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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冬,甘肃临泽冬天的某个夜晚,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一家地主门外恳求着对方收留她襁褓中的婴儿。
事实上,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地主与红军关系并不和谐。
因此,屋内的地主王学文,虽不是非冷血之人,平日里也对佃户宽厚友善,但面对一个女红军的请求,内心却充满了挣扎。
因为收留红军的孩子,可能让整个家族陷入危险之中。
不过,最后王学文还是出人意料地开了门,并为这对陌生的母子提供了温暖的庇护。
那么,王学文为何会做出那样的决定,这个决定又改变了什么?
才女从军1908年,吴仲廉出生在湖南省郴州市,她自小便很聪明,更在学堂里展露出了非凡的才华。
尤其是在书法上,力透纸背的笔锋,给她的老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随着年岁渐长,她在街坊间也有了名气,经常有人来请她题字或书写对联。
可她的心并未局限于此,她总觉得自己的能力不应被局限在小小的杂货铺和一方庭院之间。
在那个风云激荡的时代,吴仲廉的内心隐隐滋生着一种新的渴望——她想要知道,究竟什么是“救国救民”。
改变她一生的机会,出现在湘江边的一次演讲上。
那天,毛主席站在简陋的讲台上,声音洪亮而有力,言辞间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吴仲廉在人群中听得怔怔出神,她深深地被对方描绘的理想打动了,此后,吴仲廉的生活焕然一新。
她开始秘密参加进步青年的读书会,学习如何写传单、抄标语,将革命的火种通过一张张白纸传递给更多人。
她的书法再不是街坊间的闲笔,她用这一技之长为革命事业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样的工作艰辛又危险,但她心里却从未退缩,甚至每次看到标语出现在闹市中时,她都觉得无比自豪。
1927年冬天的某个夜晚,她正式宣誓加入了共产党。
从此,她告别了家中的杂货铺和舒适的生活,踏上了极为艰苦的革命道路,也成了一位肩负使命的红军女战士。
在那段日子里,吴仲廉成了部队中不可或缺的文化宣传力量。
她写文章、教战士们读书识字、向农民传播革命思想,不辞辛劳地奔走于山野村舍之间,将理想的种子撒向大地的角角落落。
作为一名书法功底深厚、才华横溢的女子,她的作用不仅体现在教学和宣传上,还被安排在军中的要职上誊抄重要文件。
一次,她被指派在短短数日内抄写一份重要文件,文件的篇幅达三万余字。
这对于普通人已是难以想象的艰巨任务,但她却咬牙坚持了下来。
因为吴仲廉知道,自己的这份工作将对整个红军的未来产生重要影响,她不允许自己有丝毫马虎。
战火中诞生的婴儿1936年底,吴仲廉跟随部队一路辗转至此。
与此同时,她在战火中意外得知了自己怀孕的消息。
部队中,怀孕的女战士通常会被送往后方休养,可当时的战局凶险异常,敌军层层封锁道路,部队在不断向西转移。
在这样的情势下,去后方养胎已不现实,而留在部队中的吴仲廉也只能将这一消息深埋心底。
几个月过去了,吴仲廉随着部队转战各地,腹中的生命一天天地成长,她也在紧张的行军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1937年初的一天清晨,部队刚在甘肃临泽县郊外的小山坳驻扎下来,没过多久,便传来了敌军马家军突袭的消息。
战士们迅速进入戒备状态,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吴仲廉感到了强烈的阵痛——她的孩子要出生了!
经过几小时的痛苦挣扎,在女战友的搀扶下,一个婴儿的啼哭声在这破旧的窑洞中响起,带着希望,也带着悲伤。
那一刻,吴仲廉看着怀中软软的小生命,泪水与汗水混合着滑落,她的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表的情感。
可孩子的到来并没有带来多少喜悦,现实的冷酷迅速将吴仲廉拉回残酷的现实。
部队即将转移,而孩子的存在将大大拖累行军速度,尤其是婴儿的啼哭声可能随时暴露部队的位置,让整个部队面临致命的威胁。
吴仲廉明白,带着孩子意味着将所有人置于险境,可是让她就这样舍弃这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她的内心犹如刀割。
但最终,她擦干眼泪坚定地做出了决定——她要将孩子托付给他人。
很快,部队的侦察员找到了一个消息:在临泽县城中有一位地主名叫王学文,为人宽厚善良,深得乡邻们的信任。
据说,王家刚刚添了一位男婴,或许,那里会是孩子一个相对安全的去处。
这个消息让吴仲廉眼中重新燃起了微弱的希望,她决定独自前往王家,亲自请求这位地主收留自己的孩子。
惊魂夜中的抉择吴仲廉到达王家门前后,她一手护着孩子,一手敲响门环。
接着,门后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大门被缓缓打开,但对方一见门外的军装女子,神色间便带上了戒备之意。
吴仲廉却来不及多言,只迅速说明了来意,希望他能收留自己的孩子。
听完吴仲廉的请求,王学文面露犹豫。
这个决定不仅可能危及他自己的安危,还可能引来地方势力和保甲长的怀疑。
就在此时,王学文的妻子张氏披着衣裳走到门前,看到眼前的一幕,张氏也惊讶地愣住了。
张氏虽是地主家妇人,却心地仁慈,见吴仲廉冻得发抖,婴儿又嗷嗷待哺,忍不住开口道:“快进屋吧,外头太冷了。”
王学文见妻子决意让她进来,虽有些迟疑,但也没有阻拦。
进到室内后,吴仲廉深深鞠了一躬,低声说道:“孩子是我的命,红军的孩子却不属于我一人,部队要转移,带着他会连累大家,求求你们收留他吧。”
她的话带着哽咽,字字句句都是发自肺腑。
王学文听得心头震动,转身看了看怀抱婴儿的吴仲廉,犹豫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
见丈夫沉默不语,张氏也低头不语,内心充满矛盾。
沉思片刻后,张氏抬起头,缓缓说道:“孩子是无辜的……我们也刚刚得子,如若这个孩子在外受苦,我们如何忍心?”
她的话轻声却坚定,像是在丈夫面前替吴仲廉说话。
王学文在妻子和吴仲廉的眼神中,心中那层理智的防线开始动摇。
于是,思考良久后,王学文还是收下了孩子。
之后,为了保护这个秘密,王学文采取了很多应对措施。
临泽县的保甲制度森严,每个新生儿都需登记造册,这让王家面临极大风险。
为掩人耳目,王学文编造了一个说法,对外宣称家中添了一对“男双胞胎”。
他仔细安排好每一个细节,向与自己交好的佃户们传达“王家添丁”的消息,务必让这件事严丝合缝,不容任何疑点。
张氏也在襁褓和衣物上缝制了暗记,方便日后分辨。
跨越十三年的重逢1950年春,甘肃临泽县迎来了解放,老百姓也终于有了平静的生活。
而吴仲廉身着一袭崭新的军装,再次来到了王家门前。
进到院子里后,吴仲廉发现张氏正微笑着朝她点头示意,院子里还有两个少年并肩而立。
他们是她的儿子长征,以及王学文自己的儿子长安。
十三年了,那个在战火中出生的孩子,如今已是一个少年。
吴仲廉的目光落在长征身上,百感交集,她仔细端详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孩子,轻轻叫了一声:“长征。”
长征微微一愣,迟疑地抬起头,眼中带着些许拘谨。
他对自己“红军子弟”的身份早有耳闻,平日里也听王学文和张氏提起过一些关于生母的事迹,但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真正见到她。
王学文察觉到双方的生疏与拘谨后,对吴仲廉说道:“长征这些年在这里生活得很好,你看他和长安形影不离,早就是好兄弟了。”
张氏也温柔地笑道:“长征虽然不知道你的具体情况,但他知道自己与我们王家并无血缘关系,我们从未对他隐瞒。”
听到这,长征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叫了一声:“母亲……”
听到这声“母亲”,吴仲廉心头一热,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能够听到自己的孩子亲口唤她为“母亲”。
在王家的小院中,众人围坐下来,吴仲廉与王学文夫妇详细交谈起,这些年来长征的成长经历。
她听着他们述说长征与长安的顽皮趣事,得知两人一起上学、一起读书的生活情景,内心充满了感激。
谈话间,吴仲廉也提议带长征随自己回到部队生活,接受正规的教育。
但王学文夫妇却温和地表达了不同的意见,他们认为,长征与长安情同手足,从小一起生活,对彼此的依赖已经深深融入他们的生活。
长征若是突然离开,可能会感到孤独和不安,而长安也会失去他最亲密的玩伴。
吴仲廉沉默片刻才缓缓点头,她知道,王家说得有道理,这种手足之情是她无法轻易割裂的。
于是,她与王学文夫妇商定了一个折中的方案——长征继续留在王家生活,和长安一起上学,但每逢假期他可以去部队探望自己。
这既不会打破长征的生活规律,也能让他逐渐与生母建立起亲密关系。
结语多年后,吴仲廉和王家两代人的情感,早已超越了血缘、身份与信仰的界限。
长征和长安这对“兄弟”从幼时的玩伴,一路走到成年,彼此扶持、共勉,像是命运早已注定一般。
而王学文一家对长征的无私养育,也让这个孩子从未感觉自己是一个孤身离群的“外来人”。
总之,这份超越阶层的恩情与责任,温暖地串联起两个原本毫无交集的家庭。
岁月更替,长征和长安的后代依旧如亲人般来往,在每一个春节,两个家庭都会欢聚一堂,共同守着这个相互扶持、彼此成就的传统。
这份情谊,超越了时空与命运的桎梏,成为后代们心中不朽的佳话。
信息来源:红网 2021年3月6日 关于《百年颂 湘女梦丨吴仲廉:悲壮历程中的坚强女性 成长为“当代女包公”》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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