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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金融学2021级4班的课程表上突然多出来了一节课。
黑底白字,时间从周三晚上十点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晨六点。
没有上课的地点,只有非常简单易懂的课名——
必修课。
舒白对此十分不屑。
这妥妥就是APP出bug了,哪家好人的课是从晚上十点上到早上六点的啊。
再说了,就算他们愿意去,有老师愿意来吗?
高中老师都没这么拼的。
可临近星期三晚上十点,明明设定成震动模式的手机却突然传出一阵悠扬婉转的上课铃声,并且弹出来一个无论怎样都关不了的弹窗,黑底白字,明明白白地写着:
晚间必修课程即将开始,请同学们尽快做好上课准备。
舒白此时正上到宿舍楼三楼。
在那阵莫名其妙的铃声过后,她猛然发现,刚还热闹的宿舍楼不知在何时陷入一片死寂。
“叮咚。”
没有多余时间思考当下状况,提示音在安静的楼道内响起,冰冷的机械女声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现在开始上课。”
下一秒,班上三十个同学的实时定位出现在手机屏幕里。
“ta上课来到教室,发现同学们都没有来。”
“ta很生气,决定去把旷课的学生一个个抓回教室。”
“请注意,千万不要被生气的ta抓到哦。”
第一节课——定位捉迷藏
#晚课+阿飘=恐怖的N次方,校园恐怖文,副本不多,篇幅不会太长
#课上玩游戏,课下解谜,课上课下都有阿飘,主打就是一个一视同仁,平等对待。
#双强
#男女主没有逆天的金手指,唯有一颗强心脏和危急时刻能保持冷静的美好品质,笔芯

试读:
·
待到情绪彻底平静下来之后,舒白终于有闲心去看看群里全学文和冯立吵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辩出个胜负来。
结果却只看见满屏艾特冯立的消息。
几分钟前,黑色头像在一楼抓到尹雨晨后便没有再上楼搜寻,而是直接离开了六教,冯立走了狗屎运逃过一劫。
可奇怪就奇怪在,黑色头像离开六教之后,冯立也没动静了。
他上一秒还和全学文吵得不可开交,下一秒就不吭声了,就像是凭空消失了般,任谁都会觉得不正常。
舒白不禁联想到之前教室里那只摸自己的鬼手。
群聊在线人数没有减少,这说明冯立很可能是遇到了麻烦不能回复消息,但人还是活着的。
思及此,舒白噼里啪啦开始敲字,想提醒大家提防周围,就算遇到了鬼手也不要太过慌张,鬼手对他们暂时还没有生命威胁。
[冯立:我刚才上厕所去了,手机留在教室里没看到消息,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舒白打字的手一顿。
众人:……
因为害怕在群里颠倒是非骂人的人,会把此刻唯一能保命的工具手机放在教室里,自己摸黑出教室去上厕所?
全学文大胆开麦:
[你不会是因为短时间内从大悲到大喜,情绪太激动晕过去了吧。]
刚从恍惚意识中悠悠转醒的冯立被精准戳中痛点,面子里子丢尽,不再理会群里的消息了。
舒白看着全学文嘻嘻哈哈地调侃起冯立,见这人似乎已经忘了现在还身处在恐怖课程里,无语地将鬼手的事情发到群里,提醒大家提高警惕,全学文立刻安静如鸡。
舒白好笑地摇了摇头,身旁一直盯着黑色头像动向的季衡突然语气凝重地开口:“黑色头像朝我们这来了。”
舒白和季衡待的这栋教学楼离六教不算太远,但来这的路上也不是一栋教学楼也没有的。
可令舒白没有想到的是,黑色头像竟然掠过了其余几幢教学楼,直直地朝着他们此刻所在的博学楼来了。
舒白放下手机,迅速环顾一圈教室内的陈设。
教室是阶梯教室,很大,但桌子下方都不是挡死的,空隙很大不方便躲藏。多媒体讲台就更不用说了,空间狭小容不容得下一个人都难说,更遑论他们两个了。
教室里根本没有供他们躲藏的地方!
思索间,黑色头像已经进入博学楼,从走廊左边的第一间教室开始搜起。
101,102……
按照门牌号顺序搜完一楼的十间教室后,黑色头像不慌不慌地从走廊左边的楼梯上到二楼,推开了201教室的门。
遭遇鬼手事件之前,舒白和季衡本来是待在三楼的,后来他俩换教室,为了远离鬼手,又上了三层,躲到了顶楼的教室里来。
黑色头像每间教室都搜的很仔细,因此上到六楼来还需要一些时间,但这些时间对于二人此刻紧迫的处境来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舒白只恨自己不能长双翅膀,从窗户飞下去。
后背很快便被冷汗浸湿,舒白看着位于教学楼走廊两端的楼梯,脑中冒出了一个非常冒险的念头。
她转头对上季衡视线,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坚定。
无需多说什么,两人起身离开教室,摸黑去到位于走廊右边的楼梯。
“待会我们先下到三楼,等它进到306、307这排教室里的时候,再下到二楼去。”
季衡凑到舒白耳边低声道。
由于怕惊动在楼中搜查的东西,季衡说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几乎只剩下气音。
温热的呼吸扑打在耳廓,有些痒,舒白不自然地抬手挠了挠:“嗯。”
方法虽然危险,但现在黑色头像并不能从地图上看到他们的位置,只要他们小心一点不发出声音吸引它的注意,总比待在教室等死的强。
没时间犹豫,两个人贴着墙壁,轻手轻脚地下到三楼楼梯拐角处。
楼道里很黑,手机屏幕发出的光亮很可能会暴露他们的位置。因此,舒白和季衡不敢拿出手机,只能凭借着越来越近的推门声来猜测黑色头像搜到哪间教室了。
吱——呀——
慢条斯理的推门声响彻整条寂静的走廊,更是刺激着舒白脑中那根紧绷的神经。
但除此之外,耳边再听不到一点声音。
它哪怕是在移动的时候,也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发出。
要不是胸腔中重如擂鼓的心跳提醒着舒白不能放松警惕,她甚至会以为整个三楼只有她和季衡在。
通过右手紧握着的干燥的温度,舒白也察觉到了季衡无意中逐渐加重的力道。
他应该也是害怕的吧,没有人能在生死面前做到不在意,但他在自己面前却始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舒白抬头望向护在自己身前的季衡,黑暗中,他的侧脸看得并不分明,只隐隐约约几条线条勾勒出他凌厉的轮廓。
剧烈的心跳奇妙地安定下来几分。
又是一声吱呀,打断了舒白的思绪。
黑色头像似乎搜到了她和季衡之前待的304教室。
也不知道那鬼手还在不在,和黑色头像是否认识。
如果不认识,它们两个会打起来吗?
神思飘忽间,季衡忽地捏了捏舒白的手。
舒白当即回神,她知道,这是黑色头像已经进入了与他们一墙之隔的306教室内的信号。
她屏气凝神,一步一步随着季衡走下楼梯。
脚踏实地踩到三楼走廊的地板时,舒白甚至连呼吸都停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发出点声音,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不说,还会连累和自己在一起的季衡。
小心翼翼下到二楼,两人不敢耽搁,就近躲进了楼梯口斜对面的205教室内。
直到在教室里坐下,看见黑色头像搜完三楼往四楼去后,舒白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软软地靠上身后的墙壁。
活了。
季衡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等待黑色头像离开是一个既煎熬又漫长的过程,不知过了多久,它终于搜查完全部的教室,顺着楼梯一圈一圈地走下来,准备离开。
然而,黑色头像下到二楼时,却突然停住了。
在周遭仿若凝固了的空气中,它毫无预兆地调转方向,朝着两人此刻所躲藏的教室而来。
舒白不敢置信地盯着屏幕,仿佛听到了脑中紧绷的弦一根一根断掉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他们下楼的时候不是没有被发现吗?
右手传来的季衡的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骨头都捏碎一般,但心神俱震下,舒白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反而也用力地回握住季衡的手。
脑中仅剩下了唯一的一个念头,她要死了。
但比推门声先一步响起的,是令舒白已经产生心理阴影了的致爱丽丝钢琴曲。
而一整晚都如同噩梦的机械女声落在耳里时,却突然变成了天籁。
天籁之音只有非常简单明了的四个字:“课程结束。”
舒白一愣,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话里的意思,缓缓从臂弯中抬起头。
就见窗外浓浓的夜色如雾气一般散开,朦胧的晨光跃过窗台照进教室,周围的景色模糊地浮现在视野中,不再像之前那样伸手不见五指。
天亮了。
舒白立刻拿起手机,黑色头像不见了,校园地图也不见了,她的手机也自动退出了课程APP的界面。
怔愣中,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头看向教室门外。
走廊里什么也没有。
一切都恢复正常,她和季衡没事了。
舒白讷讷地被季衡牵着走出教学楼,走在清晨冷清无比的街道上时,仍觉得十分不真实。
“舒舒!”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呼唤,几乎是下意识的,舒白迅速将手从季衡手里抽了出来。
刚一转身,眼前一团光影闪过,怀中扑进的重物冲得她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
“呜呜呜,舒舒,我想死你了,我好担心你,呜呜呜……”
陆茉比舒白矮乐半个头,她埋首在舒白胸口,伤心欲绝地哭诉着,眼泪鼻涕全蹭到了舒白的外套上。
……算了,跑了一晚上,外套早就脏了。
舒白抬手,无言地拍着陆茉的后背。
全学文也走到季衡身边,有气无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没事就好。”
一路上,昨晚躲藏在校园各处的同学陆陆续续出现,到后来,舒白季衡四人的小队逐渐扩大为浩浩荡荡,占据了大半街道的庞大队伍。
众人头发皆是湿成一绺一绺的紧贴头皮,衣服裤子也都是脏兮兮的像在泥地里打过滚似的,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女生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抽泣着。
全学文试着联系了一下消失的几个同学,但结果无一例外,均是关机无法接通。
也不知道是谁带头说了句这鬼学校待不下去了,队伍里的人纷纷附和道:“就是,赶快回去收拾东西,回家!”
早起晨跑的人或是街道上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人无不停下脚步,震惊地看着这一群大清早在校园里身着“奇装异服”,一半气势汹汹,一半哭哭啼啼的怪人们。
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昨晚一晚上杳无音信的谢梦怡正披散着头发坐在508门口,看到回来的众人,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如开闸泄洪一般奔腾而出。
“哇——”
“你们,你们终于回来了!”
还没到七点,其他寝室的人都还没有起床,大家聚在走廊里这么吵吵也不是办法。于是李乐安抚了几句哭的不能自己谢梦怡,便打开寝室门将她带了进去。
其余人也跟着挤进了508寝室狭窄的过道里。
大家都想知道谢梦怡昨晚留在寝室都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她还在,袁思却不见了。
更奇怪的是,她不是应该待在508寝室里头吗,怎么会坐在外面走廊发呆呢?
关上门,李乐迫不及待地开口:“昨天晚上你和袁思在寝室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最后一节课黑色头像能进寝室吗?”
谢梦怡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我,我不知道。”
?
什么叫不知道?
听众皆是一头雾水,唯有舒白,回想起昨晚上发现的异常,若有所思地看着谢梦怡。
徐雨彤失去了耐心,厉声质问道:“昨天晚上就你和袁思留在寝室,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是啊,”王雪茹也在旁边小声附和,“谁都不会比你更清楚袁思是怎么被抓到的了。”
“你,你不会是装可怜,故意瞒着我们什么事吧?”
王雪茹话音一落,周围有几个女生看谢梦怡的眼神立刻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谢梦怡慌忙摆手:“我,我没有!”
“我昨天晚上没有留在寝室,你们走后没多久,我也出去了。”
“什么?”李乐瞪大眼睛,“你不是害怕怎么都不愿意跟我出去吗?怎么又?”
提起这个,谢梦怡像是陷入了极度恐惧的情绪中无法自拔,从眼神到身体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说话更是结结巴巴好半天才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昨天,昨天晚上,你们离开以后,我本来是和袁思好好待在寝室里的。但第一道铃声响起之后,寝室门突然,突然,就自己打开了。”
说话间,谢梦怡仿佛又回到了昨晚上只有两个人的寝室内,脸上血色褪尽,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李乐衣袖,生怕一松手她就不见了似的,用力到骨节都开始泛白。
“我们想重新把门锁上,却发现锁坏了,怎么锁都锁不上。可是,在你们走之后,我和袁思根本没有动过那道门!”
周围那些不满的嘀咕和抱怨声不知在何时通通消失了,小小一间宿舍安静到只剩下谢梦怡磕磕绊绊的讲述。
拥挤狭窄的空间忽然变得跟冰窟一样,寒意无孔不入,渗透进皮肤,浸入骨髓。
陆茉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缩着脖子又往舒白身边挤了挤。
“我们也试过躲去其他的寝室,但是门都打不开。”
“袁思,袁思她跑回屋里说找东西把门堵上就可以了,但是,但是我害怕,我真的太害怕了……”
“我,我劝过袁思的,让她和我一起出去,她不愿意。马上,就要上课了,我着急,只能自己离开。”
“我,我想去找你们,可下到二楼的时候,我听见,我听见……”
谢梦怡越说越激动,身体竟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李乐见状只能先停止询问,安抚谢梦怡的情绪。
其余人则是默默站在一旁,神色各异,却没有人再开口催促谢梦怡。
如果谢梦怡说的是真的,那昨天晚上最后一节课如果她们选择留在寝室,下场很可能会和失踪的那些人一样。
不然怎么解释压根没人碰过的门锁为什么会突然坏掉。
门锁坏了门关不上,寝室无法形成封闭空间,对他们而言,便不再是一个安全港。
吴秋素心中百感交集,她低着头,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所以,我们昨天晚上的推断是正确的,黑色头像最后一节课,真的能进到寝室了。”
谢梦怡缓了一阵,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下到二楼的时候,听见楼下有响动。”
“我,我起先没听出来那是什么声音,后来,才觉得有点像衣服在楼梯栏杆上摩擦的声音。”
漆黑的楼道,伸手不见五指,谢梦怡只能用手机屏幕微弱的亮光照亮脚下的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慢慢往下走。
楼下传来的声音其实是非常细微的,换作平时谢梦怡根本不可能注意到。
但在昨天晚上那种精神高度紧张,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无限放大的情况下,她便听得格外清楚。
那是衣物拂过铁质的楼梯栏杆发出的窸窸窣窣声,听上去就像是有人正从一楼往二楼走一般。
地图上,同学们皆已跑出宿舍楼很远。
不是同学,那此刻这个正在上楼的人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
而更令谢梦怡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楼道内只有衣物摩擦栏杆的声音,却没有脚步声。
摩擦声逐渐逼近,但始终听不到丁点鞋子踩在地面上的声音。
一瞬间,谢梦怡只觉得心脏被一只大手狠狠揪紧,腿软得几乎快要站不住。她扶着墙壁倒退进二楼走廊里,摸到离自己最近的一间寝室门前,扭转门把手试图开门。
开不了,开不了,开不了……
全都开不了!
谢梦怡在走廊里挣扎的时候,那声音则是不慌不忙地停在二楼楼道的出入口。
耳边恢复沉寂,谢梦怡全身上下的温度却在顷刻间流失殆尽,周身围绕的黑暗仿佛变成了张开血盆大口要吞噬她的恶鬼。
因为她知道,那个东西此刻就站在楼道口看着她!
惊惧之下,谢梦怡神思已经有些恍惚了,她颓然地倒向身后,准备放弃挣扎的时候,却突然背靠上了一扇半掩着的门,整个人顿时失去重心向后栽去。
咚!
一声闷响,谢梦怡后脑勺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头晕目眩中吸进了一大口满是粉尘的空气。
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抬脚把大门踹上,而后两眼一翻,在没顶的恐惧和疼痛之下彻底晕了过去。
直到早晨来宿舍楼打扫卫生的阿姨打开杂物间的门,才发现满身狼狈倒在屋子里的谢梦怡,把她叫醒送回了五楼。
和徐雨彤一个寝室的黎娜挽着徐雨彤的胳膊,半信半疑地看着谢梦怡:“你话里话外处处都是漏洞。二楼杂物间的门从来都是锁着的,只有打扫的阿姨或者宿管阿姨才有钥匙能打开,怎么到了你这就成半掩着的了?”
“而且,不是说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寝室门关不上吗,那为什么二楼杂物间的门能关上?”
说到最后,黎娜语气明显带上了质疑:“再说了,如果最后一节课黑色头像已经能自由出入寝室,那就算杂物间的门被你关上,它应该也能自己打开吧。那为什么袁思待在楼里就不见了,你却还好好的?”
谢梦怡眼泪在刚才早已流尽,她欲哭无泪:“你们,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清洁工阿姨,她可以给我作证,我早上真的是在杂物间里醒过来的!其余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袁思消失了我却一点事情都没有,也许是和那间杂物间有关系呢。”
黎娜表情还是有些怀疑,开口想要再问,舒白打断了她:“我相信你说的话。”
舒白视线看着谢梦怡,话却是对着大家说的:“我昨天晚上看过谢梦怡的定位,开始上课后不久,她的定位的确停在了走廊尽头杂物间的位置没有动过。”
黎娜瞥了一眼舒白,轻嗤道:“口说无凭,咱们班上只有你看到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帮谢梦怡打掩护,帮着她一起隐瞒什么事。”
舒白:“……季衡也看到了,你可以去问他。”
一直皱眉观察谢梦怡说话时的表情变化的徐雨彤闻言抬眸,不咸不淡地睨了一眼舒白。
“行了,”杜雯站出来打圆场,“既然事情真相谢梦怡已经解释清楚了,大家就先回各自的寝室休息吧,昨天晚上跑了一晚上,应该都很累了。”
“回去……对,我要回家,我要赶紧回家。”
有几个女生如梦初醒,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开门快步往自己寝室走去。
昨天晚上侥幸在那场恐怖的捉迷藏游戏里活了下来,再不走,谁知道后面会不会有更恐怖无解的东西在等着她们。
“舒舒,你要回家吗?”
回到寝室,陆茉仍跟块膏药似的紧紧贴着舒白。
舒白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地看着她。
陆茉虽然娇气胆子小,但在学习上却是个实打实的三好学生,平时的课程她都是定时定点去教室抢前排,认真听课记笔记的那类人。
要她旷课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跟昨天晚上要她一个人待着一样恐怖。
这一点就冲昨晚上课程开始之前,班里谁都没把它当一回事,只有陆茉当真了,还穿戴整齐坐在寝室里,随时准备出门上课就可以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