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心上人断腿后,他终于答应娶我,可我却不需要他了

耳旁情话 2025-02-13 19:04:52

团长未婚夫的乡下邻家妹妹来投奔他。

为了照顾好她,我给她安排住宿,买礼物,买新衣服。

当我大包小包将东西领回宿舍时,听到小姑娘惊喜的声音,“远哥哥,你真得愿意跟我回去,可三天后不是你结婚的日子吗,嫂子怎么办?”

未婚夫笃定道:“她一个瘸子,除了我谁还能娶她,到时候哄哄就好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为了救未婚夫而残疾的腿,毅然决然去政委那里要回了我的结婚申请书。

1

“小乔同志,你这申请改好了可早点交过来,楚团长天天来催我给你们下结婚证,要是晚几天,他得把我这里房顶掀翻。”政委一边把找到的结婚申请交给我,一边打趣。

我点头应着,却在出了政委办公室后,把我手写三天,抄了一百多遍的结婚申请撕了个粉碎。

众人皆知,身为文工团台柱子的我,来到这个偏远部队表演第一天就爱上了团长楚远。

从那天起,我轰轰烈烈追了他三年。

为了他从首都调来这里,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渴了送水,饿了送饭,下雨送伞,只求他看我一眼。

可他总是对我忽冷忽热。

半年前,我为了救他压断了腿。

他终于答应我的追求。

那天我一醒来就被他抱在怀里,铁血一样的男人哭得像个泪人,他跟我说:

“乔念,我们结婚吧。”

自从他跟我求婚后,我一直被幸福围绕。

直到三天前,楚远乡下邻居家的妹妹楚玉来找他。

楚诚说楚玉是因为逼婚离家出走,楚玉想要高考,可她家里偏要逼她嫁人。

在他的嘴里,楚玉是个勇敢善良的姑娘。

我心疼楚玉的遭遇,在她来了之后安排好了一切。

考虑到她一个小姑娘住招待所不安全,便打了申请让她住在我宿舍。

她来得当天晚上还很有礼貌,第二天却哭着跟楚远告状。

“远哥,我想回家,我不过是多说了两句小时候的事,嫂子就让我睡上铺,我说了我从上铺摔下来过,她还是不答应我睡下面,我只好去厕所睡。”

天地良心,她从未跟我说过她对睡上铺有心理阴影。

楚远瞬间黑了脸,“乔念,你太不懂事了,为什么不把下铺让给小玉,你吃醋也要有个限度,怎么能随意欺负小姑娘?”

尽管我说了没有,就连旁边的舍友也极力作证,楚远依旧觉得我在示威,逼迫我现在跟楚玉换床铺。

我还没表态,室友急了,“楚团长,你是不是忘了,乔念腿脚不方便,她怎么住上铺?”

楚远一愣,这才想起我为了救他断了腿。

尽管站着看起来跟常人无异,走路却还是受了影响,最重要的是,我不能在跳舞了。

他有些心软,刚准备道歉,旁边楚玉又哭了起来,“是我不懂事,远哥,怪我太娇气,你不要怪嫂子了。”

楚远顿时变了脸,“小玉,你不要为她求情,明明就是她做错了事。”

这是几年来,楚远第一次对我发火。

我有些懵,等他带着楚玉回了自己宿舍,我还觉得真的是我没照顾好楚玉。

买了东西上门赔罪,却在门口听到了那样的对话。

原来在我一心准备结婚时,楚远却策划着带楚玉离开。

只因我爱他,不会离开他。

我掏心掏肺的爱意成了他刺向我的一把刀,猛烈撕扯着我的胸口。

就在这时,家里来了信,说首都医院的医生看了我的病历,说能治好的腿。

母亲在信里央求我回来,她不希望我因为一个男人放弃练了十八年的芭蕾。

我泪如雨下,回了一封电报,只有三个字。

【三日归。】

2

我把结婚申请扔进垃圾桶,转身回了宿舍。

发现我本来关闭的柜子大敞着,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我问在宿舍看书的舍友徐梦,“咱们宿舍遭小偷了?”

徐梦没好气道:“才不是什么小偷,是那个楚玉,回来收拾自己的东西,我都提醒她你不喜欢别人动自己东西了,她还乱翻,一点礼貌都没有。”

我刚想劝她不要太生气,另外一个舍友进门大喊我的名字,“乔念,你快去操场看看楚团长,他为了楚玉跟人打起来了。”

徐梦听到这个名字,眉头紧皱,“又是楚玉,乔念,你家楚团长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嘴上说是兄妹,可两个人也太亲密了,你可要小心点,不然好不容易追来的人就被抢走了。”

她还没说完,我就穿上了大衣往外跑。

最后那句话落进耳朵后,我勾起一抹苦笑。

说什么抢不抢,如果真的是我的东西,怎么可能抢得走?

能被抢走,说明他就不是我的。

尽管如此,我的心还是惦记楚远。

他虽是团长,却从来不摆领导架子,跟战士们亲如兄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然逼他动了手。

上一次他动手,还是因为有两个战士不仅偷看我洗澡,被发现后还调戏我。

他知道后,把两个人打了个半死,扔去了炊事班喂猪。

我到了操场时,人群已经散了。

从我身边经过的人在讨论楚远动手的原因。

“听说是那个叫楚玉不小心撞了人,那个战士说了句脏话,团长就开始打人了。”

“不会吧,团长脾气平日那么好,怎么会因为这种理由打架啊。”

“是因为人呗,你没看,刚才团长把那个小姑娘护得多紧,乔念受伤时他都没这么紧张。”

听到这话我停下脚步,额头上的汗珠,此刻像个笑话。

最先看到我的竟是楚玉。

“嫂子。”

楚玉挥挥手,手指上的钻戒在太阳照射下反出光,晃了我眼睛一下。

我瞪大眼睛。

没看错的话,那是我的结婚戒指。

是我远在国外的小姑姑听说我要结婚后,找了知名设计师,千辛万苦寄回来的。

她说国外都流行结婚时互换钻戒,代表一生一世一双人。

楚远看我眼神不对,以为我在心疼他,“你别难过,我没受伤。”

我声音都在颤抖,“楚远,我的钻戒怎么在她的手上?”

楚远心虚几秒,又变得一脸无所谓,“小玉说没见过这稀罕玩意,想试戴一下。”

我鼻子发酸,强忍泪水,“这可是我们结婚戒指,你怎么能随便给别人戴。”

楚远脸一变,“小玉怎么是别人,她是我妹妹,乔念你怎么变得如此小肚鸡肠,给她戴着玩玩怎么了,又不会坏。”

楚玉见我们两个要吵起来,忽地委屈咬了咬唇,“嫂子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结婚戒指,我现在就摘下来给你。”

她慌张地将戒指硬拽下来,在我身上去接时,我看到她手故意一松。

戒指掉落,滚到了旁边的臭水沟。

“对不起,我这就捡回来。”

楚玉伸手就要往里捞,却被楚远拦下,他生怕那污水脏了她的手,那双大手将戒指找到递给我,“现在还你。”

我看看戒指,看看因为慌乱紧握在一起的手,冷冷吐出几个字,“脏了,不要了。”

楚远沉下脸,“乔念,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视线落在他们两个人的手上,“别人碰过的东西我嫌脏,如果你要还,就不要还戒指了,这戒指值一千块钱,你还钱给我。”

楚远在收到我的视线后,猛然松了手。

不知是价钱太高,还是因为听出我意有所指,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你别误会......”

楚玉脸色变得苍白,打断他的话,“我不脏,远哥,我不脏的,我很爱干净,呜呜呜为什么乔念姐要说小玉脏啊。”

楚远所有的注意力被她吸引过去,他连忙轻声哄人,最后抬头要求我,“你不应该侮辱小玉,你快给她道歉。”

道你妈。

我心灰意冷,“把钱还了,我就道歉。”

3

离开这两个人后,我没有回宿舍,而是去了新房收拾东西。

楚远重感情,身边一堆穷亲戚,每个月都有来找他帮忙办事的。

他不愿意滥用权力,便拿自己津贴接济自家家的亲戚。

他很穷,所以结婚的那些东西都是我买的。

如今我不打算跟他结婚了,那些东西我自然要处理干净。

一进新房,我就看到我们喜床上摊着楚玉的东西。

这张我还没睡过的床,已经沾染了她人的味道。

虽然早想到,楚远带楚玉离开,能去的地方只有这么两个,我还是再次心痛起来。

毕竟这房子是我一点点布置的,我曾无数憧憬过,和楚远在这里生活的场景。

悲伤过后,我把那些东西收拾走,拉到城里市场全卖了。

回来时天已经黑了,刚到宿舍楼下,我听到楚远大喝一声,“乔念。”

转头,楚远带着楚玉愤怒地赶过来,“家里的那些东西呢?”

我漫不经心道:“我处理掉了。”

楚远一惊,“你为什么要处理这个?你不准备结婚了吗?”

我想说是,不结婚了。

还没开口,旁边的楚玉一如既往地哭起来,“嫂子,我知道你是因为我睡你们新房不高兴,可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偷走我的准考证啊。”

我傻了眼,“什么准考证?”

楚玉上气不接下气,“高考要用得准考证,你把准考证还给我好不好,没有它我不能高考,你是要毁了我吗?”

楚远的脸色也很难看,“乔念,你太过分了,怎么能拿这个开玩笑。”

我辩解,“我发誓没有见你的准考证,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不可能拿。”

见我不承认,楚玉竟然弯下膝盖给我跪了下来,她拉着我衣角,可怜极了,“嫂子,是我错了,我就不应该来,这些天我不应该缠着远哥,求你把准考证还给我吧,我还有几天就要高考了。”

光是说还不够,她竟然对着我磕起头来。

咣咣几下,头都破了。

这可把楚远心疼坏了,连忙把人拉起,他暴怒道:“乔念,你快把小玉准考证交出来。”

我还是那句话,“我根本没见。”

争执声引来众人围观,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以为我欺负楚玉。

纷纷指责我不懂事。

“平日里乔念就爱耍小姐脾气,就算首都来得也不能这么欺负农村人吧。”

“准考证都敢偷,楚团长这还要护着啊。”

“在部队偷东西,这不上军法能服众吗?”

面对一声声指责,我委屈极了,可除了说没有见过,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自证清白。

议论声传到楚远耳朵里,他冰着脸问我:“乔念,你到底把准考证藏哪了?”

我灵光一闪,“我有证人。”

在我收拾东西的时候,隔壁家的嫂子刘桂芬从外面走进来,看完了我搬东西的全过程。

她一定能证明。

楚远当即让人把那个刘桂芬带过来,可等她来后一开口就是,“我亲眼看到她把准考证扔垃圾桶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朝她扑过去,“你胡说八道,我没有!”

半路被人拦腰抱起。

“来人,把乔念给我关禁闭室去,没我命令不准放出来!”

楚远一声令下,不远处他两个的部下立马拖着我去了禁闭室。

门一打开,我像一块抹布一样甩进禁闭室。

半夜我听见楚远问我的情况,我迷迷糊糊听见他交代,“在我审讯之前,谁也不允许进来。”

我等了一夜,第二天有两个人进来说要审讯我。

抬头一看,我愣住。

竟然是之前调戏我的两个人。

我惊恐地看着他们,“怎么是你们?楚远呢?我要见楚远,只有他才能审讯我。”

“臭婊子,都这个样子了,还想着楚团长呢。”其中一个抬起手重重扇了我一巴掌,“实话告诉你,楚团长已经离开部队了,我们就是受了他的命令来审讯你的,赶紧招了吧,这样还少受点罪。”

我摇头,“不可能,就算是楚远让你们来得,你们也没资格体罚我,我要见政委!”

“见你妈。”

又是一巴掌。

其中一人踹了我一脚,踩在我受过伤的小腿上。

他微微一用力,我疼得冷汗冒出来,“别踩......”

“疼吧。”那人兴奋起来,又使了点劲,我感觉骨头都要断了,“多亏你,我们哥俩才会被那么多人看不起,可算让你落到我们手里了,怎么可能让你舒服。”

疼痛从小腿蔓延到腹部,又顺延到心脏,大脑。

我感觉那里像是有上万个虫子在咬。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的腿真的会断。

“求你们,别踩我的腿,我错了。”

可我越求饶,他们两个越激动。

他们发了疯一样在我小腿上来回跺。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下意识用另一条腿踹过去。

这一踹,彻底将人激怒。

只见一人拎起椅子朝我两条腿重重砸下来。

“不要!”

伴随着呼喊,骨裂的声音从我腿部传来。

疼痛席卷我的全身。

下一秒,我晕了过去。

再睁眼,我父母站在病床前,她们流着眼泪告诉我。

我的双腿都断了,因为偷窃提前退伍,我再也不能回文工团了。

我闭上眼睛,许久才睁开,声音沙哑,“妈,带我回家吧。”

我刚上火车,坐在军车上的楚远就一阵心慌,他睁开眼睛,手里像捧宝贝似的捧着一罐药膏。

这是他送楚玉回老家时搞到的,听说能治好我的腿。

一下车,他就跑来找我。

可此时禁闭室大门敞着,早就没了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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