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结婚五年没有孩子想积德,便资助贫困户的女儿上学,没想到她竟勾搭上我老公,我直接惨死

冰糖故事会 2023-09-26 16:57:19

1.

我正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渐渐没了生气。

“臭婊子!我让你当好人,要不是你资助我姐,她现在就不会变成白眼狼,早嫁人给我换彩礼了!而不是打拳说什么重男轻女,人人平等。”

“哈哈,不知道吧,你老公正在去找她的路上,没有人会来帮你。”

这个人我认识,柯蓝的弟弟柯洋,而柯蓝,是我和齐岘资助的女生。

我们结婚五年,备孕无果,便听信了家里的人做善事积德,刚好我想要个女儿,便在一众贫困户中挑选了柯蓝。

我今年27,她19,比我小8岁,刚考上大一,为了方便帮衬,我甚至特意帮她选的我所在城市的学校……

“妈的,累死了!”柯洋往我身上啐了一口。

至于我,我望着自己接近透明的身体,原来人死了是这样的吗?

我尝试着在他面前挥手,大声喊叫,可他好像看不见也听不见。

“喂!”

“有没有鬼啊?帮我报个警呗!”

无人回应,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拿走了我的手机,为了尽可能拖延时间,他还以我的口吻发了个朋友圈。

“心情不好,想出去走走。“

下一秒,在屏幕熄灭之前,系统提示收到一条短信,发件人是柯蓝。

她说:“冉姐,我怀孕了,是齐岘哥的,对不起。”

2.

传说人死了之后,意识就会被困在原地。

其实也不怎么准确嘛,因为我跟在柯洋身后,眼睁睁看着他把我的尸体抛进了大海里。

我也想过要不要复仇,可恐怖片里演的都是假的,我的身体根本触碰不到任何东西,我尝试发怒来影响周边磁场,比如让电灯忽明忽暗,乌鸦受惊群飞之类的。

“啊!”我尖叫,阴暗,爬行。

可四周风平浪静。

只有一旁的蛤蟆瞥了我一眼,“呱!”

然后我就回家了,蹲在墙角缩成一团,别问,死宅就是死了也要守在家门口。

大概凌晨时,齐岘终于回来了,他的身旁还跟着怯生生的柯蓝,我盯着她30寸的行李箱,整个人才终于有了种齐岘已经出轨的真实感。

我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想,他的眼光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老套。

敲门没人开,齐岘拧着眉给我打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他脸色阴沉得不像话,对着门说,“钟冉,又玩离家出走,有本事你就永远都别回来!”

是啊,永远不会回来了,因为我已经死了。

齐岘是很少带钥匙的,而我们刚搬进来也没来得及换密码锁,所以他只能大半夜找了个开锁匠。开门的间隙,他刷到了那条朋友圈,浑身的气场愈发阴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给我发短信。

“心情不好就跑出去?钟冉,你永远这么自私。“

“钟冉,你闹够了没有,怀不上又不是我的问题,你觉得拿我撒气有用?“

“你已经快30岁了,最起码的公私分明要做到,明天签约仪式,我要看到你出现。“

说到这个,我和齐岘是共同创业,我负责设计,他负责运营等一系列应酬方面的生意,而这次的单子,是我们努力好久才争取下来的。

他但凡多用点心,就会知道,我不可能这么不负责任地远走高飞。

可对一个不爱的人,怎么可能用心?

甚至连我死了,他都浑然不知。

柯蓝跟在他身后进屋,缩着头像个胆小的鹌鹑,她轻轻拽了拽齐岘的衣角道,“齐岘哥,是不是因为我找你帮忙,冉姐生气了,所以才……”

说着她就红了眼眶,“可是,如果不是你赶来及时,我爸就要把我送到别人的床上,要把我换彩礼,我……我……”

似乎光是想象到那个场面,都令她浑身颤抖,柯蓝一张小脸惨白。

齐岘眉头紧皱,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你想多了,与你无关,这事她不知情。”

“另外,我们之间是老问题了,是她一直想不开。”

我想笑了。

我想不开?

如果可以,我现在真想一脚踢爆他的蛋!

“冉姐这么晚出去不会有事吧?齐岘哥,我一直把她当亲姐姐,我好担心。”灯光下,她眼中的泪珠在闪烁。

所以才会想要在床上也伺候好姐夫?

我倒要看看,这两个人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事实是,只有更无耻,没有最无耻。

因为搬过来匆忙,只有主卧买了一张双人大床,柯蓝本来提出要睡沙发,可得到了齐岘的拒绝,他甚至贴心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被子。

齐岘对她说:“你现在身体不合适,放心,我之后会和她解释。”

我再傻,也明白了他的话中之意。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怀孕了。

我突然就有点想哭了,哭自己,也哭上天不公,凭什么出轨都能怀孕,而我怀个宝宝就这么难。

可紧接着,他说出口的话,就让我的眼泪彻底收了回去。

柯蓝咬着唇,模样无辜:“齐岘哥,你放心,我明天就出去找房子,不会给你和冉姐带来麻烦的。”

“不用。”齐岘摇头:“你迟早要住习惯的,别忘了,钟冉还要伺候你坐月子。”

哈,传说中的给小三伺候月子!

我在半空中,笑得弯了腰,笑着抹了抹眼睛,看齐岘跟她说去书房处理工作。

之后他进书房,掏出手机,给我打了通电话。

3.

可惜啊,我的电话再也接不通了。

齐岘的耐心等不到电话自动挂断,就阴沉着脸扔下了手机。

他现在应该在心里疯狂辱骂我吧。

我看着他,唇角几分惨淡,忽然觉得死了也是件好事。

要么还活着,面对这些糟心的事得多恶心啊。

想着想着,我感觉身体突然变得轻飘飘的,在往天上飘。

再睁开眼,是在卫生间里,我的手里还捏着验孕棒。

不敢相信,我居然重生了!

和齐岘结婚五年,备孕无果,检查过后才发现我患上了卵巢早衰,想怀孕只能做试管。

今天是第三次移植的第七天,我满心期待地买了验孕棒,可五分钟过后,依旧是空白的一条杠。

上辈子,我还在为此而伤心哭泣,现在想来,是上天不愿我在这糟糕的婚姻中蹉跎自己。

我擦干眼泪,重来一世,我一定要离婚。

打开微信,最后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我给齐岘发了验孕棒的图片,预料之中,他没有任何回复。

之前,我还替他找理由,也许是他太过伤心,不知该如何安慰,现在想来,只是他不在乎罢了。

我说:“我们谈谈。”

不同于方才的冷漠,齐岘秒回,只是每一个字眼,都像一把把刀,插进我的心尖。

“又来了。”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他此刻的不耐烦。

“又要一哭二闹三上吊?钟冉,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成熟点。”

“别忘了,怀不上是你的问题,你应该做的是反省自己,而不是去责怪别人。”

多么熟悉的语句,前两次移植失败都是如此,以至于这次我还没有埋怨他冷漠不懂得关心我,他就已经熟练地跳过了互相推诿和吵架的阶段,快进到了对我疯狂的打压和责备。

每一次,都毫不例外。

无论我自认为多么合理的需求,经过他的一番言语包装,最后都转为了我无理取闹的证据。

我曾经以为他会该的,可经过昨夜的事,我明白没必要了。

“所以,我们离婚。”我说:“就当是我的问题,不要耽误你。”

那边沉默了,无关惊讶或者忏悔,不过是责怪后的下一个阶段,无休止的冷战。

不,这么说不准确,只要我愿意低头,他还是可以大发慈悲地‘原谅我’。

随后再是一些冠冕堂皇的道理,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告诉我,情绪是世界上最没用的武器,我的眼泪,只会成为他怒火的燃料,将原本就焦灼的气氛越燃越旺。

我只能重复道:“我是认真的,稍后我会去公司找你签字,所有财产55分,放心,我不会占你便宜。”

无人回应,我也不恼,也幸亏刚搬来不久,我的行李连一个箱子都没装满。

买来却好久没装的可视门铃在如今终于派上了用场,确认这个位置能拍到柯洋的脸,我将其和手机连接好。

今晚我当然不会住在家里,法治社会,我也没办法为没发生的事情复仇,既然上天给了我一次机会,我只想离开渣男,早日开启新生活。

离婚协议是我很早之前就准备好的,也不止一次发给齐岘看过,但每一次都只是说说而已,从来没打印出来过,也不怪他对于我的诉求置若罔闻,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撒泼打滚的孩子,以哭来一遍遍引起家长的注意。

到公司楼下时,天已经黑了。

手机跳出来一条新短信:是他的打车行程共享,和上辈子一样。

我只好加快脚步,推开办公室大门时,他正在穿外套,抬眸看见我,短暂的诧异过后,是浓浓的厌恶。

在我没低头之下,他不会和我说一句话,因此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便打算掠过我,可被我拦在面前。

我将离婚协议递上去,“签了再走,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就一分钟。”

齐岘的黑瞳中闪过一丝意外,可平息后,嘲讽卷土重来,“钟冉,下次想引起我注意可以换个别的法子,你做这些不就是为了想让我哄你吗?我错了行了吧?”

而后像这件事结束了一样,越过我要走,可被我重新追上去后,他再也忍不住低吼:“钟冉,你到底要怎么样?人命关天,我现在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矫情!”

4.

如一道惊雷在我的头顶炸开,痛楚从头顶直达心尖,劈的我几乎站立不稳。

齐岘额头的青筋暴起,他定定地望着我,黑瞳中是压制的怒气,是我从未见过的可怕模样。

我突然想起第二次移植流产时,我从睡梦中惊醒,看见染红了的床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惊恐地抓着他的手让他陪我去医院。

可他只是淡然地甩开我,“大惊小怪什么,生化而已。”

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可能是先兆流产呢,阿岘,我求求你,你带我去,也许去的早,可以保住呢。”

可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

“钟冉,不是第一次了,你应该学会面对,而不是自欺欺人。”

“我还有会,你拦着我,我们一家去喝西北风?”

“别忘了你做试管去的可是最好的医院。”

我还能说什么呢?

只是像以往几次一样,换了衣服去往医院,被判处的确是流产后,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医生说我身体底子太差,如果早来一会儿,说不定还有机会。

我恨及了他,我责怪他狠心,怎么宝宝没了丝毫不见伤心,可他却义正言辞地挑我的错。

他说:“为了个胚胎和我闹,钟冉,你能不能理智一点!”

他说我们的宝宝只是个胚胎,而现在,柯蓝只是去相个亲,他却说人命关天。

我冷笑一声。

他担心的,究竟是柯蓝,还是柯蓝肚子里的孩子呢?

“我和柯蓝,你只能选一个!”我咬着唇不让眼泪落下来,“齐岘,你今天要是出了这个门,我们就真的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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