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云莳一
编辑|云莳一
打开社交媒体,满屏的“白幼瘦”偶像扑面而来:纸片般的身材、毫无血色的妆容、整齐到诡异的牙齿……
再想想几年前,不算高清的电视机里,还能清楚的看见女演员脸上的闭口、痘印,肤色也并非全是惨白,居然觉得“恍如隔世”。
究竟从什么时候起,人们的审美彻底变了味儿?这种不健康的“病态审美”,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以往的细糠
如今的我们,总说小时候吃的是“细糠”,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反倒一天不如一天了。从千篇一律的“丧葬风”服装,到“白幼瘦”等超绝畸形审美。面对如今的内娱,网友们几乎每天都在重温那些经典作品。
几十年前,陈晓旭饰演的林黛玉,身形纤细却不显病态,眉眼含愁却灵动清澈。她的美并非靠“骨瘦如柴”的极端身材,而是通过仪态、眼神和台词传递出角色的脆弱与才情。
剧中的她,妆容清淡,仅用柳叶眉、薄唇色突出“绛珠仙草”的仙气,与现在“假白妆容”追求的惨白无血色形成鲜明对比。
同样一部剧,每个角色从服装到造型到举手投足,都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
邓婕的丹凤眼、高颧骨与泼辣性格相得益彰,妆容以浓眉红唇强化气场,却未遮掩面部骨骼的自然轮廓。
薛宝钗、贾元春、史湘琴都各有各的特点,没有骨瘦如柴,也没有超绝“冷白皮”和整齐的完美无缺的牙齿,但你看见她们,就会觉得美。
在《西游记》中饰演“女儿国国王”的朱琳更是用自己圆润的脸型、饱满的唇色、丰腴的身段,传递出成熟女性的端庄与柔情。
她的妆容以淡雅为主,肤色自然健康,毫无“全身涂白”的违和感,与当下男团女星的“粉面”审美形成对比。
饰演“玉兔精”的李玲玉,异域造型大胆明艳,却并没有依赖夸张的假体或烤瓷牙,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当时没有现在这样的“高科技”。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笑容自然,牙齿虽有微小瑕疵却更显真实,并不会影响她的美丽。
还有那部被人n刷后又被翻拍的《上错花轿嫁对郎》里,小李琳的杜冰雁柳叶眉、鹅蛋脸,气质如水墨画般清雅,她的美不依赖“冷白皮”,而是通过仪态与眼神传递出大家闺秀的端庄。
黄奕饰演的李玉湖以圆脸、杏眼、红润面色塑造出少女的娇憨。饰演少女,她没有依靠磨皮,仅仅借助流苏发饰和自己的演技,就让一众网友大呼“灵动”。
除了以上这些例子,还有许多经典作品,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而这些经典影视中的美人之所以被铭记,正是因为她们未被“白幼瘦”的单一标准禁锢,而是在健康与自然中绽放个性。
可反观当下内娱的畸形审美——骨瘦如柴、全身涂白、满嘴假牙——本质是资本与流量驱动下的“商品化”产物。
“纸片人”审美
在“白幼瘦”的审美暴政下,明星们的身体成了残酷的战场。
让人印象深刻的人有很多,不过小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被封为“螳螂精”的罗云熙。
在《香蜜沉沉烬如霜》里面,他饰演的“润玉”人如其名,让许多观众心疼不已,凭借着这个角色,他也是圈粉无数。
而与此同时,“润玉”时期的身材也是被粉丝们大吹特吹,但或许有些吹过头了。
以至于罗云熙为了维持“病弱感”,身高一米八的他体重长期控制在九十斤左右。他曾在采访中透露,为了保持纤细身材,几乎戒掉了所有主食,每日仅以少量蔬菜和蛋白质充饥。
因此,这种极端节食导致他体力严重透支,在拍摄《长月烬明》时,连简单的动作戏都需要工作人员搀扶。
镜头前的罗云熙仿佛是直接瘦成一道剪影,细的不得了的身躯裹着宽松戏服,肋骨在皮肤下若隐若现,脸颊凹陷的模样让观众分不清是角色需要还是病态追求。
作为国际超模的刘雯,也曾因为瘦成了真正的“纸片人”引发争议,瘦到肋骨分明、脸颊削尖,单薄的身躯甚至难以撑起华服的轮廓。
网友直呼她“瘦脱相”,但她仍在社交媒体上分享“一天只吃一顿”的减肥法,引发粉丝效仿,将“纸片人”审美推向极致。
你以为这就够极端了吗?在追求身材纤细的领域,其实还有高手。
颖儿曾在节目中坦言,为了在短时间内减重,几乎完全断绝了正常饮食,饿到头晕眼花时,就靠一粒老干妈辣酱刺激食欲。
这种暴瘦方式让她的体重从130斤骤降至80余斤,但也导致内分泌紊乱、免疫力下降,多次在片场晕倒,这一切,就是为了“排骨胸”。
这些极端案例背后,是娱乐圈以瘦为美的畸形逻辑在作祟,仿佛只有瘦到脱相,才能在镜头前占据一席之地。
可怕的是,当一众明星为了一个“瘦”字疯狂减肥时,有不少人将其称之为“敬业”就算了,还有不少人跟风,不少自媒体更是将他们的减肥方法大肆宣扬。
而与病态瘦相伴的,是对“冷白皮”的病态执念。
亲手将自己物化
沈梦辰在综艺里大方承认“全身涂粉”,李兰迪在综艺中捂嘴笑时,脸白手黄的对比同样让人无奈。
更有男团成员涂粉过厚,惨白的面色与脖颈形成鲜明对比,被网友戏称“面粉男团”。
此外,当医美成为“改头换面”的捷径,烤瓷牙、玻尿酸等手段也被频繁用在明星的脸上。
景甜曾经的“悲伤蛙”双眼皮,吴宣仪为追求“完美笑容”安装烤瓷牙,还有前段时间的因因为肉毒素打多了导致眼睛变形的戚薇……
如今的娱乐圈内,不敢说所有人都接触过医美,但也十有八九了。几乎人人头上都有假发片,男团成员们的增高鞋垫,不论男的女的都会敷面膜做美白,维持自己的皮肤状态。
当审美标准被压缩成一条流水线上的模具,当“美”的定义真正变得“具体”起来,我们不禁要问:这样的畸形审美,究竟在满足谁的需求?
从选秀节目评委对“少女感”的吹捧,到影视剧选角对“直角肩、筷子腿”的偏执,掌握话语权的既得利益者,正将个人审美强加为行业标准。
于是,当个体无力改变社会结构时,就会转向对身体的暴政。这种畸形审美的背后,或许是一条完整的产业链。
而经纪公司对艺人体重的严苛控制,本质上是对“商品”标准化管理的需求——毕竟,统一尺寸的“人形立牌”更容易被贴上标签、批量复制。
东亚社会对“白”的执念,本质是农业文明“劳动者黑、贵族白”的阶级符号,叠加近代殖民时代“白人至上”的文化入侵。
但当这种扭曲的价值观被包装成“高级感”“贵气”,甚至衍生出“一白遮百丑”的俗语时,肤色早已不是个人选择,而成了一种文化霸凌的工具。
当艺人被迫成为“粉刷匠”,为了上镜将健康牙齿磨小套上假牙,当“美”的标准凌驾于健康与功能之上,人类正在亲手将自己物化。
幸运的是,已经有一些明星开始觉醒。
张钧甯通过运动传递健康生活方式,孙俪注重养生展现自然状态,这些正面示范正在悄然改变风向。
当公众逐渐厌倦了千篇一律的“完美面具”,开始欣赏真实的生命力,内娱的审美土壤终将迎来变革。
拒绝“体重羞辱”条款的日本艺人水原希子、公开素颜皱纹的演员咏梅、以壮硕身材走红的模特阿什利·格雷厄姆……
他们的存在证明打破规训的艺人依然可以成功,而终结畸形审美的钥匙,或许握在每一位观众手中。
结语
华尔特·惠特曼曾说:“我赞美我自己,歌唱我自己,我承担的你也将承担,因为属于我的每一个原子,同样属于你。”
美从来不是流水线上的罐头,而是旷野上恣意生长的花。
当我们停止用游标卡尺测量腰围、停止用色卡比对肤色、停止用模具铸造笑容,或许才能听懂身体最原始的呐喊。
我存在,即是最美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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