡之中,脑海中,那女子的倩影如同闪烁的繁星在脑海中不停浮现,让他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陈安平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无法入睡,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一大早他就迫不及待来到花园,心中不停祈祷着能够再次遇见昨晚的女子。然而,陈安平在花园里守了一整天,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却始终没有出现。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陈安平已经睡下,可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他以为是家里进了贼,连忙喊来张喜和李二出去查看。

可陈安平一连喊了好几声,可过了一会儿却始终没有听到二人应答,无奈之下,陈安平只好披上衣服从床上起来,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趴在门缝往外一看,只见皎洁的月光下有一个女子正静静地站在院子里。她身姿婀娜,一袭淡粉色的长裙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素雅。她正面朝屋内张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似是期待,又似是犹豫。

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女子突兀地出现在自己的院里?陈安平的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好奇,他缓缓推开门走了出去,等他走近后惊讶地发现,对方竟然是前几天在小湖边看到的那位姑娘。

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女子,陈安平欣喜若狂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连忙上前深深地作了一个揖。这一次那名女子没有躲闪,而是大大方方走到陈安平身前道了声万福后,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打扰公子休息了,只是夜风煞冷,能不能让我进屋坐一坐?”

陈安平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女子竟然会如此主动,心跳不由加速,犹如一面小鼓在不停地敲打着。一时间,他竟然有些手足无措,当他回过神来,赶紧将女子请进卧房,随后小心翼翼地询问道:“自从上次一别在下十分想念姑娘,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女子俏脸微红,缓缓说道:“小女姓胡名晓柔,父亲是府里的花匠,所以我经常偷偷溜进院子里面玩,没想到那天晚上竟然遇见了公子。自那以后,这几天我发现公子经常到花园里来,而且一待就是一整天,不知公子是否再等奴家,所以今天晚上我才冒险从小门偷偷进来,想着找公子确定一下。”

听完胡晓柔的话后,陈安平不禁陷入了沉思,心中暗自思忖道:“原来她是府里花匠的女儿,难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她。今天晚上,她这么晚来找自己,难道是对我有意思。早就听闻京城里面的姑娘心思活络,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她就是花匠的女儿,得知我的家世后便想着投怀送抱,搭上我后好飞上枝头变凤凰,倒也算是正常。”

想到这里,陈安平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他走到胡晓柔的身边一把将其拦腰抱起。毫无防备胡晓柔不禁惊呼一声,随后,那白皙的面庞瞬间羞红,轻轻将头埋进了他的怀中。陈安平抱着美人大步流星朝床榻走去,这一夜,两人沉浸在无尽的欢愉之中,彼此的热情如同燃烧的烈火,难以熄灭。他们的肌肤相亲,呼吸交织,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激情与渴望。直到鸡鸣声响起,胡晓柔才依依不舍地从陈安平的怀中起来,眼神中满是眷恋与柔情,并且与陈安平约定好,今天晚上她还会再来。

这一天对陈安平而言,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时间就像陷入了浓稠的泥潭之中,缓慢地前行。好不容易熬到吃过晚饭,他便对张喜和李二说道:“少爷,今天晚上不需要你们服侍,早点回屋休息去吧!”安排好二人之后,陈安平便匆匆走进书房,手里虽然端着书,但却没有心思去看,眼神不停地朝房门望去,焦急地等待胡晓柔的到来。

三更天时,窗外忽然传来三声清脆的敲击窗声,陈安平连忙起身去开门,房门打开,只见娇柔百媚的胡晓柔一脸娇羞地站在门外,弯弯的柳眉下,一双眼眸犹如秋水般盈盈动人,娇俏上泛着一抹桃花般的红晕,显得妩媚迷人。此时的陈安平已经烈火焚烧,没有片刻犹豫,一把就将她拉入怀中。

两人翻云覆雨过后,胡晓柔那娇柔的身躯依偎在陈安平的怀中,柔声说道:“奴家的娘亲去世的早,是父亲含辛茹苦将我抚养成人,父亲就是马府里面的一个花匠,每日辛勤劳作,所得也仅能勉强够维持生计。将来他必定会将我许配给那些粗俗的乡下汉子。我实在不想过那样庸碌平淡、毫无盼头的生活。

我知道公子出身富贵人家,家里想必也早有妻室,我不敢有过高的奢望,只求公子能够大发慈悲将奴家收下,哪怕只是做个卑微的丫鬟,只要能够日日留在公子身边,尽心服侍您左右,我便心满意足了。

我那父亲比较贪财,等公子科考结束之后,只要你拿出五十两银子给他,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将我交给公子。”

五十两银子对于陈安平而言不过就是几场花酒的钱罢了,他将胡晓柔用力搂入怀中,并且在她高耸的山峰上肆意捏了一把,笑着说道:“美人放心,别说是五十两银子,就是五百两我都愿意!”

自此之后,胡晓柔几乎天天都来,白天的时候就在书房里服侍陈安平读书,研墨、递茶,眼神中流满是顺从与讨好,而晚上,两人则是相拥而眠。

一转眼这样的日子就过了两个多月,这天,胡晓柔的脸上带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愁绪,突然对陈安平说道:“公子,最近一段时间我怕不能像现在这样服侍你了?”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不舍。陈安平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胡晓柔面露苦涩,缓缓说道:“家父前几天生病了,如今卧病在床,这些日子我需要在家照顾他,恐怕只能等到晚上家父睡着之后才能来与公子相会。”

陈安平听后,关心地询问道:“娘子,需不需要拿点银子回去帮父亲买药?”这番话陈安平是出自心里话,经过两个月的朝夕相处,他早已将胡晓柔当成了妻子。不料胡晓柔听后却断然拒绝了,她说:“感谢公子的好意,马员外得知家父生病之后已经帮父亲请了郎中。况且家父还不知道咱们得事情,如果我冒然拿银子回去,父亲就该起疑了,万一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

陈安平见她态度坚决,也就没有多问,只是告诉她,如果需要用钱尽管跟他说。

自那以后,胡晓柔每天要夜半三更的时候才能来,而且每次来的时候头发总是凌乱不堪,几缕发丝随意地垂落在脸颊两侧,原本平整的裙摆此刻也满是褶皱,一副疲倦不堪的样子。陈安平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她白天既要照顾生病的父亲,晚上还要偷偷过来陪自己,实在是太辛苦了,于是便对胡晓柔说道:“你这样会累坏身体的,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好好照顾父亲就像,我这里没有必要天天过来。”

胡晓柔见他说得十分真诚,知道陈安平是在真的关心自己,备受感到,这天晚上胡晓柔侍奉的格外卖力。

这天早上,陈安平和几位朋友相约一同前往城中去拜访一位名师,顺便向对方请教一下文章,然而不巧的是,当他们赶到名师家的时候才得知老师外出访友不在家,几个朋友也好久没有见面了,便在外面吃了个午饭才回家。

可当他刚走进小院就听到房间里面好像有动静,他以为是胡晓柔来了,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兴致冲冲地推开门,激动地喊道:“你怎么来了。”然而,当房门敞开,眼前的景象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他惊得目瞪口呆,笑容也瞬间凝固在了脸上,眼睛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望着屋内的一切。

只见胡晓柔和书童张喜正手忙脚乱地在床前整理着衣物,胡晓柔那娇美的面容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一头如瀑的秀发也显得有些凌乱,见到是陈安平进来,她那原本就慌乱的眼神中满是惊恐,连忙将自己埋在被子里面不敢出来。

见此一幕,陈安平顿时感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整个人气得火冒三丈。双眼赤红,大步流星冲上去,二话不说一脚就将张喜踢翻在地,张喜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此时的陈安平就像一只凶猛的野兽,紧接着一个箭步骑在张喜的身上,挥舞起那犹如铁锤般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带着满腔的愤怒砸在张喜身上。张喜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着,不停求饶。

直到陈安平打得精疲力竭,方才缓缓起身。他大口喘着粗气,丢下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张喜,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床边。他怒目圆睁,一把将被子掀开,揪起衣衫不整的胡晓柔抬手就给了她两个耳光,清脆的耳光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随后,陈安平就像发了疯似得,用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纤细的脖子,犹如一双铁钳一般。胡晓柔只感觉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瞬间袭来,俏脸因为缺氧而憋的通红,她拼命地挣扎,不停地捶打陈安平的双臂,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想叫他松开手,但不管她如何挣扎,那双如铁钳的双手却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反而越掐越紧。渐渐地,胡晓柔挣扎的越来越轻,直到最后双臂无力地垂下,没有了任何动静。

此时陈安平也渐渐地恢复了理智,见到手中的胡晓柔如同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偶般一动不动,他立刻就慌了神,连忙松开手,颤颤巍巍地伸手在胡晓柔的鼻前一探,发现对方早已没有了呼吸,顿时吓得瘫坐在床上。

就在这时,他惊恐的发现,原本躺在床上胡晓柔的尸体竟然变成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这一幕吓得陈安平魂飞魄散,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几乎停止了跳动。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的四肢变得僵硬无比,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床上。

一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书童张喜,听到主人那声凄厉的尖叫,抬头一看,只见陈安平脸色煞白,一脸惊恐地看向床榻,顺着陈安平的视线看过去,整个人如遭重击。原本应该在床上的胡晓柔此刻居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只白狐,顿时吓得瘫软在地,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从他的裤裆里缓缓流出。

届时,陈安平才恍然大悟,原来胡晓柔竟然是一只狐妖,而且之前她对自己所说的一切竟然都是假的。

过了片刻,陈安平终于冷静了下来,询问张喜,他和胡晓柔是从什么开始通奸的。张喜听到这话,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眼神中满是恐惧,他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少爷,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她经常相会。有一次,少爷外出访友,我在书房里打扫卫生,她竟然主动贴在我的身上勾引我,都怪我把一时间没有把持住自己,被她迷惑了心智,犯下了这不可饶恕的过错。求少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我这一次吧!况且与她偷欢的也不止我一人,李二那家伙与她也有染,求少爷饶了我吧!”

听完书童的话后,陈安平只感觉心乱如麻,这段时间他以为自己是走了桃花运金屋藏娇,没想到与自己彻夜欢乐的女子竟然是只狐妖, 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这狐妖竟如此放荡不羁,与自己的书童和仆人居然都有染,这么长时间自己居然毫无察觉。

陈安平突然想到:“听说狐妖都会法术,个个神通广大,神秘莫测。那为何她竟然会如此轻易就被我掐死?这其中该不会还有什么蹊跷吧?会不会是她早已施展法术,悄然逃走了?”想到此处,陈安平的额头不禁冒出一层冷汗。“就算我真的将她掐死,万一她还有兄弟姐妹或是父母知晓此事,到时候找我来寻仇可怎么办?”他越想越觉得害怕,仿佛已经看到一群面目狰狞的狐妖,张牙舞爪地向他扑来,嘴里还嚷嚷着:“拿命来!........”

陈安平坐在屋内,思来想去,眉头紧锁,心中犹如一团乱麻。反复权衡过后,觉得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于是他和张喜将变成白狐的胡晓柔用被子一裹,悄悄带到一处隐秘的地方就地掩埋,做好一切之后,他找到马员外谎称家里来信让自己回去一趟,然后在城中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在客栈里住了两天,他整日惶恐不安忧心忡忡,总是担胡晓柔的家人会来找自己报仇,于是他又搬到了附近的白云寺内居住,住了一个多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陈安平悬着的心这才渐渐放松下来。

这日,陈安平正在禅房内读书,突然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一个小沙弥缓缓进来,双手合十,微微躬身,对他说道:“阿弥陀佛,陈公子,外面有位老人家说是要找你。”

陈安平对小沙弥说道:“知道了,麻烦小师父将他请进来吧!”当小沙弥将老者请进来,两人见面后陈安平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对方,疑惑地问道:“我们好像并不认识,敢问老人家尊姓大名,找我所谓何事?”

老者盯着陈安平说道:“老夫乃是胡晓柔的父亲,胡远。”

陈安平闻言脸色骤变,吓得连忙后退了两步,胡远瞪着眼睛盯着陈安平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女儿只是一心想给你做个小妾,对你满心倾慕,而你却狠心将她杀害,枉你还是读圣贤书的,满口的仁义道德,实际上竟然如此狠毒。”

事到如今陈安平也是彻底豁出去了,深呼一口气说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起初我真的不知道你女儿是狐妖,也是真心想纳她为妾。谁承想,她竟然是个荡妇,不守妇道,背着我与书童和仆人李二私通,还被我当场抓住,我一怒之下才不小心失手将她掐死了。不过按照当朝律法,本少爷捉奸在床,就算将他们这对奸夫淫夫都杀了,也是无罪的。”

胡远听后怒目圆睁,说道:“你说的倒是义正言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那个叫张喜的书童其实是你的娈童,你有龙阳之好,既然他和仆人李二都有小女有染,你为什么没有将他们一起杀掉,反而只杀了我女儿一人。”

陈安平说道:“你女儿死后现出了原形,我才知道她是狐妖,而李二和张喜却是活生生的人,如果我将他们也都杀了,到时候肯定会被官府缉拿,到时候,我拿着你女儿的尸体在大堂上会县令说,你女儿是狐妖,因为她背着我与书童和仆人通奸,所以我将他们全给杀了,你说县令大人会相信我的话吗?”

一时间胡远的嘴巴张张合合居然说不出一句话来,过了半响狠狠地敲了几下桌子,怒喝道:“女儿啊,女儿,没想到你竟然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叫我如何替你报仇?”这一刻胡远好像有苍老了好几岁,嘴里呢喃这什么转身离开,此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自从胡晓柔死后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可这段时间张喜始终无法忘记胡晓柔,心里怨恨陈安平当初太过绝情,又担心他事后会将自己也杀掉,于是悄悄在陈安平的饭菜里面下了毒药。

陈安平中毒身亡,父母妻儿得知他身死的消息后悲痛欲绝,恳求官府严惩张喜,张喜最后被判处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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