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经常带着遗憾和苍凉的色彩,可能正因为这些遗憾和苍凉,它一直在敲打着我们的心,让我们明白,不该对历史和那些历史上的英雄事迹感到遗憾。这样,我们才能真正记住“以史为鉴,开创未来”。
比如说东晋那会儿的大英雄祖逖,他活了一辈子,遗憾又悲壮,让后人一直记着他,尊敬他。同时,他也给那些偷偷摸摸搞阴谋、腐败龌龊玩弄权力的人,留下了长久的嘲笑。
在两晋那个特别混乱的时候,其实也有个人,差不多能像诸葛亮那样扭转乾坤,这人就是祖逖,你们知道他吧,就是跟刘琨一起听到鸡叫就起床练剑的那位。
刘琨和祖逖,这俩人一听闻鸡鸣就起床练武,都算是在历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不过刘琨的大名,主要是东晋朝廷给捧起来的。祖逖呢,就更不一样了,他居然让北方的胡人大佬石勒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尊敬得很。要知道石勒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能让他这么服气的,在那个时候,祖逖可是独一个。
刘琨被杀后,段匹磾这幽州的大佬,段部鲜卑的头头,就开始走下坡路了。他被石勒和段末柸从南北两边一起攻打,实在是挡不住,319年就被赶出了幽州。他只好带着剩下的士兵,去找晋冀州刺史邵续,那时候邵续还在厌次(就是现在的山东阳信)呆着呢。可到了321年,他还是被石勒给抓住了,给杀了。这中间的战斗挺激烈的,要说勇猛,那还得数段文鸯最厉害。
公元320年,石勒这个通常爱挖别人祖坟的家伙,居然破天荒地给幽州的一座坟墓整修得漂漂亮亮,还特地安排了人去看守。这事儿要是搁在别人身上,可能没啥稀奇的,但要是石勒干的,那可就太让人惊讶了。原来,这座坟墓的主人,是祖逖,也就是祖豫州的老祖宗。祖逖啊,那可是中原的骄傲。
给祖逖的祖坟整修完毕后,石勒又给他写了封外交信,提议双方进行贸易往来。祖逖呢,没有明确表态,但行动上默许了这事儿。这样一来,河南的官员和老百姓都慢慢缓过劲儿来了。
他给逖写了封信,想建立外交关系并开展贸易。逖没回信,但默许了双方交易,结果赚的钱翻了十倍。这样一来,不论公家还是私人,都富裕了起来,兵马也越来越多。
石勒这辈子,简直就是个搞破坏的高手,能让他心甘情愿坐下来跟人谈交易,除了祖逖,还真没第二个。说到这儿,你肯定好奇,祖逖到底是个啥样的人物呢?
祖逖老家在范阳遒县,就是现在的河北涞水。他们家世代做官,官职都不小,算是幽州一带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他老爹祖武,还当过上谷太守呢。这明摆着是个响当当的权贵世家。
不过啊,祖逖他老爹走得早,这孩子就变得有点皮。读书嘛,平平淡淡,哪有当那些纨绔子弟来得刺激有趣。到了十四五岁,祖逖还是不愿意去上学。这可把他的哥哥们给急坏了,气坏了,老是在他面前唠叨人生的大道理。但哥哥们的话对祖逖来说,就像耳边风,一点用都没有。历史上说祖逖“不看重钱财,喜欢行侠仗义,为人慷慨有原则”,说白了,就是喜欢在社会上闯荡。
祖逖其实也挺能折腾家的,他老借着哥哥们的名头,张罗些慈善救济的活动,拿家里的东西出去换好名声。不是说做善事不对,但这种拿家族财产博取社会好评的做法,很难真心养出慈善之心,更像是年轻不懂事干的事儿。
每次去到村里人家,他总是打着兄长的旗号,拿出粮食和布匹来帮助那些生活困难的人,因此,村里的亲戚邻居都很敬重他。
祖逖因为家里条件好,小时候过得那叫一个自在,整天到处玩。但玩着玩着,他突然有一天像开了窍似的,想要好好读书了。这事儿要是放在那些穷苦人家,想都不敢想。
读书这事儿,真的得看天赋,入学早点晚点也关键,但最重要的还是理解能力,有的人天生就是读书的料。就像以前的吕蒙和现在的祖逖,他们都是那种一下子就能明白的人。祖逖学完东西后,就代表家族去洛阳走动,也算是见世面了。那些士族阶层的“大佬们”,跟祖逖打过交道后,都对他评价特别高。
后来他开始广泛阅读书籍,内容横跨古今。他频繁往来于京城,凡是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有辅佐世事的才能。
走完前面的人生路后,祖逖开始步入官场,当上了司州的主簿。在那儿,他遇到了另一位来自干部家庭的年轻人刘琨。两人一见就投缘,没过几天,关系就好得跟亲兄弟似的,同吃同住。
我和司空刘琨一起在司州当主簿,关系特别铁,好到能盖一床被子睡觉。
有一天晚上挺晚的时候,两个人被鸡叫声给吵醒了。古时候,人们常靠鸡鸣来判断时间,他俩一听鸡叫,就觉得应该是快到天亮的五更天了。于是,他俩赶紧叫醒对方,说该起来练剑了。这就是大家常说的“闻鸡起舞”的故事。
那时候,自媒体这玩意儿还没影儿呢,这俩小官儿身边连个记录的小跟班都没有。真不知这故事咋就传开了,估摸着是他们俩后来在接受访问或者跟旁人闲聊时,不经意间自个儿说漏嘴的。不过看看这俩人在南北两地干的那些大事儿,立下赫赫战功,把这么励志的故事安在他们头上,那是一点都不突兀。
之后,祖逖踏上了挺规矩的一段做官之路,给西晋的好几位领导打过下手,一会儿跟司马冏,一会儿跟司马乂,一会儿又跟上了司马越。后来,他跟着司马越去河北打司马颖,结果败了,就回了洛阳,低调起来。还记得那会儿司马乂被司马颖和司马颙联手打的时候,祖逖还是个主簿,而且刚换了老板没多久,他就给司马乂支招,说调雍凉那边的边防军来帮忙打敌人。
祖逖做出那样的决定,说到底是因为他对当下的乱世满心困惑,他不觉得司马越有能力结束这乱世,他觉得自己需要先静下来,好好想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于是,他后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司马越以及他那些兄弟们的邀请。
皇上去了长安后,关东那边的好几个大佬,像范阳王虓、高密王略、平昌公模,都抢着请他出山,但他一个都没答应。东海王越呢,就给他封了典兵参军和济阴太守的职位,但他因为母亲去世,就没去上任。
祖逖那股子不愿意跟司马越一伙的劲儿,其实在不知不觉中就给他以后的路定了个调。他不跟司马越走近,结果就是后来想挤进司马睿那帮子人里头,特别是司马越那些老部下占大头的地方,难上加难。再说江东本地的势力,人家也不会帮一个外来的。这样一来,祖逖就老是处在那种“不受欢迎”的难堪位置上。
永嘉之乱后,洛阳城被攻陷,那会儿,祖逖的老家也被王浚给占了。祖逖心里头不情愿给搞分裂的王浚干活,于是就带着亲戚邻里好几百户人家,一路往南,跑到淮泗那块儿躲难去了。
往南逃难那会儿,祖逖一路上碰到啥困难都能轻松搞定,大伙儿都认他为“领头人”。这才是实打实的领头羊,有本事在那摆着,其他人都自觉地跟着他走。
到了泗水流入淮河的那个泗口地方,司马睿就让祖逖去当徐州刺史了,没过多久,又调他去做了军谘祭酒,带着人马奔向了日后声名大噪的京口(就是现在的镇江)。那里啊,以后北府兵、祖逖、桓温、刘裕这些人,都会大展身手,名留青史。
313年那会儿,晋怀帝司马炽被刘聪逮住,说他是个搞政治的坏分子,就让他去干服务员的活儿,想改造他。结果,刘聪还是没放过他,把司马炽给杀了。这时候,关中的司马邺就坐上了皇位,他让司马睿当上了大都督,管陕东那一带的军事。司马睿接到命令,得带着兵马去洛阳,保护皇上。
任命镇东大将军、琅邪王司马睿为侍中、左丞相,还让他负责大都督陕东地区的军事事务······又下旨给两位王爷说:······现在左右丞相品德高尚、才智过人,都是皇家的近亲,我们得靠这两位大人,清除那些大奸大恶之人,迎接先帝的灵柩回朝,实现国家的复兴大业。
司马睿接到诏书后,心里直犯嘀咕。一来,司马邺那晋愍帝的位置,更像是自己封的,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二来,我在这江东还没混出个名堂,脚跟都没站稳,哪有力气也没心思去搞北伐啊。结果,司马邺那边就给我戴了个高帽子,就想让我往北冲,给他们卖命,这不是故意刁难我吗?
那时候,皇帝正忙着收复江南地区,还没顾得上挥师北上讨伐。
祖逖一听说这事儿,心里就琢磨着,这可是个夺回咱们老家和祖国的好机会啊。关中那边儿的政治大旗竖着呢,摆着看也是机会。再说了,中原这些年被王弥、石勒这俩货折腾得够呛,兖州豫州那边儿大片的地盘儿都没主儿了,当地的坞堡组织都散得到处都是,自个儿顾自个儿。要是能把这些力量都拢到一块儿,说不定真能搞出点名堂来。
接着,祖逖主动找司马睿请战,上书直言:如今天下动荡,根源不在于皇上昏庸、百姓起义,而是各藩王争权夺利,自相伤害,给了外族入侵的机会。眼下北方的百姓饱受欺凌,让我率军北伐,为他们报仇雪恨吧。
司马睿正为如何对付关中的司马邺犯难呢,祖逖的请求正好给了他台阶下,他立马就点头同意了。他给祖逖封了个奋威将军、豫州刺史的头衔,还拨了一千人的物资和三千匹布,但就是没给武器。这赏赐看起来挺寒酸的,就像是随便打发了个穷鬼一样。
祖逖心里明白,再争也争不到更多实惠了,于是就没再多啰嗦。他领着百多户人家和手下,渡过长江。船行到江心,他挥剑拍水,发誓说:“我祖逖要是不能把中原的敌人赶走,那就跟这长江水一样,一去不复返!”这话说得真是豪情万丈,让人心里头热乎乎的,激动不已。
祖逖要是没法把中原平定下来再回去,那他就像那大江一样,再也回不来了。
过了江之后,祖逖就在江阴安顿下来,他动手招揽那些无家可归的老百姓,还忙着打造兵器。一番忙碌后,他成功拉起了一支两千多人的队伍,带着他们一路北上。
那时候,豫州的老大是刘琨的侄子刘演,他让张平做了豫州刺史,樊雅做了谯郡太守。其实,这俩人就是豫州那片的坞堡头头,手下管着十多个小坞堡,每个小坞堡都有几百号人。
北中郎将刘演对抗石勒时,谯城那边有些流民领袖,像张平和樊雅这些人。刘演就任命张平为豫州刺史,樊雅为谯郡太守。此外,还有董瞻、于武、谢浮等十多个小团体,每个团体都有几百人,他们都归张平管辖。
张平心里憋着股劲儿,不想把豫州老大的位子拱手让人。结果,他被祖逖给算计了,让那个叫谢浮的小坞堡主给干掉了。
逖让浮去劝说平投降,浮骗平来参加会议,然后趁机把平杀了献给逖。
樊雅心里憋着股气,不愿轻易退位,便带着手下人趁夜偷袭祖逖。祖逖一看这架势,赶紧派人去向南中郎将王含和蓬陂(就是开封南边那块地方)的坞主陈川求救。有了这两位的帮忙,祖逖转头就发起了反攻,一举拿下了谯城。
之后,石勒见祖逖来势很猛,心里想着得给他点颜色瞧瞧,就让侄子石虎带着兵马去攻打谯城,结果祖逖挺厉害,把石虎给打退了。这事儿可乐坏了司马睿,他们司马家太缺这样的好消息来提提气了。所以,司马睿赶紧下令,把祖逖的事迹传遍全国,好好宣传宣传他。
石勒派石季龙攻打谯城,结果被平西将军祖逖给打跑了。到了己巳那天,皇帝下令,让全国都知道这事儿,号召大家行动起来。
祖逖为了让士兵们更有干劲,出手相当阔绰。陈川那边派来帮忙打仗的将领李头,一眼看上了樊雅那匹好马,祖逖二话不说,直接就把马送给了他。这一举动把李头感动得不行,他回到陈川那里,还老提起祖逖,说要是能跟着祖逖这样的头儿,就算拼了命也值。
头对逖的赏识心怀感激,时常感慨地说:要能碰上他这样的主子,我死了也没啥遗憾的。
陈川发现手下有了外遇,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是忍不下去,一怒之下就把李头给解决了。
这么一来,李头的那帮铁哥们儿又不乐意了!李头的亲信冯宠等人,带着四百手下,干脆直接投靠祖逖去了。
陈川真是气炸了,我好心好意帮你一把,结果你倒好,把我的人都拐跑了,祖逖,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一怒之下,他干脆走上了歪路,当起了土匪,四处打劫,抢了不少金银财宝和姑娘。
祖逖迅速采取行动,把那些女子都救了出来,然后让她们各自回家。
陈川瞧见祖逖那么厉害,吓得赶紧向石勒投了降。
祖逖见陈川先是落草为寇,后又投了敌,气不打一处来,立马带着人马去攻打他。石勒呢,他在河北拉拢那些小城堡的头头们很有一套,他也明白陈川这块地盘不能丢,就派石虎带着五万大军去帮忙。没想到,祖逖提前设了埋伏,一下子就把石虎给打得落花流水。
逖带着人马去攻打川地,这时石季龙带着五万大军赶来支援川地。逖用了个巧妙的计策去攻打他们,结果石季龙被打得惨败。
打了败仗后,石虎把陈川的手下都带走了,留下桃豹他们在陈川原来的城——蓬关西台守着。祖逖呢,他就驻扎在蓬关东台,两边就这么又对着干了四十多天。
让桃豹他们守着川故城,自己则扎营在西台。祖逖又派将领韩潜他们去镇守东台。这两处都在同一个大城里,敌人从南门进出放牧,而祖逖的军队则从东门出入,双方就这样对峙了四十多天。
祖逖想了个法子,在城墙头堆起了好多装粮食的袋子,还安排士兵装扮成送粮的平民,在路边假装休息,结果这些“平民”真的被桃豹的军队给抢了。桃豹的士兵一看,以为祖逖那边吃得饱饱的,生活滋润得很,而他们自己却天天饿肚子。这样一来,桃豹的军队士气就大受影响,一个个都没精打采的。
盗贼抢到粮食后,心想逖的士兵们这下肯定吃得饱饱的,而他们这些胡人守军已经饿了很久,心里更加害怕,连胆子都吓没了。
祖逖用了那招狠招后,石勒急眼了,得赶紧给守城的军队送粮食。可蓬关那地方不靠运河,只能走陆路运粮,没想到半路上被祖逖给抢了。
石勒的手下刘夜堂,他用了上千头驴子来运粮食,打算送给桃豹。祖逖得知后,马上派韩潜和冯铁等人在汴水那里拦截他们。结果,刘夜堂运的粮食全都被韩潜他们给截了下来。
桃宝现在的情况,就跟袁绍火烧乌巢之后差不多,只能往北跑了,他撤到了东燕城,就是那个延津县东北的地方。
祖逖带着他的先头部队一路推进,直接逼到了封丘那地界。他自己呢,则守在雍丘不动,专门找石勒的粮草下手,截断他们的补给线,把石勒那边折腾得够呛。
多次派兵去拦截石勒,石勒的营地逐渐被包围得越来越紧。
祖逖都已经逼近黄河岸边了,他还不忘派人四处宣扬联合抗敌的理念,结果引来了一大批邬堡主的加入。
巡逻兵经常抓到濮阳人,但祖逖总是对他们很宽厚,然后就把他们放回去。这些人都很感激祖逖的恩德,于是带领着乡里的五百户人家来向祖逖投降。
石勒也是通过把邬堡的资源聚拢起来才壮大起来的,他心里头明白,祖逖要是继续这么发展,那麻烦可就大了。于是,他又派了一万多精锐骑兵去对付祖逖,但结果还是跟之前一样,被祖逖给轻松击退了。这么一来,石勒的威望可就大大降低了,边境那边的好多原本跟着石勒的小弟,现在都开始主动向祖逖靠拢了。
勒再次派出了一万精锐骑兵去抵挡逖的军队,结果又被逖打败。这一战后,很多原本在勒手下镇守的士兵都转而投靠了逖。
反正,祖逖去了北方后,靠着出色的打仗能力和超强的个人号召力,他把河南那边原来各自为政,甚至还打来打去的那些坞堡势力,都给拢到一块儿,弄成了个大联盟。像赵固、李矩、郭默这些汉族坞堡的头头,都自愿跟着祖逖混了。
那时候,赵固、上官巳、李矩、郭默这些人,都在用诡计和武力互相攻打。逖看到这种情况,就派人去劝他们和解,跟他们讲明利害关系。他们听了逖的话,就接受了逖的指挥调度。
大家现在发现祖逖和刘琨这对“鸡鸣即起搭档”之间的主要不同点没?祖逖呢,他擅长留住人心,很会凝聚团队力量,搞建设。反观刘琨,他就没啥把大家拧成一股绳的想法。
祖逖为啥能得到那么多势力的支持和喜欢呢?主要是因为他特别关照手下的人,让人感觉心里暖暖的,很踏实。他能让好多老百姓都愿意为他拼命,觉得他是真正理解自己的人。
逖这人对待他人十分宽厚,不论是交情浅的朋友还是地位低的仆人,他都会给予恩惠和尊重。正因为这样,黄河以南的地区全都归了晋国。
祖逖对别人的感受真的很上心。对于那些因为把亲人当人质押给石勒而心里不安的邬堡主,祖逖想了个招儿。他时常派兵去那些邬堡,表面上是抢劫,实际上是给石勒看的一场戏,好让石勒别起疑心,觉得他们不忠心。这招儿还真管用,不少邬堡主被祖逖的用心感动,偷偷帮祖逖办事。这样一来,石勒打算往南进攻的计划,祖逖总是能第一个知道。
河上堡那边,以前就有咱们的人在胡人那边。这些人呢,两边都沾点边儿,咱们时不时派些游动的小部队,假装去攻打他们,好让胡人知道,这些人还没真心归顺他们。那些坞堡的头头儿们,都挺感激咱们的。要是胡人那边有啥不正当的打算,他们立马就悄悄告诉咱们。咱们之前能打败他们,拿到不少战果,也多亏了这些内应。
另外,祖逖给兄弟们设的奖励办法真的很实在,谁刚立下功劳,奖赏马上就到。他自己呢,也特别懂得省吃俭用。这样一来,老百姓们都非常喜欢他。
他有点小功劳,立马就给奖赏,从不拖延。他自己生活简朴,还鼓励大家好好种田养蚕,总是克制自己,乐于助人,从不积攒家财。他的孩子们都在地里干活,背柴挑薪,他还收集无人认领的尸骨,给他们安葬祭奠,百姓们对此都很感激高兴。有次他办了个大酒席,有个老人坐着流着泪说:我们这些人老了!能再遇到像父母一样关心我们的人,死了也没啥遗憾了。
祖逖有本事把能拉拢的人都聚到一块儿,这让石勒特别头疼,因此他不断地向祖逖示好,想方设法要跟他处好关系。
石勒对河南这块地方是动都不敢动,他让人去成皋县把祖逖母亲的坟墓修缮了一番。接着,他给祖逖写了封信,意思是想和祖逖建立联系,互相通商往来。
石勒被祖逖多次打败后,对祖逖佩服得五体投地。后来,祖逖那边有个人背叛了他,跑到石勒那边去了。结果,石勒二话不说,直接把那叛徒的脑袋给祖逖送了过来,还明明白白地表态:叛徒是我最痛恨的,将军你讨厌谁,我就讨厌谁。
祖逖的手下牙门将童建,把新蔡的内史周密给害了,然后派人去向石勒投降。石勒二话不说,就把童建给斩了,还把他的人头送给了祖逖,说:天下的坏事都是一样的。那些背叛的臣子和逃跑的官吏,都是我的大仇家,将军你遇到的这种恶人,跟我遇到的恶人没啥两样。
照这个剧情来看,东晋的北伐其实挺有盼头的,为啥呢?因为祖逖的战术简直就是石勒的克星。战场上,祖逖脑子转得快,啥招都能破,不管是邬堡帅的游击打法,还是石勒那北方骑兵的大规模冲锋,他都能轻松应对;政治方面,他也是一把好手,走到哪儿,人心就聚到哪儿,这可是打散石勒邬堡同盟的绝招。在两晋那会儿,这样的人真是少见。自从司马家把天下的价值观和认知体系搅乱了以后,像祖逖这样的牛人就太难找了。
但说实话,司马家那时候已经是烂透了,他们根本不会给祖逖多少施展身手的机会,就好像他们的任务就是要把咱们的大好河山给搅和得一塌糊涂。
公元321年那会儿,祖逖正憋着劲儿想打过黄河去。可就在这节骨眼儿上,司马睿给戴渊封了个征西将军,还让他管着兖、豫、幽、冀、雍、并这六个州的军事,手握大权,镇守合肥。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就是为了制衡祖逖。戴渊这人本身没啥大本事,但他以前是司马越集团里的,又是本地的吴人,所以在司马睿那儿挺吃得开。这事儿一出,祖逖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
正当我们要冲锋过河,平定冀州和朔方的时候,朝廷却打算派戴若思来当都督。我觉得戴若思是吴地人,虽然他有点才能和名望,但缺乏远大的眼光。再说了,我们好不容易铲除障碍,收复了河南地区,戴若思却从容不迫地要来接管这一切,我心里真是闷闷不乐。
就在那会儿,司马睿和王敦在国内的不和,也传到了祖逖的耳朵里。祖逖觉得北伐这事儿没啥希望了,心里头那个愁啊,直接给愁出病来了。
听说王敦和刘隗他们之间有矛盾,我怕会发生内部纷争,导致大事不成。心里一急,病就发作了。
尽管这样,祖逖还是打算拼一把,他拖着病体,着手加固那座北靠黄河、西边挨着成皋的武牢城,打算为之后的北伐打好基础。可遗憾的是,城还没修好呢,祖逖的病就先加重了。
东晋那时候的朝廷都在琢磨啥呢?都在盼着祖逖啥时候咽气。王敦这家伙,心里早就憋着反意,只要祖逖还活着,他就不敢轻举妄动。还有那个算命的戴洋,加上会观天象的历阳人陈训,俩人都说祖逖今年恐怕是过不去这道坎儿了。
那时候,豫州上空突然冒出个不祥的星星,啥都懂的祖逖,自个儿也会瞅瞅天文,他叹了口气说:本来还想把河北那边给摆平呢,结果老天爷不给面子,看来这就是命啊。
逖也瞅见了那星星,说道:那是冲着我来的!我正打算平定河北呢,结果老天却想要我的命,这不就是不保佑国家嘛!
321年9月壬寅那天,祖逖在雍丘去世,享年五十六岁。华夏复兴的顶梁柱塌了,石勒这辈子最头疼的敌人,被上天带走了。王敦最害怕的护国大将,也被司马睿给搞没了。这样一来,东晋的王敦之乱眼看就要爆发了。
王敦心里头老早就憋着反叛的念头,因为怕祖逖,所以一直没敢动手,现在可算是逮到机会了,能随心所欲地闹腾了。
祖逖离世后,华夏失去了庇护,豫州的百姓感觉像是天塌了一般,心痛得跟没了爹娘似的。大家为了缅怀他,自发建起了祠堂。
豫州的男女老少都像失去了亲生父母一样悲痛,谯梁的老百姓因此给他们建了祠堂来纪念。
祖逖去世后,他之前团结起来的中原各路势力,很快就散了摊子。石勒瞅准时机,往南进军,接连打下了襄城和城父,还包围了谯城。祖逖的弟弟祖约,打仗根本不行,只能一路往南逃,最后退到了寿春。
时祖逖去世后,勒就开始侵犯我们的边境;祖逖一死,后赵就多次攻打河南,占领了襄城和城父,还包围了谯城。豫州刺史祖约抵挡不住,只好撤退到寿春去了。
豫州这回又溜进了后赵的地盘,与此同时,石勒也不闲着,他派兵去骚扰徐州和兖州。东晋的军队一看形势不妙,立马往南撤。当地的头头们,一看东晋军队跑了,也都转身向石勒投了降。
后赵很快攻下了陈留,这样一来,梁国和郑国之间又乱了套。
祖逖去世后,淮河以北的地盘又一次全都被胡人占领了。
汉朝末年有位叫诸葛亮的丞相,还有东晋时候的大将祖逖,南宋的岳飞将军……这些满怀壮志却早早离世的英雄好汉,大多都以一种让人心里不甘的方式走了。这或许就是历史上最让人惋惜、最让人心里难受的事儿了。
说说祖逖吧,他简直就是上天派来帮你们司马家族的大救星,但最后呢,还是栽在了你们司马家那老一套的家族内斗上。东晋的那些皇上,也只能乖乖地成为权臣手里的棋子。司马睿啊,你后来气得不行,最后都气死了,这真怪不得别人,都是你自己作的。
从古到今,有很多人就是这样,宁愿一起倒霉,也看不得别人成功,这难道不是大家的通病吗?在朝廷里,在老百姓中间,明明自己已经穷得叮当响,连衣服都快穿不上了,全身伤痕累累,却总觉得别人送衣服给自己是别有用心,这不是太讽刺了吗?这些贪婪、怀疑、陷害、堤防……真是害人不浅啊!
蔡东藩老先生有句话,说东晋时候,要数能让赵国忌惮的将领,也就祖逖和陶侃这两位。但说实话,真正有能力收复中原的,也就祖逖一个。陶侃呢,他主要是震住像王敦那种心怀不轨的大臣,至于说打北边的胡人,他还差点火候。
祖豫州,真是历史长河中的传奇!一路走好!生不逢时,似乎是那个时代许多杰出将领的无奈,只不过在那时候,其他将领都像流星划过,而您则显得格外悲壮和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