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丈母娘说身体不适,让我下班后去她家照顾她
我一进门,看见岳母穿着紧身睡裙蹲在洗手间。
我看愣了,那呼之欲出的好身材让我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阿伟啊,你知道的,我单身许久,有些时候实在寂寞。”
刚说完话,她一个不小心,栽倒在我身上。
“柳姨,要不要给您叫个救护车。”
而且,我偶尔去过她家几次,柳如烟可是一直都很热情,让我没事常来。
不管于情于理,这个忙都该帮。
只是,我未婚妻刘晓红出差,人在外地。
我去她家,照顾一个独自居住的女人,有点不太合适。
“浪费那钱干啥,我就是跟晓红吵了架,心里堵得慌,想找个人说说话。”
想起昨天我去她家取走衣服,还无意间瞟见丈母娘柳如烟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衣,撅着浑圆饱满的屁股,蹲在厕所洗衣服。
丰满的沟壑,随着搓洗衣服的节奏,波涛汹涌。
心里暗自有些心动,但是理智回归,让自己压下了邪恶的念头。
虽然刘晓红也很好,但是二十多岁的女人还是缺少一丝韵味,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
还是柳如烟更符合我的审美,丰腴,就像盛放的玫瑰。
寂寞绽放在无人欣赏的角落,只有我无意间发现了她的美。
只是找遍能想到的地方,发现还是少了条内裤。
一件内裤本来不要紧,只是万一被未来丈母娘看见,实在是不太合适。
毕竟。
万一因为这个小事,柳如烟以后不答应我和刘晓红的婚事,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不止是我跟刘晓红感情深厚,更是因为刘晓红能给我工作上帮助很多。
去卫生间找的时候,着重看了看,因为记得上次和刘晓红就在这里对着镜子,狠狠恩爱过。
估计太得意忘形,才一时不知道扔到哪里。
仔细一看,还真的吓了一跳。
因为柳如烟手里,认认真真搓洗的一件男士条纹内裤,正是我的。
之所以一看就知道那是我的内裤,因为柳如烟的丈夫已经去世。
家里只住了她们两个女人。
我顿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尴尬地假装没看见,拿着外套,打了声招呼就离开。
我给刘晓红发了消息询问情况,对方一直没有回复,估计也在气头上。
刚才经理刚为了庆祝完成一个大单,要让所有人都不能缺席,晚上去KTV庆祝。
我找到经理,说是总部董事长有事要找我,被经理嘲笑一番才悄悄离开。
我也想公开和刘晓红的恋爱,但是她一直不同意。
就这样,我和刘晓红的事,公司里基本上都不知道,更别提柳如烟这个刘氏集团的董事长了。
我路上一直给柳如烟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终于来到柳如烟家门口。
我抬手打算敲门的时候,发现门轻掩着,压根没有关上。
推开门,扑面而来一股浓烈的酒味。
朝着黑暗里试探着叫一下。
“柳姨,你在吗?”
2.
只听见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一声压抑的嘤咛声。
我顿时急了起来,柳如烟说是自己没事,但是我是知道她一贯能忍,上次参加酒局,硬生生喝到胃出血,对方老板喝到心服口服签了合同才肯去医院。
医生叮咛,她这胃,以后千万不能喝酒。
没想到,这和刘晓红一吵架,又喝了。
房里黑咕隆咚的,我看不清里面,下意识抬手去摁开关,灯没有反应。
一股冰凉,嫩滑的触感从手臂上传来。
吓得我一哆嗦。
“柳姨?”
“老公,你回来了?嗯——”柳如烟平时高冷凌厉的声音,变得柔软,甜腻。
“柳姨,是我,阿伟,晓红的男朋友。”
我慌乱解释。
一只手冰凉手在我身上摸索,然后下一秒一个人踉跄跌进我怀里。
只感觉一阵悠悠的玫瑰绽放在鼻尖。
我没办法,只能把她扶稳,生怕一个不稳摔倒。
“柳姨,家里怎么不开灯。这黑咕隆咚的,万一把您摔了怎么——”
剩下的话被卡住,实在没想到,我还是跟她来了个亲密接触。
柳如烟竟然在家里没穿衣服的喝酒?
突如其来的触感,我下意识的避嫌,推了一下。
由于平时撸铁健身,手指上满是粗粝的老茧。
粗粝的手指滑过她光滑的肌肤。
她从唇舌间溢出一声,像是疼痛,又像是舒畅的轻吟。
噗通一声。
紧接着是玻璃清脆的碎裂声。
“哎呦——老公,你,你竟然推我,是不是又想打我?”
柳如烟像是突然被这一摔吓到。
柔弱的声音夹杂着委屈,甚至隐约带着些哭腔。
灯我又按了两下,还是没有反应。
“没,柳姨,对不起。我是阿伟啊。这房里太黑了,我这就扶您起来。”
说完,我蹲下身子,朝柳如烟倒下的位置摸索。
这次,一双冰凉的手搭上了我的胳膊。
“老公,我就知道你肯定不舍得打我。你,你能不能把我抱起来,我这好像脚崴了,站,嗝——站起不来。”
我不想在听这满是醉意的勾人语气和耳边不时喷洒的热气,生怕压抑不住内心被勾起的火。
索性屏气把她公主抱起来,扔到最近的沙发上。
“老公,我刚洗完澡就和晓红吵架。她,她说我是不要脸的臭婊子。这些年,我怎么对她,你是看在眼力的。我一时气地胸口疼,所以才喝了点——”
柳如烟在黑暗中喃喃的解释,语气里满是委屈,自责。
“没事,我跟晓红是男女朋友,以后我俩结婚,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说什么麻烦的话呢?您先坐着。我去问问物业。”
3.
说完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离开柳如烟的身边。
一方面是看看小区里其他邻居有没有停电,另一方面也是让外面清爽的夜风吹走心底燥热。
在阳台打完物业电话,等彻底冷静下来。
朝柳如烟解释道:“柳姨,物业回复说是附近电路故障,估计很快就能修好。”
“老公,脚,脚疼——”
柳如烟明显酒还没有醒,甚至醉的更加沉。甚至都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我没有理会柳如烟的话,在刘晓红的房间里翻出一件薄毯,蜡烛,点燃。
心里念念有词,
“这可是,丈母娘。丈母娘。一定要守住原则。不然,自己就该滚回出租房。”
低着头一个手拿着毯子,一个手拿着点燃的蜡烛。
趁着摇晃的烛光,朝柳如烟摸索,生怕再次看见不该看的画面。
只等待会过去,把毯子盖在柳如烟身上,也省的尴尬。
毕竟,我一个农村走出来的,和家底殷实的刘晓红谈婚论嫁已经是高攀。
如果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一着不慎,只能鸡飞蛋打。
其他不说,就是在刘氏集团的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都得搭上。
想起刘晓红出差之前,还特地交代自己多注意柳如烟。
结果柳如烟只是喝醉了,我就一个没把持住,犯下错。
等她酒醒了,结果可想而知。
吃不了得兜着走肯定是我。
可是,没料到,走神的功夫一脚踢到了沙发腿上。
失去平衡的瞬间,我知道坏了。
蜡烛掉下,客厅又恢复了黑暗。
因为我本能的想手撑起身体,却触手一片柔软里。
紧接着,竟然听到一声舒畅的满足声。
如果没弄错的话,我应该是把未来丈母娘柳如烟压在身下。
脑袋嗡的一声,被突如其来的意外炸短路。
作为血气方刚的男人,咬紧后槽牙,凭借最后的理智勉强僵硬的撑起身子。
连忙解释:“对,对不起。柳姨。我,我——”
没想到。
柳如烟陷入黑暗的那张脸,在我眼前越来越清晰。
“没事,老公,你已经很久没有对我这么霸道,好有男人味,我好喜欢。”
柳如烟眯着眼睛,柔弱无骨的将手攀上我的脖子,柔软的红唇直直地堵住了我接下来的话。
“柳,柳姨——”
我直愣愣的被柔软又灵活的舌头掠夺了所有氧气,细嫩的手拉着我往下摸索。
她就这么轻易的彻底摧毁我坚守了半天的堡垒。
就在我的沉迷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把头从柔软里抬起,准备去接。
一只纤纤玉手把手机夺下,直接摁灭。
“老公,我还想要——”
我没有吭声。
忙不迭后退一步,没想到一屁股坐空,直接坐到地上。
还好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摔下来倒不是很疼。
柳如烟拿手拉了两下,我丝毫不为所动。
“呵——”
“我是不是给你好脸了?”
4.
气极反笑的柳如烟在沙发上坐直身子,翘起二郎腿。
刚才还醉话连篇的柳如烟依然满身酒气,只是说话竟然丝毫没有醉态。
“柳,柳姨,实在是——”
我一看柳如烟清醒了,顿时更加不知道如何解释。
一只雪白晶莹的足尖挑起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和她对视。
“实在是什么?”
柳如烟恢复了往日的精明。
“让我听听,你打算接了晓红的电话,然后和她怎么解释。你和她后妈滚到一起是意外?”
我顿时慌了:“柳姨,这,一切真的是意外。您要相信我——”
听着我慌乱不已的解释。
“我信不信不重要,关键是你能不能把这件事情给晓红解释清楚。”
寂静的客厅里,柳如烟俯视我慌乱的表情。
气定神闲,仿佛刚才的旖旎都是美丽的肥皂泡。
半晌,就在我想夺路而逃时,柳如烟终于大发慈悲的赦免:“好了,不逗你了。快去给她回个电话。”
我拨通刘晓红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