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大“保姆”

苏子煜 2024-08-22 18:30:39

发现未婚夫是男同后,我包养了一个男大。

很乖。

让摸。

起初,他红着脸,声音颤抖。

「姐姐,别……」

后来,他将我禁锢在角落。

「姐姐,每次看到你,我都有种想立刻把你按到墙上的冲动。」

我背对着他,站都站不起来。

1

我差点成了同妻。

闺蜜说带我去会所看看男模洗洗眼睛。

老板领进来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

闺蜜眼睛一亮,「男高好啊,比钻石还硬。」

我单手捏着酒杯轻轻摇晃,盯着他上下打量了5秒,皱了皱眉。

「太小了。」

闺蜜眨眨眼睛。

「没试过怎么知道小。」

我差点一口酒把自己呛死。

这死丫头真是坏得很。

「安啦,我还不了解你嘛。」

她暧昧得瞥了我一眼。

转头问老板,「成年了吗?」

「这个月刚满18,看过身份证,放心。」

闺蜜抿嘴一笑。

「就他了。」

随手扔给老板一张黑卡。

还不忘好心地在外面帮我把房门关上。

2

「“做”吧。」

男生的脸骤然升起一抹红,迅速蔓延至耳根。

「姐姐,我……我只陪聊,不卖。」

我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

拍了拍身侧的沙发。

「我是让你坐。」

他眼里闪烁着几丝无措的羞恼,低着头走过来,乖乖坐下。

「叫什么?」

「江让。」

我把酒推到他面前。

「姐姐,我酒量不太好。」

「不好是多好?」

我戏谑地看着他。

从包里拿出厚厚一沓现金,拍到桌子上。

江让咬了咬唇,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干了。

咳咳咳……

这特么是纯的芝华士,40度的。

傻呀。

他咳得满脸通红,倒不忘避开我的方向。

「对不起,咳咳,这酒太辣了。」

也许是靠得太近,一丝好闻的皂香钻进我的鼻腔,撩拨着神经。

很久没闻过这么干净的味道了。

真好。

「慢点喝。」

我拍了拍他的背。

闺蜜贱兮兮地打开房门,探了个头。

「小林芷,这就心疼了?」

我白了她一眼。

死丫头,还偷听。

「滚滚滚,找你的男模去。」

「好好好,见色忘友的女人。」

房间光线很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江让似乎又脸红了。

还挺纯情。

「为什么来这?」

他看起来像个好学生,一身清冷的气质,有点乖。

「我九月要去外地上大学,想赚点生活费。」

我和江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他今年刚参加了高考,成绩还不错,在等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他说父亲工作时受了外伤,不能干重活,母亲常年卧病在床。

家里还有个妹妹,在读中学。

我不予置评,出来玩嘛,真真假假没那么重要。

他要钱,我看脸。

江让眼眸干净清澈,神色乖巧地给我倒酒。

一张秀色可餐充满青春朝气的脸,倒是可以减淡一点我心里的恶心。

要不是闺蜜无意间撞见魏时堰去酒店。

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的未婚夫竟然背着我去跟男人开房。

今天私家侦探给我送来的资料,证实魏时堰确实是个GAY。

我对男同没偏见,但你骗婚就过分了嗷。

亏我一直当他是温柔体贴的邻家大哥哥。

几杯酒下肚,我开始头晕。

「你长这么好看,不会也喜欢男人吧?」

我捏了捏江让的脸蛋,手感不错。

「开什么玩笑,我是直的。」

很乖。

让摸。

我得寸进尺,手开始向下移动。

「有多直,我看看。」

「姐姐,你别……」

他的唇瓣不自觉地颤动了几下,慌忙抓住我的手。

不乖了。

哼。

我换了方向,捧着他的脸,凑到眼前。

「你怎么总是晃,别动。」

怎么……亲歪了。

「姐姐,你醉了。」

我没醉。

就是手脚不听话。

闺蜜拍了拍江让的肩膀。

「小帅哥,我家宝贝儿今晚就交给你了,安全给我送到家。」

说完把我往江让怀里一推,搂着男模走到门口,又扬了扬手机。

「到了报备一下。」

3

我喝得七荤八素,有意识的时候人已经在家门口了。

「姐姐,你家门锁怎么开?」

我拿手指戳了半天,终于听到滴的一声。

连门也欺负我。

哼。

江让搀着我坐在沙发上,给蓝筱然打了视频。

「我想吐。」

「啊?」

他慌乱的挂了电话找垃圾桶。

我起身,一头栽在他身上。

吐了。

呼~

舒服了。

江让身体僵硬,呆愣了几秒,彪出了一句国粹。

我掏了掏耳朵。

「哈?」

他深呼一口气。

「姐姐,你家能洗澡吗?」

「洗澡?哦……能啊。」

我指了指公卫的方向。

然后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4

迷迷糊糊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想上厕所。

我半眯着眼睛看了看东方泛起的鱼肚白。

昨晚怎么睡这了?

头痛的要命,会所卖的该不会是假酒吧。

天旋地转地晃进卧室。

我烦躁的扯着身上的衣服。

呕~

真难闻。

冲完澡,脑子清醒了不少。

我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客厅走。

有点口渴。

5

「啊!!!」

什么鬼~

谁能告诉我这个半裸少年是哪冒出来的?

吓得我赶紧捂上自己的眼睛。

诶?

不对啊~

没穿衣服的是我。

卧槽!!

我拿着一块毛巾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

少年慌了一下,立马转身背对着我,耳尖泛起的红色蔓延至全身。

「姐姐……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你你谁呀?」

「这我家我穿什么衣服?」

罢工多时的大脑好像突然运作起来了。

卧槽,我特么是自己花钱让男人给白嫖了吗?

「你别回头!!」

我冲回卧室用力的把门关上。

让我缓一缓。

脑子里闪现几个片段。

高中生,还是准大学生。

刚满十八……

啊,对。

我是姐姐,慌什么。

不吃亏,不吃亏。

我穿好衣服出去时,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到我猛地站起来,胸膛的起伏明显加剧,面颊微微发红。

我清了清嗓子。

「不好意思啊,我断片了。我昨晚……没干什么吧?」

「啊……没,姐姐昨晚喝多了,吐了我一身,我衣服洗了,还没干。」

我小声嘀咕了一句「那还怪可惜的」。

「嗯?」

「哈,我是说这天都快亮了,你就在客房睡一觉吧,有什么事睡醒再说。」

他站起来,偷偷看了我一眼,又匆忙低下头。

「刚刚……」

「没有刚刚。」

我火速逃离现场。

6

迷迷糊糊的听到门铃响。

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砰砰砰!

外面的人不死心。

敲敲敲,敲什么敲!

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林芷,我知道你在家,开门。」

「你来干什么?」

我现在不光头晕,还恶心。

「林芷,你帮帮我,现在外面都在传我的事,看在我们从小认识的份上,你别在这个时候退婚,行吗?」

「我保证婚后一定对你好,让你做个衣食无忧的豪门太太。」

魏时堰想上前抓我的手,被我躲开了,太特么恶心了。

「你也知道我们从小就认识?你坑谁不好,你坑我?」

「我们这种家庭,婚姻不过就是商业合作,婚后你也可以找别的男人,我不管你。」

「魏时堰,你脑子有病吧?」

「林芷,你想清楚,你现在是大龄剩女,既不温柔,也不贤惠,除了我没人愿意娶你,跟我结婚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特么!

不赏他两个大耳刮子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江让从卧室走出来,轻轻握住了我刚抬起的手腕。

「姐姐,跟这种人,别脏了自己的手。」

我都忘了,他还在我这。

江让的衣服还没干,裸着上半身,只围着一条浴巾。

魏时堰瞪大双眼,视线在我和他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个信息。

「他谁啊?」

江让眼神清傲,腔调散漫。

「你说呢?」

「你!你们……」

「大叔,一把年纪了,情绪激动容易脱发。」

「大叔?你叫谁大叔?」

魏时堰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都不自觉提高了。

「不对吗?我十八,大叔你有三十了吧?」

魏时堰咬了咬牙。

「林芷,你行,我看你怎么跟你爸交代。」

「等等。」

江让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纸巾,捏住桌子上掉落的头发。

「大叔,要带走吗,毕竟对你这个年纪来说每一根都很珍贵吧?」

回应他的是被重重关上的大门。

江让嗤笑了下。

「我最瞧不上这种男人,自己没本事才会PUA女生。」

7

我心里暗爽。

小朋友还怪会怼人的嘞。

「走吧,请你吃个早饭去。」

江让挑了挑眉,「这样吗?」

我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瞄了一眼。

年轻人身材就是好。

早上的状况过于突然,都没来及看。

「我让助理给你送一套衣服过来。」

他看了一眼厨房。

「家里有菜吗?」

我朝冰箱努了努嘴。

保姆每周来一次,昨天刚把冰箱填满。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围着浴巾在厨房忙活的人,黑色的碎发利落干净,精瘦的上半身肌肉紧实,没有丝毫赘余,漂亮的人鱼线埋入浴巾包裹的地方。

举手投足间透着少年气。

我犹豫了一秒。

决定不告诉他家里有烘干机。

没一会儿功夫。

桌子上就摆满了营养均衡的早餐。

「你学厨师的?」

「我妈身体不好,我学过营养餐。」

我看着默默收拾屋子的男主。

「你在那个会所挣得多吗?」

「我不清楚,昨晚第一次去,还没领工资。」

「你跟我吧。」

男主手上动作一僵。

「我……我真不卖。」

他低着头,耳尖泛红。

「我不是要睡你,是让你给我当保姆,做饭收拾屋子,我看你挺拿手的。」

「啊?……哦。」

怎么还不情愿。

「那睡你?」

「姐姐……」

他声音拖得绵绵的,有点像撒娇。

「好啦好啦,保姆。」

我给他转了五万。

8

外公送了我一辆保时捷。

去4S店提车的时候,外面突然下起雨。

对新车操作系统不太熟,我开的很慢。

模糊中看到公交站牌下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慢慢开过去,摇下车窗。

「江让,上车。」

「你这是要去哪?」

「刚给我妈取完药,准备回家。」

「家住哪?我送你。」

他住的小区很偏,周围地面还没有做硬化,路面有很多高低不平的水洼。

跑车底盘太低,我不敢开得太近,只能停在路边。

雨越下越大。

「姐姐,要不你先进屋坐坐,等雨小一点再走,现在开车不太安全。」

「也行。」

车上只有一把折叠伞。

我递给江让。

一路抓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趟着水。

崴了两次脚后。

我尴尬得站住。

「姐姐?怎么了?」

「那个……我鞋跟好像断了。」

他把伞递到我手里,突然将我打横抱起。

滚烫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我身子一僵,心跳蓦地漏了半拍。

进楼道才发现,他半个身子都湿了。

「妈,这是我老板,她开车送我回来的。」

「呀,姑娘,真是麻烦你了,快坐快坐,我给你煮杯姜糖水。」

「阿姨别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淋了雨容易着凉,女孩子可不能着凉。」

他妈妈身形消瘦,脸色有些苍白,讲话语速很慢,让人感觉特别亲切。

天气预报暴雨三小时后才能停。

我的裤子被雨淋湿一半,他妹妹的衣服我穿太小,江妈妈说自己的衣服太旧,最后只好换了一件江让的T恤。

折腾了十分钟后,我身上穿着他的宽大T恤,脚上踩着妹妹的粉色塑料拖鞋,手里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红糖姜茶,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津津有味地跟江妈妈一起看知青下乡剧。

江让时不时地转头看看我。

「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就是觉得姐姐跟我想象中不一样。」

外公打来视频电话。

「生日礼物喜欢吗?」

「喜欢,谢谢外公。」

听我说人在朋友家,外公就没再继续聊。

「提前祝小林芷生日快乐呦。」

我挂断电话后,江让有些惊讶。

「你生日?」

「不是今天,明天。嗐,外公出国后我就不过生日了,又不是小孩子了,都忙,没空。」

9

我爸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参加魏家的晚宴。

「我不去,你知不知道魏时堰是个同性恋?」

「同性恋怎么了,也不影响他的家世和能力,你嫁给他,对两家都有好处。」

「他喜欢男人啊!!我跟他结婚以后怎么过啊!?」

「你结婚就是为了让男人睡的吗?他喜欢男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他都说了结婚以后你可以随便找。」

「爸!我告诉你,我不会去的,我不可能去!!」

简直不可理喻!

我心底积压的怒火燃烧起来,气得浑身发抖。

江让来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吓了一跳。

「姐姐,你怎么不开灯?」

我用手挡了下光,阖了阖眼,传来酸涩的感觉。

「姐姐,你……怎么了?」

我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还能怎么呢,钱太多不知道咋花,想到忘了时间。」

他全身都湿透了,站在门口沉默了几秒。

显然不信我的话。

「姐姐不想说就算了。」

我起身去洗手间拿了条毛巾递给他。

「下这么大雨,你打个电话说一声就不用过来了。」

「我不来,那姐姐晚上吃什么。」

「我可以叫外卖啊。」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说,「外卖多没有营养。」

真是个傻瓜。

外卖也可以要私厨定制的。

「喏,我妈让我给你带的,她自己做的,你尝尝看喜不喜欢。」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漂亮的草莓蛋糕。

「生日快乐,姐姐。」

我眼睛突然酸酸的,有点想哭。

「你等一下,我给你买了礼物。」

我去卧室取来盒子。

「昨天看你手表进水了,送你块新的。」

他有点意外,「谢谢姐姐。」

我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心里暖暖的。

「江让,要不,你搬过来住吧,反正我这房间多。」

他手里动作一顿,神色几番变换,如清潭一般明亮的眼睛透着认真。

「我,可以吗?」

「可……可以啊。」

搞什么,说的好像要同居一样。

我们可是纯洁的金钱关系。

10

「姐姐,今晚几点回家,我给你煲了板栗排骨汤。」

正在周会上骂人的我,看到这条消息突然就不气了。

我回过神,清了清嗓子。

「就这样吧,明天把新方案交上来,散会。」

一开门满屋子饭香。

江让系着我的粉色小围裙,在厨房炒菜。

我小跑着凑过去深吸一口气。

「哇,真香。」

啪~

「洗手去,怎么跟我妹妹一样。」

我揉了揉手背。

不服气地冲他吐了吐舌头。

切。

小屁孩。

还管上我了。

11

江让的房门半掩着。

似乎是在打电话。

「妈,那你让妹妹自己选吧,男孩女孩都一样,她喜欢什么就学什么。」

我敲了两声,没回应。

大概是没听到。

我想着进去把果盘放下就出来。

刚推开门,氤氲的水汽迎面扑来。

江让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一丝不挂。。。

我倒吸一口气,手一抖,果盘上的金属叉子完美落地。

当啷一声脆响格外动听。

「妈,我等下再打给你,房间跑进来一只小野猫。」

???

谁是小野猫?

我满脸通红,落荒而逃。

再出来时,江让已经穿好了家居服,笑得极尽温柔。

「姐姐,不好意思,我刚刚一直在接电话。」

「哦,我什么都没看见。」

不是。

我在说什么。

要死。

江让盯着我红透的脸,低低一笑。

「姐姐,你知道你有点可爱吗?」

完了。

脸更红了。

让我死吧。

我强作镇定,可毫无节奏响起的心跳声却无情戳穿了我的小心思。

12

江让缓缓靠近我,一只手撑在墙上,故意把我圈在角落,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姐姐,你喜欢我吗?」

清冷的月色落在他的眉间,薄唇染了层绯色,笑起来的时候,躁动又惹眼。

我就着月光,却看见他微微发红的耳尖。

原来,隐于月光之下,有人同我一起心乱如麻。

「我比你大那么多,你……你就不怕我只图你身子?」

他的声音带了点少年的玩世不恭。

「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这话听在我耳朵里,莫名带着某种引诱的意味。

「姐姐。」

他叫得温柔缱绻,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额头。

我被他勾地更近。

刚洗完澡,他身上清甜的奶香极为浓郁,勾的我心里痒痒的。

一个月五万呢。

亲一下不过分吧?

我踮起脚尖迅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还没完全消失,身体就被他重新按回墙边。

他单手托住我的脑袋,带着侵略意味的吻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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