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用自己的内裤给老公补洞。
隔天拿我扔掉的袜子当抹布。
我忍无可忍警告这是最后一次。
没想到老公护着婆婆，死活要当妈宝男。
我想要离婚，可婆婆的一个举动打消了我的想法……
1
我的婆婆靠在我的老公怀里，哭哭啼啼。
“儿子，娘也是为了你好，洗菜多浪费水……”
而我的老公面色微沉，安慰婆婆的同时，将目光移向我。
“老婆，你不要无理取闹，菜里有虫又不是不能吃。”
我愣了一下，“可是我怀孕了啊，万一宝宝出事怎么办？”
“呸！”
婆婆啐我一口，立刻冲上来甩了我一巴掌。
“你个丧门星，说什么呢？”
“我孙子福大命大，你不要咒他！。”
“再说我当初怀儿子的时候，田里的蝗虫都吃过！”
“就是没洗菜有点虫，还把你娇贵起来哩！”
我满脸泪痕，看着老公，期望他能为我说一句话，哪怕一句。
可他面色不耐，淡淡道：月月，你怕虫子我理解，可妈也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告诉她就好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明明婆婆没来之前，我们还好好的，得知我怀了孕，更是把我宠成公主。
直到我答应他为了照顾我把婆婆接过来住，一切都变了。
“我的儿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辛苦一辈子到头来做个饭还要被人嫌弃啊……”
婆婆埋在老公怀里哭的伤心。
我沉默半晌，最终还是低头了。
“刺啦……”
凳子被我拖出刺耳的声音，婆婆和老公一起转头看向我。
我顶着他们的目光，坐下来，拿起筷子，吃了口菜。
那股恶心的感觉被我咽下去，堵在我的心口。
“……妈，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快坐下来吃饭吧。”
我的老公满意的摸了摸我的头，像对待一只宠物。
他不停的往我碗里添菜。
“这就对了，月月乖，多吃点，我们的儿子才能健康。”
我低着头，黑发垂落下来，看不清面上的表情。
2
单身的第三十年，我回家过年。
我妈当着一屋子亲戚的面给我下跪，求我结婚。
我爸更是被我气的半死，用烟灰缸砸我的头，扬言不结婚就滚出徐家。
我还是抵抗着。
直到我爸妈双双捂着胸口进了ICU.
直到，我拿到他们的病危通知书。
握着我妈干瘦皲裂的手，她说，她只想在死前看到我结婚，有个依靠。
我妥协了。
我的母亲，什么都好，爹不让我上学，她瞒着爹去捡瓶子，偷偷让我上。
后来我考上市重点高中，学费全免，采访的记者坐着拖拉机，弯弯绕的山路走了好几回，都要到我家来。
我爹的脸色，真是比他喝醉了还要红。
我不明白我妈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结婚。
我有时也会恨她，为了我那么辛苦，却对我爹那么顺从。
她是被驯化的母兽，唯一对幼崽的爱也被奴性所取代。
我不想她难过，我听了话，找了个老实人嫁了。
从那以后，父母的病就渐渐好起来。
我的老公王永也对我不错。
我逼迫自己忘记以前的自由，忘记我所谓的独立主义。
扮演一个娇妻，我也真的做到了。
我感觉到我在一点点的变成我妈，变成一个只会顺从的人。
这一切不是不能忍受，直到婆婆的到来。
她用油烟机里的油炒菜，喂我喝活蝌蚪，美其名曰对孩子好。
她用自己的内裤洗脸擦桌子，擦完还穿在身上。
前两天，老公的内裤破了，我要给他买新的，他却说新的不好穿，就这么着。
直到那晚睡觉时我看到他打着玫红色补丁的内裤，是婆婆用来擦桌子的那条。
当时我便捂着嘴在厕所吐得昏天黑地。
老公被我勒令全身洗澡消毒后才能上床，他也去说过婆婆。
可每次婆婆一哭，他就心软。
所有的种种，我都忍了，一直到今天，我还在忍。
我捏着筷子的手用力到发白。
“再等等，再等等孩子就出生了。”
3
我低头继续吃饭，除了刚刚的第一口，我再也没有吃菜。
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涌入我的鼻腔，孕妇本就嗅觉敏感，现在这股味更是要我的命。
我当即捂住嘴干呕着。
“咋了，丫头？”
婆婆面色黑沉
“你刚刚不是能吃吗？怎么又恶心了？”
“说到底还是嫌弃我这个老婆子。”
我没有理会婆婆，而是转头问老公。
“老公，你有闻到什么臭味吗？”
王永皱眉：”哪里有什么臭味，你能不能消停吃顿饭？”
他拿起筷子准备接着吃饭，就在他低头的瞬间，一股臭味涌入他的鼻腔。
“还真有，什么啊，这么臭。”
王永站起来，四处寻找着气味的源头。
而我早已闻出来在哪，只是如果我说出来，婆婆又要为难我。
“你看看那边的垃圾桶。”
我捂着鼻子指了指。
老公走过去，垃圾桶里是半桶黑色的排泄物。
婆婆有些慌张，起身拉走老公。
而老公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
“妈！你究竟要干什么，家里没有花，也不需要花肥！”
我在知道了垃圾桶里的是什么之后也忍不住恶心，跑到卫生间掀开马桶盖想要吐。
却看到里面的黄色液体。
“啊啊啊啊啊啊！”
“王永！你给我过来！”
老公本就生气，被我这么一吼，怒气转移到了我身上。
“叫什么!你个没规矩的东西!”
他的脸已经气的发红，我一把按住他的头，让他看向马桶。
“你自己看！”
婆婆就跟在他身后，面色十分心虚。
“儿子，你不要生气，妈这不是想攒起来用尿冲也省水嘛。”
王永闭眼，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和他结婚多年的我知道这是他要爆发的征兆。
显然婆婆也知道。
她眼睛一转，就拍着大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哎呦，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当初你爹，把家都赌没了……”
“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给人磕头借钱，捡垃圾养你。”
“你知道我们村的人怎么看我吗？”
“本来想着跟你来了城里，不用再被他们说闲话。”
“没想到我的亲生儿子也嫌弃我啊……”
王永被他说的面色动容，他弯腰扶起婆婆。
“月月，你去收拾一下吧。”
“？？？”
我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么恶心的东西，他竟然让我去收拾。
一股怒火燃烧着我的胸腔，烧的我两眼发黑，踉跄两步，捂着肚子扶住餐桌。
“王永，你疯了？”
“那是你妈的东西！不是我的！”
“要收拾也是你收拾，你不是她的好儿子吗？”
“你妈养你这么不容易，现在尽孝的时机来了，你怎么不珍惜？”
“我早知道，我早知道你们母子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我根本就不会嫁给你！”
我气的口无遮拦，将餐桌上的盘子端起来泼向王永：“你不是爱吃你妈做的饭吗，你吃个够吧！”
绿色的菜汤滴了王永一身，还有几只虫子尸体挂在他脸上。
他气急了，走过来扬起手。
“贱货，今天不教训你是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