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开的孽缘,只能拿命赔

红框二娘子 2024-10-23 13:57:15

我爬上了徐熠的床,只为他的钱。

五年后,我想结束这段交易,

他杀了所有想帮助我的人,还虐我的狗,

只为留住我……

1

弟弟得了不治之症,为了救他,不得已,我找上了徐熠。

只因他舍得为女人一掷千金。

只是那天夜店偶遇后,徐熠并没有带我走,我以为没成功。

结果第二天就接到徐熠助理的电话,让我去到一家高档的私人诊所。

躺在检查台上,女医生冷静的在底下拉扯,只让我感到寒冷和恐惧。

女医生眼神微动,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让我去外面等着。

在我出门之前听到她在电话里说:“应该没问题,检查结果很快会出——她,很干净。”门关上的刹那,又听见一声:“天然的,不是补的。”

我坐在那里,像是一头即将被宰掉的猪。

我通过了检测,又被助理带着收拾了一番。

霓灯初上,看着镜中的自己,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竟通透的泛起白光。

恰到好处的淡妆,微微卷着的长发,配着一身白色的长裙,很美!极致简单的美!

助理领着我到了一间不大的公寓,标准的两室一厅,黑白灰的色调。

一天没怎么吃东西,我拉开冰箱门,看到里面只有码放整齐的矿泉水。

想起助理走之前说过的话:“白小姐,如果您想,现在可以随时离开。”

生活,似乎是给了我一个选择。而我,非要选择这样的堕落。

已经过了十二点,困,累,但是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

终于,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忙坐起身,看到徐熠随意地走了进来。

白色的衬衫,松散的系着领带,配着黑色的西裤,一副金丝眼镜后,是那双看不分明的眼。

徐熠打开冰箱拿了一瓶水,坐到沙发上,从头到脚扫视了我一遍,貌似还算满意。

本已做好心理建设的我,想着要主动,要大方,要使尽浑身解数迷倒他。

可现在,却像个呆鸡,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也做不出来。

好尴尬,氛围好压抑 ,好想逃。

我轻咳一声,低着头,蹦出来一句:“徐总,您好。我叫白可心,请多关照。”

他好像笑了!

“上次见你不是很大胆么,又泼水,又擦裤子,又紧贴我,现在怎么像只鹌鹑?”

我看着他,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竟有些手足无措,眼圈也有些红。

“白小姐,怎么要哭了?不愿意随时可以走!我不喜欢勉强!”声音中有了不快。

我忍了忍,说道:“我没哭,徐先生。只是忍住了一个哈欠!”

徐熠走到我面前,手指划过我的头发:“怎么?困啦?怎么办呢?一会儿还有运动要做呢!可不能偷懒啊!”

2

近在咫尺的脸,魅惑,帅气又压迫感十足。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盯着鼻子,慢慢伸出手,摸着他的下巴,小声呢喃着:“绝不偷懒。”

他抬起我的脸,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自己,红着眼,红着脸,红着唇, 眼角带着些许泪水,十分可人。

攀着他,慢慢靠上去,不得章法,懵懵懂懂,像一只胆怯的小猫 ,讨好着自己的主人。

徐熠红着眼哑声道:“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怎么会后悔呢?我扯着他的衬衫,发狠的撕掉扣子。

徐熠略一停顿,低笑着:“很好!”

一夜的暴风骤雨,浑身没有哪个地方不疼。

我求饶了,哭了,踢了,挠了,可都抵挡不了他动作的分毫。

终于,快要昏倒之前,结束了。

徐熠快速起身,看着床上显眼的红,眼中有一丝嫌弃。

他在离开前,不紧不慢说道:“你要的,我会给你!”

我爬起来,收拾好自己,换了床单,又给自己点了外卖。

好饿,狼吞虎咽的吃着,有点咸,是因为就着眼泪的原因吧。

第二天,200万打到了我的账户。

我想徐熠一定是查过我的背景,所以给的钱也恰到好处。

人的谨慎程度和所持有的财富是成正比的。

弟弟拒绝使用这些钱,我好言相劝加以死相逼,他才最终接受了治疗。

只是,从那以后,弟弟就很少笑了。

我数着日子等着被甩,可没想到,竟就这样过了5年。

3

我越来越了解徐熠。

富可敌国和杀人如麻,用在他身上,不是夸张,仅仅是保守的形容。

而我也越来越发现他性格上的缺陷——变态的控制欲。

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有一份工作,虽然赚的不多,但胜在有事可做。

一个男同事一直追我,被徐熠偶然知道的第二天,他就住进了ICU。

徐熠毫不遮掩这是他的作为,我还记得那天他冷冷看着我说:

“心疼了?跟我在一起,还要享受被别人追的快乐么?”

“白可心,你很漂亮,就算你不主动,他们也会找上你,而我不喜欢!”

那晚之后,徐熠消失了,钱也断了。

我不得不求他,因为没了徐熠就意味着弟弟活不了。

我辞了职,在这段关系中,我没有任何可以谈判的资本,只能把自己低到尘埃里。

两个月后,徐熠再次出现。

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打钱,宠我。

他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着:“可心,我要的并不多!乖一点,知道么?”

我笑着点了点头,像一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

这之后又过了很久,徐熠还是没有和我分手。

相反,他还把我搬到了他经常居住的别墅。

下人们对我表现出了极大的尊重,因为我是徐熠接回别墅的第一个女人。

我该高兴么?不,我很惶恐。

可我不得不装作高兴,因为徐熠希望我高兴。

慢慢的,再也没有莺莺燕燕的电话和短信找徐熠。

越来越多的时间,他都和我在一起。

他给我的一切用度都是最好的,可我却越来越窒息。

只有和弟弟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由衷的笑。

除了住院的时间,他都住在我们原先的老房子。

每年,我会陪他出去旅行一次,即使时间不能太长,去的地方不能太远。

就这样过了三年,我和弟弟说:“也许医生是错的,他说最多三年,现在三年都过去了,所以你会一直一直活下去的。”

弟弟笑着看我,从厨房牵出来一只小金毛。

“姐,我们养只狗吧。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lucky。”

看着弟弟眼中的光彩,我含泪点头,也许这么多年的苦难真的能换来一些幸运吧。

当天我回到别墅,因为高兴,所以有些忘形。

对着徐熠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说弟弟挺过了三年,说有了一条叫lucky的小狗,还问他会不会介意带狗狗回来。

徐熠静静的听着,一如往常,只是在最后问我:“可心,如果你弟弟死了,你会离开我么?”

我有些惊讶,从来没想过徐熠会问我这样的问题?他会在意我的去留?

我的片刻迟疑,让徐熠瞬间爆发。

他疾步走过来,圈住我,低下头,发了狠,嘴里有腥甜的味道。

“你在犹豫什么?可心?”徐熠把我圈住,越来越紧。

“我刚刚只是在想,要在哪里给lucky搭个窝。我不会离开你的!”

眼见着,徐熠安静了下来,一夜旖旎。

三年了,我已经知道要怎样安抚徐熠,怎样哄他,怎样骗他!

4

我就知道我们不会那样幸运。

第五年,弟弟的情况越来越不好。

我知道,弟弟的日子快到了。

我这些日子都住在医院,陪着他。

弟弟每次说话,似乎都要耗费很多气力。

“姐,多活了5年,我很知足。我死后,你要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想要的生活?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

十天后,我接到徐熠的电话,让我回去。

听得出,他对于我这么长时间的离开十分不快。

他的话,不容我拒绝。

我看着病床上几乎只是在吐气的弟弟,握着他的手,柔声说:“姐有点事儿,明天一早我就过来,你一定要等着我!”

弟弟艰难的抬了抬眼,几乎是吐出了声音:“姐,好疼啊。”

我的眼泪喷涌而出,止痛药起效的时间越来越短,弟弟一定很痛苦吧。

快了,你和我都快要解脱了!

徐熠带着我,参加了金融圈最重要的年度活动。

往年,他是不屑参加的,不知怎么,今年去了,还带着我。

他只是牵着我的手,走过红毯,就引起全场哗然。

这无疑是向全世界宣布了我。

可为什么?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是我?

我的手不住的颤抖,徐熠低声问我怎么了,我装作是被这样的场面吓到。

他扶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低声说:“没关系的,今天以后,他们都会仰视你。”

我面色惨白的笑了笑。

他给了我所有女人想要的确认,可我不想要。

回到别墅,我问他:“为什么是我?豪门,不都需要联姻么?”

他轻蔑地笑起来:“我不是豪门,我远高于豪门!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待在我身边。你,只能是我的。”

折腾到很晚,徐熠终于睡下了。

我悄悄溜出房门,等到了医院,弟弟的心电图已经变成了直线。

最终,弟弟离开的那一刻,我还是没能陪在他的身边。

5

我本应该悲伤,但此刻我却出奇的平静。

心底竟有了一种解脱的快感,为了我,更是为了弟弟。

谢谢你的坚持,圆了我的需要,终究还是我的自私,让你在这充满恶的世界多停留了这么久。

我从不在深夜给徐熠发信息,但此刻,我拿起手机,告诉他——我的弟弟,走了。

没有回复,我也从没期待过会有回复。

这样,挺好!

我买了最高等级的葬礼服务,一切都很顺利,只有我一个人带着lucky出席。

我突然想到,如果我死了,会有人出席我的葬礼么?

一切结束后,我直接买了去海岛的机票,带着lucky飞了过去。

海岛很美,阳光很暖,lucky很开心。

我租了一间带院子的小屋,能看到海上的日出和日落。

每天带着lucky漫无目的地溜达,不用照顾谁的身体,不用照顾谁的情绪。

慢慢的,我感觉自己好像有了知觉。

开始能闻到花的香甜,也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

来这里之前,我给徐熠发过消息,告诉他我要出去呆一段时间。

我会回去找他,只是,徐熠并没有这个耐心等我。

两个月后,隔壁餐厅的小工正帮我修理不出水的淋浴器,房门被猛地撞开,一群人簇拥着徐熠闯了进来。

徐熠黑着脸,看着我和小工,不由分说给了我一巴掌,很疼。

小工见我被打,大声质问起徐熠。

我顾不上被打的脸,忙去推他,让他赶快离开,我不想害了他。

“说是散心,原来是跑到这里和男人约会?你的手再碰他一下,我现在就杀了他!”

我触电般收回了推小工的手。

“不是这样的,他只是帮我修淋浴器而已!”我忙解释,可终究是晚了。

徐熠一个眼神,几个人走了过去,架起了小工。

我忙去扯徐熠的衣服,急声道:“徐熠,不要!”

我害怕,因为我知道他会做到什么程度。

徐熠打掉我的手,走到小工身前,几乎没有迟疑,一拳就捶在他肚子上。

小工瞬间弓起了背,张着嘴,吐着舌头,嘴里发出‘呕,呕’的声音。

没等他有更多的反应,徐熠又一脚踹了上去。

小工的身体被踹飞了,一下子跪在地上,胸部贴着膝盖,头垂着。

“徐熠,他只是过来帮我忙而已。你能不能讲讲道理!对了,我门口就有摄像头,你可以查监控。我和他什么事情都没有!”

我看着地上痛苦的小工,焦急地胡乱低解释着。

“他出现在你的房子里,就是他的错。他,就该死!”

“不要,徐熠。我跟你回去,我再不和他说话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放过他吧!”我边哭着边爬过去抱着徐熠的腿,扯着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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