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的香港小姐舞台上,19岁的张曼玉紧张地攥着裙角。
评委席上的尔冬升皱着眉写下评语:“不够漂亮,演技稚嫩。”
四年后,当两人在《再见王老五》片场重逢时,张曼玉已是金像奖影后,而尔冬升正经历导演生涯的低谷。
1977年的邵氏片场,18岁的尔冬升与16岁的表妹余安安牵手演绎《三少爷的剑》。戏里谢晓峰与慕容秋荻爱恨纠缠,戏外两颗年轻的心悄然靠近。
为守护这段青梅竹马的恋情,尔冬升放弃留学机会,却在八年后因婚姻观念分歧分道扬镳。
多年后余安安在回忆录中写道:“他说婚姻是牢笼,我却渴望有个家。”
1987年的深夜,尔冬升在《今夜不设防》节目里谈起新恋情:“张小姐像块未经雕琢的翡翠。”
为让男友满意,张曼玉忍痛拔掉标志性虎牙,却在1990年圣诞夜独自面对冷掉的牛排——尔冬升又去珠海赛车了。
分手的导火索异常讽刺:张曼玉在《阮玲玉》片场接到电话,对方说“你的男人在澳门撞车了”。
1999年,42岁的尔冬升在幼儿园遇见罗晓文。这个会蹲下身给小朋友擦鼻涕的女孩,让他想起母亲红薇的温柔。
18年相伴,罗晓文包容着他的赛车瘾、熬夜癖,却在48岁那年等到一纸离婚协议。更戏剧的是,两年后狗仔拍到尔冬升带着两岁女儿逛迪士尼,生母竟是内地神秘女子。
如今、的尔冬升,带着小女儿出席金像奖时总被问及晚年得女的感受。他摸着稀疏的白发苦笑:“年轻时觉得养孩子麻烦,现在才发现这是最美好的麻烦。”
从武侠小生到金像导演,尔冬升用电影诠释过无数爱情神话,自己的人生却活成了情感迷宫。
当记者追问是否后悔过往选择时,他望着剪辑室里女儿的照片沉默良久:“电影可以NG重拍,人生却只有一次现场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