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标题:“——记北京盈科(宁波)律师事务所管委会主任、高级合伙人张民元律师”
国家十四五规划指出,实施法治政府建设实施纲要,坚持和完善重大行政决策程序制度,深化行政执法体制改革,严格规范公正文明执法,规范执法自由裁量权,推进行政复议体制改革。深化司法体制综合配套改革,完善审判制度、检察制度、刑罚执行制度、律师制度,全面落实司法责任制,加强对司法活动监督,深化执行体制改革,促进司法公正。
作为一名法律执业者,北京盈科(宁波)律师事务所管委会主任、高级合伙人张民元律师秉承“全球视野,本土智慧”的执业理念,每一步都走得踏实、坦然,在律师职业的价值坐标上,他展示了专业的深度、为人的气度和中国律师的本色风采。他把时代的召唤、自我不凡的追求以及对社会的关怀与责任,都写在了丰富多彩的履职人生中,在执业二十五年的律师生涯里,坚决维护党和国家利益,坚持以人民利益为中心,树法律人职业楷模,勇敢担当“人民律师”。
张民元律师
上篇 专业敬业 守护正义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律师业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律师事务所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少到多地在大大小小的城市、乡镇中涌现。尤其是随着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法治建设的不断进步,社会对律师服务的需求也日益多样化,实现律所的品牌化、专业化、精细化发展,已成大势所趋。如何稳健扩张律师事务所规模,同时提高律师事务所核心竞争力,走特色发展之路,亦成为当前律师行业共同面对的问题。
北京盈科律师事务所是经北京市司法局批准成立的合伙制律师事务所,是经司法部许可的专业律师执业机构。20年来,盈科律师坚持党建引领、建设全球领先律师事务所。从2008年提出的“规模化、专业化、品牌化、国际化”的四化发展道路,到2021年底确立的“国际化、专业化、数智化、碳中和”高质量发展新阶段,每一步都是在践行“原泉混混, 不舍昼夜, 盈科而后进,放乎四海”的深刻寓意。
张民元律师团队自2019年加入北京盈科律师事务所,担任盈科(宁波)分所的管委会主任,秉承着盈科“全球视野,本土智慧”的理念深入国际化建设。依托北京盈科覆盖海外83个国家、145个国际城市的全球法律服务网络加入了“全球一小时法律服务圈”的服务网络,为中外法治建设贡献智慧与力量。
近年来,国家大力推进实施知识产权战略,浙江又是中国经济创新发展的重要地区,长期从事知识产权业务的张民元自感肩上责任重大。无论是对客户单位的日常培训,还是覆盖浙江十一个地级市、县、乡镇的知识产权宣传巡回演讲,张民元只有一个理念:改变国人的知识产权观念,营造“尊重知识、崇尚创新”的社会氛围。
“吾愿以微弱燕雀之力,成鸿鹄之国人诚信守法之大愿。”这是张民元的座右铭。
2006年,张民元发起设立宁波市知识产权保护协会。2010年以来,与浙江省科技厅、省司法厅、省知识产权局联合组织浙江全省范围内知识产权宣传巡回演讲活动,组织100多名律师、宣讲200多场、受众超30000人次,该活动受到浙江省委表彰。
2014年,张民元还策划了百名知识产权律师进千家科技创新企业活动,张民元律师在担任浙江省律师协会知识产权专业委员会主任期间,知识产权行动卓越突出,浙江省律师协会被国家26个部委联合授予全国实施国家知识产权战略先进集体光荣称号。目前张民元律师团队共有13名成员,已担任60多家大中小型企业常年法律顾问,业务覆盖标准化、知识产权、证券业务、破产重组、数字化、互联网电商等诸多专业法律顾问服务领域,提供优质、专业、标准化的法律顾问服务,是张民元律师不懈的专业追求。
“证券业务标准化”是张民元的另一项重要工作。在20年的专业法律顾问工作经历里,张民元带领他的团队致力于帮助企业建立与规范各项标准,培育了一系列上市公司,如美康生物、牧高笛、博汇股份、野马电池等,同时担任慈星股份等上市公司的独立董事。在提供上市公司法律顾问服务过程中,张民元律师团队发现,由于证券法律服务机制的不健全,许多为证券业提供法律服务的律师和律师事务所存在较大的职业风险,在法律服务实践中,早期从事证券业务的法律服务机构也在近期纷纷受到国家证监局的警告或处罚,甚至被法院判赔上亿的赔偿款,张民元律师深刻意识到,证券法律服务的规范化、标准化已成为法律服务的当务之急,便组织团队起草了”上市公司独立董事履职基本规范“、”上市公司股东大会律师见证指南“等国家标准和团体标准的文本,目前已在标准立项申报中。张民元律师团队将国家证监局处罚上市公司的1455个案例进行归纳整理,提炼了其中55个代表性的案例,编辑整理成《上市公司风险警示录》,该书稿正在申请出版中。在国家大力支持与鼓励发展上市公司的政策环境中,上市公司法律服务的规范化、标准化必须跟紧时代步伐,以规范化、标准化的法律服务为上市公司保驾护航,才能确保国家股市安全稳定高质量发展,为上市公司提供规范化、标准化的法律服务,也是张民元律师团队后十年的主要工作任务之一。
张律师的常年法律顾问客户这样评价他的法律顾问工作:“如果有段日子没有看到张律师的身影,心里就慌兮兮的,生怕企业出点什么问题。”张律师在法律顾问领域成为企业主内心的法治支撑力量。
许多客户坦言,最初听张民元谈知识产权战略,讲标准化战略,感觉有些神秘莫测,如今明白了,标准化就像一根绳子,把管理者最关心的事情穿了起来,让企业管理者们知道每天该做什么,不做会有什么法律后果,并且企业管理有了评价标准,才能实现公平竞争,提升管理质量。而知识产权是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决定了企业在行业竞争和国际竞争中的地位和能力。简而言之:标准化是管理手段,是用来提升管理质量的,是建立企业诚信与社会和谐发展的方法;而知识产权是竞争筹码,是用来超越竞争对手,占领行业市场和国际市场的工具与武器
许多常年客户都是在规模很小的微型企业时张律师就担任法律顾问,大多数从小厂发展到年产值数亿元的集团公司、上市公司,担任法律顾问的张民元律师都一路伴随,宁波当地规模企业的成长,张民元律师作为法律顾问是最好的历史见证者。他带领的团队从企业人力资源管理规范化入手,将企业的组织架构、规章制度、知识产权、质量管理、财务制度、信息管理、档案管理、安全管理、廉政建设、环境管理等要素组合起来,为企业建立可持续运行的法治管理体系,并为企业法务、高级管理人员及财务人员提供持续的有体系的法治培训,每年度的法治体检、法务工作总结,会帮企业找出法律风险,为企业的健康稳定发展指明方向。用张律师的话说:“法律顾问的职责,就是为企业航母保驾护航,我们是一组现代化高科技的法治巡洋舰,全心守护着企业健康成长,高质量稳定发展。”
法律顾问的调解工作,是张律师法律顾问团队的重要武器,张律师培训团队的重要理念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用心去呵护每一家服务的企业,必须坚持和谐发展、合作共赢的法治理念,在中国,打官司不是解决纠纷的唯一路径,反而大多数情况下,官司打赢了,内心里的仇与恨反而更深了,在现实的法治实践中,我们看到的现象是:不打官司,和谐平安发展,一打官司,就会被陷入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诉累里,所以张律师法律顾问团队的服务理念是:将诉讼消灭在萌芽状态。”企业法律顾问的服务理念,就是不打官司才是硬道理,消灭企业诉讼才是真水平“,张民元律师如是说。
在张民元律师团队专业从事20年法律顾问的职业生涯里,企业的纠纷80%以上都是调解结案的,除了涉及到国家利益和国民利益的几个涉外的知识产权诉讼官司,张律师团队死扛到底,一直打到最高人民法院、状告国家知识产权局,并向全国人大提出法院知识产权审判违宪之外,张民元律师团队几乎不承接零星的诉讼业务。张律师对记者说:”我和我团队均不擅长打官司,也不愿意通过诉讼方式解决问题,法律实践的事实结果告诉我们,官司越打运气越背,和气生财,这是祖宗的智慧,也是企业生存发展的硬道理。建立健全”法律顾问调解工作室“制度,这是张民元律师团队正在努力的方向,也是张律师团队“将调解进行到底”的法律顾问服务心愿。
中篇 律业服务 标准制胜
伴随着改革开放进程的不断推进,我国律师事业从无到有、从弱到强,实现了长足发展。40多年来,中国律师执业领域持续拓展,服务质量不断提升。然而,中国法律文化底蕴深厚,却缺乏法治文化传统。今天我们距离真正的法治,依然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进一步开拓法律服务领域,继续提升法律服务质量,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道历史课题。
质量提升,标准先行。标准化,是提升法律服务质量的重要驱动力,势在必行。只是,法律服务产品是无形的,具有很强的人身依附性,某种意义上个性化才是其本质特征……因此,法律服务的标准化之路注定是艰难的,不可能一帆风顺。时至今日,我国法律服务的标准化整体上依然处于起步阶段。
从律师提供法律服务的工作特点来看,很多时候律师面对的都是极具个性化的具体问题,需要放到具体的情境和时代背景下去处理,这有点儿类似于传统“手工作坊”提供的个性化定制。某种程度上,这类手工作坊式的法律服务更有针对性,质量可能更高。可实质上,它的局限性同样明显。服务内容、服务程序和质量标准的不规范、不明确,还会影响资深律师经验积累的传承,不利于青年律师的培养;缺少统一管理理念和管理方法,法律服务质量参差不齐,风格迥异,也使得律师和律师事务所难以塑造和形成积极的品牌形象及品牌效应。
“得标准者得天下。”事实上,在全球化背景下,标准日益成为促进全球经贸、技术、环境、社会等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支撑。被认为是国家创新发展的引领和推动力量,在推动供给侧改革,促进社会经济高质量发展,建设质量大国、强国,实现中国经济社会转型升级等各个方面都可发挥“方向指引”和“支撑杠杆”的作用。
提到标准,可能更多人首先想到的是工艺技术及产品标准,实际上,按照国际标准化组织ISO对于标准对象的划分,除产品标准和过程标准外,还有一个重大类别的标准即服务标准,其中就包含了法律服务。只是,受服务标准不易形成客观统一、可视化、可量化的评价等因素的限制,服务标准的规范一直是标准化中比较薄弱的环节,现阶段我国服务标准规范已经严重滞后于社会发展对服务行业的需求,致使服务行业不规范行为频发,这不仅严重影响了我国服务业在民众心中的认同感,也阻碍了我国服务业与国际接轨的发展步伐。
为改变这一现状,我国近年出台了一系列利好政策,如《深化标准化工作改革方案》、《加快发展生活性服务业促进消费结构升级的指导意见》、《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开展质量提升行动的指导意见》、于2018年1月1日正式实施的新修订的《标准化法》、2021年10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的《国家标准化发展纲要》也首次将服务标准纳入法律调整的范围,与产品标准有着同样严格的高要求。
目前,我国律师业管理主要由司法行政部门对律师行业的行政管理、律师协会对律师业的行业管理以及律师事务所的内部管理几个部分组成,经过40年的实践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也取得了较好的效果。但是,由于律师法律服务缺乏相应的标准,在管理工作中存在规划不具体、指导不明确、评价缺标准、考核难问责等问题,已经难以适应法律服务进一步向高质量发展的形势需要。制定和推行律师法律服务标准,一是对司法行政部门而言,就是它在制订律师行业发展规划、指导律师行业运作时,有了具体的标尺,对律师行业的管理和指导将变得更清晰、高效,且更切合实际,这也将提升律师行业对司法行政部门管理的服从性;二是有助于提升律师行业协会的管理水平和地位;三是对律所来讲,有明确的标准来要求、约束、考核律师,将大大简化律师事务所的管理负担,提升律师事务所的管理水平。
推行法律服务标准化,自然包括管理的标准化。管理标准化本身是一种相对高效的工作方法,通过明确律师行业管理人员和广大律师的职责和权限,规范律师行业的相关活动,明确责任,减少差错,共享信息,简化程序,将有助于提高工作效率和工作质量,增加委托人的满意度,促进律师行业的持续健康发展。
正是源于在推动法律服务标准化领域的独特见解,张民元在国家级标准化项目、省市级标准化项目和高校合作标准化项目制定方面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先后协助中华全国律师协会成功申报和实施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第三批社会管理和公共服务综合标准化试点项目》——“律师管理与律师服务标准化试点”,担任中华全国律师协会综合标准化专家工作组组长,组织和引导全国律协十多个专业委员会已起草完成十二项全国律师服务的团体标准,并于2017年获得国家标准委标准框架体系阶段的专家验收通过;2018年,受浙江省司法厅委托制定浙江省律师协会团体标准《村(社区)法律顾问管理规范》,牵头举办了“乡村振兴律师万里行”活动,带领律师团队走访了舟山、象山、慈溪附海、永康等十多个乡村司法所、基层法律服务所、乡村(社区)管委会等基层组织,调研形成的成果《村(社区)法律顾问服务规范》获宁波市司法局表彰,写进市律师协会社会责任报告;负责牵头起草《浙江省律师协会团体标准管理办法》上线国标委团体标准平台,成为首家在团体标准平台上获得发布资格的律师协会,并接受省司法厅的委托将《村(社区)法律顾问服务规范》(T/ZJLX 001—2020)上升为浙江省律师协会的团体标准;2021年与中国计量大学标准化学院合作共建“标准化+法律服务人才培训中心”合作平台,致力于培养“标准化+法律服务”领域专业人才,为促进法治领域标准化建设做出了应有贡献。
为将法律服务的标准化工作经验推广至全国,张民元律师团队牵头协助司法部向国家标准委申请设立了“全国律师服务标准化工作组”,为全国律师服务的标准化工作打通了与国家标准委对接的技术通道。由于业绩突出,各种荣誉纷踏自来,张民元先后担任第一届全国律师服务标准化工作组(SAC/SWG19)副主任委员、中华全国律师协会标准化专家工作组组长、第九届、第十届浙江省律师协会常务理事、省律师协会教育培训委主任、省民营企业律师服务团副团长、省知识产权标准技术委员会专家委员、中国侨联法律顾问委员会委员、宁波市人民政府法律顾问成员、慈星股份(上市公司)独立董事。入选第四批国家知识产权高层次人才、司法部千名涉外律师人才、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国家标准技术审评中心专家、中国中小企业法治人才库人才、浙江省社科联专家库专家、浙江省151人才工程第一层次培养人才、第一批浙江省海外知识产权纠纷指导专家、宁波市领军人才(B类)。还获全国律师宣传工作先进个人、浙江省浙江省公共法律服务体系建设成绩突出先进个人、省服务中小企业优秀律师、省优秀公益律师、省知识产权宣传先进个人、省优秀专业律师(知识产权)等荣誉称号。
下篇 使命担当 捍卫人民
近年来,我国就外商投资管理出台一系列新措施,推动形成全面开放新格局。特别是2020年1月1日起施行的外商投资法及其实施条例,通过实行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制度、加强对外商投资企业的产权保护、完善外商投资企业投诉工作机制等,为疫情冲击下的外商投资活动提供了强有力的法治保障。
身为盈科(宁波)所的当家人律师,张民元将坚守人民律师定位,站稳人民律师立场,始终把人民放在最高位置,努力提高专业能力和职业操守,依法忠诚履行诉讼辩护代理职责,积极承担社会责任,以刚正宏大的精神维护社会与法制的公平与正义,汇聚卓越杰出的人才,建设高层次、高素质的法律服务团队,回报于社会,在全球范围为海内外客户提供一站式法律服务。
从事涉外法律业务,要从张民元律师承接第一家法律顾问单位说起,孚宝仓储是由荷兰皇家在中国大陆与宁波港务局合资的中外合资企业,企业当时的管理者是来自新加坡的李世民总经理,外资股东进入中国大陆投资,迫切需要了解中国的法律环境,并且需要一名中国律师帮助协调与政府及周边企业的关系,在担任孚宝仓储二十年法律顾问的期间里,张民元律师帮助这家外资企业开展员工法律培训、建立健全公司规章制度、协助调解企业与政府和周边企业之间发生的纠纷及企业内部管理的纠纷、为企业内部绩效考核提供专业的法律意见,并为企业的日常诉讼纠纷管理和应急事件处理提供法律帮助。
在为外资企业提供法律顾问服务的期间里,张民元律师根据自身多年的执业经验,总结了一套为外商投资企业提供法律顾问服务的理论和操作实务,将经验撰写为《企业品牌法律顾问服务指南》作为法律顾问团队服务的企业标准在国家标准委“企业标准公共信息服务平台”上自我公开并发布实施,指导专业从事法律顾问的团队“中观法律顾问”付诸实施。
在20年专业从事法律顾问的执业生涯里,张民元律师分别担任了东光五金(宁波)有限公司(台商独资)、海利化工(宁波)有限公司(港资)、龙星物流有限公司(丹麦MAERSK中国合资企业)、德贝里克电器有限公司(中美合资)、枫叶科技园有限公司(港资)等数十家外商投资企业的法律顾问,为外国投资者在中国大陆的投资和发展提供专业的法律帮助和法律咨询。
在做好传统律师业务的同时,张民元还依托北京盈科覆盖海外83个国家、145个国际城市的全球法律服务网络推出“全球一小时法律服务圈”,通过短信、电邮、微信等多种渠道发送日常法律风险提示,开创性地将电话、短信、网络及移动互联等多种渠道整合在一起,建立了法律云服务平台,并由专业的律师团队提供公益在线法律服务,提高了服务效率和服务质量,同时也降低了客户获得优质法律服务的门槛。
盈科(宁波)律所开通“法智卫士”抖音号,开展自编抖音普法短剧,开展线上法律直播、在线解答企业法律咨询、为企业进行深度的法律体检等公益活动,已获得8万以上的粉丝,获24.4万点赞,普法短视频最高点击量突破600万人次,另有近十条短视频获得10万+的点击流量,发布在抖音、钉钉、西瓜视频、今日头条等视频总量已达到500多条,累计受众达10000余人次。2021年4月,张民元律师走进由北仑普法办和民宗局主办的抖音直播《民法典》进寺院的活动,通过视频号、抖音、钉钉等多种媒介为区内阿育王古寺、瑞岩寺、灵峰寺、清修寺、迎恩寺、蓬莱寺、宣化寺、正阳寺、海云寺、云隐寺等21家寺院的法师们线上普法,讲解与寺院有关的《民法典》《宗教事务条例》等法律法规。其所具有独创性的法律服务理念和模式受到了有关部门的高度关注,得到了司法主管部门的肯定以及广大客户的欢迎与好评。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张民元先后收获浙江省律师协会授予“2010-2013年度浙江省优秀公益律师”、浙江省司法厅授予“浙江省服务中小企业优秀律师”“浙江省公共法律服务体系建设成绩突出先进个人”、“浙江省知识产权宣传先进个人”、民革宁波市委会授予“2014年度先进党员”、浙江省普法领导小组授予“2011-2015年全省法治宣传教育先进个人”、浙江省师协会评为“浙江省优秀专业律师(知识产权类)”、中华全国律师协会新闻信息中心授予“律师宣传工作先进个人”等十余项称号,2022年申报《成功筹建“全国律师服务标准化工作组”,助力律师服务标准化》公益事迹成功入选由司法部直属的事业单位法治日报和中国政法大学律师学研究中心联合主办全国首届律师公益(社会责任)十大典型案例荣誉,已出版《企业知识产权战略指引》《走出驰名商标的误区》《智慧的较量—知识产权战略践行者》《法律顾问之路》《民营企业法律顾问指南》《物流人生》六部专著,发表及获奖专业论文100多篇,受聘担任《中国律师》杂志“民元思问”专栏及“中国律师网”张民元律师专栏特约撰稿人,赢得了广泛赞誉。
为保护国家利益,捍卫人民权益,针对国内律师利用国家知识产权局受理涉外知识产权申请文件不要求公证加认证的制度性漏洞,借外国人的名义在中国申请了大量的不在中国境内经营的商标和不在中国境内生产和销售产品的专利,这些商标和专利在获得授权之后,国内律师又利用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涉外知识产权维权案件立案受理可以由代理律师代为签署起诉状的司法缺口,在国内法院提起大量的涉外知识产权维权诉讼,维权收入均被律师拒为己有,这种损害国家利益的知识产权商业性维权行为,律师获得了巨额的非法收益,却严重阻碍了国内民营企业的正常发展,正在危害国家政治安全,张民元律师多次向国家机关信访,并向全国人大常委会反映,同时联合浙江省人民检察院完成了相关课题,报送中央政法委。针对这种损害人民利益的行为,张民元呼吁国家相关法制部门应对这种律师的非法牟利行为给予高度关注,查漏补缺,补齐短板,保障国家知识产权持续健康发展,维护健康有序的知识产权国际环境。
谈及未来发展,张民元信心满满地表示,盈科(宁波)律所将主动把律师事业发展融入党和国家发展大局中,要大力弘扬英模精神,培树行业清风正气,把向律师英雄模范学习的成果转化为执业为民、干事创业的生动实践,教育引导广大律师始终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依法依规诚信执业,认真履行社会责任,满腔热忱投入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建设,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贡献智慧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